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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夫狼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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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嫁了个鬼老公?

    这还真是有够聊斋的,我心里悲鸣。

    我颓然看了看费雅宁,见她依然优雅微笑着,顿时无名火起,大叫:“我不演了,我退出!”

    四周的人全都一顿,投来惊奇的目光。

    费雅宁踏前一步,在我耳边小声说:“你的头冠哪里去了?”

    我心中抖惊,摸了一下头顶,顿时浑身冰凉,头冠不见了。

    发髻还好好的,唯独不见了头冠,那个据说价值两千万的头冠。

    我的心脏差点爆炸,颤抖着连退几步,见费雅宁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阴谋,这也是阴谋我都不用回新房去找就知道一定是找不到的了,回想起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沈乐池带走了。

    我心如死灰地跌坐在椅子上,委屈的眼泪再次流下,这几天的眼泪比过去十年的总和还多。

    沈乐池?我忽然想起司仪念的新郎是沈金鳞啊,怎么会变成沈乐池了?

    等等,我骤然一顿,如果新郎不是沈乐池,是他吓唬我的呢?毕竟我听到的名字确实不是他。

    为了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我叫摄影老师放了一次拍摄全程给我看,看得惊心动魄。

    花桥出了后院就一直和棺材同行,花桥到达门前后,棺材一直进入喜堂,然后一个黑超男从棺材里抱出一只大公鸡

    我之前看到的穿西裤的那双脚就是那黑超男的,是他将红绸缎绕在了大公鸡的脖子上。

    穿上这套美丽的嫁衣裳时,我确实有过嫁鸡嫁狗都无所谓的念头,因为知道那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况且这是演戏呢。

    然而,我真的跟一只大公鸡拜堂了,我我想死,不,我不能死,我想杀人。

    “兹因沈金鳞君与秦山楂女士举行婚礼,媒妁既具”

    我听得很清楚,是沈金鳞,不是沈乐池。

    我急忙冲进化妆间,拿出手袋里的手机打给方开宇,颤抖着说:“沈金鳞是谁?”

    方开宇想了想才说:“沈金鳞?好像在哪看到过这名字,哦,我想起来了。”

    我内心揪紧,等待着他的答案。

    “就是沈乐池!”

    轰,我感觉自己炸开了,大叫:“什么叫就是沈乐池,一个人怎么能有两个名字?”

    “真有,香港沈家是百年大家族,他们家还保留着取表字的传统,就像张飞字翼德这种,沈乐池字金鳞,身份证上写的是沈乐池,但族谱里会加上表字,如果他死了,墓碑和牌位上都是刻表字的,应该是沈君金鳞之类的。”

    “啊”我尖叫一声挂了电话,这回真绝望了。

    去他妈狗日的表字,婊子还差不多,不,那是侮辱了婊子,杀千刀的沈家。

    这时,胡姐走了进来,叹息一声说:“姑娘,卸妆回去了。”

    我猛然转身抓住胡姐,激动地说:“胡姐救救我,你知道我不会偷头冠的对不对?你知道头冠在哪里的对不对?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胡姐吃痛皱眉,但并没有挣扎,只是叹气说:“刚刚在喜堂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我真帮不了你,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化妆师。”

    我颓然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嚎啕大哭,绝望了。

    胡姐没有催促我,转身出去,掩上了房门。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这声音很熟悉,我猛然抬头,见小姑正坐在化妆台上看着我,晃着双腿。

    我“呃”的一下就哭不出来了,下意识去摸辟邪符。

    “别找了,你那辟邪符是假的,我昨天故意去那里被你消灭一下,是为了让你降低防备,再说了,就算是真的辟邪符也消灭不了我啊。”小姑摇头晃脑地说。

    我气息一窒差点晕过去。

    “本来骗你到这里就应该结束的了,但看我姨那架势,似乎还是要绑着你,这事我去问问,你等着吧。”

    小姑消失了。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应该相信她吗?我不应该,我只知道我想杀了李大师。

    胡姐听不到我的哭声,推门进来给我卸妆换衣服,半个小时后,我们随车队离开了中英街。

    我直接往李大师家里去。

    杀气腾腾地来到那老中医诊所,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中医还在门前晒太阳,他好像知道我会来,眯着眼说:“师弟在楼上等你,你上去吧。”

    我杀上二楼,见李大师正坐在一个转盘旁捣鼓着泥人雕塑,专心致志的样子。

    看那泥像的线条,是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我快步走过去,一脚踹翻了那泥像,将剩下的两张辟邪符扔到李大师面前,大吼:“死神棍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马上回去揭发你!”

    我真是怒到了极点,这混球,没办法就直接告诉我也好啊,弄几张假货给我,害得我信心满满地去战斗,就像一个战士拿着号称最先进的机关枪去打战然后开战时才发现那是玩具枪,那是怎样的悲愤!

    虽然不全是他的错,小姑那诱敌深入的战略更可恶一些,但他也够该死的了。

    李大师怔了怔,抬头看我。

    就这一眼,我莫名一恸,杀气不见了一半。

    他的眼神是我见过的最哀伤的眼神,没有痛苦的表情,没有流淌不绝的眼泪,但眼里仿佛藏着一潭足以灼伤肝肠的烈酒。

    目光相对,我有点心慌。

    他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我怔了一下,但马上就想起了来意,我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大师,你给我说清楚!”我大声嚷嚷着。

    他从卫生间出来,擦干了手,走进隔壁的房间,不一会,拿着一张报纸出来,走到我面前。

    “这就是我给你假的辟邪符的原因,你看过之后如果还想杀我,我不会反抗。”

    他将报纸递给我。

    我狐疑地接过报纸,扫了一眼版面上的大标题,马上就被一则新闻吸住了目光,几秒钟后,我心脏剧跳,眼前天旋地转,无力跌坐在沙发上。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无法相信眼前所见,扑过去揪住李大师的衣领,狠狠瞪着他怒吼:“这也是造假的,一定是你弄出来搪塞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李大师面无表情地说:“这是真的,莉丽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不对,不对!这是假的”我疯狂怒吼,慌不择路地冲下楼去。

    怎么可能嘛,我姐还是那么风姿绰约,还是那么凌厉霸气,还是那么宠我,怎么可能死了嘛

    那是吴莉丽,怎么可能比我先死呢?开玩笑!

    这也太假了!

    我心里不断呐喊着那是假的,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路。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脑海里依然浮现着那假得离谱的新闻,好像那是心里的刀疤,怎么都愈合不了的刀疤。

    是天黑了吗,还是只有我看不见东西?

    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爷抛弃我了吗?

    眼睛好痛,我好累,真的好累,睡着就好了吧,睡着就不会委屈了,睡着就感觉不到痛了。

    我的意识逐渐被黑暗吞噬。

    “丫头?你怎么会在这?”熟悉的声音传来,熟悉的脸庞驱散了黑暗,我忽地睁大了眼睛,昏暗中,那美丽的脸庞好像在发光。

    是莉丽。

    “丫头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别吓姐啊?”莉丽的表情罕见的写满了慌张,她坐在我身边,抱着我头,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啊”

    我终于崩溃了,抱着莉丽哭,哭不出声音,但撕心裂肺。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

    莉丽也跟着我哭,印象里,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哭声。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莉丽的腿上,头上是片片芭蕉叶,芭蕉叶的缝隙是晴朗的夜空,星光点点。

    “姐,你最近常来这芭蕉林吗?”我尽量平静地问。

    莉丽低头看我,满脸的惊喜,点了点头说:“是经常来,从一个月前忽然很喜欢这里,感觉这里很舒服,让人宁静。”

第13章 矛头() 
“丫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告诉姐好吗?”莉丽低头看着我,泪流满面。

    冰凉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脸上,仿佛一柄柄利剑穿过我的身体。

    “我,我只是,我只是想你了。”我哽咽着说,从来没有这么想念你,明明躺在你怀里,却觉得你距离我好远好远,我好想好想你。

    莉丽不说话,叹息一声,抬头看夜空。

    再次醒来我发现已经回到公寓,天亮了,阳光从窗户外透射进来。

    我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眼睛很酸痛。

    昨天发生的事情掠过脑海,我的五脏六腑都在阵阵抽搐,好痛,好痛。

    我推开莉丽的房门,里面还是那么整齐干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些贵重东西都不在了,衣柜里的衣服也不在了,却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跟刚进入费雅宁诊所时一样的感觉。

    也许我该早点推开这扇门的。

    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搜索吴莉丽,出来几百个结果,大部分都是关于一次意外事故的。

    一个多月前,中信广场马路上发生一桩交通意外,一辆货车刹车失灵撞向路边花圃,造成一死三伤,死者,吴莉丽。

    看到现场照片的刹那,我的胃一阵翻滚,迫使我迅速跑到卫生间呕吐,却什么都呕不出来,只是难受得想死。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起来,我出来拿起对讲机问:“谁?”

    “李大师。”

    我打开门让他上楼,不一会他就来到了套间里。

    他应该是第一次来,左右打量了几眼,问我哪个是莉丽的房间,我指给他看,他就在莉丽的床上坐着,满脸的哀伤表情。

    我抽了抽鼻子,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出事的时候你不在深圳吧?她家里人来深圳把她接回老家了,那天在医院门口,我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你还不清楚莉丽的事情,但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李大师顿了顿才接着说:“但你又说要辟邪符,我不知道你要辟邪符做什么,会不会伤害到莉丽,就拿了三张假的给你,前天你跟我说用那辟邪符消灭了鬼魂,我就猜那鬼魂只是逗你玩,应该不会真的害你,干脆就等你自己发现了再来找我好了。”

    逗我玩?要是我还不知道莉丽的事情,估计会进厨房拿菜刀出来砍死他,但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莉丽的事情,懒得去想自己的遭遇。

    一个多月前我在乡下老家,一个连手机信号都时有时无的偏僻山村,可能莉丽的家人试过联络我却联络不上吧。

    我们房东在香港,交房租都是按季度存到房东银行户口的,距离下一次交房租还有差不多一个月,房东这几天也没找过我。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吗?”我说不出口,道现在依然不愿意承认。

    李大师点了点头。

    我心情激荡,大声说:“你不是专业人士吗?你不是大师吗?为什么当时不救她?”

    话一出口我就懊悔了,大师就可以让死人复活吗?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李大师不可能不想救莉丽,是救不了,他的心情肯定不比我好。

    但他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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