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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妖言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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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多利亚打扮特立独行,倒是彬彬有礼,微笑着说:“你好!”一口非常纯正的普通话。

    “你好!”

    这位方索小姐,笑起来实在和卡尔太像了。林涓喜首先觉得这姑娘会马上捅他一刀,接下来觉得,如此古典宛如从坟里挖出来的李邺身边站着个朋克摇滚发烧友的西洋姑娘,真是违和地登峰造极。她不安极了:方索小姐不会是深入敌营伺机报杀父之仇吧?那么自己这样不经打,又在此事中起关键作用,岂不是第一个复仇目标?

    言归正传,是真的有任务了,关于凤珠。

    这凤珠有些来历,是当年黄帝平蚩尤的战利品——一串十三颗魔珠,妖魔戴着可以起到保护自身的作用,增长法力,普通人戴着可以百病不生。

    原来长白山“苍池老怪”赫连伦科尔那败家儿子,名叫赫连杜路穆的现任当家,几年时间就把老子攒下的家当挥霍了一半,他家拥有凤珠的事曾是一级机密,决不能让外人知道,免得惹麻烦。可最近,这件事不知怎么得,走漏了风声,引得三界人士垂涎三尺,蠢蠢欲动,但忌惮赫连家势力和赫连伦科尔的余威,不敢贸然去抢,所以,都做了梁上君子的打算,而李邺,也有此意。

    偷盗是杀手不屑的行为,卡尔曾经让“朔月”组织的“青萍”沈灼然去偷一份文件,沈灼然对林涓喜抱怨过,他说:“这太降低杀手的职业人格了!”所以,林涓喜微不可闻地斜了眼李邺。

    李邺扫她一眼,那眼神明显就是看穿她心中所想了,她忙低下头,却听李邺说:“孟尝君都做过鸡鸣狗盗的事,你不用自责。”

    林涓喜眨眨眼:啊?我自责,我这是自责的表情吗?

    李邺排兵布阵,其他几位下属,包括维多利亚,都是恭恭敬敬听主人讲话,林涓喜做出一脸严肃,近于苦逼,像参加追悼会。

    林涓喜思付,原来神魔界也有败家子,如果这个二世祖早两年把不住机密,卡尔会不会就不用死了,但转念一想,卡尔背叛李邺,害李邺失去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李邺岂能放过他?

    终于商量完了,李邺决定带着霜铖、林涓喜、残墨、维多利亚和绿野去长白山。

    林涓喜想这去一趟长白山少说也得一个礼拜,老师肯定不给批假,便说:“李公子,我还得上学。”

    李邺说:“我让霜铖给你请过假了,半个月。”

    林涓喜佯赞道:“您真是太周到了!”

    “过奖。”李邺温文尔雅,林涓喜眨眨眼:他是说反话吗?可看起来好真诚。

    下午时分,李邺就带着诸人出府了。

    林涓喜发现,只有自己一人蒙上了眼睛。

    揭掉蒙眼布,早有侍卫等候了,交通工具是一辆古装剧里才能见到的马车,拉车的是一头奇怪的生物,有些像马,头上却长着两个犄角,全身火红,非常漂亮。

    李邺携残墨、霜铖、林涓喜、维多利亚坐上马车,绿野在外面驾驭。

    林涓喜还没细看,马车就轻轻一晃,她朝窗外望时,大吃一惊,原来这马车竟然飞升了起来,再掀帘看看绿野,他正赶着那头长角马,而那匹马正在奔跑,在空中奔跑。

    波音七四七——林涓喜脑中冒出了这个词,眼看着马车越升越高,渐渐看到了城市全局,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cookie(小甜品),由万家灯火勾勒而成,他们已经到了城市的上方,少说也有上千米。

    林涓喜有恐高症,一次迫不得已坐了回飞机,脸都吓得变了色,空中小姐还以为她晕机,其实她是晕高。此刻,她坐在这个没有通过任何质检部门认证的摇摇欲坠的马车上,握紧了地桌的桌腿,全身一阵无力感,发冷发软。

    李邺和他的下属商议着这次偷盗的事情,他注意到林涓喜的奇怪反应,停止了讲话。

    “怎么了?”李邺问她。

    “这个马车结实吗?”林涓喜一脸惊悚地问道。

    霜铖笑了,他说:“这辆马车,连那匹昆仑厉焰,两个小时就可以到长白山,是主人的朋友昆仑山‘玉海云怪’池玉琛大魔王送的,你说结实吗?”

    林涓喜心安了些,想来那什么堂堂大魔王送礼不会搞假冒伪劣产品。原来那匹长角的马叫昆仑厉焰,要能养一头去哪儿都不愁了。

    李邺继续公事,林涓喜听着甚是无聊,慢慢困起来,眼皮沉了,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李邺拿一根玉如意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她立刻惊醒,一手揉头,一手警觉地摸枪,反应上来身在何处,摸枪的手又收了回来,她恼怒地问李邺:“干嘛打我?”

    “主上在议事。”霜铖说。

    残墨也斜了林涓喜一眼,眼神里有提醒和警告。

    林涓喜也觉得自己打瞌睡不合适,正想着说点儿什么补救,就见李邺看看她,嘴角似笑非笑,眼神却是认真的,他说:“你要是再打瞌睡,我就把你扔下去。”

    林涓喜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手都不敢乱放,把她扔下去?直接杀了算了。

    她渐渐适应了些,不那么恐慌了,便打量车内的装饰。

    车里环境倒不错,很宽敞,有檀木地桌,和马车底座浑然一体,特别稳当,像平地一样;车壁嵌着柔软的雪白兽毛,腻滑如水,根根纤毫随着气流微微拂动;四角悬着洁白玉璧,垂下紫色丝绦,宁静端详;淡雪青色洒满银色月牙图案的缎面天鹅绒坐垫,十分柔软松厚;素缦帘幕,极细银丝绣有大团的云纹图案,直视反而不辨,只在某个角度才能看到,那精美如龙须的、闪烁着的清贵银光。

    林涓喜赞道:“素洁宁静,真有冬季的情致啊,就是太冷清了。”

    李邺妙目微微顾盼,映得一室流光,他说:“我喜欢冷清。”

    林涓喜打量几眼李邺,自从初见起,他总是一身白衣,李府大殿却是华丽恢弘,可那并不是私人空间,不能窥到主人的喜好的。

    李邺觑她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林涓喜垂头。

    残墨低声说:“主人在问你话。”

    林涓喜迟疑了一下,心想,是你们让我说的,便说:“我有点想不通,李公子长得这么美艳,性格也比较倜傥诙谐,为什么喜欢清冷?像你这样的人,是该喜欢些金光翠彩的。”

    听到“美艳”两个字,残墨等都唬得低下了头,林涓喜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因为他们并非她所处的社会中的人,他们有他们的规矩,这是“大不敬”,但是她总觉得心里憋屈,少年心性,偏偏要逆反一下才舒服。

    不过,林涓喜还是赶紧说:“我失言了,公子别生气。”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突然,马车剧烈震动了一下,林涓喜吓了一跳,忙又抓住地桌的桌腿,却见李邺他们也是一脸错愕。

第十九章() 
“主人,昆仑厉焰不走了。”绿野掀帘探头进来说。

    “怎么回事?”李邺问道。

    “请主人恕罪!属下没给昆仑厉焰戴能量水晶,事情太多忘了,是属下失职。”绿野惶惶然;“请主人下命令着陆吧!”

    李邺一挥手。

    马车开始下降了,林涓喜只瞧了一眼窗外就缩进车内,待车子一晃,她知道着陆了,一颗心总算彻底放下。

    此时天刚麻麻亮,太阳还没出来,却已经可以看清周围了。

    这里是黄土高原腹地,千沟万壑、寸草不生的干裂黄土地蔓延到天边,仿佛绝望一样无边无际,他们的马车孤零零停在上面,像沙漠上的一只苍蝇。

    “霜铖,去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李邺说。

    “是。”霜铖话音刚落,竟然变成了一只两米高的白雕,林涓喜一惊,看着一个大活人突然变成动物,确实不能做到面不改色,觑着维多利亚脸,她脸上一点儿表情的细微变化都没有,心中叹服。

    霜铖展翅冲上苍穹,留下一阵劲风,吹得林涓喜的鬓发飞舞起来,眼看着霜铖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空中。

    过了十分钟左右,天边又出现了一个黑点,很快大了,一只白雕俯冲而下,立在地上,变成了霜铖,他复命说:“主人,这儿是山西中部的黄土高原,离忻州市有一百公里,不过四公里远的地方有个村子,方圆十几里就这一个村子。”

    他指了指一个方向,说:“从这儿直走有几个窑洞,太阳快出来了,主人去避一避。”

    李邺点了点头,说:“长白山的事不能耽搁,你和残墨、紫昙去取能量水晶,谨慎点,当心有人觊觎;他俩留下来,速去速回!”

    “是!”几人领命去了。

    绿野看了看天,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要不,咱们去那个窑洞?”

    李邺点了点头,一行人往霜铖指得方向走去。林涓喜寻思,这个李公子似乎怕阳光。

    走了三分钟路,果然,前面一个沟壑的壁上有间破窑洞,周围零星还有几个,大部分都坍塌了,就这个还好些。眼看太阳要出来了,他们也顾不得干净,进了窑洞里。

    窑洞里非常黑暗,幸而不潮湿,周围洞壁都是干的。此间除了几根半碳化的干柴,什么都没有,好像有人曾在这儿生过火。

    绿野忙脱下锦袍铺在粗粝的地上,让李邺坐下。

    “你们也坐吧!”李邺示意,绿野谢过了,和林涓喜席地而坐。

    林涓喜不是娇气的人,况且进入“朔月”组织时,曾经历过非人的训练,别说是坐这光秃秃的黄土地,就是搓板也没什么,盘腿坐下。

    “主人,霜铖不是说附近有村子吗?属下去弄点吃的来!”绿野说。

    李邺点点头,绿野去了。

    约莫十几分钟后,绿野回来了,手里抱着个坛子:“主人,属下拿来了,有腌肉、酱菜、烧饼、矿泉水,还买了几副碗筷。”

    李邺道:“你也吃吧!”

    “是!”绿野应道。

    三人开始吃饭。

    李邺吃饭出奇地静,连咀嚼声都不闻,与其说是教养良好,不如说是在严厉到变态的环境下长大的。

    林涓喜毕竟是女孩子,也是细嚼慢咽,绿野显然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惯了的,此刻碍于主人在跟前,不敢放开,缓慢地咀嚼着,好像害了牙病。

    李邺喝了口水,淡淡一笑,说:“绿野最不喜欢和我一块吃饭了。”

    绿野忙放下手里食物,垂下头,说:“属下不敢!”

    李邺说:“吃你的吧!”

    绿野却没有拿起食物,犹豫着开口了:

    “这次的事实在是属下疏忽了。属下不敢对主人隐瞒,昨天晚上和花容闹了矛盾,睡得太晚,今天脑子不清,误了事。”

    李邺继续吃着干粮,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如果是去打仗,生死决战,你也会因为私事忘记带行军地图吗?”

    绿野忙放下碗筷,跪在地上,说:“等属下回去了,就把花容的脑袋提来给主人请罪!”

    “我要她脑袋干什么?”李邺黑眸微转,看了绿野一眼,“绿野,什么时候学会文过饰非了?”

    绿野脸色一变,叩头说:“主人恕罪,这事全怪属下,是属下的错,属下只是想着,如果杀了花容,能让主人气消一消,一个女人,根本无关痛痒。”

    李邺淡淡地说:“回去自己在薛先生那儿领四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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