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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妖言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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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刘花程说:“其实我看见你外公留下的那手帕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么说吧,现在有一个疑团,如果说这个疑团是一棵树,你外公失踪的事就是树的一个枝桠。”

    “什么疑团?”

    刘花程叹了口气,乌亮的眸子有微火跳动着:“我一直没告诉你,你外公失踪前一个星期,我就预感到他要出事了。”

    林涓喜惊诧地睁圆眼睛:“什么?这……怎么回事?”

第十六章() 
刘花程压低声音:“他那天把我叫他房里,给了我一个东西,让我一定要保存好了,还说了些从前的事。你等着,我拿去。”

    说罢,他出去了。

    一时回来,他手里多了个档案袋,鼓鼓囊囊的,并且带上了门。

    他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把档案袋递给外甥女儿。

    “拆开看看!”

    林涓喜心中的好奇几乎要从嘴里冲出来,她打开档案袋。

    里面有很多信件,有外公当时留下的双龙戏珠蜀绣丝帕,还有几张照片。

    信件都是封着的,刘花程说:“这些信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你看看照片。”

    林涓喜拿过照片,仔细端详。

    这些都是外公年轻时拍得,大部分是和一个少女在不同季节、不同地方、不同角度的合照,总共有七八张。

    刘河生年轻时是个帅哥,长眉俊目,身边的女子长相却很平凡,清瘦娇小,不过笑得很甜美。

    “这女的……可别告诉你外婆。”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八分。

    “这是你外公在清华上大学时候的同学,本来能成你外婆的,这些信都是他俩的——可惜这女孩儿后来死了。”

    “死了?”林涓喜感到十分惋惜,笑得这么美好的一个人,竟然死了,不过要没死估计现在也没她和她舅啥事儿了。

    这时林涓喜看到了最后一张,差点惊呼出声,她接过二舅递来的放大镜,仔细端详。

    这是在一个房子里照得,刘河生的半身像,笑得很灿烂,青春逼人,双手捧着一柄铜刀,凑到镜头跟前,似乎专门为拍这柄刀。此时在放大镜下看得很清楚,刀柄刻有双龙戏珠图,珠子血红,刀鞘上是条盘旋的龙,龙头伏在刀鞘的尖端。而这幅双龙戏珠的图案,竟然和蜀绣丝帕上的一模一样,连龙须飞扬的风姿都丝毫不差。

    “这……这怎么回事?”

    “你再看看这张。”刘花程没有回答她,让她再看一张。这是在西湖拍得,看起来挺热,两人的长袖衬衫都挽了起来,少女□□的胳膊上赫然有个纹身,非常模糊,像片阴影,要不是有放大镜,再有刘花程指引说明,根本发现不了。仔细看看,没错,正是那副诡异的双龙戏珠图案。

    林涓喜更加大惑不解,看着刘花程。

    他不紧不慢地说:“这女孩来历不小,是四川一个降魔家族的独苗儿,姓楚,叫玉臻。你外公那点儿本事和她比就是三脚猫。楚玉臻家世世代代都是降魔者,这个双龙戏珠图是家族的标志。她家人都是紫色的眼珠子,特别漂亮,当时你外公注意到她就是因为这双眼睛。据说她们家族最早的祖先是个西域人,所以降魔法也和中原的阴阳先生不一样,但是经过这么多代,她家的降魔法已经汉化了,只留了很少一部分西域渊源,就像她家人的血统一样。说起来奇怪,她家人都是紫色眼睛,有人说这是返祖现象,也有人说是因为有法力。这把铜刀是她家祖先用陨石炼的,又杀了只魔兽,把魔兽的眼珠子抠出来,嵌在刀柄和刀鞘上,刀刃上还有个双龙戏珠图案,也镶了颗红珠子,那颗最稀罕,是魔兽的心脏炼的,所以这刀就和普通刀不一样,能斩妖除魔,而且平常的降魔剑杀不了的妖怪,这把刀一下子就咔嚓了,这刀就成了她家的传家宝。可惜一个传奇家族,到她这代就一个独苗儿,还早早死了,连个后代都没留下。”

    “她是怎么死的?”

    林涓喜问了这么一句,刘花程脸上立刻露出了惋惜至极的神色,他说:“说起来真是太惨了。”

    刘河生和楚玉臻是在大一第二学期好的。楚玉臻是个特别开朗乐观的女孩子,虽然不漂亮但很有魅力,刘河生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两人当时是学校的瑶台双壁神仙伴侣。

    大三寒假,刘河生依旧先把楚玉臻送上了火车才走,火车开动时,楚玉臻向站台上的男朋友挥手告别,叮嘱他要给她写信,笑得特灿烂,晴空万里,没有一丝阴翳。

    刘河生回家后,隔三差五地给楚玉臻写信,但却没有收到一封她的回信,就在他快坐不住几乎要去四川的时候,楚玉臻的回信来了。信很短,只是告诉男友她一切安好,开学了再和他聊,让他不要再写信了。

    刘河生魂不守舍地过了年就往学校赶,没想到楚玉臻已经在学校了。他就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哪知她特别生气,让刘河生不要问,只管对她好就行了。刘河生虽然心里既担心又好奇,但看她都这样了,只得暂时作罢。

    半学期过去了,对于寒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楚玉臻一字不提,刘河生也不敢再问。然而糟糕的是,女孩的性格变了,变得忧郁而暴躁,常常乱发脾气,情绪低落地一个人哭,或者发呆,刘河生知道寒假一定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终于,有天他忍不住了,问她,她又生气了,两人大吵了一架,她负气走了。

    当时刘河生是个毛头小子,成天受无名火,也憋屈得很,就没去追,哪知道这楚玉臻一个礼拜都没回来上课,这件事惊动了学校,派出所令警察去找,终于在一所废弃的厂房里找到了女孩的尸体,更惨的是女孩在死前受到了□□,是奸杀。

    刘河生追悔莫及,心痛不已,如果自己当时可以追出去,或者多关怀一下楚玉臻,耐心一些,就不会发生这种惨剧了。这件事很轰动,知道的人都觉得惋惜极了,这么年轻,又是清华高材生,怎么就死了,而且还死得那样惨。

    在那之后,刘河生几乎崩溃了,他换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在家休了两年学才重返学校读书。

    两年过去了,再惨烈的事情都会被淡忘,何况那时候兵荒马乱,凄惨的事情多了去了,谁还会多留意一个不幸的女孩子?但是刘河生忘不了。兵荒马乱的,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可对于他来说,这一切不比一颗沙子更能引起他的注意,他的玉臻惨死,这些愚钝的人受得苦算得了什么,他的玉臻死的那样惨……

    就在刘河生休学完返校这学期,开学不久,学校来了一对中年夫妇,说是找他。

    刘河生一看到那男子的紫色眼睛、那女子的像极了某人的面容就知道是谁了,当时也顾不得别人,扑通跪下来。

    那两人正是楚玉臻的父母,他们扶刘河生起来,都是泣不成声。

    夫妇俩带刘河生去了他们住的旅社,才说明了来意,是和那柄祖传宝刀有关。

    那柄刀刘河生见过。大二暑假他曾偷偷去成都找楚玉臻,玉臻溜出来见他,刘河生提出要看她家的祖传宝刀,楚玉臻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她偷偷将刀拿到了男友住的旅馆,刘河生还为此租了照相的设备,将屋子弄得像模像样,和宝刀合了张影。这就是那张照片的由来。

    楚家宝刀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不是家里人根本找不到,可是前段时间夫妇俩收到了一封信,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上面赫然就是他家的宝刀,照片背面有一行字:刀在我这儿,不过你们可以用钱来赎。

    夫妇俩吓坏了,忙去察看刀是否还在。

    到了那一处,两人看到刀还在,放了心,正要离开,一道劲风袭来,夫妇俩是何许人也?马上低头躲过,就再没了动静,等到两人看时,暗叫糟了,原来就在两人低头躲避的时候,有人窃走了宝刀。一瞬之间在两位高手面前做了这么多事情,这个人的身手实在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夫妇知道这么追是追不上的,白费力气,还不如回去商量对策。

    他们奇怪这刀都几十年没有拿出来过了,这人的照片哪来的?后来保姆才说,小姐交了个男朋友,或许是小姐将刀拿给男朋友看了,以至于有人照了照片。

    他们终于找到了刘河生,问他此事。

    刘河生将那次去成都偷会楚玉臻的事情说了,并且说照片放在自己家中,藏得很好,而且拍好后都是自己洗出来的,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刘河生惭愧地抬不起头,夫妇俩倒也不生气,只是很感伤。

    他们都怀疑,刘河生去成都那次,让歹人有了可乘之机。虽然女孩很聪明,法力又高,手中又有神器,但毕竟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少女,她将刀拿出来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了解了情况后,夫妇两就打算回成都了。

    刘河生再也忍不住,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问了大三那年寒假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十七章() 
夫妇两愣了一下,最后那女的说:“你还是不要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对我们也不好。再说现在我们家都成这样了,你还是不要问了。”

    说完就决绝地送客了。

    此后,刘河生和这家人再没有联系过。可从此他就迷上了画符驱鬼,也许是一种精神寄托吧!

    毕业后刘河生回到了老家凤凰城,没有像长辈期待的那样在城里找个体面工作,而是回到了村里的小学、他的母校做了一名普通教师,并且娶了邻村的村姑,就是林涓喜的外婆刘陈氏。

    也许是楚玉臻的死带走了刘河生的灵魂,以前那个胸怀鸿鹄之志的奋发青年死了,活过来的是一个喜欢装神弄鬼、淡泊名利——抑或是颓废的人,对于事业提不起一点儿兴趣,终日无精打采,只有谈到神鬼之事时才有点儿兴头。

    刘花程讲完了,林涓喜却还没从故事里走出来,这么离奇而悲惨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她心里很难受。

    “这些你外婆一点儿也不知道,你别给她说。”

    “我知道。”林涓喜说。

    “这些事你也别太上心了,好好学习,而且这也不是你能管的。哦,明天早上我还得早早起床送你这祖宗上学呢,再研究会儿银坠子,我就睡觉去呀!”

    他低下头摆弄银挂坠,嘟囔道:“你给咱考大学,嗐,看你明年能放个什么卫星。”

    “我放不了卫星,放个流星都不错了。”林涓喜笑道。

    刘花程抬起头说:“怎么还没上战场就没士气了,你也考个好大学,让我骄傲骄傲。”

    林涓喜笑道:“我这不是没士气,是实事求是。再说,有我哥让你骄傲就行了!”

    刘花程听到提起大哥的儿子,也就是林涓喜表哥,撇了撇嘴。

    林涓喜就掏出课本学习,刘花程继续在灯下摆弄着银挂坠。

    他突然说:“涓喜,我觉得你看见的那个阴着脸走进来的吴师傅肯定不是人,说不定他就是凶手。”

    那个阴着脸的吴师傅已经对她造成心理阴影了,听二舅这么一说,她背脊发冷。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凶手——你想想,当时你头顶可能就挂着那两个倒霉蛋的尸首,进屋子的那个吴师傅肯定是别人了,说不定就是他杀了人又吊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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