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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溯溪打闹时也没了笑意,和扶宴商量再去哪里花燃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兴致缺缺。
溯溪大神经,一点没发现他的异样。
扶宴察觉了。
扶宴找他时,逾白觉得很难堪。
当初找人的是你,如今说要放弃的也是你,这算什么?
扶宴每每相问,逾白不敢说,次次搪塞过去。
扶宴却缠上了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一个心虚,一个势在必得,逾白只能躲着他。
溯溪并没有发现两人间的暗涌,对于寻找花燃这事他其实早就厌倦,次次都寻不到,再大的热情也被消磨殆尽。
越是体会其中乏味,溯溪越是佩服逾白,对逾白的印象越加好,越是对之前所为深感歉意,这股子歉意让溯溪说不出让逾白绝望的话来。
相反,魔君大人生怕自己影响到逾白,每到一处,找起人来格外积极热情。
他越是这样,逾白心中越是难受,有时甚至不敢靠近溯溪。
“莫非……溯溪也向你告白了?”扶宴戏谑道。
他靠得太近,两人个子差不多,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上,逾白觉得耳朵泛痒,不自然的退后两步。
“胡说什么。”
扶宴笑,“那你躲溯溪干什么?”
逾白杵了一下。
明知道扶宴是试探,还是下意识反驳道,“我没躲他。”
“哦——”扶宴拉长了声音,“那你倒是去溯溪那啊?”
逾白不想理他,走远了,扶宴不依不饶追了上来。
“恼羞成怒了?让我说中了是吧,哇,阎王大人你本事很大吗,居然让溯溪移情别恋了!”
“扶宴!”逾白有些生气了,“你别胡说!”
“胡说?”扶宴笑吟吟贴近他,“溯溪没有向你告白,那就是你……向他告白了?!”
眼瞅着扶宴越说越离谱,逾白忍无可忍……去了溯溪身边。
“我没躲你!”
突然被CUE的魔君大人:……?
扶宴在一边笑弯了腰。
溯溪看直了眼,戳了戳身边的逾白,“小妖在笑什么啊?”
要是知道了小妖笑的原因,他就能一直看小妖笑了!
逾白也被扶宴的笑容晃了一下,听着溯溪的问题,一言难尽瞥开了眼。
“鬼知道……”
溯溪:“……啊?”
逾白躲过一次又一次,扶宴不厌其烦的追问一次又一次。
一个躲,一个追,溯溪眼再瞎也看出了这俩之间的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有些困惑,倒是多放了心思在逾白身上——以前关注点全在扶宴身上。
这一放心思,就发觉不对劲了,逾白那小子好像躲着他唉。
他勤勤恳恳的帮忙找花燃,半点没有作妖,总不会又得罪他了吧?
溯溪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拿了这么大的诚意出来,百年来和逾白相处的也不错,怎么现在又被疏远了呢?
小妖他怎么不躲啊!
溯溪想着,心里竟有些泛酸。
多留意一段时间,又发现自己似乎想太多了。
逾白似乎没有躲着他啊。
只是和扶宴走得更近了些,对比起来情况就有些惨烈了。
溯溪一时都不知道该酸谁了!
自从在妖主殿说开后,扶宴一直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哪怕他们三人一起找花燃,相处时间很长,这样的态度一直没有变过。
相比起他来,扶宴对逾白要亲近一些。
溯溪刚开始是不舒服的,后来又自己把自己开解了——逾白对扶宴没有那些心思,扶宴和他相处起来自然更自在。
谁都愿意和让自己自在的人待一处不是?
溯溪自行开解了自己,看着扶宴和逾白待在一块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有时候觉悟忽然拔高,还挺开心逾白能和扶宴相处的好。
但现在却不一样。
那俩关系越来越好,他竟然有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溯溪插进了逾白扶宴中间,哥俩好的搭上了这俩的肩膀,“说什么呢?我也想听听。”
扶宴瞪了他一眼。
逾白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
溯溪委屈了,他果然被嫌弃了!
这个时候,粗神经的魔君大人还是没有发现这俩人之间的不同。
好不容易要将话套出来了,又被没眼色的魔搅乱,扶宴一肚子不爽,那魔还在一边摆着委屈的脸——他还委屈呢!
扶宴追上了逾白,“你刚才想说什……?”
逾白侧首,在溯溪看过来之前飞快在扶宴翻动的唇上落下一吻。
“闭嘴。”
扶宴第一个反应是回头看溯溪的反应,溯溪朝他们这过来,脸上还有委屈,不像看见逾白所为的样子,扶宴松了口气的同时,恼怒涌了上来——
“你——”
“你不会希望我和溯溪再次反目吧?”逾白笑了起来,目光落在扶宴的唇上,“还问吗?”
扶宴:……
扶宴:!!!
“咦,”溯溪赶了过来,还想再插话表面一下自己的存在,看着一鬼一魔忽的楞了,“你们俩耳朵怎么这么红?”
逾白望天,“天太热。”
第589章 三人行,必有一情敌(15)()
三人行,必有一情敌(15)
逾白过了一段耳根清净的日子。
没了扶宴在耳边叨叨,逾白更提不起精神找花燃,就连溯溪都发现了他的异样,倒没过来问,只是看着他若有所思。
逾白不想解释,在溯溪某一次又投来探究的目光的时候,朝溯溪招了手。
“要不要去做好玩的事?”
溯溪愣了一下,“什么?”
逾白笑,压低了声音,“偷衣服。”
溯溪:……啥?
溯溪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从找花燃变成偷这个位面主宰的衣服,还是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去把人家衣服偷走!
溯溪一面震惊于逾白提出的事,一面又按捺不住期待。
这事想想就有点激动呢!
一魔一鬼十分默契的没有叫上扶宴。
“小妖才不会这么无聊呢,”溯溪隐在墙角,小声道,“我们去就行。”
最主要还是他不能给扶宴留下这么个形象——不过这理由就不用和逾白说了。
溯溪朝逾白笑了下,意思尽在不言中了。
逾白没看见他的笑,他现在神思有点飘。
——不会这么无聊吗?
嗤,当初在妖界的时候那家伙可不就是把他的衣服拿走了吗!
“你笑什么?”溯溪以为逾白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笑他,微恼道,“有什么好笑的!”
逾白愣了一下,知道他误会了,好笑道,“我笑等我们拿了衣服走,那人的反应应该很有趣。”
原来是他误会,溯溪尴尬应和,“是该很有趣,可惜小妖没来,这么有趣的事看不见咯。”
逾白思绪飘开——扶宴早就见过了。
当时衣服被拿走,他是什么反应呢——在扶宴看来也是有趣的吧?
扶宴在找花燃的时候,一魔一鬼溜到人沐浴的地方,将衣物顺走,那主宰性子沉稳极了,见自己衣物被拿走,伺候的人也唤不出来,也没着急,悠哉悠哉在浴池中睡着了。
溯溪:……
“无趣。”
逾白也觉得,俩一拍即合,丢了衣服到那人脸上走了,刚才还一派淡然的主宰,被自己衣物盖住的时候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终于松了
“这俩祖宗真会玩啊……”
扶宴仨大佬到他的位面第一天他就知道了,一直关注着这仨动态,一见溯溪和逾白往他住处来,便有不好的预感,又不知道这俩要干啥,装模作样的端着,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事,本想着自己洗澡这俩总不会也看,好家伙,看没看不知道,把他衣服拿走了!
这主宰迅速穿好衣服,往管理局去了,这事得告诉局长大人才行啊!
今天偷他衣服,明天偷他小妾他找谁哭去?!
溯溪逾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告了一状,甚是无趣的回了住处,见着了沉着脸的扶宴。
“你们去哪了?”
溯溪追逐扶宴近万年,多了解他啊,一看就知道他们干的事这妖全知道了,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
扶宴看向逾白,眼中翻涌着怒火。
竟然去偷人衣服!
一想到这混蛋看人洗澡,偷人衣物,他浑身就不舒坦!
逾白被他盯着,目光落在扶宴的唇上,不自在瞥开了眼。
“下次叫你一起咯。”
溯溪丝毫没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涌,怕扶宴生气,忙应和道。
“对对,下次叫上你一起。”
谁要和你们一起!
那混蛋刚才是在看哪呢!
扶宴耳尖泛红,冷哼道,“不找燃姐了?”
逾白僵了一下。
溯溪偷偷看逾白,小声道,“偶尔娱乐一下,有什么嘛……”
逾白果然附和,溯溪高兴了。
扶宴盯着逾白,没再多说。
那以后,每到一处,溯溪逾白总要胡作非为几番,找花燃变成了顺便。溯溪跟着逾白胡闹,对逾白的印象好上加好,逾白找花燃时偷奸耍滑心不在焉,就跟眼瞎似的全然没看见。
扶宴全看在了眼里。
每次逾白提议着胡闹都会阻拦,溯溪听他的话,他一开口便不会坚持,只眼巴巴瞅着逾白。
逾白不会听他的。
每每都要多劝。
溯溪最开始的几次还会在一旁听着看着,帮着逾白说话,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劝逾白便远远躲开了。
他劝逾白的时间,忽的就成了单独相处。
初时他很不习惯。
出了那日事后,没了溯溪在一旁盯着看着,和逾白待在一块总是让他不自在,即使心里清楚那个亲吻并没有什么。
逾白似乎也和他一样,总是沉默着。
次数久了,扶宴倒是渐渐看开了。
试探着问逾白,和以前一样,没有得到回答,问得久了,他自己也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只是始终不明白,之前对找到燃姐执念那么深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逾白不想再见燃姐了吗?
“想,”逾白笑了一下,眼中却无笑意,“可我找不到她。”
念念不忘,找的人却一直没有给出回响。
十年,百年,千年,一次次失望,一次次绝望,他不想再找了。
“你……”
“你……”扶宴有些慌,他没想过逾白会回答,更没想到等到的回答是这样,明明逾白没说什么,他却心疼起来,笨拙的安慰道,“会找到的,总会找到的。”
“那是什么时候啊,”最难的话说出口,后面的便容易了,“妖界有很多重要的事吧,作为妖主你应该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妖界,而不是找花燃,你以后……”别来了吧。
“没你的事重要!”
话一出口,双双愣住。
“我……我不是……我是说,我很久没见燃姐了……我……”
扶宴说着,忽然茫然起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奔波万界?
扶宴没再说话。
逾白沉默着。
双双安静下来。
溯溪远远瞧着,不知道这一次谁说服了谁,心里焦急的很,但看样子那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