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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捉鬼人-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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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欺骗。

    具体收了孩子魂魄,怎么保持秃顶老头儿寿命的,奶奶说不清楚,不过,要说那秃顶老头儿活了二百多岁,可能有点儿多了,一百五六十岁肯定是有的,也属于是一种间接的拿童子换命的方法,具体到底怎么回事,奶奶也说不清楚,我更说不清楚。

    整个突破口,就在那枕头上,那枕头就像一分合约,枕头一烧合约失效,老头儿自然就没命了。

    奶奶把中间山洞里的蒲团一半儿放进了棺材里,一半儿放在了那头没毛的狼身边,她虽然没能预料到洞里具体有啥,不过他知道但凡邪物都怕火,只要用火一烧,啥都是干干净净,所有就提前带着了煤油。

    这时候,把煤油分别泼在棺材上跟那头狼身上,一把火点着了。那棺材倒是好烧,全是木头的,那头狼不太好烧,直冒黑烟,怪味儿横生,而且给火一烧,那狼居然颤巍巍站了起来,一摇一摆往洞外走,没走一步身上就冒一缕烟,说来很奇观,那些烟就是给它吸进肚子里的孩子魂魄。

    奶奶原本打算把枕头一起烧到的,不过,她怕这么一来惊动了村里的人,要是给村里这些人围住,自己连一点儿仰仗都没有了,枕头可以拿来用来做要挟。

    等奶奶走到洞口时,一看只有秃顶老头儿几个人,立刻明白了,只有这几个老头儿知道真相,他们也不敢惊动村里人,要不然事情就会闹大,到最后只能失去村民的信任。

    奶奶见只有秃顶老头儿几个,也就没啥顾虑,直接把枕头给烧了,枕头一烧,契约作废,那些给狼吞进肚子里的孩子魂魄,也就算是彻底自由了。

    这段经历,写到这儿,并没有结束。

    下了山梁以后,我们没有再走,在山梁下找个地方停了一宿,主要是怕遇上狼群。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启程,山梁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仔细一看,是那山里人跟他媳妇儿,两个人没人背着一个大包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奶奶见了就叫我们原地等等他们,等他们来到近前,奶奶一问,原来两个人埋了孩子,打算走出大山另谋他路。山里人还说,他们村里人已经全都装备离开村子了,因为他们一夜之间,全都做了同样一个梦,梦里有个红衣仙女从天而降,告诉他们,他们现在拜的是一个邪教,给人利用了,凡人成仙,哪儿有他人魂魄当供品的,天亮后速速离开,要不然将会大难临头,出山以后,务必行善积德,澈洗自己的罪孽。

    奶奶听完,问山里人打算去哪儿,山里人跟他媳妇儿一脸茫然,奶奶就说,不如跟我到我们村子去吧。山里人两口子顿时对奶奶千恩万谢。

    后记,山里人夫妇跟着奶奶来到我们村子以后,奶奶给他们找了一间老房子,暂时住下了,不过,山里人两口子没地,难以糊口,山里人就跟着我父亲学起了打铁,那时候,父亲打铁的生意还不错。

    后来,山里人说自己家有几本医术,虽然不是啥神奇医术,不过可以在村里开间药铺,山里人自己呢,又买了一些当代的医术自学。不过,我们村里已经有了张敬安,山里人的药铺很少有人光顾,山里人就跟我父亲借了点钱,离开了我们村子,定居到了我们北边山里一个村子,那个村子也算是山区,缺水,比我们这里更加贫穷,不过山里人自小在山里长大,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至此,逢年过节,山里人都要来我们家几次,看望我奶奶,看往我父亲,他一直称我父亲为师傅,我管山里人叫——哥。

    我父亲总夸山里人聪明机灵,他是聪明机灵,但是有时候急功近利,居然挑战癌症,给一个癌症患者用中药治疗,结果病没治好,把人给治死了,当时,陪了人家一万块钱,那时候一万块钱也不得了,我父亲给他垫出了一半儿,也就是五千,山里人越发跟我们家亲密无间。

    这时候,山里人已经又有了俩孩子,不过,全是闺女,再也生不下儿子。

    几年后,那什么“****”盛行,这山里人居然执迷不悟,又练上了这种邪法,还来我们家宣传**如何如何好,教人“**”,能治病,还能成仙。

    试想,我们家是干啥的,奶奶就说他,上次的教训你还没醒过来呀。我父亲呢,直接把他臭骂一顿,至此,我们跟山里人的关系变冷,山里人砸锅卖铁还了我们家的钱,我结婚那天他来了一次,之后再没来往。

    有些人,骨子里就用那么股子痴迷劲儿,啥叫迷信,迷信迷信,先迷后信。(迷,等于迷失)

第三百三十二章 升入初中() 
冬去,春又来。过了年以后,六年级的寒假也就结束了,再开学的时候,我转了学,转到哪儿了呢?

    西村,这时候的西村,教六年级毕业班的班主任是我舅舅,也就是我母亲的哥哥。我舅舅属于是高中学历,虽然高中没毕业,又会写毛笔字,要不是文化大革命把他给耽误了,可能成就不止是个扎纸人的。当时,舅舅在他们村算是高学历的文化人了,他们村的村长专门请他到他们学校教毕业班的。

    我舅舅也没啥教学经验,不过就是再不济,也比我们学校那个初中都没毕业的黄毛丫头强,他们学校的数学老师呢,是什么师范学校毕业的正规教师,很严厉的一个年轻的……现在叫我来说,当时她是个还没结婚的年轻小女孩儿,也就二十岁出头,不过在那时候的我眼里,她已经是个成熟的老女人了,又严厉又刻薄。

    我舅舅和这个年轻的女数学老师呢,给我小学生涯的最后半年,留下了特别恐怖的梦魇,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他们的教学模式,那就是魔鬼式的、炼狱式的,开学半个月,一口气把教科书通通教完了,紧接着,那炼狱就来了,每天除了做题就是背诵,除了背诵就是做题,我的亲娘呀,一天十节课,上午五节,下午五节,哪里还有啥自习课?哪里还能偷偷在课堂上唱“一剪梅”?

    他们那里的学生似乎早就适应了,我不适应,就好像一下子从天堂跌进了地狱,丁点儿都赶不上他们的学习节奏跟进度,可以说他们全班最笨的大笨蛋都比我强。

    当时的每一天都是忍着饿做题,憋着尿上课,中午的时候,数学老师端着饭碗看着我们做题,当然了,等数学老师端着饭碗看我们做题的时候,班里也就剩下没几个人了,剩下的全是大笨蛋,包括我在内,我觉得我不是大笨蛋,只是跟不上节奏。

    下午,一直到晚上七八点,我舅舅又端着饭碗看着我们背课文,有时候是写那什么读后感,我就感觉我舅舅有点儿糊涂,课文只要背得不流利,稍一停顿,一摆手,回去接着背,背熟了再来,想撒尿,憋着,没有窘迫感,你们就不知道好好儿学,就跟过去的私塾似的,就差拿戒尺抽了。

    同样的一篇读后感,别人写好了通过了,回家了,其他同学拿着他的原封不动抄上一份,那同学也给通过,也回家了,等我再抄一次,没通过,回去再写,咋就这么大差距呢,我就感觉我舅舅的文革时候给人打傻了,糊涂了。

    六年级那后半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咋熬过来的,反正我就记得我那时候学会憋尿了。当时把我折腾的,连想胡慧慧跟唱《一剪梅》的空都没了。

    好不容易,六年级终于熬完了,跟着就是暑假,说真的,我不记得那年暑假我都干了些啥,或许那炼狱式的学校真给我留下啥阴影,都快导致我失忆了。

    当时,只记得暑假快过完的时候,父亲带我到几个初中学校报名考试了,不过成绩都不怎么理想,主要是我写的那字又大又丑,没一个学校肯收我。父母呢,又不想我到西村那个最差劲儿的对口儿中学上。一时间,我去哪儿上初中成了我们家一大难题。

    眼看着快开学的时候,王思河来找父亲,他说他给强顺找到一家厂矿的子弟学校上初中,那里教学质量虽然也不怎么样,不过比西村那个中学强的多,问我父亲愿不愿意让我到那个学校上学,父亲一听,就点头答应了。

    当时,连我在内总共去了四个,我,强顺,小庆(张永庆),新建(李文金),我们全是同村的同班同学,都是从小玩到大的。

    我记得当时好像已经是九年义务教育了,不过,不上对口学校到别的学校去,就得缴借读费,我们每人每个学期还要缴二百块钱的借读费,一年也就是四百块钱。

    在这个厂矿子弟学校里面,除了我们几个,全都是市民子弟,这些孩子们打一出生下来就有个旱涝保收的金饭碗,比我们土里刨食儿的可要高上一等,我们到了那里被他们看不起是很正常的,特别是我们几个还都穿着补丁衣服、母亲做的千层底黑布鞋,上个体育课,连个像样儿的球鞋都没有,老师就告诉我们,没球鞋不能上体育课。

    就是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被人看不起是个啥滋味儿,被人鄙视补丁衣裳是个啥滋味儿,回家以后呀,我就缠着我妈,跟我妈说,以后我再也不穿补丁衣裳了,再也不穿补丁衣裳了……

    在那个子弟学校里面,我们四个就像四个野孩子,总是玩一些让那些孩子们接受不了的游戏,他们用手打篮球,我们是用脚踢的,他们用脚踢足球,我们是扑上去抢的,在我们学校的时候,条件简陋,学校就一个足球,谁抢着谁玩儿,到了人家那里,这恶习还是改不了。每天呢,手上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人家全都是干干净净的,我敢肯定,他们肯定没玩儿过尿泥跟屎壳郎。俺们从粪堆底下把屎壳郎用水浇出以后还烧来吃呢。

    不过,他们那学校里的女生长得确实比我们农村学校的漂亮,脸长的白,衣服穿的好,还有过去那种市民们独有的优越气质。

    只是,那些女生长的再好再惊艳,对我来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那心里边儿呀,就痴恋着胡慧慧一个,我当时那同桌也是个女的,也不知道哪一点儿跟胡慧慧长的有几分神似,所以我总拿她望梅止渴。

    我对那些女生没感觉,不代表强顺他们三个没感觉,小庆就很没我们农村人节操的喜欢上了我们班的班花。你也不想想,咱是啥档次,小时候玩尿泥玩屎壳郎的,人家小时候玩儿的啥、吃的啥?见过饼干长啥样儿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虽然小庆那模样长的还不错,不像个癞蛤蟆,不过我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别说我这是自卑,我这是头脑清醒,认清了现实。

    他们这里的女生,明显比我们农村的开放很多,而且个个儿早熟,小庆喜欢那班花的事儿,没能逃过班里女生的眼睛,也不知道啥时候,全班的女生都知道了。于是,女生们就跟逗傻子似的,总是逗他,这小子还不识逗,一逗脸就红,总是引得一群女生很放荡的哈哈大笑。

    可能在小庆看来那是一种幸福,不过在我看来,那一种**裸的戏弄与羞辱。

    下面我要讲的这段经历,就跟小庆喜欢上的这班花有关系,这个班花的名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李芳,这是个真名,这个女生我不怕用她的真名,因为她现在活着没活着都还不一定。当时,刚好流行一首歌刘春波唱的《小芳》,怎么唱来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这李芳小名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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