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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捉鬼人-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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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母手里买来的,问她家住哪里,她回答说,山里,问她姓什么,没姓,就叫小玉。

    据我奶奶说,我这位太奶的口音,跟我高祖母很近似,过去那个小玉和我高祖母一样,也是开封尉氏县人。

    还有一点,这个小玉一进门就对我高祖父夫妇特别亲热,就像早就认识我高祖父和我高祖母一样,对我太爷更是没得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当年的小玉复活了。

    我这位太奶究竟是怎样一个来历,是不是我太爷收了当年小玉的魂魄,又用什么旁门左道让小玉魂魄投胎转世,谁也说不清楚,这是一个迷,我们家的迷,或许谜底只有我太爷和我太奶知道,但他们谁也不说。从我奶奶到我父亲,他们一直把这个迷又留给了我,我天生愚钝,直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有时候我会自我催眠的说,是我太爷在尉氏县一带遇到一个和小玉长相酷似的女孩儿,花钱买来以后,又让她改了名字叫“小玉”,提前交代她啥能说啥不能说,冒充小玉,用她来弥补我高祖父和高祖母对当年小玉的遗憾。不过,这个自我催眠的说法也有点儿牵强,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我不想再追究了,我宁愿相信这就是当年那个小玉的投胎转世。

    言归正传。我太爷带着小玉回家没几天,我太爷就跟我高祖父提出和小玉成亲,我高祖父不同意,一来因为小玉身世太蹊跷;二来,两个人年龄相差太大,差着二十几岁呢。

    我高祖母怕这个小玉再做出当年的傻事,黑下脸对我高祖父说,你还比我大十几岁呢。我高祖父登时哑口无言,不过,我高祖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还是不同意。

    就这么,一直拖了一年多,直到小玉怀孕,我高祖父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给我太爷和小玉成了亲。

    亲事办的很隆重,街坊邻里亲戚朋友,能请到的都请来了,不说那些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光我太爷的朋友就来了近百号人。整个三王庄上下都沸腾了起来,大家伙儿在一起热闹了好几天。

    至此,我太爷的一颗浪子心,终于尘埃落定。

    几个月后,时间来到了公元1907年,也就是清光绪三十三年,丁未年。这一年,我太爷四十岁,我高祖父八十岁,我高祖母六十二岁,我太奶十八岁。

    同年九月,我爷爷出生,我高祖母给他取名刘继宗,字广宇。

    这是一件大喜事,特别对我高祖父来说,因为我太爷年轻时整天不着家,我高祖父认为他也会像自己师傅王守道一样,临闭眼也见不到孙子一面。

    我爷爷的出生,让我高祖父喜出望外,也了他一桩心事。

    等到我爷爷满月的时候,我高祖父抱着他来到王守道坟前,八十岁的老人像个孩子似的,对着坟头又笑又哭,“师傅师傅,你瞧瞧,徒弟有孙子咧,你有重孙咧,你瞧瞧呗……”

    然而,谁也没想到,半年后,这股子高兴劲儿荡然无存,很快发现我爷爷身体有问题,左脚大,右脚小,好像右脚打生下来就没长过,找郎中一看,郎中说我爷爷这只脚自打生下来就瘫了,长大后不能走路。一时间,愁云惨雾笼罩在了我们全家每个人头顶。

    我高祖父就开始数落我太爷,说太爷这辈子造孽太多,报应在了我爷爷身上,我太爷每次听我高祖父数落都是低头不语,心里想着和我太奶再生一个,可是,我太奶那肚子再没怀上过。

    三年后,公元1910年,清宣统二年,庚戌年。我爷爷三岁,别人家三岁的孩子都已经撒开脚丫子满街跑了,可我爷爷只能让我太奶抱着,那右脚倒是长大了一点儿,但是想走路还是不可能的。

    又三年后,公元1913年,民国二年,癸丑年,我爷爷六岁,这一年,我太爷给我爷爷做了副小拐杖,开始教我爷爷走路。

    六岁的瘫痪儿学走路,期间的艰辛,恐怕没几个人能够想得到。为了教我爷爷用拐杖走路,我太爷几乎把全部精力和心思都花在了他身上。我太爷这么做,在很多人看来,就像在为他自己的过去赎罪。

    又一个三年后,公元1916年,民国五年,丙辰年。我爷爷九岁,在我太爷不离不弃的教导下,终于可以拄着双拐走路了。

    不过,因为我爷爷的身体,我高祖父常常叹息,说师傅王守道教给他的这些手艺,到我太爷这一代就算是失传了,对不起自己的师傅。

    我爷爷的身体按照我们行里的人来说,叫做“五阳不全”,五阳就是双手双脚和头部,五阳不全的人,不能学这个,这和那些风水算命的还不太一样。

    我太爷跟我高祖父说,爹你放心吧,我会有办法把这些东西传下去。

    时间,很快来到了公元1918年,民国七年,戊午年。这一年,我太爷五十一岁,我高祖父九十一岁,我高祖母七十三岁,我太奶二十九岁,我爷爷十一岁。

    这时候,我高祖父还在三王庄打更,九十一岁的老人,身体还很是硬朗,只是喊那些说辞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了,声音也苍老了很多。

    我太爷呢,自打和我太奶成亲以后,就在黄河里老老实实打渔为生,昔日的屠龙大侠,如今也已经老矣,再伟大的英雄也挡不住岁月的蹉跎。不过,他的日子过得倒是安安稳稳开开心心,有心爱的小玉陪着,有慈祥的父母疼着,有可爱的孩子缠着,夫复何求?

    人活着图了个啥?不就图个安安稳稳开开心心,谁愿意整天过那种打打杀杀、刀尖舔血、朝不保夕的生活。

    前些年,我太爷跟王草鱼合伙买了条大渔船,又雇了好几个人,日子过的很不错。

    这里必须补充一下,之前因为小玉的来历和身份不明,和小玉成亲没多久,我太爷就让小玉认王小锦的父亲王大河做了干爹,并且跟着王大河姓王,大名王小玉。虽然我太奶的年龄给王大河做孙女都绰绰有余了,不过王大河挺高兴,两家人依旧像王小锦活着的时候一样,亲密无间、礼尚往来。逢年过节走亲戚,我太爷会带着我太奶拿上礼品到王大河家看望老丈人和丈母娘,这也算是皆大欢喜。

    同年夏,有这么一天,打北边山里来了个人,这人年龄和我太爷相仿,也是五十岁左右,这人姓白,叫白月山。

    白月山一进我高祖父家的大门,就喊着要我高祖父救命,说他的侄儿出事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寡妇红衣()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我太爷打渔船上收工,刚进家门,就听到院里有人喊叫,赶忙走了出来。

    就见院子里站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老头儿,老头儿一脸风尘仆仆,头上戴着顶破草帽,身上衣服补丁摞补丁,穿的挺寒碜。

    我太爷见多识广,一看老头儿这身打扮就知道,打山沟儿里来的,看那着急的样儿,家里指定出啥邪乎事儿了。

    老头儿看到我太爷就问,“这老哥,皱是宣义师傅?”

    我太爷微微一笑:“那是我爹,在屋里睡着呢。”

    我太爷说着,把老头儿引进了屋。

    这时候,我高祖父本来是睡着的,听到外面有人喊,就从床上起来了,刚穿好衣服从里屋出来,我太爷正好把老头儿引进屋里,我太爷赶忙给老头介绍。

    老头儿一看我高祖父,脸上犹豫了一下。

    我高祖父没察觉,问老头儿找他啥事儿。

    老头此刻跟刚进门时判若两人,也不着急了,看着我高祖父支吾起来,显得很为难。

    这时候,我太奶把饭菜端到了饭桌上,喊我高祖父和我太爷吃饭。

    我太爷很客气地问老头儿吃饭了没有,老头看看桌上的饭菜抿了抿嘴,我太爷赶忙让我太奶给老头盛了一碗。

    这老头儿估计来时只顾着赶路,看样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一口气喝了五碗玉米粥,吃了三张大烙饼。见老头儿这饭量,我太爷心里都冒汗,他就够能吃了,这老头儿比他还能吃。

    吃过饭,我高祖父又就问老头儿,是不是家里出啥邪乎事儿了,这时候我高祖母、我太爷、我太奶、我爷爷全都围坐在旁边看着他。

    众目睽睽之下,老头儿显得很拘谨,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逐个儿给我高祖父全家相了会儿面以后,喉结动了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我高祖母见状从凳子上站起身,让我太奶扶她回房休息,我太奶会意,扶着我高祖母、领着我爷爷进了里屋。

    堂屋里,剩下我高祖父、我太爷和老头儿三个。

    我太爷对老头儿说道:“老哥有啥话尽管说吧,要是有些话不好让外人听去,我们爷俩儿听了以后不跟别人说就是了。”

    老头儿忙摆手:“不是不是,俺不是这个意思。”说着,老头儿看了看我高祖父,“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俺怕他爬不得山路。”

    “哦”我太爷一听就明白了,这老哥指定住在深山沟里,跟他过去还得爬山,我高祖父这么大年龄,走平路还可以,爬山确实有点儿困难,要是雇人用滑竿儿抬着,就老头儿这穷样儿,估计付不起滑竿儿钱。

    自打我太爷和我太奶成亲以后,这么多年来,因为家里有我高祖父在那里站在,我太爷几乎没帮人做过这种事,都是我高祖父出手的。久而久之,很多外乡人只知道三王庄有个宣义师傅,却淡忘了他这个“屠龙大侠”的存在,这对于我太爷来说,是挺悲哀的。

    我高祖父这时候说话了,“么事么事,俺走不了山路,俺孩儿去也一样,你说吧,啥事儿。”

    老头儿听我高祖父这么说,看了看我太爷,问道:“这老哥……你、你也会?”

    听老头儿这话,我太爷呵哧一声笑了。我太爷心说,废话,来我们三王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我太爷对老头儿说,“小时候我爹教过我一点儿,你赶紧说吧,到底啥事儿。”

    老头儿狐疑地看了看我太爷,这才说了起来。

    这老头儿姓白,名月山,家住在北边儿山里的拴马庄。

    这个“拴马庄”名字的来历不详,在当时是一个只有十几户的小村落,四面环山,山上有条溪流自北向南打村西头儿经过。

    拴马庄里,有个二十七八岁的寡妇,姓张,村里人都管她叫张寡妇,张寡妇的男人在五年前得病死了,家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男人死后就剩张寡妇一个。

    山里人娶媳妇儿不容易,张寡妇是她男人从山外带来的,长相不错,在她男人没死之前,村里就有几个光棍汉惦记着她。男人死后,正中几个光棍汉下怀,几个人请媒婆轮番到张寡妇家说媒,不过张寡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死活就是不同意,年纪轻轻就这么守着寡。

    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

    半年前的一天夜里,从张寡妇家里突然传出张寡妇的嚎叫声,声音还挺大,听见的村民心里很清楚,这是哪个色胆包天的光棍汉摸到了张寡妇家里,正在祸害张寡妇。不过,听见的那些村民谁也没前去阻止,感觉她这是自找的,谁叫她年纪轻轻守寡,眼馋村里这些光棍汉。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打那天起,村里人隔三差五就能听见张寡妇在家里嚎叫,有时候甚至在白天也能听见。

    过了没多久,张寡妇就疯了,整天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村里村外乱跑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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