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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医鬼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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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的一声,铜门颤了几颤,门外,阿娅不耐烦的说道:“臭道士,你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敛心一边开门,一边腹诽:神啊,就不能让我遇见一个又温柔又漂亮的女子?这位太暴力了,又来踹门……

    傍晚,李家集,这是一个十分偏远的小村镇,全镇也只有一家酒楼,名字倒别致,叫做“俏江南”,冬天大雪封山,酒楼里没什么客人,门可罗雀。附近的村民喝酒,都不上酒楼,就在村口的老刘家打散酒解馋。要等到开春,进山的道路冰雪消融,车马可以通行,才会有过路的商旅。

    寒冬

    (本章未完,请翻页)腊月,俏江南里就剩下一个伙计,叫李小二,其他人都回家过年了。跑堂、厨子、酒保、杂役都由李小二一个人担任。

    这家掌柜的姓常,字丛静。

    这年头,偏远村落的人多半不识字,譬如李家集,绝大多数的人,名字都起得很随意,什么张三李四、王五赵六、曹大麻子之类的。有字号的人非常稀少,丛静先生在后院中画画,镇里的小孩就趴在墙上,探头探脑的偷看。

    “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

    酒楼大堂中悬挂着两幅字画,敛心望着画上的题词,称赞道:“这掌柜的倒是一个雅人。”

    东首一个男子回过头来,目光在敛心的天机宫弟子服上停留片刻,又转过头去,继续吃菜。这人一副文士打扮,身量中等,眉宇间有一丝掩不住的愁苦之色。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盘晶莹蹄子、一碗糖醋鱼、半锅雪莲银耳汤、一碟凉拌素三丝。

    阿娅介绍道:“俏江南的酒很够劲,有江南甜酒,也有边塞烈酒。小二,切五斤酱牛肉、来十斤烧刀子。”

    好半天,也没人应声,阿娅扭头一看,李小二流着口水,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傻笑。敛心微微一笑,他进门的时候,看见酒窖在大堂左侧,在桌上留了一锭银子,自行去打酒。

    阿娅将两只小酒杯都端到自己面前,一拍桌子,说道:“小二,给他换成大碗,一定要大,拿你们这里最大的碗。”

    片刻之后,李小二抱着一只像小盆子一样大的海碗从楼上下来,敛心瞪圆了眼睛。

    “喂,你怎么不用大碗?这要醉死人的。”

    “我有话要问你,听说男人喝醉了,才会说真话。”

    “小道很诚实守信的,不用喝醉,一定说真话。”

    阿娅眼珠子一瞪:“你才答应过要陪我喝酒,这么快就想反悔?还敢说自己守信?!”

    “我……”敛心隐隐觉得,答应陪喝酒,和阿娅喝一小杯,他喝一大碗是有区别的,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算是明白了,美丽女子,从来都有不讲理的特权。

    阿娅二话不说,掂起酒壶就倒,斟满一碗酒,桌底直接多出来两只空壶酒。

    烧刀子是西北特有的烈酒,香气凛冽,敛心端起大海碗,仰起头,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一股**辣的酒液,从喉头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路烧到心窝,再扩散到每一处经脉,一种难以言状的痛快感觉,席卷全身。

    看美人喝酒,实在是一种享受。阿娅素手持杯,浅斟曼饮,目光流转间,一抹酡红晕染双颊,艳若桃李。

    三海碗烈酒下肚,敛心有了三分醉意,分不清是酒更醉人,还是美人更醉人,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心想:“听说女子编织的各种小玩意儿,都是有名堂的。”这样想着,他解下腰间的紫玉龙纹佩,拎起来,指着上面的穗子,问阿娅道:“你知不知道这个穗子有什么讲究?”

    阿娅茫然摇头,她是女妖怪,会知道人族少女的心思才怪。

    只见那文士打扮的男子放下筷子,捋须笑道:“这叫同心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寓意白首同心。”

    敛心一怔,想起金璎珞那清纯娇小的可爱模样,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随即摇了摇头,默默地将玉佩系回腰间。这样的好事,要是放在从前,他肯定求之不得,但是现在,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他还是忘不了绿沁。

    “臭道士,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阿娅醉眼迷离。

    “肯定不是,糟糠之妻不下堂,至理名言。”

    “那你师尊呢?”

    敛心低头,瞄了一眼阿娅揪住自己领口的纤长玉手,打了一个酒咯,醉眼朦胧的说道:“你先放手。”

    阿娅松开手,低声道:“我要走了,回到妖的世界里去,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师父会不会想我?”

    敛心足尖一点,蹿到房梁上,确定和阿娅的距离足够远了,才缓缓说道:“世人都说师父风流,其实我也看不透他,师父重情,却处处留情。或许,他就是一个轻浮浪子,又或者,师父还没遇到一个会让他不顾一切的人。怎么,你也喜欢他?”

    “我才不会喜欢人类,妖的寿命很漫长,人的寿命却很短暂,换做是你,你愿意找一个没有修为的女子,和她相伴短短几十年,看着她垂老死亡,再孤孤单单的,在世上漂泊千年吗?”

    敛心忽然感到一阵恐慌,自己是妖神后裔,寿命比普通的妖更加漫长,难道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离开,世上只剩他自己吗?

    阿娅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她说:“所以啊,我是永远永远,也不会喜欢你师父的。”

    (本章完)

    。。。

112 老卒() 
夜色渐沉,李家集外的官道上,一处年久失修的驿站中,看马厩的龚老头像游魂一般站在阴影中,默默地注视着驿站新来的客人。

    这一行人有二十多个,服饰非常统一,没有马匹,也没有辎重,甚至没有人背着包袱,就这么突兀的来到驿站外。

    驿卒老王是个退役的老兵,新来驿站中打下手,迎来送往的,最锻炼眼力,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人里,那个半大的少年才是主心骨,而且非富即贵。

    老王挤出一丝笑容,躬着腰迎上去,张口便说道:“敢问官人,您是打尖还是住店?”(打尖,就是打火的意思,引申为旅途中休息进食,吃一顿饭再走。住店就是要留下过夜。)

    “住店。”李安当先走进去,这驿站规模不小,设施陈旧,百余间房屋,其中十几间屋子的顶棚已经被积雪压垮,估计住在里面,头上会下雨。此外,还有十来个**院落,门锁都生锈了。隐隐可见里面雕甍绣槛、画梁游廊,这处驿站,应该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宅子改建而成。

    通常,官府的驿站也对外开放,官兵过路,驿站负责为他们提供标准的食宿,更换快马。

    商旅过路,花些银子也能住宿,如果支付一定的费用,更换马匹也没问题。只不过,上好的草原战马是换不到的,一般民用的马,都是军中层层筛选下来,要么是短程的爆发力不够,要么是长途的脚力有缺陷,或者就是军中退役的老马。

    张绍全站在大门口,四下张望了一番,说道:“此地风水甚好,依山傍水,虎踞龙盘,上好的佳穴啊。”

    老王干笑了两声,一边引着他们向里走,一边称赞道:“这位相公好眼力,这地方叫做九龙岭,据说西楚皇陵定陵就在这附近。”

    李安狐疑道:“据说?”

    “咳咳,西楚皇陵的地上建筑,什么石马、石龙、阙楼、墓碑的,都被裴校尉一把火给烧了,找不到陵墓在哪里,我说了,别人也不相信。想当年,老子……”

    “老王!”驿丞踱着中规中矩的小方步出来,打断了老王的话,笑道:“各位客官,里面请。”

    这个裴校尉,应该就是苍狼骑统领裴钰的父亲,老将裴石。李安对老王的话很感兴趣,等天机宫弟子都在上房安顿下来,他向老王招手,让他坐在桌子对面,提起

    (本章未完,请翻页)酒壶给他斟了一杯酒,说道:“王老丈,您继续说,想当年怎么了?”

    老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驿站的酒掺水太多,又搁久了,有股子馊味,他还是满意的咂了咂嘴,精神焕发的说道:“想当年,我是平西军前锋的屯长,管五十个人,领三百石俸禄。当年武成王攻打丹阳城的时候,我第一个杀上城墙!”

    “就这样,老子一记撩阴腿,双手挥刀砍过去,拓跋康的头盔和脑袋一起滚下来,爆出一蓬热血。他是拓跋皇帝派来监战的皇子,他一死,城上的敌军将士都傻了。丹阳城很快就被我们攻破,武成王大摆庆功宴,还赐了我一面记功金牌。”

    老王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袖子滑到胳膊肘,露出黑黢黢的手臂,上面有两道刀疤。从那苍老萎缩的皮肤褶皱下,依稀还能看出来,他年轻的时候,筋骨必然十分虬结有力。

    李安向老王敬酒,带着馊味的掺水酒一入口,李安面色一变,忍了又忍,才没一口吐出来。老王却喝得神采飞扬,好像又回到了战场上,跃马扬鞭,驰骋如风。

    “金牌呢,能不能给我看看?”李安将桌上的酒壶丢到一边,从乾坤扳指中取出一坛陈年烈酒,西北特有的烧刀子。揭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溢出来,醉人心脾。

    “这个……那个……已经不在了。”

    李安很好奇,问道:“怎么会不在了?”

    老王老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后来我大儿子进城卖弓箭,打伤了人,赔不起医药费就要坐牢,我把金牌给当了。”

    李安也不介意,换了好酒,继续聊着。

    “平西军的粮饷是最充裕的,退伍还有一大笔安家银子,买上几亩地租出去,就不用打杂了,王老丈怎么没置些田地?”

    “哎,我以前中过西楚的毒箭,一到刮风下雨天,毒疮就发作。这些年光医药费就不知花了多少钱,总也治不好,还要养家,哪有银子买地?前不久,俞阳城来了个算卦的,姓卜,叫什么铁口神相,也会治病,听说比庙里的神仙还灵光。我没钱,打听到卜先生喜欢吃鱼,就让儿子每天钓鱼,活蹦乱跳的送过去,连着送了一个月,卜先生说,这个驿站附近,龙盘虎踞、藏风聚气,是什么太极晕中的阳晕,我住在这里,毒疮就不会发作。”

    (本章未完,请翻页)李安来了精神,道:“让我看看。”

    老王解开衣衫,露出后背的箭疮,李安看了看,他的毒疮属于阴毒,住在这风水宝地,确实不容易发作出来,而且阴毒长期郁积在体内,发散不出来,会越积越多,一旦爆发,足以致命。这个卜易之,到底是想害人还是想救人?

    “老丈别怕,这伤我能治。”李安说着,喊来曹无忌,先用纱布包裹药物,热敷老王身上的箭疮,再用棉花蘸了烧刀子烈酒,辅以重手法化开他体内的瘀血和毒质。

    老王疼得嘶了一声,叹道:“小小年纪,还真有两下子。”

    “王老丈,平西军的军歌你会不会唱?”

    “怎么不会?”老王一瞪眼,大声唱道:“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且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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