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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医鬼卜-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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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划分为人仙、天仙、上仙三大境界。一般而言,上仙稳胜天仙,天仙又强过人仙。但假如两个人同是上仙,太清境的上仙修为固然要比上清境的高,真的动起手起来,也只是胜算更大而已。

    众人均想:不错,李安虽有神器在手,但只有人仙境出神期的修为,难以发挥出神器真正的威力。赫连双好歹也是天仙境凤鸣期的修为,不真的比试一番,胜负难料。

    为了争一时之气,让赫连双下不来台,差点引发两派弟子争端,李安也有些自责,说道:“我接受你的挑战。”他想:到时只要不是生死关头,我绝不动用太乙天机镜,不让你输得太难看就是。

    赫连双就要跃上擂台,苏和拦住他道:“慢着,这擂台可经不住你们俩斗法,不如等上十五天,自由擂台赛结束之后,你们再痛痛快快的比试一场。”

    李安点头道:“一言为定。”喊来张绍全,低声问道:“不是说太一道和天机宫素来交好吗?怎么我游览太一道,太一道的弟子见到我,都苦大仇深的?”

    张绍全大约三十岁出头,手执一面布幡子,上书:“仙人指路,缘卜三生。”他闻言苦笑道:“从前是很好的,但是后来敛心师叔入门,就不那么友好了。”

    原来自从数千年前,太一道掌教和天机宫主联手封印妖神之后,两派关系一直很友好,两派弟子平日里都是师兄弟相称。

    三十年前,这种平衡突然被打破,执掌天机宫近千年,行将就木的老宫主萧容,居然收了个年仅九岁的小娃娃当徒弟,这个小娃娃就是风青彦。

    要是不见面也没什么,偏偏萧容隔三差五的就跑来和顾不言下棋,一下就是三五天,对新收的小徒弟不管不问。风青彦便独自在山上乱逛,惹是生非,无论是看辈分还是看年纪,众人都不好和他计较。

    太一道众弟子郁闷极了,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随便领两个弟子出来,岁数加在一起也有三百来岁,突然凭空冒出来一个小师叔祖,搁谁身上谁能乐意?

    转眼间,当年的小师叔祖已经是天机宫主,不知道从哪里收了个活宝徒弟,变本加厉的胡闹。要知道风青彦当年虽然打塌了好几十座玉楼,但好歹只盯着一个人打,并不祸害其他人。

    天机鬼卜却是动不动就打群架,太一道九宫的杰出弟子几乎无一幸免。

    于是太一道有了一个不成文的惯例,风青彦的弟子上门,谁要是能给他来个下马威,那声望绝对是蹭蹭的往上涨。

049 剑阁罪奴() 
晴思思和旁边的太一道女弟子聊了几句,拉着李安下了钟翠峰,通过传送阵来到阆风巅剑阁。李安还没站稳,冰冷肃杀之气就迎面扑来,四周白茫茫一片,入目皆是冰雪。

    和上清殿前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阆风巅剑阁非常冷清,这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只有北风呼啸,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顺着从整片巨冰上劈出来的道路向前走,两边的房屋也都是冰砖砌成。每隔几步,便有一根盘龙柱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同样是寒冰雕就,柱子上刻着升龙印、飞天图。

    虽然附近没人,晴思思还是压低声音道:“呆子,你惨了,太一道的人多的要死。刚才那个赫连双,是悬圃宫的杰出弟子,就住在无尽峰上。至于苏和,听说是太一道掌教长庚上仙的关门弟子,属于玉虚宫。”

    李安笑道:“要论人数,太一道九宫,任何一峰的弟子都比天机宫的总人数还多,但是九宫的杰出弟子一起上,也不够我师兄一个人打的,我怕他们才怪。不过那个苏和,多半很难缠。”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冷哼,从剑阁中传来,前方的冰楼雪檐之上,冰凌簌簌跌落。

    李安和晴思思穿过玄冰台,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盘坐在剑阁中的皑皑白雪之上。他背后,是一大片通红的火烧云。

    青年赤着膀子,腰间围了一件半新不旧的靛青长衫,洗得青中泛白。他背上背着一个长形物件,用破布条密密麻麻的缠绕起来,乍一看黑黢黢脏兮兮的,十分扎眼,看形状,应该是一把剑。

    剑阁下方,是几座半埋在雪中的火山口,那些传说中的神兵利剑的雏形,从剑阁上悬挂下来,在跳动的熔浆上方炙烤得通红,经历千锤百炼,成就绝世锋芒。

    这样的高温之下,剑阁上的冰雪却一点都不融化,可见阆风巅有多冷!

    火山口无数升腾的水汽和熔岩灰,让李安的视觉发生了扭曲,他看见上千柄不成形状的残剑,高高悬挂,剑锋诡异的弯折。

    脚下的路忽然中断,半边银装素裹的雪峰峭壁突兀的伸出来,上面刻着:剑阁重地,行人止步。

    晴思思轻噫了一声,她收足不及,一步踏进雪地里,一只腿陡然陷入齐腰深的积雪中,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栽去。李安急忙跳进雪地中,将她轻轻托住。

    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撩拨着嗅觉,李安深吸一口气,手臂一紧,带着晴思思掠上玄冰台。只觉得臂弯中温软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

    晴思思脸上飞起两团红云,飞快的挣脱出来,扬起手,看见李安目光灼灼,不躲不避的无赖样子,终究还是不忍心打他一个耳光。

    青年听到动静,向这边瞥了一眼,又低头看向火山口。

    沸腾的熔岩上方,有一只剑鞘静静的悬挂在那里,所有兵器都在高温中渐渐熔化,唯有这只剑鞘,一点发红发热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剑鞘上的锈迹在慢慢消退。

    等到锈迹退尽,青年摘下剑鞘,周身都散发出一股冷意,说道:“你方才大言不惭,欺太一道无人吗?”

    李安还沉浸在刚才的旖旎风光中,无心和他争论,拱手道:“在下信口胡说,毫无分寸,这就赔罪了,还请大哥海涵。”

    青年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射向李安,说道:“你嘴上客气,心中也是不服的。你说的没错,太一道九宫的后辈弟子,的确没人能胜过天机鬼卜。”

    李安饶有趣味的上下打量青年,线条轮廓刚毅,身上骨肉匀称,双目神光内敛,脚上还扣着一副玄铁镣铐,分明是个颇有几分根基的修仙之人。李安笑道:“瞧你这话说的,难道太一道九宫的弟子胜不过我师兄,你却可以?”

    青年也不否认,垂下眼睑,双目似开似阖。他左手在外为阳,右手在内为阴,双手拇指交叉,虎口相接,捏了一个太极决。

    随着他的手势,火山口的岩浆咆哮起来,一大团黑云冲天而起,就像一个人挥拳直破苍穹。天空瞬间一片黑暗,剑阁的冰雪被熔岩映的通红,升腾起蒙蒙水雾,万条闪电接连划破长空,如银蛇乱舞。

    这恍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却没让李安露出半分惊讶,他的目光落在青年半开半阖的眼睛上,笑道:“你施法的时候神气外泄,还达不到返璞归真的境界,虽然比太一道那几个精英弟子强些,比我师兄,却还不够。”

    这青年借助火山熔岩施法,看似声势惊天,但细心的李安发现,青年脚下的冰雪都化光了。

    李安的修为不高,但武成王府门客过万,其中不乏绝顶高手。他从小耳濡目染,眼界着实不低。高手切磋,有时候就输在这些细节上,施法时多泄一分法力,能用来攻击或着防身的法力就会少一分。

    青年一愣,收起太极诀。若有所思的道:“反正我也没机会和天机鬼卜交手,你怎么吹嘘都行!”李安拉住晴思思,转身就走。青年急道:“喂,你回来,别走!”

    李安眼珠一转,笑道:“你是杂役还是罪奴?你想用激将法,我偏不吃这一套。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再拐弯抹角的,我立马走人。”

    青年晃动脚上的玄铁镣铐,抿嘴道:“我姓许,名天河,是铸剑谷的罪奴,罪奴没资格参加擂台赛,只能一辈子困在这里做苦工。我需要一个出去的机会,你一定能帮我!”

    晴思思道:“以你的资质,太一道却将你锁在这里不闻不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

    许天河道:“犯事的不是我,是我爹。李师叔和妖神之女蓝月公主私奔,我爹奉命去抓他们,却把人给放走了。我记事起就在剑阁做苦工,一开始,还有同门来看望我们父子,后来替我们说情的人都受到牵连,就没人再来了,我爹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这里根本见不到杂役弟子以外的人,顾长老或许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么一号人物。杂役弟子也不敢替我传话。”

    这倒霉的家伙,李安温言道:“你且等上一日,我要调查一下,只要你说的都属实,我就想办法让你参加擂台赛。”

050 千金一诺() 
许天河反手从背后那一捆脏兮兮的破布条中抽出长剑,一抹湛湛清光激射而出,隐隐有龙吟虎啸之声,天地肃杀。他将宝剑平举齐眉,神情庄重的道:“你若助我脱困,将来危难之际,只需招呼一声,我定拔剑相助,生死无悔。”

    见他那么认真,李安也收敛笑容,正色道:“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只管安心等消息。”

    许天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淬火完成的剑鞘取出来,说道:“你说来容易,我在剑阁二十年,又有谁肯施舍一个举手之劳?总之,我说出来的话,绝不反悔。”

    铿的一声,宝剑归鞘清光乍敛。二十年的时间,神剑太阿终于被彻底修复,这一刻,许天河心怀大畅,忽然觉得:他困在剑阁,又无意中从千万残兵断刃中发现太阿剑,根本就不是受罚,而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参观过阆风巅剑阁,太一道允许来客赏玩的景点已经转了个遍,晴思思告辞,李安将她送至铸剑谷的客房门口,这才离开。

    回到无尽峰,派影卫去打听剑阁罪奴的事。李安祭出太乙天机镜,在琨俞长生木下修炼起来。曹无忌和牛怀义在一边替他护法,甲子先生托着一张玉石棋盘,长须飘飘的走过来。

    曹无忌道:“老牛,我肚子疼,你陪甲子先生下棋,我去去就来。”

    望着曹无忌鬼魅般飞速远去的背影,牛怀义爆了句粗口,忽然反应过来,说道:“曹大哥等一等,那个,老子不会下棋啊!”他刚追出两步,肩头陡然被甲子先生扳住。老先生笑眯眯的道:“不会下棋也没关系,我来教你,只要输了不赖账就可以。”

    牛怀义只觉得一股刚柔相济的力道从肩头传来,迫使他身不由己的倒退回去。紧接着,呯的一声轻响,玉石棋盘四平八稳的落地……

    李安从定境中醒来,已是黎明时分。牛怀义正靠在长生树下,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衬裤,他求助似的看看李安,用力捏起一枚棋子,身上虬结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震颤。

    甲子先生兴高采烈的围着玉石棋盘转悠,催促牛怀义落子。

    见李安没有丝毫加以援手的意思,牛怀义大刀眉一横,丢开棋子道:“老子不下了,再输连裤子都没得穿了。”

    甲子先生很是失望,说道:“好吧。”磨磨蹭蹭的收起棋盘,开始清点战利品,牛怀义的钱袋和长袍赫然在列。

    李安收起太乙天机镜,对着虚空叫道:“曹大哥,给他一件衣服。”

    只听两声干笑,曹无忌从一颗树上跃下来。牛怀义接过衣衫,心想:肚子疼去去就来,一去就是一整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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