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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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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没进去过吗?”我问道。

    老汉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谁敢呐,但也不瞒你说,倒是有几个不怕死的进去过,个个被吓得屁滚尿流逃了出来,后来呐,村长让人砸了门环,系了条铁链子,还按了一把铁锁,就再也没人进去过了,我们都知道这宅子闹鬼,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老汉这么一解释,越发引起我的怀疑,倒不是质疑他话的真实性,而是我感觉不到蒋人寿的家有什么不妥,完全是一处荒废的老宅子。像这种老宅子,每个地方或多或少都有,水泽村里就有好几个,大都是解放时打土豪、斗地主后遗留下来的,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或许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戴马告诉过我,

    蒋人寿确是走地仙不假,但他并不会什么邪术,死前哪有功夫去布置什么机关,所以关于死人的解释肯定有更深一层的原因。这让我的心跃跃欲试,既然来了,非要搞清楚这个原因,同时也想看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的住所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告诉了戴马,本文来源:,他转念一想,就对老汉说道:“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就走了,谢谢啊!”。…。

    老汉应了一声,自顾自沿路快步走去,头也不回,唯恐避之不及。

    我知道戴马这么说是为了应付老汉,等老汉一走,戴马就在院墙外观察起来周围的环境。

    “继祖,你过来。”戴马对我说道。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戴前辈,你还是叫我腊月吧,我还不习惯!”

    “行啊……”戴马会心一笑,指着墙头说道:“腊月,我托着你爬上去。”

    “好嘞!”我双手抵着墙,一脚踩住他的手托,“腾”的一声便翻上墙头,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单院式的砖木建筑,四四方方很是规整,除了北边的正房,左右两边还各有一间,每个屋子都是紧闭着房门,连窗户都是关闭的,院子里到处散落着枯枝败叶和一些碎石,两棵大桃树却生机勃勃,和这所老宅子形成鲜明的反差。

    看着粉红色的桃子个个饱满成熟,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接着,戴马蹿上墙头,和我一起跳到了院子里的青砖地面。

    好久没有吃新鲜的桃子了,我打算去摘几个解解渴,可是就在我们一下地,院内就刮起一股旋风,在院子中间旋转了一圈后消失不见,正当我们被眼前的奇特现象感到不解的时候,就发现大门内被贴满了紫色的道符。。…。

    一连串的意外发现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而说起这道符,我是听秦凌说的。道符分黄、紫两色,黄符最常见,是道士的必备法器,和桃木剑、八卦镜一样,对付的是普通的僵尸和用来施展道术的,而紫符是专门用来对付成精成怪、有一定道行的尸魔鬼怪。提醒一句,在石头庙里,秦凌就在魃尸的黑色棺材周围贴满了紫符。

    当我看到大门上贴满了紫符时,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想起老汉的话,莫非他说的是真的,这所宅子里真是闹鬼,而且很可能闹的不是一般的鬼。(。)。

第一百一十章 灵位() 
戴马此时也发现了不妥,

    不过他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转而想去扯一道紫符研究一下,我立马上前阻止他,并把紫符的作用告诉了他。

    “经你这么一提,我也有点印象,好像秦道长有使用过一两次,我还以为是黄符用光了才用紫符代替的,难不成这里真有成精的鬼怪?”戴马忧心忡忡地望向四周。

    我宽解他道:“现在还不肯定里面有什么,不过我感受不到异常,从这点看,可能是我们杞人忧天了,而紫符上沾满了尘垢,笔墨的颜色也基本退去,贴符的时间应该很久了,威力也尚存无几,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戴马赞同地点点头,本文来源:,说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想到短短几日,你的能力大有进步,常先生真是教导有方啊!”

    “都是些皮毛,我只是按照常理来推算,说到底还是未知之数,为保周全,我们还是从外面一间间查看。”

    戴马眼神犀利,突然说道:“不管这所宅子里有什么蹊跷,是蒋人寿阴魂未散,还是有人故意搞鬼,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此决心,但从他的语气看出,戴马仍然没有彻底放下当年的仇怨。

    接着,我们先行推开了西房的门,黑乎乎的屋子里充斥着霉味,在夕阳的余晖下,大致能辨别里面有什么家俱。桌椅橱柜摆放整齐,除了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挂满了层层的蜘蛛网。没有任何异样。

    我们见没什么值得查看的,便退了出来,然后又去东房,结果一样。

    其实这些都在我们的意料之内,最后,也是最让我们感兴趣的是正房。我的心狂跳着,不是因为有可能碰到突发情况,而是能见到亲人被迫害的地方,我实在急不可待。

    “吱嘎吱嘎……”木门缓缓而开,我一下子感觉到了透骨的寒凉。不经打了个喷嚏。低头一睁眼,我全身的汗毛孔都膨胀了,只见几个灵位牌东倒西歪的被丢在地上,而让我最感到愕然的是其中有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名字。

    “蒋有道!”我大声喊了这三个字。

    戴马被我的喊声弄得莫名其妙。忙问缘由。

    我也毫无隐瞒地对他说了一些关于蒋有道的事情。他才理解我刚才的张惶。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个怎么都让我理解不透的结论,却又显得顺理成章。。…。

    他说蒋有道和蒋人寿都姓蒋,既然蒋有道的灵位牌在这里。那么他们之间或许存在某种亲属关系。

    他的理由非常简单,又显得很有道理,只不过我怎么也无法把两个人关联到一起,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事情完全超出我的想象。

    我突然有感于宿命论,好像每次出外都会遇到点事,而这些事和我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应该是什么,或者说还有多少谜题等待着我去解开。自从龙一鸣的牺牲和武三通的灭亡,我身心俱疲,我想所有的事情应该已经可以告一段落,其实,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我又不是这种性格的人,矛盾的心情让我一时进退两难,分不清对错。

    这个时候,戴马也看出了我复杂的情绪,反过来宽慰我道:“腊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谜面已经摆在我们面前,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解开,也可以立马带你走,最后的决定你要考虑清楚。”…。

    戴马说的没错,

    主动权在我手上,进一步有可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退一步有可能永远都无法得知真相。。…。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们进去吧!”

    “好,是应该这么做。”

    话虽如此,本文来源:,我的决定确让戴马很是高兴,但看得出他找出真相的**一点都不比我少。

    夕阳在不知不觉中退入地平线,黑暗即刻来临。

    走进正堂,我们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喝茶聊天的场所,虽然没有挂幡设帐,但大致上还能辨别出是灵堂的样子,但也不是一般的灵堂,是整个家族的灵堂。

    和东西房一样,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可桌椅板凳散作一地,好像是被人很生气地推翻了,杂乱无章。

    戴马在灵桌上找到两根还未燃尽的白色蜡烛,点燃后也递给了我一根。

    我们捡起地上的灵位牌,一共有三个,再加上灵桌上的,刚好十个。

    蒋人寿的灵位牌最大,被摆放在最中间,上有两层,下有一层,整齐摆放,而每个灵位牌的大小都不一致,这倒可以理解,是去世的时间不一致,所以制作的时间各不相同,却给了我们机会去理清蒋人寿和蒋有道之间关系的思绪。。…。

    我们把掉落的三个灵位牌根据底盘的大小依次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从上往下看,最上面的一层有一个灵位牌,写着“蒋同嵩”,按常理判断应该是蒋人寿的爷爷,往下一层有四个灵位牌,从左往右分别是“蒋脚木”、“蒋有道”、“蒋阳艺”、“蒋春晖”,取中间名就是“有脚阳春”,这句成语是古时赞誉官吏的的话,想必是蒋人寿的爷爷希望自己的儿子们能做一个好官,接下来就是蒋人寿的灵位牌所在的一层,只有三个,“蒋人寿”的左边是“蒋年丰”,右边是“蒋红秀”。

    要说单从灵位牌的纵列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单层的横列却有些门道,如果是我,儿子的取名应该是按照“有脚阳春”的顺序来,那么“蒋有道”应该排在第一,绝非第二,而第二的位置刚好又在“蒋人寿”的正上方,既然故意为之,所以我有个大胆的猜想,难不成蒋有道就是蒋人寿的父亲。

    按照这个逻辑,从成语“人寿年丰”也可以知晓一二,这个叫“蒋年丰”的人应该是蒋人寿的兄长,为的就是让“蒋人寿”的灵位牌位置能放在最中间,和“蒋有道”连成一线。不仅如此,“蒋有道”的灵位牌和其他三个分开的有一点距离,咋眼一看,也略大一些,而“蒋人寿”和“蒋年丰”的灵位牌也靠的很近,和“蒋红秀”的灵位牌也拉开了一点距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声音() 
结论不言而喻,蒋有道是蒋人寿和蒋年丰的父亲,而蒋红秀就是武三通的母亲,看似毫无破绽,正在我为我的结论兴奋不已时,戴马却拿起“蒋年丰”和“蒋红秀”的灵位牌正下方的两个灵位牌自言自语。

    我刚才分析地太入神,没顾着他的举动,便脱口而出:“戴前辈,我已经分析出蒋有道和蒋人寿的关系了,他们是父子……”

    戴马毫无反应地“哦”了一声后,硬是把那两个灵位牌给我看。

    我用蜡烛凑近一看,却发现其中一个灵位牌上没有字,另一个倒是写了,但被划花了,依稀能辨别出是“蒋人”两个字。

    “蒋人……”我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会不会和蒋人寿有关?”

    戴马不置可否。“肯定和他有关,但据我所知,除了武三通,蒋人寿并没有其他熟络的后辈,只有一个可能性……”戴马把这个划花的灵位牌放上灵桌,说道:“那便是蒋年丰的儿子。”

    “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只是见过一面,但我并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你看……”戴马凑近烛光,继续说道:“这不是一个‘人’字,而是‘人字头’,下面还有一些笔划。”

    如戴马所料,因为划痕和字形有略微的差别,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不过划痕不深,应该是划的人比较匆忙,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我又问道:“那个人是谁,怎么又被划花了呢?”

    戴马解释道:“我刚才说了,蒋人寿在村里只有武三通一个亲人,当时武三通生死未卜,所以不可能是他所为,但蒋人寿死后,莫非亲人,是绝对不会去供奉家族灵位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蒋年丰的儿子。他想隐瞒自己的身份。想让外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所以故意刻上了名字,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改变了主意,或者是被人阻止。你看这里乱成一片,很可能是发生了打斗,最后连这块空白灵位牌都没来得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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