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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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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妖尸,变得无法控制,最后三个徒弟只能合力将他封印在天石棺中,用定尸针穿身以锁他不死之身,藏于隐秘地点,以待后世有能之人取得长生秘宝。

    因为在与妖尸的争斗中受伤,三个徒弟不久后相继去世,只留下一首隐晦的谶(chen)语,希望后人享其成果,得取长生秘宝。

    谶曰:

    天石封妖尸,地针锁尸格;

    海内立孤屿,血月穿星照。

    五行聚全尸,生骨引丧灯;

    石庙入异人,长生秘宝出。

    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到后来,埋葬此妖尸的坟墓就成了口口相传的千年妖尸墓,其中不乏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传说,千百年来引得无数盗墓贼争相寻找,可是妖尸的厉害不是一般的小贼能驾驭的,归根到底,盗墓为的就是里面的明器,没能力的人不敢碰这烫手山芋,有能力的人不值为此舍命一搏,所以始终无一所获。

    后来还出现了许多模仿当年炼尸手法的旁门左道,制成了类似的妖尸,可始终得不到所谓的长生秘宝。

    绿林道上有句话:不义之财不取,不成之事不碰,不德之人不留。量力而为才是长久之道,审时度势才是君子所为。

    直到清朝末年,却出了一位道士,他夜观星相,走遍大小河川,确定了千年妖尸墓的具体位置,决定消灭千年妖尸。他倒不是为了长生秘宝,而是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未免有一天被不法之徒所取,为祸乡里。

    这位道士名叫蒋有道,一位半路修道的道士,和他同样作为道士的妻子合力挖掘了墓穴,但两人都低估了妖尸的妖力,就在掀开天石棺的那一刻,他的妻子被千年尸气所冲,丢了性命,自己也被感染,弄得面目全非,所幸尸气散去,也为除妖贡献了一份力量。最后只能再次封存天石棺,留得郁郁寡欢,不得善终。

    蒋有道虽然没能消灭千年妖尸,但是把除妖的方法记载在一本《道家三十六术》的中,其中也包括了他毕身所习的道术,希望他的后人能习得其中奥义,不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同时也告诫后人不得心存侥幸去触碰千年妖尸墓,妄图夺取长生秘宝。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中原大地被炮火的阴霾所笼罩,社会动荡,中外势力都想从中取利,掠夺完地上的,就想盗掘地下的,从而盗墓猖獗,中原大地千疮百孔。尤其是日本,不管是文化,还是文字,皆有共通之处,对长久以来中原的墓葬文化非常了解,知道不少古墓藏有极其名贵的明器,所以大肆挖掘,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之后,这股子风气才被压了下去。

    然而,早在投降之前,日本已经预感到日后的结局,所以在溃败之前,想把中原的所有宝藏收归其有。在盗掘期间,从一个汉奸口中得知长生秘宝的消息,尤为震惊,竟然找到了一位隐世的盗墓高人,在这个高人的指点下,测算出千年妖尸墓的大概位置。但被告知此墓的厉害之处后,决定动用一个步兵旅团的力量来挖掘千年妖尸墓。未曾想,一场中途岛战役,把日本打得元气大伤,这次挖掘任务也暂且搁置,只留下了一个排的日军在墓穴附近看守,化装成普通老百姓,行事诡秘,一般人很难辨别。

    也许上天也看不过去日军的所作所为,一场连绵大雨冲垮了山石,驻守的日军悉数被掩埋,此事便成了谜……

第五章 蟒山() 
蒋家村外十里,蟒山脚下。

    蒋家兄弟拿着扁担、草绳和砍柴刀,正在匆匆赶路。

    “哥,非得大老远跑这里来砍柴吗?”蒋午晃着脑袋,有点不理解。

    蒋寅说:“村里七七八八只剩下些果树,不来这里去哪里弄柴。”

    “那也不用来这里吧,蟒山可邪乎着呢!”蒋午轻声说道。

    蒋寅又说:“邪乎什么,蟒山的乔木林漫山遍野,既高又粗,用来烧火最好了,再说,村里人多,省得和别人争。”

    蒋午问道:“可是这里地势险恶,听说还有不少人被毒蛇咬伤,我们真的非得上山吗?”

    蒋寅望着漫山遍野的高耸树林,捏紧了手中的砍柴刀,对蒋午说:“瞎咋呼什么,天越来越冷了,村外的小林子也被砍得差不多了,趁着今天放晴,我们就在附近多砍点柴火,不进山不就没事了,唉……”

    “嗯,说的也是,我看那片林子地势平坦,就去那吧。”蒋午指着右前方说道。

    蒋寅点点头,信步走了过去。

    “咦,这里好多的碎石,小心点……”蒋寅提醒着蒋午。

    蒋午答应一声,在一棵青冈树下狠狠砍起来。二十分钟的功夫,两人已经弄了四捆柴,满满当当正要架上膀子往回赶。

    突然,一个时有时无的声音从林中传来:救命……救命……

    “小午……”蒋寅停下脚步,向声音望去。

    “哥,怎么啦?”蒋午疑惑地看着蒋寅脸上露出的奇怪表情。

    “你听,好像有人在喊救命,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蒋寅伸手一指,一阵风恰巧迎面吹来,吹得枝桠飒飒作响。

    蒋午呵呵一笑,说:“哥,是风吧,哪有人喊救命,这地方也只有我们会来。”

    蒋寅不以为然,说:“那可不一定,要是真有人在这里受伤,我们岂不是耽误了人家一条命。听村长说,山上刚发生了泥石流,万一埋了人怎么办?”

    “村长知道什么,就一老糊涂,我倒听说蟒山上蛇虫最多,日子久了还成精哩,专门魅惑我们这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是快走吧,越说越慎得慌,你看,刚才还大圆的太阳,现在就阴了。”蒋午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种妇人的鬼话你也信,我蒋寅行得正坐得端,平生不做亏心事,怕这些鬼魅魍魉做什么?”蒋寅为人谨慎,生怕真有人受伤被困,于是不听蒋午的劝说,慢慢向林子深处走去。

    多少年来,几乎没有人会靠近这座山,因为野兽,尤其是蛇多,所以在当地人眼中,这里相当于是“禁地”,也流传着耸人听闻的传说。

    蒋午无奈,只能跟在后头。就在这节骨眼,一声枪响,吓得哥俩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两人靠在一起,惊慌地望着周围,用柴堆挡在身前。

    蒋午惊慌失措地问道:“哥,什么……什么声音,是枪声吗?”

    蒋寅点点头,说:“对,这声音我听过,当初鬼子扫荡我们村子,几天几夜的枪声没停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那我们快走吧,万一是鬼子怎么办?”蒋午提醒道。

    “鬼子不是走了么,怎么会……”蒋寅说完,从林子中又传来一声呼救。这声呼救又响又清楚,听得人神经一紧。蒋寅说:“不是鬼子,是中国人。”随即放下柴堆,向声音方向跑去,蒋午也快步跟上。果然,在几棵大树后有一个满脸泥垢的男人,正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树干,手枪掉落在面前,身体的其他部分已经被泥石压埋。只见那人的两只眼睛已成了血窟窿,满脸都是刮痕,有气无力地微张着嘴,两行血泪早已干透,好像在述说着自己的不幸遭遇。蒋寅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敌是友,只听说的是中国话,救人心切,一个箭步上前,打开腰间的水壶就给他灌了两口。“朋友,你是哪个村子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是……我是来本地寻亲的,我叫郝川,路过山边遇到土匪,仓惶逃到山上,没想到遇到山崩,这才……这才受了伤……”郝川喝了好几口水,镇定了许多,继续说:“恩人,有没有吃的,我饿了两天了?”“我们先救你出去,等到了村子,我让媳妇做给你吃。”蒋寅回头对蒋午说,“小午,过来帮忙,泥土都冻住了,先用砍柴刀把大块的石头撬去,再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出来。”蒋午答应一声,蹲下身子开始撬石块,蒋寅在另一边观察借力的位置。不大一会儿,郝川肩膀以上的泥石已被清去七七八八,等他发紫的脖子一接触到冷风,呼呼直吐着寒气。两人不再耽误,蒋寅弯身贴地,将郝川露出的那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抱住他的腋下一点一点将他提起来。所幸郝川的身材娇小,蒋寅一用力,便很顺利地露出大半个上身,而蒋午就在旁顺势拨开他身下的土块。很快,郝川就被救出,靠着树干瑟瑟发抖,蒋寅马上脱下自己的棉衣给他盖上。蒋午看到后,拉过蒋寅说起悄悄话:“哥,这人来路不明,还有把枪,万一是个土匪怎么办,我们真的要把他接回家?”蒋寅笑着说:“都救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那未免太不厚道了。再说,我们两个人还怕他个瞎子吗,你多虑了。”郝川眼瞎心不瞎,知道这兄弟对自己的身份有芥蒂,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蒋寅想去扶郝川,又被蒋午拦住。蒋午蹲下身子对郝川问道:“你到底来找谁的,姓郝的人不多,我们村只有一人,你莫不是他的亲戚?”“哦,是郝老爹,他不是……”蒋寅刚想说话,就被蒋午捂住了嘴。郝川一听,脑子像开了马达,飞快急驰,到了这地步,如果对方假意试探,那自己岂不正中圈套,可是又一想蒋寅的话,难道其中还有变数。到底该如何说才是,见再等下去未免更加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乎想赌他一赌,说道:“对,我就是郝老爹的远房亲戚,特地来投奔他的。”“那你知道……”蒋午又想发问,这回却被蒋寅拦住。

    蒋寅说:“行了,有什么问题回去再问,他不冻死我也快冻死了。”

第六章 丧父() 
既然蒋寅这么说,蒋午也不好继续纠缠,识相地扛上两扁担柴,一声不吭往回就走。蒋寅背起郝川,也紧跟在后。

    走走停停,天黑前终于回到了蒋家村。

    蒋寅的家黄墙黑瓦,独门独户,几间老屋是蒋寅的父亲留给他们兄弟俩的,是蒋家村里比较大的院落,由于之前鬼子的洗劫,好几间房屋都已烧毁,留下来的只有两间房屋,一间蒋寅一家、一间蒋午,连开个火都要露天搭棚。

    原先蒋家也是富户,城门失火殃及鱼池,战争年代谁也不能逃过,父母过早离世,兄弟俩只能靠着留下来的几亩薄田为生,很小就相依为命。大前年,蒋寅经老村长蒋人寿介绍,娶了同村洪裁缝的女儿洪梅儿。梅儿本是个孤儿,从小由洪裁缝养大,十多岁时,洪裁缝过世,说起洪裁缝的死,到现在村里还众说纷纭。

    有这么一年除夕夜,蒋家村举办年戏,各家各户都会在村里祠堂前的晒谷地唱唱跳跳,舞龙舞狮,好不热闹。洪裁缝手艺高超,表演用的服装都是他和梅儿一手包办,而且年年如此,分文不取,作为村长的蒋人寿为了感谢洪裁缝的帮忙,就留了下来一起喝酒。凌晨时分,梅儿在家睡觉,谁知等来的不是洪裁缝,而是蒋人寿的外甥狗三。

    梅儿被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开门前去洪裁缝的屋子一探,发现并没有回来,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往洪裁缝喝酒再晚也会回家,况且带着钥匙,所以这会儿敲门的绝对不是他。

    梅儿开门一看,只见狗三气喘吁吁,一脸的汗。

    “梅……梅儿,你爹不……不行了,快跟我去看看吧!”狗三满嘴的酒气,支支吾吾说不利索。

    梅儿先是一愣,接着张大了嘴欲言又止。

    “别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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