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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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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和你说了,我就原地解决吧,别偷看啊!”

    “好,我闭上眼睛行了吧,瞎子还蒙眼,你嫌我没事干啊!”我往一旁走了大约三四步,觉得差不多了,几乎闻不到异味,等着润子完事。

    可恶的是这小子一拉就是半天,怎么喊也没反应,往原路一回,竟然什么人都没有,润子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我一时语塞,僵在原地,既担心润子的安危,又害怕自己的处境,毕竟一个人在这种暗无天地的地方,一秒钟都嫌长。

    这种孤独、寂寞的环境让我倍受压力,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当时那种无助感比一刀了结我来得更加残忍。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打气,甚至还唱起了《社会主义好》。响亮而破音的歌声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要不是为了壮胆,打死也不会唱歌,在被窝里默唱我都怕被人听见,何况现在。

    很快,我的“主题曲”唱完了,在这一刻,我竟然想不起第二首,跺着脚骂街,真被自己气死,脑子里满是恐怖的画面。我捂着脑袋蹲下来,想把自己埋在胸前,颤抖的双腿不再听我使唤,不知道这场噩梦还能不能结束。突然,我的头顶被轻轻拍打了一下,在毫无思想准备的前提下,有种生硬的疼痛。我连忙向后跑了两步,顺带捡了几颗石子向四周扔去,紧张得我一阵阵的冷汗直流。这时,一双大手从身后揉住我的腰,瞬间把我从黑暗中抱出来,就在一眨眼的功夫,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我。在黑暗中待久了,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看不清面前的是谁,不过听得出来,就是润子。“你怎么出来的,这又是怎么回事?”我问润子的同时,渐渐看清了周围的景物,和我们发现鬼打墙时的地点差不多位置。润子却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我,用一种古怪的表情说我:“你唱得真难听。”我疑惑地看着他,见他捂着嘴角,又想起自己的头顶被人无故拍打,我马上领会到这就是润子干的好事。“我问你,刚才是不是趁机偷袭我?”“没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润子辩解着。“那你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我想上去扒开他的手。润子举手把我挡住,忙解释道:“好好好,是我行了吧,你不也趁我不注意拿石子扔我么!”“瞎屁,是你你不扔啊?”“扔扔扔,好歹我也救你出来了,开个小玩笑,不至于恩将仇报吧!”想想也是,说到这个话题,我也想听听润子的解释,到底他用了什么方法,不只救了我还有空耍我,难道他领会了破墙术。原来,润子也是凑巧,救他的正是他拉的那坨屎。虽说不太文雅,但确有功效。历来,屎尿、经血等污秽之物作为破坏法术的武器,屡见不鲜。据《临清寇略》记载,清乾隆三十九年,白莲教围攻临清城,守将叶信将鸡血、粪汁洒在城上,临清之围遂解。《夷氛闻记》也有相关记载,**战争中,坚船利炮侵入珠江,湖南提督杨芳竟然用粪桶作为武器,命副将在木筏上掌控,以马桶口面对敌舰冲去,以破邪术。更有甚者,为《封神演义》中的“混元金斗”,此法器实为马桶,威力巨大,一切邪术避而退之。可想而知,此等秽物的功效还真有不小来历。说回润子,在他解决完擦拭的时候,手上不小心沾到,等他回过神来,竟然能够看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我也一样,但我还是木讷地站着,任他怎么喊我也不理,接着我又在演起了“独角戏”,于是想着戏耍我一番,不料被我用石子砸中,这才等不下去,把我解救出来。听润子说,在外人看来,当时的我们就像两个傻子,谁见过正常人在路中央拉屎,还一边配乐的。每每想到这回儿,我都会忍俊不禁,少时的离奇经历还带有一点玩笑色彩。既然鬼打墙已经被我们意外所破,就不便再耽误下去,我俩一鼓作气回到了蒋介正的家。

    不管遇到的是什么,总之可以肯定一件事,马连长绝对不是僵尸,僵尸是有实体的,摸得到看得到,而鬼就难说了,究竟为什么马连长成了鬼还要这么神秘兮兮地回来,就不得而知了,带着这个疑问,我敲响了屋门。

第四十章 插曲() 
蒋介正随即开门,他先是一愣,接着松了一口气,我见到他没事,也放下心来。

    “你们咋去了这么久,润子……润子没事吧?”

    润子从我背后走出来,故作镇定地说:“我好着呢,只不过碰到了鬼打墙,耽误了一些时间。”

    “鬼打墙,乖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着急询问马连长鬼魂的动静,和润子进了门。

    整间屋子里都是烟味,看样子蒋介正熬夜等着我们,他这个年纪也正够受的,说话间,隔壁传出“咯咯咯”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在磨牙。

    “又是这个声音,都吵了一夜了。你们走后,我一个人也不敢过去,想来再等等你们吧,又久久不回来,哎,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小了,要是当年,我敌人的坦克大炮都不曾怕过一分,现在……”

    眼见蒋介正越说越远,我赶紧打住,说:“您去看过吗?”

    “哦,我只是在门外偷听,但每次我想更靠近这声音就停止了,好像知道我在偷听似的,之后我一直待在屋子里,声音也时有时无的……”

    蒋介正还没说完,奇怪的声音比刚才响了许多,音调变得刺耳。润子是个急性子,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想让我跟他去瞧瞧,我的好奇心起,点头赞同。

    站在隔壁屋门前,我们都提心吊胆,生怕见到不该见得。

    润子轻声一推门,那个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没有亮光,看得并不清楚,不过可以感受到屋子里异样的气氛,就好像进了充满蒸汽的公共浴室,阵阵的热气迎面吹来。

    润子用鼻子吸了两下,低声对我说:“这气味,你闻,还带着香气呢!”

    我凑近一闻,果真如此,闻这气味就好像进了一间寺庙,在民间的传统信仰中,烧香是用以招魂的,即接受祭拜,或者敬拜佛像,供奉神仙。基本上是非神即鬼,而这屋子里,铁定不是善类。

    我有点怵,跟在润子身后打算进门,蒋介正最后。

    润子抬起一步缓缓落下,我们按着他的步子往前迈。

    还没等我们迈下第二步,只听见“滴溜”一声。我静下心一听,猜测是地上的那七枚铜钱中的一枚。可是我是按照一定规律放的,而润子的位置不太可能触及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铜钱被人动过,或者有人进屋后不小心踢到。但蒋介正若没有进来,我和润子又刚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马连长的鬼魂。

    可我细想之下,又觉得匪夷所思,这铜钱都是纯阳之物,而鬼魂又是纯阴之身,按道理躲还来不及,没理由会触碰到,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声音清脆而刺耳,我们三人同时愣住,不敢轻举妄动,起码等了有两分钟,见没有其他动静,我们又迈开了步子。

    屋子里的香气越来越浓,我都有些呼吸不畅。蒋介正年纪大,开始咳嗽,随之我和润子也相继咳嗽,见并没有遇到意外,胆子也大了不小,三人散开来,不再窝在一起。屋子本就不大,走不了几步就可以到头,但过于朦胧,我正想去打开窗户透透光亮,忽然意识到我立的那根竹竿不见了,之所以我发现这个情况,是因为当时我确实是开了窗户的,很明显我的竹竿也被人移动过。我很明白,这根竹竿不是什么纯阳之物,而是一般的竹竿,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而习俗中所说的让死者回魂升天只不过走个过程,还真能升天吗,起码我是不信的。综上所述,我得出一个结论,这间屋子进来的绝对不是什么马连长的鬼魂,而是一个大活人。他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究竟是谁,我还没有证据。我没有动手开窗,而是把视线转向蒋介正,他是我们离开后唯一一个留下的人,他要是说谎,还真能混蒙过去,但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开始犯糊涂,就在愣神的一瞬间,炕上的那扇窗户被人重重推开,等我们反应过来,眼前闪过一缕水蓝色的月光。“猫?”润子先开口说道。“没看清,好像是人。”我再次开窗向外探去,对面是另一户人家的墙,和蒋介正的房屋相隔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往上就是房檐,相隔更近。如果有人可以消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那他的速度之快绝对异于常人,并且身材娇小,能够飞檐走壁。我第一时间确认蒋介正的位置,所幸他还在,看来我的顾虑是多余的,来人不是他,更不是马连长,那会是谁呢。我的猜测回到了起点,深更半夜潜入灵堂,难道是贼。俗话说“贼不走空”,那要偷什么呢?这扇窗位于炕上,是个油纸糊的木棂格子窗,好像封闭了很久,后来听蒋介正说,因为是朝北,白天又照不到阳光,所以一般情况下不开。为了防止蛇虫鼠蚁进屋,他甚至用黄泥在接缝处填塞,天长日久,也就凝固牢了。反正平时不用,一直没有换上玻璃,这层窗户纸才保留下来。没想到现在倒成了鼠辈的流窜通道。润子可不肯被这么糊弄,跳上炕就追了上去,犹如一只追赶猎物的猎豹,本以为他能有所收获,起码能够看清那人的容貌,可我们都高估了润子的能力,他力气是大,却不矫健。最后硬是被挤在了两面墙之间,差点把整扇窗户拆了才能救出他。他倒不肯放弃,还想出门去追,好说歹说才被我们拦住。一阵忙活后,我们身心俱疲,想到刚才的动静一时间不敢呆在这屋子,纷纷退了出去。这一晚谁都没有睡好,想着刚才的怪事还是心有余悸,可谁也没有说出口,直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我们三人才在哈欠连连后昏昏睡去,等到日上三竿、肚皮鼓响才起身洗漱。夜晚的插曲并没有发生可怕的事,待我们检查后,也没有任何损失,绞尽脑汁也搞不懂那个贼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们能够肯定一件事,既然那个贼敢正大光明从正门进入,而且能够在短时间内从窗户逃走,因此他对蒋介正的房屋结构是非常熟悉的,而且对我们的近况了如指掌。

第四十一章 后知() 
在无奈与唏嘘中结束了我和润子这次的长途旅行。不过我却有了个收获,告别蒋介正前,他把那本《道家三十六术》送给了我,告诉我这本书有大用处,希望有一天能帮助我解决遇到的难题,也希望把其中的道术发扬光大。

    在这段时间内,蒋介正的周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他像是送别了一个老朋友,又结交了一个新朋友,既惆怅又高兴。我和他的心情差不多,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之后的几十年,我竟然和这本书形影不离,产生一段注定的缘分。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我和润子回水泽村后,把我们在山东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润子爹。他担心之余,还问到蒋介正的情况,我们当然捡好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是顾虑他今后的生活,希望我和润子能够多往山东跑跑,当长辈一样多加照顾。

    润子爹还告诉我们,派出所大概掌握了“三哥”的行踪,本来已经能够抓获,奇怪的是自从我和润子去山东后,“三哥”便消失不见,到现在几乎是踪影全无,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知道这和我们有没有关系,或是已经对警察有了戒备,以后想要再次找到,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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