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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鬼勿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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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开始,徐鸫也躲到了沙发背后,像个局外人一般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自己闯下的祸。大概真是怕极了见血,徐鸫两手捂着脸,只从指缝里偷瞄,常人估摸着连个影子都别想看清楚,但徐鸫却眼尖的很,一下就督见了梁贞后颈处的那块胎记。

    “五宗金乾咒……怎么是八门的人……”徐鸫喃喃道,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不会错的,就是八门的印!”

    江柏在另一头听不真切,只觉得徐鸫嗡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赶忙喊道:“快过来帮忙啊,愣着干什么!”

    徐鸫忽然猛地一拍脑袋:“有了有了!小江兄弟,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说罢,腆着肚子跑到客厅边上,像只老母鸡似的扑身去扯两边的窗帘。上下跳脱使劲儿用力的模样,仿佛一只笨重的青蛙,搞得江柏一头雾水却又苦笑不得。

    “小江兄弟过来帮忙啊!扯下来裹住他全身……真是……这家伙真特么结实……”

    “裹住……诶,塑料纸行不行?”

    “行!更好!密不透风最好嘞!”

    梁家别墅的沙发上套着不少防尘塑料纸,江柏抬手撩过几个,刚铺展开来却又犯了难。

    背后的骆成呼着粗气,不断寻找着目标,脚下踩过的地面不断碎裂,一点点凹下去。就冲着这股骇人的模样,江柏腿都有些软了。徐鸫更是别说了,一抬眼看到这么多血管血痂,更是两眼发黑,躲到了江柏的屁股后头。

    “小江兄弟……你……你快上啊!”

    “看不到我在找时机吗?!你行你上啊!喂!别推我!”

    说话间,骆成忽然调转方向,猛地朝两人躲避的沙发扑过来。江柏心下顿时有了主意,把塑料纸的另一边塞进了徐鸫的手里,迅速道:“等下我喊一二三,你往右边跑,我往左边跑,套住他之后再反方向,明白了吗?”

    “先右边……哦不,左边,再右边……不对不对。诶……”

    “三!”

    “不是一二三吗!先一啊!”

    “二!”

    “喂!等一下啊,我到底往哪边啊!”

    “一!”

    “江……哎哟我去!”

    江柏瞧准机会在徐鸫的腚上猛踹一脚,一下把他推到了一米开外,自己则撒腿向左边跑去。没出几步,就感觉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骆成果然掉进了塑料纸里头,随即立马调转方向,朝着徐鸫那头奔去。

    可没默契终究是没默契,徐鸫只顾往右边奔逃,却忘记折返回来。江柏连声大喝都没用,只得空出一只手摸出短刀,挥臂掷出。

    刀头穿透了徐鸫的衣领子,这才止住了他的动作。

    两人就像裹粽子似的把骆成包了个严严实实,一边包,徐鸫一边问道:“诶,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把他憋死啊?”

    “你他妈提出的馊主意,还来问我?你不说他不是人吗?鬼也会憋死?”

    “我这是……依照古法。裹住全身不让空气透过,魂魄与精气就没办法从鬼门里出来,你知道鬼门是啥不?不消三刻,这家伙一定变成完全的妖鬼。不过说实话,这要真是妖鬼,依我们俩的力量根本不是对手,照我说,这丫就是个半人半妖,嗯,人妖!”

    此刻,一旁梁贞渐渐清醒过来,回头看去时,正瞧见一胖一瘦二人扯着塑料纸,滑稽地裹着粽子,塑料纸下骆成的脸已经变了形,张着嘴不停地挣扎,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徐鸫道:“姑娘来的正好!快,在他额头画上五宗金乾咒!”

    梁贞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五宗金乾咒?”

    “三道横线!”

    说罢,徐鸫把江柏方才掷过去的短刀扔到了梁贞的手里。她的领悟能力极快,没有丝毫犹豫,照着之前被细线剌开的口子就是一挥。霎时间,重新被撕裂的伤口中涌出滚滚血流。梁贞立马上前按住骆成的额头,用力写了一个“?”。

    转瞬间,满布骆成皮肤上那些交错纵横、坚硬如甲的血管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以符咒为中心迅速萎缩,逐渐变细变浅,回到了皮肤之下。血色的双眼也退了,完全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样子。

    望着已经安静下来的骆成,江柏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累得几乎瘫过去。

    “我说……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诶诶诶!!!”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骆成忽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塑料纸凹进了他的嘴巴里,眼睛瞪得老大,口唇发绀。徐鸫和江柏都吓傻了,以为刚才那招没用,又诈尸了,待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塑料纸!”梁贞喊道,“快,快帮我撕掉,会闷死的!”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骆成从里头剥了出来。

    “我去……太刺激了……哎,死胖子,你也是,到底什么来头?”江柏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头也不抬地问道。

    后边静悄悄的,却听不到回答。江柏有些疑惑,却忽然闻见耳边徐鸫大喊:“各位好汉,多谢款待,后会无期啦!”

    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江柏立马爬了起来。刚才徐鸫站着的地方骤然间升起一团红色的烟雾,呛得人眼睛鼻子直流眼泪。

    “喂!徐鸫!”江柏没料想到有这么一出,连忙打开窗户大门。待烟雾散尽,一个黑乎乎的壳子留在地上摇摇晃晃,江柏用脚踢了踢,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黑色的外壳被做成手榴弹的模样,小巧的拉环掉在了一边,底部似乎还有一排小字,仔细看去,是“xx酒吧”的刻印。

    “切……这小子,”江柏笑道,“跑的真够快的啊。”

    躺在地上的骆成被这一震也清醒过来,艰难地直起身子,冷汗已经把衣服浸湿。他茫然地扫视着面前的狼藉,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椁呢?”

    “坏了!”江柏一拍脑袋,赶忙上楼走到隔间边,再朝里看去时,那“邪物”早已被徐鸫趁着慌乱给顺走了。

    这个死胖子,下次见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第5章 殊途同路酒吧() 
南大街一到夜晚,各处霓虹悉数亮起,喧嚣的车辆夹杂着路边卖小吃的?13??厚气味发酵出老城区特有的味道。这块地段开发的早,维护跟不上,很快变得脏乱差起来。特别是西手边的洪定桥一带,已然成了酒吧聚集地,三教九流一概可见。一到晚上更是横七竖八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开不进去的就直接扔在路边,里面的不能出去,外面的不能进来,一时间喇叭齐鸣,骂声四起,也是常有的事。

    又是周末,没到晚上六点,“殊途同路”酒吧里头就聚满了人,三个结对五个成群地聚在一起,酒精味渐浓,等待着夜晚十分异度空间的到来。余南被自己的闹钟叫醒,迷迷糊糊地从宿舍床上爬了起来,扯掉套在脑袋上的女人内裤,抬着疲惫的眼皮望了一眼下铺的床,空空如也。

    又没回来。

    门口传来几声敲门的拍打声,清脆的女声响起:“阿南!上班了!客人都坐满了!”

    “知道了!”余南扯着嗓子回复,随即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些,从皱巴巴的衣服堆里随便翻了一身,戴上标志般的“n”鸭舌帽,略过下床的梯子直接跳到了地面上。

    “哎……!”落地的那一刻却一脚踩在了地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跌在了下铺的床上。

    “什么鬼东西!”余南拿在手里看了看,是一个类似烟花筒一样的东西,里面漏出不少彩色的丝带,取不完似的。

    准是下铺那家伙为了魔术表演练习用的。余南顺手往床上一扔,刚准备走出房间,却听到塑料烟花筒似乎碰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铿的一声脆响,滚到了床底下。

    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重物。余南不记得宿舍里面有过这样的东西,特别是床底下,为了脏乱差的宿舍里不出蟑螂老鼠,合租的几人都同意在床底下不堆东西。铁定是谁违反了规定,把自己的私房钱藏在了底下。

    余南想到这里,突然起了好奇心,打算恶作剧一把。先把钱藏起来,待那人发了疯似的找,自己再拿出来。他趴下身子往下铺的床底下看,角落里一个阴影出现在面前,底下果然有东西。

    没费多少劲儿,余南就将那东西从床底下取了出来,眼下却犯了难。

    黑乎乎四四方方,灰尘还一大把,这是什么宝贝?

    挡不住巨大的好奇心,余南咽了咽口水,走到宿舍门口小心翼翼地锁上了门,屏住呼吸开启了那件奇怪的盒子……

    ****

    徐鸫赶到“殊途同路”的时候,里头早已是人声鼎沸,乐声四起,爆裂般的节奏似乎要把整个房顶掀开,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断晃动着人眼,混合着酒精持续控制着迷醉在自由下的人们,他们疯狂的舞动着腰肢,肆意宣泄白天所受的愤慨委屈,沉溺在这片光怪陆离的世界里。

    徐鸫的脑仁儿被这种音乐震得生疼,太阳穴突突的跳。来这里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还是没办法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但为了生计,徐鸫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

    不知怎么,在这片人海之中,徐鸫觉得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哎,果然才气外漏得厉害……

    “东子!”dj台前的北北大喊道,声音被音浪吞掉不少,传到徐鸫耳朵里的时候早已所剩无几,他几乎是凭着北北挥舞的双手和嘴型分辨出来的。

    北北是酒吧的歌手,也算半个股东,外地过来的,长得有点像狂野版的刘亦菲,酒吧里的人都这么说。

    看到徐鸫回来,北北从身边拉了个人去dj台,自己则挤过已经癫狂的人们,来到了徐鸫跟前。

    “东子你终于回来了啊!”北北狠命地拍了他一下。

    徐鸫抚了抚被拍红的胳膊,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今天是你,不是应该阿南过来吗?”

    “阿南睡死过去了!”北北坏笑道,“昨天带着两个女的进了房间,你觉得他今天还能爬的起来?”

    徐鸫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四下望了望就想回房间:“我去叫他起来。”

    “诶!”北北望着往人群中硬挤的徐鸫道,“等下还有你的表演啊!准时一点!”

    穿过人海绕进后间,徐鸫找到了自己的宿舍。音乐声在这里并没有减少多少。徐鸫有些纳闷,这些平常把睡觉当饭吃的人是怎么忍受这样的环境,还能喝着节奏打呼的?相比这里,自己之前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扭了扭房间门,锁的。徐鸫慢悠悠地掏出钥匙打开宿舍门,却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余南的影子。

    “阿南!”

    没人回答。徐鸫有些摸不着头脑,径直走到余南床边看了看,除了些不合性别的东西之外更无他物。

    “阿南!”

    突然,徐鸫发现屋子角落那头的窗户似乎开着,空荡荡的像个黑漆漆的眼睛似的瞪着自己。徐鸫赶紧跑到窗户前看了看,外面就是南大街的后巷,没什么商店,黑乎乎的一片,丝毫不见余南的影子。但那一瞬间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余南有可能从这里跑出去了。

    余南虽然爱玩,但从来不会过点这么久。徐鸫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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