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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鬼勿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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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脸上的神情有些无奈,似乎自己是迫不得已才来了这个地方。

    “哎,姑娘,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明白其中的厉害,我呀,其实是来帮你的。贵府之中有一件东西邪气极重,打破了原本的风水好局,带我徐鸫取走,这五运六气自然就顺了。”

    胖子说的似乎像是真的,但文绉绉的几句话让江柏听着难受的很:“你丫偷东西就偷东西,神叨叨地说什么鬼玩意儿。”

    “我徐鸫说话,有一说一,姑娘我问你,你家里是不是出了很多事情?”

    梁贞没有搭话,眼神看向别处。

    “不瞒你们说,我徐鸫往好了说,是斩妖除魔的高人……”

    “往差了说是坑蒙拐骗的神棍?”

    “诶!小江兄弟,此言差矣。往一般了说,在下也算是半个戏法手艺人。”

    “所以呢,绕了一圈也没说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

    徐鸫见旁人都摆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竟然有些急了。

    “诶我说,你们要是都不信,就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咱们去楼上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个‘邪物’。小江兄弟敏捷,那位坐在沙发上不讲话的大兄弟肯定也是哪门哪派的武林高手,不怕我跑路。要是没有这个东西,我脑袋摘下来送给您!”

    话已至此,江柏割开了绕在徐鸫身上的麻绳,由于勒得时间长,再加上徐鸫是个胖子,身上免不了出现一道道血红色的印子。徐鸫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哎哟哟的喊着自己命苦,直到江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骆成目送着三人上二楼,闭上眼睛继续在沙发上休息,似乎眼前的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

    二楼梁贞父母的房间中,大床已经在昨晚被徐鸫拉开了半米,但下面除了地板,见不到丝毫所谓“邪气”的东西。

    徐鸫摇头晃脑地活动了一下身体,招呼江柏过去帮自己的忙,两人一人一头,床底下空荡荡的地面登时就显露了出来。

    江柏踏了上去,左右前后结结实实地踩了一把,声音闷闷的,跟那种底下藏着宝贝的隔层完全不同。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徐鸫,再看看梁贞,心下已经开始怀疑徐鸫的话了。

    可那徐胖子却镇定的很,慢悠悠地走到床边:“我说两位,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就请看我徐某人的手段吧!”

    只见徐鸫矮下肥硕的身子,抓住床沿灵活地缩了进去,两手一点点的摸索。梁贞父母的床是用厚重的红木制成的,床沿下有很多细碎的雕花,工艺复杂,年代久远,可以算是古董一件。就在这纷繁的雕花之间,徐鸫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用两根肉呼呼的指头捏着放到了跟前。

    “两位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梁贞好奇地凑过去,徐鸫捏着的指头间并未见任何异常,刚有疑惑,正好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竟然看到徐鸫手中有一根亮晶晶的丝线在轻盈地摇晃。

    这丝线柔软无比,接近半透明,要不是徐鸫捏在手里,根本不会发现。

    “嘿嘿,看到了吧……”

    江柏二话没说就伸手抓了过去:“这玩意儿是蜘蛛丝吧……我说你要真没本事就算了,东西反正也没偷着,给江爷我打一顿就成。”

    徐鸫听到江柏又要动手,立马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小江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待新事物,要摆出正确的态度。毛主席说的好啊,谈笑凯歌还,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说话间,梁贞接过了丝线。确实不比一般的蛛丝,拧也无法拧断,顺手一用力,却不小心在手指上割了一道血痕,转瞬间,那条丝线像海绵一般吸饱了血,立马从半透明变成鲜血般的殷红色,又听见“滴答”一声,忽然感觉丝线连接在床沿的那一头似乎触动了什么东西。

    徐鸫耳朵尖的很,听到声音的瞬间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来不及多话,立马扑向了梁贞,靠着体重把江柏他们直接撞到了墙角边。江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弄得够呛,刚想开骂,却看到床的那头已经开始产生了变化。

    床沿边雕花镂空的部分不知何时渗出了一滴滴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血线一点点地往下,最终滴落在地面上。就在液体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刚才还坚实无比的地面瞬间就被溶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窟窿,丝线随即往上吊了一节,液体继续腐蚀接下来的地面。

    整个过程仿佛一套古老的机关,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就这么一滴一滴,三人竟然一言不发地看着这液体硬生生地把地面给掀了开来,这时候才发现,床底下居然真的有一个两尺见方的空间,而且里面还放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东西不说,但从打开这隔间之后,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直接下降了好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屋子里游荡。

    徐鸫自己也没料到这地下真有东西。说实话,自己其实是路过这头,看到这闲置已久的房子里似乎有人在走动,还没开灯,便起了好奇心过来看看,也确实觉得这里头有邪气,正想查个究竟却被江柏逮个正着,自己也委屈着呢。

    不过徐鸫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毕竟三人当中自己最有发言权。

    “咳咳,二位,还有啥话否?我徐某人……哎哎,你们别乱来啊,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

    梁贞没有听他多说,回过神儿来之后径直走到了这个底下空间的一侧。下方大概有三十厘米高,放着一个黑色长方形的物体,不过这个物体由于常年放置于隔间,上头落满了灰尘,倒像是一块发了霉的黑色面包。

    江柏回头用胳膊肘抵了抵徐鸫:“诶,这里头啥玩意儿?”

    徐鸫瞪着小眼睛仔细打量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物凭空置于隔间,封土保存,想来不应该是寻常之物……”

    “说人话!”

    “我也不知道。”

    三人登时大眼瞪小眼。

    “是椁。”

    打开隔间时凝重的氛围还未消散,背后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把他们吓得够呛,楼下的骆成不知何时竟然上了楼,也在细细打量这所谓“不寻常”之物。

    是椁,棺椁吗?

    骆成撇下还在发呆的三人,缓缓走到棺椁前。

    徐胖子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也跟了过去。不过他跟过去倒不是为了看那地下的棺椁,而是打量起骆成来。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底下的棺椁之上,谁都没有注意到徐鸫偷偷从衣服里摸索出一根类似棍子的东西,轻轻地在骆成左右两肩各敲了三下。

    猛然间,高大的骆成突然怔住了,从头颈一直到背脊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牵拉着,角弓反张,倒地不停地抽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把棍子收起来的徐鸫,嘴角逐渐翻起白沫。

    “骆成!”

    梁贞吓坏了,连忙将手摁在骆成不断抽搐的胳膊上,掀开衣袖,只见皮下许多毛细血管已经涨的有半个手指粗细,黑红色的血液似乎马上就要破壁而出。

    “喂!死胖子你做什么了!”江柏转头就将准备跑路的徐鸫掀翻在地,从他身上搜出了那根所谓的“棍子”,也就是昨晚用来偷袭江柏的武器。

    “哎哟喂,我说小江兄弟,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我帮了你,你咋还把我当敌人抓呢!”徐鸫趴在地上嗷嗷直叫,肥嘟嘟的脸蛋被江柏死死地摁在地上,就连说出来的话也都变了调。

    “你他妈对我妹夫做什么了!”

    徐鸫看了看在一旁几乎不省人事的骆成,嘴角竟然勾出一抹坏笑。

    “妹夫?嘿嘿,两位,他……可不是人啊。”

第4章 五宗金乾咒() 
“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江柏上前揪住徐鸫的耳朵,拧了一个旋儿,?13??当老子瞎啊!快说,你干什么了!”

    徐鸫疼的嗷嗷直叫:“放手!放手啊江爷爷……这次我真没说谎,真真儿的!我灭了他身上剩余的一点儿生人之火,抽成这样,不是妖就是鬼!”

    “看老子不把你打得半妖不鬼!”

    “别吵了!”梁贞突然吼道。

    这一声喊得十分突然,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片子能吼出这么大的力量,都乖乖地止住了动作。

    “他确实不是人。”

    “什么!?”

    “哈哈,我说对了吧,”徐鸫趁着江柏愣神的档口脱了身,扭了扭肥胖的身躯,“妖者不善,鬼者不语,我看啊他应该是占了活人的身躯,驱逐出来便是。大家相识一场不容易,我徐某人可以打一个亲情友情爱情价,帮各位度过难关……”

    “不能驱逐。”梁贞回头道,“驱逐出来两个人就都死了。徐大师,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能让他这样继续下去!”

    此刻的骆成已经失去了神智,眼球瞪得老大,满布血丝。那些手指粗细的血管渐渐从皮下浮了上来,像鳞片般一点点裹住骆成的皮肤,甚至有一些已经开始僵硬起来。

    “快想想办法啊!”

    徐鸫抓耳挠腮:“这……我只知道怎么斩妖除魔,中途停下来这还真办不到啊……”

    见求人不得,梁贞只好拼尽全力按住逐渐发狂的骆成。此刻的他眼中早已猩红一片,力气越来越大,指甲长得已如尖刀一般,死死地捏住梁贞细软的胳膊,似乎随时都能将其捏碎。

    一旁呆愣了半天的江柏终于回过神来,立马跑过去帮梁贞的忙。谁知还没跑到跟前,骆成忽然腾地坐起,拉住梁贞的胳膊朝外猛地一甩,重重地摔在侧边的墙上。

    “小微!”

    梁贞的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这一下五脏六腑都几乎被砸了出来,嘴里猛地呕出一口鲜血。江柏看得眼都直了,赶紧扶起梁贞,回头再看骆成时,那人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模样,浑身上下被血痂一般的东西裹住,身体已经是当初两倍那么大,眼神中一股幽怨的火光忽明忽暗,江柏与其对视时,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透着凉气,从头到脚被他看得透透的。

    初见骆成时那股逼人的气魄终于有了源头。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江柏小心翼翼地抱着梁贞退回去,尽量躲避骆成那种狩猎般的目光。他十分熟悉这种可怕的目光,十几年前在青箱街那间破房子里,喝了酒的老子跟发了疯似的追着娘俩打,眼睛就跟在血水里洗过一样。江柏至今仍能感觉到酒瓶碎片划开皮肤的感觉和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双红色的尖头高跟鞋,那个女人特别爱穿那样的鞋子。

    躲到沙发背后,江柏托着梁贞后颈的手忽然间似乎摸到了一块凸起,摸上去像是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一看之下,竟是三条细细的血痕,宛如胎记一般浮在皮肤上层。

    江柏从未见过梁贞身上有过这样的痕迹。记得还在读初中那会儿,梁贞依着学校的教导剪了极短的学生头,后颈那片的头发更是短的像刺猬毛,却从未见过有这样的痕迹。要不是自己真正触碰到,还真不容易发现。

    不知从何时开始,徐鸫也躲到了沙发背后,像个局外人一般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自己闯下的祸。大概真是怕极了见血,徐鸫两手捂着脸,只从指缝里偷瞄,常人估摸着连个影子都别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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