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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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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任是个聪明人。

    我不知道为何他也信了天师道,不过天师道里,确实很多都是老实人,听说很多都是受张天师接济,又曾被张天师以仙术疗病,故诚心向道。

    杨任送走那个不甘的教内长者。竟也问我为何不入道,还一副诚心诚意不明所以的样子,真想一脚踹他下城。

    “智无欲也。”对聪明人就要用有说服力的语言了。

    杨任不解。

    “将死者,或以求生为欲;卑微者,或以显达为欲;疾病者,或以痊愈为欲。今智或死或生,或贱或贵,或即或离,皆可也,世事于我如浮云。生亦可,死亦可,俯仰无愧便可歌;贫亦可,富亦可,安步怡然可当车。”

    “任之欲,天下安定,任以为君上亦有此意,何为无欲。”

    “欲可为之谓欲,不可为之谓妄。”

    “君以天下安定不可为之?”

    “天师认为可为?”

    “然也,并致力于此,夜夜做法祈之。”

    “便使其以神通为之,若明日成,则明日我入道,后日为之,后日我拜入教。若杳无期,莫为智扰。若天下因我等行伍而平,难计祈祝之劳。”我转身而去。

    伊人跟上我:“你看了我绢帕上的词句?”

    “怎能不看,刚才便用了,不过我改成男人的话了,一个男人,总不能那么凄凄惨惨悲悲切切。”我承认,要不然早该结巴了。到了作为休息地方的城楼,停下看着外面景色。夜色尚可,风却有些大,虽不似北面风雪严酷,但正月里,终究有些湿冷难当。我卸下披风给她披上,和她一起看着外面的夜色。

    剑阁和襄阳有点像,三面环水,一面有山。不过整个城比襄阳小了很多,明孜都比它大些。而且不规则,东西长,南北窄,而且东西方向上,还东宽西窄。守起来是远没襄阳方便,当年岳父大人选安置我们的地方,老师选入世的地方确实很有眼光。倒是南边剑门关是个天险,一边是山一边是谷,路也窄,可惜守军太少了,把剑阁的守军都调去给那个不怕死的,怕我们得啃上几日。

    伊人扶着城垛,却在说:“夏日的傍晚,我们最爱到这里。吹着南边谷中吹来的风,那边河边树丛中全是流萤,那黄绿色来回萦绕野径之中,可美了。我们还会比谁胆子大,坐在这个上面,把脚挂在外面,故作轻松地说笑。”

    “你们能随意上城墙?”我们看到的确实不应该一样,所以只能找一个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问了一下。

    “哦,这里承平日久,而且城太小了,谁都认得谁。而且那时候我们只是两个小女孩,谁会管我们,只会好心地提醒我们小心点,别摔下去。”

    “你们应该是官宦之后吧?”

    “祖上世居益州,也算大户。只是我们这一支到父亲这一辈时,家道已经中落了。父亲只是个小吏,承祖上留的些田地,至少衣食无忧。当然还是略有些窘迫,剑阁官员聚会,父亲只能敬陪末席,备受冷落。我们俩幼时每季便只有几套衣服换洗,当然我们确实太像了,我们自己都没找到分别我们彼此的特征。为了分别我们,父母给我们做了不同样的衣服。我们想要穿新衣便互相换着穿,父母都经常认错,我们也以此为乐。父母唤我们作哪个,我们便应哪个。那时还是太小,换着换着,玩着玩着,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哪个是忻哪个是怡了。”伊人忽然笑了:“所以,你只能猜,因为我们自己也得猜。”

    话锋一转:“父亲为了整个家,包括弟弟的前程,决定让我们其中一个嫁去扬州,攀上一位有钱也有势力宗室为姬妾。当时定的便是前一天那个认作姐姐忻的。也就是现在在益州南边和吴将军在一起的她。而我,只是设法替了一心准备牺牲自己而没有防备我的她而已。”

    “现在应该能分别了,她成了女将军,领着一干女军,日常便是领军操练,防备董贼。”我随口说了一句。

    必须承认,没有深思熟虑,没有考虑各种可能,这是很大的失误。作为结果,那天晚上陪她在城楼上练了半夜,把我累惨了。

    第二天,文栋兄略带困意地找我抱怨:半夜惊醒还以为发生各部之间的械斗,却未想是我们小两口打架。

    于是,我忙不迭地以歉意的口吻说明了缘由。

    文栋兄意味深长地拍着我肩膀说:“老弟,老弟,老弟你以后有够受的了。那位吴将军也是。”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只能转了话题和文栋兄说了昨晚被人发展入天师道的笑话。

    文栋兄倒是没笑,他沉吟了一阵。

    “为伐董,兄在汉中呆了一阵,倒是了解这位杨将军性格。如果昨晚他和你这般说过”他忽然打住了,这次笑了:“和上次一样,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个忙,我帮定你了,你记得又欠我一次。”

    然后他便一拍我的肩膀就离去了。

    留我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在此间冲着文栋兄去的方向问道:“兄长,你帮我啥?还有,为什么要说又?”

第二百零八章 兵发梓潼() 
我能明白文栋兄要帮我,但我也仅知道这么多。完全猜不到他具体要如何帮我,可以胡思乱想的方向太多,都没个准数。

    直到诸将集于中军帐内。

    先是一番介绍情势。三叔的大军尚驻扎于西汉水和白水交汇之处,那里地势稍宽,也可看守住可能支援剑阁的葭萌之敌,以便我们安心攻取剑阁,剑阁之南有谷直通葭萌(注:古葭萌关位置有争论,今取其中一个三叉河口的论点,因为我也觉得那个位置更为重要,感谢各种地图软件)。今临葭萌而不攻,先取剑阁。

    伊人后来又私下问我为何。我说很简单,其实就是因为我们军队太多,为应付种种情势之变,带的辎重更多,进了益州才发现能摆开营盘的地方有点少,就像我这种块头在三尺窄巷中一般,完全舒展不开,连路都走不好。应该说向导们似乎对军队营寨所需地盘缺乏认识,据他们说,他们在荆州看过军营,应该很多地方够的。他们忘了,或者他们就是完全不清楚,那儿就是个练兵的,这里是要随时和人接战的,甚至要方便营内调兵轮转的,需要地盘确实是要差很多。一路过来,目前就那个两水交汇的地方能完全摆开,如果不能在一个剑阁很难受的位置摆上优势的兵力,对方肯定增援葭萌时肆无忌惮,唇亡齿寒的道理不难理解,而剑阁附近却找不到一个很好展开的位置。对于葭萌来说,那个位置确实让守军很难受,完全不能离开。而剑阁守军投降有一部分原因便是以为葭萌已经失守,毕竟我们去葭萌更快,只是没想到我们先打剑阁回头再打葭萌。

    实际上,视察过战场的斥候一致认为葭萌准备充分,剑阁似乎以为我们定会先攻葭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只是这个河口以十几倍兵力重兵压制,而攻葭萌定会浪费我们大量的时间,而他们还打算驰援葭萌两边夹击我们,便有些疏于整饬守备。没想到我们觉着既然葭萌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便不能让剑阁也准备好,便有了先打剑阁的安排。

    文栋兄等参军将情势一一讲完。才慢条斯理地说:“我等奉公冶将军之命偏师来此。今幸不辱使命,赖众将英勇,使剑阁此地两处贼兵,一降一溃,今一城一关皆在我手,可复命也。”话锋一转,“然出发之时,公冶将军便有令,令我部事成之日,兵分三路,一路走金牛道直奔梓潼;一部回中军与公冶将军会合,以图葭萌;一部镇守于此,伺机自此夹击葭萌。今子睿,子圣与我三人之中,子圣体弱,又是军师,不宜奔波,宜留此处。则子睿与我,谁去梓潼,谁去葭萌?”

    “此去梓潼路途尚远,弟愿领兵去梓潼。”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文栋兄说要帮我,又不让我知道,肯定是让我随着性子。他们大多怕提前告诉我,都说我这个人喜怒形于色,怕泄密。我总觉得我还是颇有些城府的,只是比他们浅了一些而已。

    “梓潼关兵力未明,而且由于辎重给养问题,最多只能带一千五百人过去。不过此去梓潼也未必一定要打下梓潼,先行探明敌之虚实,打个前站,稳个阵脚即可,而葭萌却必克,攻克葭萌后,我们会有大军分几路,一路东进巴中,一路沿西汉水下阆中,另一路才会与你会合。”

    天师教徒约莫有两军(曾注过一军一万二千五百人,参见水淹七军)之多,这次带来便有二师之众(注:五千。另注:一旅五百,依次类推),我总觉得不是让我分他们一部分去的。不过,我不好多说话。

    “牛将军手下多是益州士卒,也就一千多人,我再派些轻营训练的骁勇给你。杨将军,下面便由你统领所部回去和大队会和,自领天师军如何?”文栋兄问道。

    “但听陈将军调遣。”他表情没什么变换,但明显脸色显得轻松了些。这应该是称其意的。我领他们攻剑阁虽然也算身先士卒,还是我第一个攻上关头的,但是还是催阵过狠,不计伤亡了些,只是因为我在阵前,他们也不好怪我。如此安排,他应该会比较高兴,而且他将自己掌兵,我觉得下面就是文栋兄撺掇他们打葭萌的事情了。

    牛将军也很高兴,他应该对我在陈仓之战中的表现很钦佩。我记得他叫牛金,荆北人,我脑海中差点就要在荆北后加上点不好的词。记得小时候,襄阳人就对南阳以北,鲁阳以西的山区里的荆北人,称之为荆北野人,牛将军好像不幸就出自那里。襄阳传过有很多他们的笑话,每年都有新段子。我觉得这样不好,但年少无知的时候,也参与传过这些,还笑得哈哈的,不出意外地是,因此被银铃罚抄过书,以道德经的可能性最大,罚过的太多了,记不清了,也可能是不想记起。(注:严厉鄙视这种古代地域歧视,小朋友好孩子们不要学哦。)

    午饭时,我和伊人还聊了这些,她也笑了。还告诉我,她也知道,居然还知道些我不知道的。当年,银铃自己朋友都是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因我家特殊情况,小姐姐们又常跑我家来疯。我自懵懂长大过程中的周遭都是一干一样还没长大的疯丫头,银铃特别怕我会变得不像男孩子,话说她能想到这个还挺不容易的,才主动放任甚至驱使我和一群小狂且们一起出去玩去闹去疯,任由我在外调皮捣蛋,只要按时回家即可。出了事被人告到家里,然后只要不是原则性大错误,带我去赔完不是,回家也就罚罚抄书或者罚罚跪就了事了。还说我比较乖,基本只要真是错误还是比较认罚的,只是要小心,如果我觉得自己有理,而且最后发现真是我有理的话,我要犟起来,要哄很久。

    这个哄字用得很不好,显得我很幼稚。银铃除了保密工作要加强外,对其夫君的形象也要、注意保护。

    或许,银铃,很有可能,已经认定,伊人终究会和我在一起。

    这个无法求证,这个也不能求证,这个也不敢求证,这个即便求证了也没啥意义。

    领军南去,文栋兄还和我比了个手势,仿佛是一切尽在掌握。我拱手表示感谢或道别。

    子圣兄作傻笑状,看着这一切,仿佛对一切不明所以。

    我让伊人留在剑阁,伊人同意了,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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