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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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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一会,就听一声:“滚!”

    子实心情颇不错地出来。

    “我还真是料事如神。”

    我听到了里面声音,于是我决定点点头附和他的自以为是,应该不能说自以为是。

    一路都是官道,夜里的萧瑟刺骨的冷风逼得队伍更快的行军,第二日待我们来到原本的战场时,赫然已经扎好了一大片的营寨。

    我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昨天白天就够累的,晚上又赶了一夜的路,只想好好睡一觉。

    却在这时来了雒阳的消息:陛下病重。

    消息从汉中那个方向传来。只限我们几个人知道。

    另有一个小木盒,据说倒了几次手,现下这个信使说不出谁让送来的,只说需交给平安风云侯。

    这封号早没了,不知道为何还这么多人用来称我,应有深意。

    拆封时,我没避开子实和子玉,看完里面的东西,子实哼了一声,果然如此。

    子玉,叹了口气:“本打算此战后和你说这个事情,终究没赶上。”

    木盒内就一块红色小绸缎,上面有四个黑色的大字:出生入死。

    注1:众看官应知,我故往曾注,未免有人以为此是正史,我将时间进行了微调,将一些原本的历史事件早两年晚两年发生,作为一众虚构人物对历史的影响,生肖都和我们的时空错开了,子睿生于建宁二年,正史那年生肖为鸡,书中描述其兄弟们为诈子睿却争为羊或猴。初平是献帝的年号,但因为我这里后期会完全不符正史,只能算是一个平行时空的故事,故而在灵帝在位后期就使用了。正史里相关事件及时间轴为:190年献帝即位实为初平元年,董卓挟持献帝自洛阳迁都至长安;192年,初平三年,董卓被杀;194年,献帝改号兴平元年,分凉州京兆置雍州,治所设在长安。195年,还都洛阳。196年改为建安元年,迁都许都,即许昌。故若见到文献后汉书(南北朝)后汉纪(晋)等写汉代历史的书籍,若提及初平二年至初平四年,及兴平元年的京都京师一词时应是指长安,并不是洛阳(雒阳),另于宋太平御览中有云:献帝时,雍州地频震,三辅大旱,粟一石五十万,人相食。

第二百零六章 狄道之战()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类混账玩意。虽然我明白有了这种提醒意味着雒阳内已经有了某种苗头,甚至似乎父亲都很有可能保护不了我。但既然我还未必能活过这次恶战,那就暂时不用担心。我记得某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注:孔子。)实为至理名言,而我却是已知远虑,不屑近忧。

    那天安顿好后,天还未黑,我居然没吃晚饭便伴着呜呜作响的风声特别香甜地睡了一觉,连个梦都无暇去做。

    醒来后,天已大亮,稍作梳洗,去除才成型几日的发髻,在脑后扎紧,以布包好,盔甲一应穿戴整齐。取暖的火盆上还担着肉和饼,吃着肉有些硬,饼有些干——应该说非常干,都快重新烘回齑粉了,应是昨晚就放进来的一直热着的。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就着火盆旁温了一夜的热水便全吃了。回头想想,从盆的形制来看,那水可能是给我洗涮用的。

    其间竟无人来叨扰,只有一直不停的操练喊杀声和不时由近而远又由远而近的巡营脚步声伴着风声寒气一起透进账内。

    出帐立刻有十数员将校穿戴整齐向我行礼,显然来得很早,而且一直肃立在侧,靠近领口盔甲上都附着一层白霜。一番喷云吐雾般自报家门,都是赵国来的,大多很年轻。从脸上似曾相识的兴奋劲或紧张来看,似乎都是没有打过仗的,一问果然如此。多是赵国新擢升的武官,还有一些地方县尉。领头的算是我的族兄,名唤申耽,原本是上庸西平之间的豪族,黄巾乱时,聚众自保。赵国新立,时值上庸和西平开始闹五斗米,难免与教众有些冲突,加之父亲邀请,便一起投了赵国。在赵国都晋阳(汉地名,今太原南)父亲的新设的亲军里领兵操练,因之前未经战事,只在过去与米众因为地盘问题有小规模械斗。此番请缨率军前来,既为积累军功,也为积攒战阵历练,希望之后能在北境常驻。他很有志气,也颇有统帅之能,对此间也较其他人熟悉。父亲倒算没选错领袖,他弟弟申仪也算个人物,其他也就文远之侄引起了些我的注意,不过他显然没有文远兄那般英雄。其余大多稚嫩,一问多数只是豪强大户之后,因饮食充足,多高大雄壮,字里行间能感受到他们都认定此次之行是来捡军功了,另外为能看到我这个活人感到兴奋,看来老爹对此战认识很清,也和他们透了底。

    我没有多说其他话,环视一番,心道老二确实准备充分,便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下一杆长槊,一柄环首长刀:“董贼多铁骑,重甲铁骑多持长槊,轻骑则多使环首长刀,冲锋之时多以重甲铁骑在前,轻骑在后。先以密集弓矢开路,接战则以长槊冲开阵线再将对手截成数段,轻骑贴身以长刀砍劈,异常锐利,诸卿不可轻敌。”

    众人诺。

    我可能越侯当得时间久了些,好像用错了称谓。

    其实我也早就明白,这支军队只是助阵,不到追击之时,他们估计连董贼衣袂都碰不上。父亲也清楚,所以此番派他们过来只是积军功,见世面的。当然也是要给雒阳那边看,显示忠心和灭贼的心态的。

    但即便明白这个,还是要和他们讲这些。第一,这个我能讲;第二,他们多这份经验,以后也有用;第三,他们多数还是很有雄心壮志,很想有所作为的,这种心态是好的,应该保护。而不是直接给他们兜头一盆冷水。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大多非常崇敬我,因我过往的种种。

    所以,很快我就做了一件相对熟悉的事情:和他们依次单打独斗,不过没用自己熟悉的兵器,先用长槊,后用环首刀。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就是轻了点,不太称手。但至少让自己暖和了不少,天冷得是有点够呛。

    一番操练完,收获一通对我武艺的赞誉,不过觉得主要是冲着我的力气去的,那俩兵器,也就槊既像棒又像枪,还好摆弄,环首刀就稍微难归类了,除了砍杀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招数,我使用起来也自觉不得其法。只能先与他们对阵,让他们再琢磨一下这两件兵器的,再去赶紧操练带来的士兵,虽已将临阵,稍作准备终究比不准备要好,哪怕最终不用他们上阵。

    安顿他们已经半天过去,草草与众将校一起用完饭。不出意外的是,他们对我的饭量的崇敬不亚于对我的武艺及经历,甚至我带的几个对我毕恭毕敬的羌人随从都能让他们感慨一番,一群没见过世面的雏。风小了些,命人牵来一匹马,直接骑上,便在营内开始寻找我所希望见到的东西,其间少不得被数次盘问,虽然都被放行了,但还是被耽误了不少时间。这里山间东西相距三里多地,说长不长,说宽不宽,营中间有一个稍高的土坡,显然中军大帐被设置在这里。汉字,秦字,楚字大旗并列着实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感。相对来说赵和越的一起飘动就明显有很强的亲戚关系,还透露出一种远道而来的气息。当然还有些动物的旗帜,这应该是西北长史府那野人的。

    我继续在营中奔跑,果然看到了子实兄的训练,西北长史府的骑兵果然彪悍,这干夹杂鲜卑匈奴羌人的骑兵队伍,操练起来就如我吃饭一样:风卷残云,绝不拖泥带水。

    似乎还看到纯羌人的队伍,不知为何或者说如何请了他们。不过想着汉中那个缀满金环的耳朵,和董贼有仇的羌人应是有的,但子玉兄如何能指挥得了他们,羌人作战勇敢不假,可他们若不听指挥只顾冲杀。在右路乱了阵脚,漏出个口子如何是好。

    不过还是有收获,果然给我看到了中央土堆后面营寨中一个个被包裹严实的战车,以及正在摆弄收拾箭矢的大批弓弩兵。最后,我怀着恶趣味又跑到战阵最前,果然,一群穿着大哥那一族衣服的人,正在那操练着曾在汉中拌马的阵法。

    “太假。”我毫无顾忌地笑骂道。

    拨转马头,这一番虽有些延误,但日色尚早,边去寻师父。

    师父有些顽皮,早早发现了我,给我头盔上扎了一箭,我虽然现下箭艺有所小成,但也绝计不敢拿人这般开玩笑,也就师父烈牙只当射箭如吃饭喝水一般才行的。为了先惹他开心,我没躲,只管过去表示抗议。他嫌我手脚不如往日麻利,为了方一下他,我便实说我故意让他开心的。

    这实话说得好,师父又来劲了。

    这一番打斗完,晚上自然又能在呜咽不停的冷风中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我又寻衅找子实陪我打了一天。

    休息时,子实看着我,笑个不停:“果然是要打仗了,那个傻子睿没了,平安风云候回来了!”

    第三日,去自己营中检验这几日操练成果。

    当然又陪我的麾下将士们打了一天。

    次日,吃饱就睡,睡醒就吃,养精蓄锐。

    再次日,探马来报,对方前锋已到。我军大营内未有大动。不过赵军内有些群情激奋,按捺下他们,又安然继续吃睡一日。

    是夜,对方组织了夜袭,被我们弓弩射了回去,动静挺大,我手下有几个雏跑到我这里紧张兮兮问我如何应对,被我赶回去睡觉。董贼军队果然还是很值得钦佩,这是二哥选好的战场,自然是对我们有利,他们长途奔袭还能这样组织侦查,真是了不起。

    天亮后才发现,两边山上也散布几处营垒,昨日我记得那里有树木遮蔽,现在都推倒了,想来经过昨夜的相互试探,大家彼此之间也都熟络,也不用遮掩了。

    我第二次去了中军大帐,二哥没有意外,他倒是说了和子实类似的话:“嗯,平安风云候来了!”

    “赵军来的都是稚雏,只能助阵不能在前面折锐气。”我很是老成的用军队的话语说道:“还有我记得狄道的东南,应该还有一座城,为何弃了。”

    我曾有一张地图,银铃很早之前给我的,曾经无事时便看,想象着自己在各处如何杀敌。本来想不起来,前几日很累,很早便睡了,这两日休息过来,看着自己帐内的地图,总觉得狄道(注:今临洮县)的东南应该是有一个叫安故(注:汉置,在今甘肃临洮南,东汉末废,后面的解释是为了剧情提出的一种猜测)的城,就沿着这条谷道过去。

    “当年董卓南侵之际,早将它毁了,房屋尽皆烧毁,水井都被堆满了尸体,我们没重建它,只是安葬了死难百姓,那城就如坟冢留给他们,他们自己做的恶,让他们自己收拾去。而且,前两年这里有过大震,自此后,此条原本水量颇丰的洮水改道了,此段河道就干涸了,自然也没人会愿意回到这里,连狄道的百姓都迁走不少,大半个城都荒废了。不过倒省得我们安置,辎重等营地便设于城中,伤兵也会运回那里。”

    “好,明白了,那我去吃饭。安故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坟冢,百姓之冤可雪也。另外,我注意到子实营地旁有羌人,谁指挥?”

    “紧张什么他们听我的号令,也是来助阵的。”

    “羌人勇猛我不怀疑,不过,他们有时有点冲动,有时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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