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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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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们两个大男人,说着说着喟叹感伤起来,周玉忽然一言不发而起,纵身飞马而去。

    我猜她想要和银铃道个别。

    小援倒是安静地在我们身边。

    小援自然需介绍给子实兄(注1),说明来意,与他商量。子实毫无反对意见,显然是对我很信任。只是说此事我必需和瓒叔商议一下,他只是两个妹妹的从兄。我点头,解释道至少需和她们的长兄说一下,如果你希望你妹妹嫁给周边某家,为你后盾,我也好得个准信,便不提这个念想了。

    子实摇头,顺便加捶我胸口一拳:吾得一展拳脚,又得见亲人,已为一生之大幸,岂可以妹为质,为己谋私。况背后有子玉,侧有汝父,已无大碍。嫁入你族中便是希望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过上一辈子。而且又不是嫁给你,以后舍妹也无需日日夜夜担惊受怕,亦算大幸。

    我咽了一口唾沫,其实本来真想啐他一口,不过在自己族侄面前不能有失风度:勿要凡事勾栏上我。

    也不知是谁,每次打仗都把自己弄个半死,没事还常挂个彩头。

    哼,有人不打仗胳膊还经常自己脱了。

    现在早被神医治好了,倒是有些人还需兽医抢救。

    那日我们二人忽一起嘻笑怒骂,忽一起相拥流泪,忽拳脚相加,忽击掌共舞。直到周玉红着眼睛回来,我们依旧在那里如此这般谈着过去、现在和未来种种。

    终到临别时分,子实忽又拉我到地图前与我商议一事:子睿,若条件可允。莫若劝令尊再突前一些,渡过河水(注:黄河)在阴山南麓筑城塞(注:黄河几字上面一横的位置),昔年孝武皇帝时所筑受降城以待匈奴,后汉匈几番进退于此,今已荒弃。然若在此一线重筑几座城塞,遥相呼应,实是对西北,东北二长史府最大之支持。

    我也看到了问题所在:哦,阴山与河水之间甚窄,若在此一线筑城,则鲜卑东西必难相顾,其东西各部欲合于一处,袭我大汉,则或需横跨阴山,或被迫北绕千里……此诚秒手也。

    子实点头称是:然则此事颇为不易,孤悬河外,无险可以自保。粮草供给,兵员补充都颇不易。而且也极有可能会被东西两支鲜卑夹攻,着实凶险。能成则最好,不能成也切不可勉强。最多前几年助我一把,等我把我大汉的游牧骑兵训练出来,便不再怕他们的袭扰了。毕竟鲜卑数年之内难有起复,而大汉内乱之时怕已不远了。到那时,真只能全力为我大汉戡乱拖住外敌了。

    所有这些话并没有避开小援,以至于这个孩子回去时,竟一直肃穆。

    直到上了官道,才忽然问我一句:我们大汉要有内乱了么?不是已经安定了么?这次还一起平乱呢

    从分封那刻起,此事已箭在弦上。

    那为何要分封诸侯?

    如果不分封,此刻应已天下大乱数月,鲜卑也怕早就乘机入侵。

    而且,我们借着错位的分封,稽由诸侯之手,算是差不多除掉了大汉百年来的一个恶疾——地方豪强和豪民势力。这句话我没说出来,我想这不是文雄现在需要懂的。

    甚至,我很希望他永远别懂。也希望他的孩子们,我的孩子们长大时,再也不需要懂这些东西,而那时大汉天下已重归正途。

    我希望这不仅仅是希望。

    时为初平二年三月之末,我二十岁,银铃二十三岁。如果非要说那天的感想,那就是天变得热起来了,夏天快到了。

    注1:前几章,我说过想要注个特殊的东西,这里我还是注了吧。正史里,射援是皇甫嵩的女婿。另:本书非历史,也非野史,越到后面越完全是虚构,只是对人物地理背景的借用,可以看做一种偷懒性投机取巧。大家可以理解成另一个平行时空可能发生的事情。<;/dd>;

第一百八十六章 昏昏昭昭() 
第一百八十六章昏昏昭昭

    第一百八十六章昏昏昭昭

    四月未到,天却已经颇热。随着风飘着桃花的花瓣,官道上也蔓延夹杂着各种春天将逝的气息。

    此番东归,由于有羌人部族随行,常有所过州县的例行盘查,行进速度便快不了太多;不过整个队伍大都是马牛拉的车,也慢不了多少。

    与他们中间的汉人叙话,大多只能让我温习一下当年党锢的残酷和凄凉,确实不会带来什么好的感受,但是我又不得不问。而且在进山路前,我必须问完。

    不过目前尚未在其中找到一个可令我眼前一亮的人才。最多几个还不算很老的故往稗官尚可补点刀笔散吏,几个羌族少年或能拔作军中小校。此事尚需回去后交给我的那个小朝廷去统一安排增补,也不知他们到底有没有寻出真正的贤能,但既然他们在做,便一发交给他们做。至少我还知道有徐颖,徐卫兄弟俩。毕竟,那两封漂亮的拟官奏议我还让银铃替我珍藏。

    几个孩子的课业不知如何了,有没有请到更多更有才学的授业之师。那小黄毛丫头有没有继续缠着孔明。

    补了张将军缺的继任者最终是谁,这些都只能等我到洛阳后才能知晓,但我对看着司隶西大门的空缺被谁拿走确实很有兴趣。

    银铃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随着车队的慢慢前行,时睡时醒。

    醒了,我就和她说着我的种种心思,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睡了,我就静静想着下次她醒后的议题。

    银铃会有一句没一句的稍加评论,不过鉴于我一直陪她说话,时不时逗她开心,她的心情一直不错。

    这一路回去总是想着事情,便觉得走得快了。

    没几日便又过函谷关。

    此番那个叫徐晃的将军带着一个很年轻的校尉装束的少年来迎接我。这次骑都尉不在,便由我去打交道。徐、宋是文官不合适,葛凉新来不合适,小援太年轻不合适。想来想去,总觉得是不是漏考虑了一个人,想了半天才想起还真还有一个人来。脑中刚过了一下他的名字,只觉得名字后似乎直接跟了甚不合适,便飞速遁去无踪了。

    与他们例行公事,主要麻烦就是这群羌人的身份种种。对此我能理解,前面一干尽职者已不是第一次拦停我,所以尽可能配合。

    虽然他们很惊讶我都没有什么正经戍卫护送,也都对我敬畏有加,一如前面各郡县亭尉,但是也依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支仿佛是逃难而且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小羊、小马的羌人车队。

    我自然没什么意见,凡事上点规矩不是坏事,所以我对这位徐大人还是挺满意的,觉得这人可以推举一番。

    就是他那个随从校尉模样的少年看我的表情令我有点不安。

    他似乎不时看着我,仿佛要回忆些什么。

    我想起上次看见的两面大斧,又见眼前这两人仿佛有些相似。便恍然道:这位小将莫非令弟(一说是徐晃儿子,史书中对此存疑。)

    君侯好眼力,正是幼弟质。

    汝尝遇吾乎?

    这个叫质的小将有点紧张,其兄也帮我问:质,可曾见过越侯大人?那次君侯大人进函谷关,你便支支吾吾说看越侯很眼熟。

    可……能见过,即便不是,也太像了些。越侯大人容禀,那年雨夜,曾有一个荆州的大胡子官员带着妻儿回荆州去,曾与下官一行在乡社偶遇。这身形和声音与越侯竟一般无二,只略显嘶哑,而且语气也颇市侩,越侯可有一位兄长?

    心中一紧:原来,当年追小羽母子俩的那个马队是徐家的。

    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感到有些小麻烦,之所以用上麻烦,是因为后面车中有银铃,她如果乱想该如何是好。

    智自小为孤儿,与妻一同长大。此等人我却从未见过,需得回去查查。这位大人,是何时看到的?

    徐质说出一个一年多前的日期,银铃纵然不知道当时我确切在哪里,但是也该能算到那个时间我在洛阳到襄阳的路上。

    不过我是谢智,此种场景亦只需一句话便能安全。前面那句问只是为了铺垫,避免下面这个问题太突兀,令人生疑。至于我说的安全不是我对前面这些人,而是我面对银铃时。要知道她怀孕后心情可不算特别稳定,又喜欢时不时使点小性子。要让她怀疑点什么,我下面日子可不甚好,毕竟这以后要和她一起在车上好一阵。

    哎呦,那时日我也正在归乡路上。说到大雨……仿佛我是住叶城了。那人多大岁数?带着的妻子小孩又多大岁数?

    那人约莫三十左右,提及了妻儿,不过他的妻子回避未见,身后小孩约莫十一二岁。

    最要紧的便是那人的岁数和小孩的岁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没有奔波数日后的憔悴,必然年轻许多。而他们已经想当然地把那三人错当作三口子,只需要一个孩子的岁数就能让我脱身事外。

    “我却如何不知道有如此之人?”我故作沉吟思索状,其实心情轻松得很。

    “越侯不必多费思量,舍弟只是随便问问,我等去造册注籍一番便可给队伍放行了。”这位徐晃将军也觉得这场面有点不妥,便与我等告辞。

    “如此辛苦两位徐将军。”

    此事终究不了了之。我只是与派来侍奉我们的几位小吏询问了一下两位将军的籍贯和表字。很奇怪,这俩兄弟不是长在一处的。哥哥是河东人,弟弟却生在豫州和荆州交界处。按他们的岁数,我猜想,党锢之乱时,哥哥已经出生,年幼便留在老家托于他人,而他们家则避乱迁到了荆州与豫州交界的乡下,后来便有了弟弟。

    走之前,我还很特意感谢徐质提供的线索,表示要回去查查。

    行不多远,过关时一直没怎么啃声的银铃忽然问道:“是小羽母子么?”

    “银铃也知晓他们母子?”忽发觉依然有些不安全。

    “恩,是啊,佩姐姐告诉过我,还说他们就因为你在不认识他们的时候救了他们的命,便觉得你不一般,然后偷偷跟随你,发现你竟是平安风云侯,才决定过来投奔追随你。”

    心中放下一块大石,至少那夜冒充别人丈夫没令银铃生气。当然为了安全,还是再多絮叨两句。

    哎,二十多岁母亲,却带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孤儿寡母的,坏,能坏哪里?如果不是活不下去,谁偷东西?大半夜被几十个男人骑马追,被追上了能讨得什么好去。

    银铃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伏在我怀里,手摸着我的脸颊,“我的小好人宝宝。要不是怕给你添麻烦,我真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干过多少不计后果,不求回报的好事。还好,上天眷顾;要知道你差点被秋鸾给杀了,就因为你替孟德顶事;就因为你心软,我和佩姐姐还没生养,你却已经有三个都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我如果真的好,不也都是你教出来的。”我笑着谄媚道。

    “别真以为我在夸你,你要小心,别被人利用。”耳朵不期然被人揪了,而且此人似乎一时不打算松。

    “我很乐意被你利用的,请慢用。”对此,我也只能继续作乖宝宝状。

    银铃终于换手揪了揪我的鼻子,轻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伊人忽然又打破寂静:“子睿怎么不出去骑马走走,一直被我压着腿,不酸么?”

    其实……我担心有人会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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