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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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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要好很多。

    不过还是需得我警告,胆敢有违我汉律军纪之事,便算他死在战场上了。

    我想所有人都明白我的意思。

    只剩**,小援几个人还不停提出要随从我身边以为护卫,被我不容置辩地打发走了。出于补偿,我提出给**也定个字。那日站在车尾之台,看着水南之松林覆盖着雪一直延伸至终南山麓,上与云雾相接,风过,南山云雾与雪覆之松林如bo涛之涌,便定下了“松涛”之字。

    送走了欢蹦露an跳的**和小援,我心中终得安定,车夫刚要催马,却被我止住。拉着银铃一起,便一起站在车尾台阶上,静静地看着南边随风而起的松林云涛,又或看看北面苍茫于雪中的群山。人生如此忙碌,或许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看看路边的风景,原本这些美景就存在,只是我们却从不留意。耳边似乎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叫隐约传来,天上却看不见它们的踪影。风不时沿河谷吹去,周围景致愈发明晰。银铃又起了诗兴,yin出了几句,不过她说她可能还需斟酌些句子。

    这几日稍微苦了车夫和随行shi卫,他们的帐幕不甚厚重,远不如我们所居之车厚实温暖。可能原本也没有想到在外面呆多久,每日需砍斫不少木柴枝条,生火取暖。所以,我尽可能陪着他们一起受些冻,另外加散些钱财补偿一下。

    忽听马蹄声急,子龙兄领一骠骑信使前来,信使躬身递上一个书信锦囊,拆阅观看,却是父亲写来的:子睿吾儿,既言无恙,为何不归?母甚急,每日催促,竟至要先去寻儿,望速归。

    我递于银铃,笑了笑,对着马夫直接说道:出发。

    等打发走子龙先行远去不见,银铃忽然改了命令:转头。

    伊人带着歉意看着我,只说了一句:等不及了,只能相迎去了。若子睿身体不适,妻便独往。

    我笑着摇摇头。

    伊人忽然有些疑问:子睿知吾要等谁?

    我笑着点点头。

    其实我不算很清楚地知道,只是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心头萦绕。

    不过终于有一天,我确知了银铃要等谁。

    那日整个烧戈部在眉县县尉带着的几百兵丁陪同或者说监视下一同追上了我们。

    其实不能用追,我们是自己迎上去的。

    我们的到来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羌人头领们甚至非常感动,相伴一起到我身前,单膝跪地,单手抚xiong,以示礼敬。

    银铃交给了我一个竹简:

    里面有她写的七个问题,加上开头一句:无须bi问,但一一偶尔询之即可。

    于是我立刻真明白了,在和烧戈部一干长老之间交谈问话回答中,有意无意加入这些问题,以及我自己想问的问题。

    此番露an事,贵部和俄何部伤亡如何?无甚伤亡,一直在大营西北角聚居。

    一共多少人?共八百多人。

    两部各多少?各四百有余。

    俄何部可有人在此间?无人,俄何部人说不方便。

    牲口损失如何?倒被羌人大族临走抢了些。

    口粮现在还有否?几近断炊,所幸,陈仓的钟大人接济了些。

    以后想做一些什么?但有所用,便可遣之,只要莫让我族回去再被那些人所欺。

    七个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然后我才加入了银铃的第一个问题:烧戈部和俄何部以前没有什么仇怨吧?

    答曰:二族皆小族,常为汉人官长和羌人大族所欺凌。二族之间倒无什么仇恨。

    我点头,你们可见过王国?

    答曰:无,只听说过,据说以前他也只来往于几个大族之间,未曾得尝所见。

    俄何部如何决定投靠烧戈部?

    答曰:俄何部诸多汉人有罪者寄居,但有汉人有罪者投之,俱为收留,如此恐有不便。

    俄何部故往可有汉人官长究以窝藏罪人之事?

    答曰:不知。

    可否请俄何部之人前来?

    答曰:便如君言。

    我不是个笨人,我已经渐渐意识到那个银铃担心的问题愈发清晰,内心抑制不住兴奋起来。

    俄何部之人前来之前,帘子动了一下,银铃只说了一个名字。

    来的人被我命眉县县尉抓了,我让他们安心,只是传令告知烧戈部和俄何部的所有人,这个人就是王国。

    我问银铃怎么知道的。其实我也不能确信,我不知银铃为何如此笃定。

    她说,她本来也不肯定,但是当她知道来的人中居然没有一个俄何部的人时候,再等见到来人胡须仿佛刚被割短之时,她就确信了:因往西之路已断,南北皆大雪封山,周边市镇则到处通缉。王国便委身多有汉人逃罪聚居之俄何族,只说自己是个汉人罪人,还力劝俄何部一旦归去,必为大族所谋,莫若寻羌人为众之族,以其羌人之名投我,可保万全。既投我,我纳之,则便无人想到,或敢在在其中搜捕王国了。等过了通缉他的郡县,他便可以逍遥逃遁,再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谁都不会注意一个新来的,甚而可能不知道名字的人,而我们就更不会知晓。可他错就错在他没有想到我们接了皇上旨意归去,竟然不着急赶去,还会直接迎了回来。临露an之际,未及准备,他最初的谋划使得俄何部的人自始至终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无法保证俄何部来见我的人将自己种种掩盖,故而当真的叫俄何部的人来的时候,算及其人撺掇羌人造反的勇气和魄力,他一定敢也会自己mao遂自荐,冒险前来自圆其说。

    难得的是,他居然真能撺掇两族照他设计行事。说实话,此人罪大恶极,却是个难得的人才。若非此番祸事太大,致生灵涂炭,或许真的可留。

    忽然心酸,自己不也令得益州生灵涂炭,或许我也不可留。

    银铃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赶紧打断了我的心中酸楚,亲自牵马并叮嘱于我:夫君赶紧带着其他所有人去上林苑。

    我点头只说了一句:珍重小心。

    伊人点头,还多叮嘱了几句比如我要做好被骂准备,等被骂完了再说王国的事情。

    然后我和仍然有些愕然的羌人安顿了几句,拔马就走。

    未走远时便听到银铃在那里与羌人头目把抓王国之谋划全归到我的头上。

    其实我有些不理解,她应知道我并不在意这些,甚至很讨厌占他人功劳,她却为何总要将自己的功劳记于我的头上?

    想了一阵,不得要领,只能摇头叹气,放下了这个念头。

    众英雄在驿馆看到骑马飞奔而来的我,大多都吓了一跳。我也没有进去,在外墙只大喝了一句:快点跟上来,快随我回去复命面圣。

    下面一路催马换马。这几日天气暖得快,冰雪迅速消融,路上便很是泥泞。座下马很是疲倦,须得逢驿便换马。稍有走神想着银铃此刻在如何如何,英雄们便也逐渐跟了上来,终于快到上林时,人差不多都凑齐了。

    武功过去一日便到上林苑当初出发的苑门。我听说西边还有苑门,可不清楚路,也懒得找了,路上也没有什么指示,比如立个蓝牌子,打个框框,说往什么方向两里地就转到平西门什么的。远远看得门上包裹红绸,不由得放慢坐骑。众英雄喜不自胜,交口聊着必是为我等此番功绩。早有人报信进内,未得进门便听得舆马车驾声不绝于耳,中夹杂钟鼓之声。慌得我未到门前赶紧下马,正襟捋裳束发以入。

    听得钟鼓之声我便知道是谁来了,再转入门见得眼前情景,众人也随我一起叩拜。

    我不知怎的,有些莫名ji动地大声回复:“罪臣逆儿未门g君父圣命,si领各忠烈诸侯之亲卫,前去御寇,今幸得获胜,逐寇而归,未辱陛下之圣明,不敢求恕罪臣逆儿之罪,却望陛下嘉奖我大汉忠勇将士。”

    “吾儿起来!”皇上似乎也有些感动:“看到奏报,真以为见不到吾儿了。”

    言语中竟有一丝啜泣之音,随即他加了一句:“也请我大汉忠勇将士起身,大丈夫岂可屈身与尘泥之间。”

    众人谢恩而起,有人竟也ji动至唏嘘声起。

    “今日朕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件大事对当事之人虽然确是件重大的大事,但当事人本身却总觉得有些唐突:我的冠礼。

    父亲给陛下递的冠,陛下给我戴上,还很珍重地叮嘱我,自此冠礼后,除非父母,再不可自己使他人为己理发剃须。

    皇上难得还开我的玩笑:吾儿此后便可以娶妻生子了。

    我从此从原则上彻底成年,并正式拥有了一个我早拥有很多年的字,以及可以结婚生子的权利,虽然这些事情在此之前我基本都已经做了。

    仲道兄不知何时归来,在此种事宜之中其为司仪,着实吆喝了两句,他后来对我说:字者,屋下有子也,有字之人,方可娶妻有子。

    这就是我觉得博士有时候很烦的一个重要原因,虽然我对他讲的这个情况也很觉得很有意思。

    皇上除了脑袋上一顶似乎是竹制的冠外,还送了我一件礼物——一根狼牙bang。上好的铁攒出个黑得发亮的“刺猬棍子球”——这是**这么形容的。有人还说,皇上专为此次命人杀了一只猛虎,以虎血加入淬炼,可以作为证据的是那只虎尾巴最后挂在了刺猬下面。

    陛下问我银铃在哪,我说押着王国正回来。陛下一阵惊愕后,喜不自胜,然后说出一番话来。周边人大体表现的情绪和皇上一样,后面则附和着皇上,一看就像是皇上的忠实臣子。

    我总觉得我脑海中的这句话好像有点损,所以没有说出来。

    然后陛下就交给我一件事情,说他就准备等我回来再说:去见鲜卑人。

    这不算是件好事,至少我认为不是,不过似乎至多也就是我认为不是,长辈们都认为我去最好,忠臣良将们也非常赞同陛下的意见。

    要是改成去揍鲜卑人的话……嗯,好像也不太好。总之怎么我都觉得不太好。

    鲜卑人是个麻烦问题,我的计划暂时还不便说,具体可能真得我和这些人打过交道后才清楚。我决定还是先和父亲老师孟德兄稍微商议一下,再做定夺。

    其实银铃也碰到了一个麻烦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伊人曾问:她不会杀了我吧?

    女子之间通常有很多话谈,虽然这两个女子之间唯一的关系其实是我。不过这个关系,当真不算什么很温馨的关系,但是银铃说她们开始聊的那个时辰一句都没有提到我。银铃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银铃,银铃让停下了马,让其他人继续前行,却下车与那女子相见。银铃问伊:如何来的?她说跟着太常大人来的,她耽于美景,便耽搁了,太常大人本是告假去槐里的,结果要寻的人不在,如今应在陈仓了,让她在此随便散心。

    两个女子携手走上北边的高地,银铃说路上曾看到的美景都不见了。她看到的是满眼的土丘连壑;另一个女子说西北面远处的叫岐山,周兴之地,这里原本的名字叫大丘,这些土丘很多都是周时的贵族留下的墓冢。

    那日母亲看见我乐得直掉泪,父亲说,看到那个贯xiong以入,把他都吓坏了。他不敢和母亲说,却被姐姐从孟德那里得知了皮mao,回来便大声询问父亲我的情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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