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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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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的却是,bo大哥的意思就是去两个也能有点照应,你那一人一马一弓之话一出,我想bo大哥就有些担心了。

    总之,烈牙和小南两个人收拾行装,向婉儿“汇报”他们二人去军营轮值了。婉儿心细,说记得以前小南和烈牙应不是同日的,而且小南刚轮值没两天。烈牙定是盘算已久,脱口便说道,这不是**邓茂都不在么,所以小南去替**,他替邓茂。

    出了宫城之门,立刻领小南向西。小南不解。这厮说婉儿每次送他都会带着雪儿上宫城墙远眺目送,军营在漓水之西,我们向南岂非暴lu此行所为,小南这“傻木头脑袋”立刻猛点。其实小南这孩子还是显得比较机灵的,就是有人主持事情,便有点懒得动脑子,很久没有见过文文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能让小南多用他自己脑子的方法。

    其实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文文已经离开了小南。

    有时候只能感叹,名士之女就不一样。还能想起最初她被利刃加身而不变se的勇气。像这种我们以为早该办婚事的事情,她居然能舍了小南而去。作为当世女子,可称奇也。

    二人过郁水入山,寻人便问,大约知道了老虎的出没地方。那几日白天烈牙就带着小南走走歇歇吃吃睡睡,趁着白天野兽基本不出没养精蓄锐。要到晚上了就寻虎出没的附近的水源旁架机关设饵俟虎。

    天还没有黑,没等到老虎,却等来了俩持兵器的小孩。

    一个叫小孩叫徐颖,一个叫徐卫。他们要趁他们父亲不在办一件大事,便是和老四他们一个目的的这件事。他们称之为为民除害。

    从这点上来看,徐大人家的家教很好。两个小孩都有一颗和老四一样充满冒险精神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心灵,以及以为民办事为借口的信念。

    其实老四和徐颖同年,小南比徐卫不过大一岁。用小孩似乎有些过分,不过,他们两个的表现就是小孩。

    他们两个牵着马跑到水边喝水,小徐卫还是年岁小,出来时间长了,有些担心了,看着马局促不安,他也不住地四下张望,对他哥说早些回去之类的话。其实徐颖也一定很心虚,烈牙说看着他捧个水迅速喝了一口就赶紧起身,左右看了看,瞅见了水边有一处有些可疑东西,赶紧提起武器过去,但是口中却一直对弟弟说:怕什么!

    他很快就真怕了,一声“别动,小心!”老四被bi喊着冲了出来。扎扎实实吓了那两个小孩一跳。不过当他们看见两个身披兽皮持兵器背弓的大汉冲出来的时候就放下了心。那老大还“哎呦哇”的松了一口气,那小点的则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xiong脯。

    不过就如他们并没有说自己身份一样,那两个大汉还真伪装猎户。

    于是“猎户”中高个大汉说你们差点走到我设的补虎陷阱上,会被削尖的竹子扎到。

    那老大似有些不屑,指了指自己和烈牙手中的兵器,说咱们有这个,干嘛不直接用自己的兵器砍,还要陷阱干嘛?

    然后他就注意到了烈牙的双面斧子,烈牙的身份便暴lu了。

    于是烈牙骄傲地发现自己在越国尤其是广信是个大名人,坊间早就流传的几个名号:左司马太叔,越侯义弟,四将军都是他。而别人认出他,只需靠这把被称作“乾坤双面斧”的兵器便可以了。据说全交州就他一个人使这样的兵器。小南就差点了,虽然个头这两年也窜起来很多,且早已相当魁梧壮硕,只可惜他手中的兵器怎么看都是个叉子。叉子作为广大猎户首选兵器,不是没有理由的。于是,他们当时就想当然以为这个后面的大汉是老四带来的猎人向导。这必然使小南的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随即他找到了反击对象,对着徐颖说,你的不也是叉子么?那孩子兵器头上确包有一个三叉的皮鞘,结果那小孩拉开了皮鞘,说他的这个只能说像是戟。我后来也见过:三枝向前分开且都是带如锯齿般刃的,甚是凶恶。据说他们武艺的师父是个蛮人,便给了他们一人一件怪兵器,徐卫的兵器类铍(类矛,但有区别),但也不是非常像铍,两件兵器的共通点就是两件兵器都带锯齿般的刀刃,于是都需要戴鞘包裹。

    在小南气急败坏地“倾囊”相告下,当这两个孩子终于知道了小南是传说中的左司马太叔内弟,越侯义弟小舅子,四将军妻弟,他们对小南的态度立刻尊敬了很多。但是他们还是问了为什么还需要挖陷阱,难道凭他们的本事都不能轻易杀虎么?

    烈牙惬意地回到自己原本窝的地方挨着后,轻声说:“你们猎过虎么?”

    他们自然摇头,但说自己知道老虎长什么样,因家里有虎皮,架起来就知道长什么样了?

    烈牙后来对我说,他一听就知道这两个应该是某个不小官吏的孩子。能请蛮人到家指导武艺,能打制并持有这么怪异的兵器,家里有虎皮给他们当玩具。我则建议他不要老是特意自吹自擂,赶紧讲下去。

    这两个孩子开始瞒自己的姓名,哥哥险些说漏嘴,却是弟弟似乎心眼多长了几个。只说哥哥叫余页(徐穎),自己叫余韦(徐衛),还说家里是附近个大户人家,父亲出去办事,自己在家听说这个事情,便出来“为民除害”。

    次日夜里,四人正在树丛中mo黑谈话。老四从话语中发现这对兄弟老大好行军布阵,老二小小年纪“竟”精通官场世故。老四用的那个竟我不能赞同,我觉得是应该的。徐大人才来的时候,应是个年轻人,一定想的是如何在蛮夷之中如何保土御寇,建立功勋。后来时间久了,觉得官场昏聩,不若做个两千石太守好,于是教育上,自然两个孩子便有了些差距。回想起来,徐大人做太守的日子不正好涵盖过了党锢之露an么?如此便好理解了。

    忽然老四示意所有人不要说话,虎来了。他们问烈牙怎么回事,烈牙说自己的马跟着自己从北地而来,几乎识得所有猛兽。

    然后,着风声,他抽动了两下鼻子。剩下三个都跟着他一起抽鼻子。烈牙问他们干吗?他们说学他,还问是不是为了闻虎的味道。

    烈牙笑了笑,说夜里山风大,刚睡了一觉有点受风。还说老虎都很聪明,夜里觅食永远会在下风往上风走,既隐藏自己的气味,又方便嗅上风猎物的气味。所以直接看向下风方向。

    四个人悄无声息,只有小南肚子不争气地响了。

    烈牙居然还能笑着和小南打趣:你饿了,老虎也饿了,今儿看你们谁吃谁。

    老虎渐渐靠近,草丛中轻轻而来渐渐清晰的簌簌之声阵阵,不绝于耳。

    几匹马都有些被惊动了,其他三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只有烈牙还慢慢说道:“似乎只有一只。现在告诉你们,我在这里河滩看到了虎脱落的mao,它应该曾在我们前面的水边喝水。老虎一般会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喝水。所以这就是我选在这里等它的原因。”

    &道:“它发现我们了,可能是发现我们的马了,就能she了。”

    山间风越来越大,呼啸着,从他们身边吹过,另外三个人感受着身后吹来的风,总觉得虎在他们的背后,只有那厮依然不停嘴:“今天月se不太好,不过你们可以看见它的眼睛。”<;玄虚地说了一声:“因为虎眼夜里会放光!”<;得紧张得很。

    但是,他们还没有看到那只老虎的时候,烈牙忽然张弓搭箭,一箭催起一阵虎啸,前边树丛一阵掠动之声,而第二箭亦出,遂悄无声息。

    虎中两箭,一箭项下,一箭左眼。

    然后烈牙当着三个bang锤的面,拔了箭,背起了虎丢在马背上,那马倒是见过世面的,毫不介意。

    此人说自己最后似乎不解地看着后面三个目瞪口呆的小子:“走啊!回去了。”

    我猜当时此人心中得意得很。

    我问小南也不是没有经过阵仗,怎么也有点不知所措,和两位徐公子一样,他居然没有歉然,只是很自信地和我说:“下次便不会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南似乎真的长大了。

    我说的是他的心里,或许文文的离开也是一个原因。

    所以,这就是我很怀疑烈牙对我种种描述的真实性的缘故。

    此事按下,日后还有很多相关之事,比如他们回去后刚出山便碰上徐家急疯了管家带着几十号兵丁来寻人,这便泄漏了两位徐公子的身份。

    烈牙这时干了一件最出彩的事情,说这只虎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猎的,盛赞两位徐公子大义大勇。

    然后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岁数,回来便报给了佩儿,张叔他们。他们也觉得这两位徐公子算是很不错的青年,商量结果直接便在佩儿的信中加了老四和陈应各自撰写的一份拟官奏状,顺便还可以让我在徐大人那里做个人情。我猜他们都经过佩儿指导,否则就凭他们两个的字迹我能认,这文书就不敢认了。尤其老四的那封原本很可能是:四哥,徐大人那个大儿子不错,你看补一个广信北部尉六百石的官如何?

    最终看到的拟官奏状令我刮目相看,我甚至看了很多遍,深感自己都写不出来,也不会如此规划,我没有想到越国的小朝廷做得如此完善了。我知道我们越国小朝廷需要和我大汉皇家之奏议表章有分别,但是能把这套新标准做好,也是一份功劳。

    我必须感谢佩儿。

    烈牙那封从右向左,一列列(当时的写作顺序)的字我一直记得很牢靠:

    书禀越侯懿决

    汉越司徒徐征之子颖,年十九,勇毅果决,有良将之资。

    右拟补广信北部尉。

    汉越大司马臣才,左司马臣北海,右司马臣暹,左中大夫臣道荣,右中大夫臣亥谨拟。

    陈应那封类似,只是讨论起草的人换作了文官们如张叔他们,补的是尚书左丞,四百石。这是个我没有想到的官。

    尚书者,上书也。自我朝重作于雒阳,这批人便成为相当显赫的官吏,其实他们的官秩不高,尚书令不过千石,但是他们的权力却很大,百官凡上书言事,开头言必称臣某奏事尚书。虽然现在是父亲在朝,录尚书事,总领尚书台诸曹;但是在越国布政之时,我就压根没有考虑过这个机构。

    且不说党锢之后,尚书台便又受宦官控制,其中很多官位都是宦官自己的人。反正以前暴秦旧岁,甚至我大汉孝武帝之时,都是用宦官为尚书的。要不是他们实在没有几个人有什么文墨,我怕尚书台就要成又一个后宫宦官窝。既如此,朝内很多贤臣良士的奏章自然根本递不上去。所以从小在银铃对我的教育下,我就觉着尚书台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我做越侯之前就更觉得设尚书台有一个麻烦之处,如果这帮尚书将一些重要奏报匿而不报,岂不是耽误大事。

    我没有打算设尚书台,可是他们居然要设,不知出自何目的。

    幸而我当时还没有看到,否则我绝对无法安心在外面等。恐怕立刻就要找文墨简牍去回信质问。尤其那时正听墙内的一群钟大人和他的同好们谈论书法之道,倒真的让我涌起自己也去写些字的想法。

    不过我也只是用手指在墙上随便勾画两笔。

    书法之道对于我来说,总觉着不好分上下,比如我的字虽然不算好看,但不少人觉得很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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