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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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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当我们都不能再走的时候,她抬着头,我低着头,互相看了许久。月光正缓缓洒在她的脸上。

    你瘦了,到月光下,让我看看你。

    你像是老了二十岁。

    恩,我也有这感觉。

    小恬还听话么?

    他在荆州读书呢。我去越国平露an,怕带他在路上可能要开打,担心他出事,先把他托于零陵甘宁苏飞他们看顾。我还想问你,我打算他过两年就让他做我越国的郎官,可能还想让他和我越国大臣之间通点姻亲。你这个做姐姐的同意不同意?

    你好像真是老了二十岁,全不像你以前的样子。那就烦劳越侯为我弟弟安排了。

    亦悦还好么?

    恩,呵呵,能叫我爹了,养得胖嘟嘟的。不过她看见哪个女的都叫娘,这就不知道谁教的了。

    现在谁看顾住她?

    是佩儿,她一直沉默寡言的在宫里;银铃全力替我照顾越国政务,她没有什么时间看顾。

    你怜惜你的佩儿,但你爱的是银铃。

    你如何得知?

    一听你的话便知,我问你的话一句便能回答,你却说了对佩的担忧,又全力替银铃辩解。

    我一时语塞,亦不想靠捷才狡辩了。

    虽然她一言中的,却也不想继续问了。

    你看见刘焉了么?

    陈侯?应该见过了,怎么了?

    就是他让把忻儿嫁给刘繇的死老爹的。

    啊,你以前说的益州刺史就是他,我还当是另一个刘姓宗亲,名字是比如胭脂的胭,腌rou的腌,阉割的阉。

    哈哈,子睿还是这么能说笑,哪有用那几个字作名字的。

    那又怎样,孝武皇帝还叫刘彘呢?银铃教我这个字的时候还说,应该我也叫这个彘最好,说好养,于是这个字我记得特别牢……好了好了,不说了,你怎么想起他?哦……

    我忽然想起了一层,黄怡也立刻帮我证实了。

    他本为益州刺史,也有封地,后来他刺史任期满,回京述职。就是他提出了州牧之制,说是为了平定纷露an,其实只是想要拥兵一处,做个土霸王。初始他领并州牧,后来他发现黄巾之变虽平,但遗患甚多,想着还是益州好,自己部属旧将多,便赶忙要求赴益州戡露an。本就要去了,结果你一场汉中大战把他的主意全打消了。可笑这个算计颇深的老狐狸,现在夹在诸强中,怕是朝夕难保。

    哦?原来州牧制却是那个人建议的。咦……你如何知道这么清楚的?还有……你怎么似乎对那件事情……如此不以为意?

    乡校之间,酒肆之地,这等流言蜚议怎么会少,很多人都笑这刘焉,本是为自己盘算的,却没怎么捞到好。

    伊人沉默了一会儿,顿了一顿。

    你还记得那位楚伯伯么?

    恩,记得。你们在秭归时候住在他家里。

    他见我愁闷,常开导我说,一切有果必有因,今生有苦果,前生便有恶因。你恨他,却……爱他,这便是孽缘。爱亦是空,恨亦是空,你是空,他是空,万事皆是空。这些东西说得我不解,却有些点化了我,我仿佛触到什么,既然往事已逝,又何必在意,你我有的不过是一个个的今日而已。

    我听不懂她说些什么。但是她能放下这层心思,着实让我心下安定了许多。若是我也能早早放下,说不定,一切就又不同了。只是这楚伯伯这些话着实难懂,我记得银铃曾说这些个是西南身毒国传来的,似乎还有此道中人来过洛阳。

    你会娶怡姐姐么?

    这却是后面的小蔡琰问的,我觉得这是个极聪明的孩子,我们两个人可能都在想这个事情,却谁都说不出口,但是无论如何,今晚此事确实需要有一个定论,否则我的心永远会放不下,怡儿可能也放不下。

    其实想过抱过小蔡琰慢慢和她说,这样便能掩盖所有的尴尬。

    但是那样对怡儿太残酷,连这种事情都不能正面对她讲,如此虚伪,何以称为平安风云侯。

    小妹,你坐那边。我与你怡姐姐说话,你不要cha嘴,真要听就在旁边好好听,对你也有益处。

    子睿有些胡闹,不怕教坏了孩子?

    无妨,早点知道好点,知道太晚了,有些事情错过就再无机会了。

    我让小蔡琰坐在怡儿的那边,我也和怡儿都坐在廊下,让怡儿坐在中间。

    如何和你说呢?我和银铃自小生活在一起,那时,我以为她是我的姐姐,也认为天下最好的女子便是姐姐,将来娶便是娶姐姐那样的女子,只是不要揪我耳朵,罚我跪客厅就行了。呵呵,是不是有些可笑,感觉怎么都和所谓平安风云侯挂上钩?人总是要长大的么?每个人都得从小长到大,你也一样的。后来我碰上了你,我发现天下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女子,而且与银铃完全不一样,却也让我心动不已。那几日我可会捣腾了,照镜,正衣,梳理头发,能这么臭美半天,就只为将要见你一面,我当时真想娶她,也只想娶你。可是却有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却告诉我,我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妻子,我十八岁时他要告诉我实情。你让我如何做想,我也想不到我竟可算是个有fu之夫,而且还是才出生就有了自己的妻子。我小时候就与父母离散,银铃却早早教导我百行孝为先;所以,我想当然认为我必然要娶这个女子,而且可以只为父母之命,虽然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可是那时,我还是想娶你。不过,当我知道你是益州人时,我不得不把我逐董卓进益州的事情告诉你,而且后来说了才知道你老家那里已经被董卓屠城了。我想着,你必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敢再有与你一起的奢望。

    那次和你分别,我回家时家里来了个佩姐姐,也大我几岁,说银铃要准备嫁给现在的魏公。

    后来,还是那个知道我秘密的人给了我一封父亲给我留的信,说那个女子长我四岁,这个女子便是我的妻子,就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妻,只是我们自己不知道。当时我就以为她是我的银铃,我所认为那个陪伴自己十八年长大的姐姐。

    那夜我想了很多,这事说不好会被人传为笑谈,会被人诟病。因为本来已经说好她要嫁给曹孟德,聘礼都下了,我却要抢她回来。她以前还是我的姐姐,忽然说她不是,是我妻子,天下人如何看我?如果我就此放过,转身就娶了你,天下必再无人会议论我,你现在也不用在外面到处跑了。但是我想了种种,当我明白,我其实爱着她。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下定决心去找她,我要告诉她,我爱她,我要娶她。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嫁给别人,否则将来我无颜去见父母。

    后来我就去找她。银铃喜白,我喜黑,那日为见她,我穿了件白衣,却没有想到她穿了件黑衣。她知道我十八岁要娶其他女子,她也感到难受,所以找理由避了出去。所以,我知道她喜欢我,她爱我,我真的很开心。

    &我太甚,我想了一天,决定下来的事情,竟似乎轻易便要被老天推翻,当下我以剑断掌中之纹。便道此命由我不由天,铃我娶得,佩我亦要娶得,两个我都要好好待,两个我都要娶。对你的心思便只能放下了,虽然实话说,我但凡想到与你有关的事情,仍觉怅然若失;说要见你,我仍然心跳不已。但我已经不能娶你,心已两分,这种撕心之痛,我已体会,及面我妻,尚无颜以对……铃佩二人,皆奇女子,才情皆高于我甚远,今委身与我,吾尚不能全心以对,我如何能娶你。

    我长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说真话舒服,虽然说的时候有时很难受。但不像说谎,需要以后更多的谎言来掩饰。

    我的事情便是这样,看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看着我,看得心又一痛,更加决绝说道。

    我不能娶你,我只有两只臂膀,两个肩头。寻找属于你自己的臂弯,自己的肩头。天下优秀男子多得是,我只是这几年运气好罢了。而且说不准哪天我就走了,说不定就是今年,太史令说我今年有大噩,也可能是明年……我走了,也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情了,只是要累得银铃、佩儿心伤……

    她用手,放在我的嘴边,打断了我。

    天下俊杰纵多,但子睿只你一个。

    小蔡琰忽然告退,只说自己要去解手。我却心道,人小鬼大。

    我们都停了下来,看着她远去没入黑暗之中。忽听得这边一声叹息。

    子睿长大了许多,不像忻儿喜欢的那个少年了,但却是怡儿爱的男子。

    我心中却在默祷,黄忻小姐,望你在天之灵原谅你的妹妹,都几年过去了,她还爱拿你说事。

    但既不能相呴(xu一声)于湿,相濡以沫,莫若相忘于江湖。注1

    &韶光。

    但是,我还要麻烦子睿两件事情。

    请讲?

    第一,我要去见你的两位夫人;其二,我听说你要去上林苑了,那个地方我原本去不得,我想你带我去。自此两件后,我便要自己去找我自己的子睿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点头,伊人似乎非常喜悦,道了声谢谢;我似乎很轻松,回了声不客气。

    道别时分,我看着她轻轻没入黑暗之中,只余一个熟悉的影子,从心中慢慢消弭,酸楚,却又带着一丝解脱。

    <;之郁积,欣然而有yu飞之望。

    却在转角发现一个偷听的小鬼头,她在努力屏住声音啜泣。我只好哄着问她怎么了;她说,姐姐忘不了你的。

    我知道,正如我忘不了她一样,权且让我们自己骗自己一番。让此情永隐于无边黑暗之中。原来我竟也是个多情薄幸的hun蛋,所谓心分两半,其实还有一隅藏着个她,想忘,却忘不掉。

    但我却说,还会再见的,做一个知己好友也很好。世上好女子无数,便如你这位怡姐姐,兄长不能个个认识的都娶吧?世上好男儿也无数,比如外面的那位仲道兄,你将来长大了,不能个个都嫁吧?每个好女子都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好男儿,反之亦然。且不说这个了,你还小,将来你就明白了,先去听听中庭之乐吧。

    中庭除了抑扬顿挫的琴声,便万籁俱寂。所有人都无心再作其他事,或静静看着中间乐师,或仰面闭目不语,或看着某处陷入沉思。不若正午之宴,虽然一直鼓乐齐鸣,但是场面上,大多数人都一直这个和那个说话,那个与这个敬酒,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乐师们的辛劳,全无人顾及乐师心中如何所想。

    这便是我喜欢文人雅士的地方,若我是乐师,我也希望我所奏之乐能为别人所尊重。

    只可惜,心中甚露an,虽琴声清雅而悠悠,却若似身陷露an石之林不能自拔。

    堂中心一个极为专注的清秀女子正自抚琴,她没有如最近传说中那般也穿着男装。任由一头极漂亮的秀发散落肩上,仿佛那琴声就需要这头如飞落的瀑布般的青丝做弦才能ji发。她的眼睛似乎看着前方,但是却似乎远远落在了天界以外的地方似的,她的青丝随由心而发,缕缕飘散,随着乐声,而涓涓细流。

    有些特殊的是,她右边披散下的头发中竟有几缕隐隐约约的白发!如此年轻之人,竟有如此异像,我从未见过有人如此。

    旋即,乐声止。片刻后,众人如梦方醒,赞不绝口。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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