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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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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在bo才的口中,阎柔变成了腌rou;鄂焕是饿坏;张华就成了脏话;陈应是苍蝇;管亥叫惯坏等等。

    不过不能由这事就认为大家没有主意,就得等我们拿主意似的。其实本来大家就是在等我,因为地处内地,零陵的军队并没有很多,苏飞说整个郡不过三千多兵士,而且现在一半在零陵,其他几县还得加紧戒备。所以,作为过路的客人的我们必须要做这些原本主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这是理所应当,尤其是我,不仅因为那些粮食物资是我们的,而且我就是荆州人。

    当下我决定泉陵驻军不动,各人皆留驻本城,但是阎柔、鄂焕、管亥、孙yu海、叶剑、王威这几个我熟悉也经过些战阵的人被我直接先纳入帐下调用。而熟悉本地地形的向导自然也需征调一些,然后下面便是我这边的事情了。路上还专门和鄂焕说了一句,交州那边的事情先放放,眼下平露an要紧,平完再详细地和我汇报,现在我也暂时没心思去考虑那边的事情。

    我把我的那张图给帐内再次聚集好的他们看,动手之前,还是听听大家的意见比较好,因为打仗永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先讲了一下苏飞介绍给我的情况,再提出我的看法:“零陵据此西南一百一十里,骑马不考虑地形阻隔。我们只有三千多匹马,有些还是拉车的,马鞍就要更少一些。能上马作战的人现在还不清楚。作露an的四个城都在水西面,马去得快,船去着方便。零陵是我们的粮食衣服武器盔甲这些东西存放的地方,造反的这些个人就是冲着我们的东西去的,而且我们的东西一到这里,就四个城一起造反,显然,这些人的背后定是有人指使,唆摆……不过,我忽然想到,这些人既然造反,肯定是我们也有些问题的,老百姓若不是活不下去,谁会犯这险,在座大多兄弟也经过这一遭,心里明白,该怎么做,各人临阵自己看着办吧。”

    “哎,将军,这么着吧,我带大伙儿乘船直接去始安,打完,顺流便把零陵东西带走,那帮人没了东西,也就没什么闹腾劲了。我们则顺水直下,交州,我们就到了。赶紧动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韩暹看了看我手中的那张地图,显然他可以看到水一直从湘水通到漓水。

    “我们的大船过不了灵渠。”我指了指横在湘水和漓水上游的那条连接的线,确实它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窄,这些东西是当年银铃教我的,没想到今天用上了:“灵渠那里只够小船运些粮草,你们过了零陵没多久就得停下来了。两丈多宽的水道,周围全是密林,小船过往很难以大军保卫,而武陵蛮很可能会伏击我们的。”

    大家立刻开始讨论,不过由于不清楚本地的基本情况。所以,大多数意见是全力进军零陵,分成两股,一股马军走陆路急行军,一路步卒乘船顺着现在依然强劲的北风,全部进军零陵。

    我同意这个看法,手中握粮,万事不慌。现在谁也不清楚那里到底有多少露an军,还是全军去往那里比较妥当。

    就在我们出发的时候又出了一件事情,苏飞的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却不是来通报军情的,而是送来一封信,“一个去往都梁的斥候在城外碰上一个小孩,小孩给他带回来的,说要给侯爷您。还有,一个时辰前都梁的贼兵已经出发望南去了。”

    “如何得知?”不过不需要他回答,我已经在封皮的木板上看到刀刻的几字:“贼八百南去。”

    字刻得很潦草,可能情势非常危急。

    不过我立刻注意到原本上面写的字:“姊夫平安风云侯谢智台鉴。”

    是黄忻!不,应该说是黄怡,她给我来信了。

    大伙儿不会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自己什么表情,我摆摆手,表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让大家下去准备,命bo才督帅,除留少数兵马帮助守城,余军皆准备出发。而自己则在帐内翻开信看了起来:

    九月初九,重阳满楼。睡眼宜落日,香茗怯病酒;对镜倦梳妆,相睹形容瘦。最是相思日,只余回忆久。忽忆公子少年时,尽抛厚秩锦衣绸,yu效君子快,难抛骨rou忧。顺水不如舟,江河徒空流,斗转星移,残月如钩,却只余山间空啸,潭影悠悠。毋宁子之狂狷,而成几世情仇;或如一夜雪雨销愁;犹记当年事,念之尚腮羞。惜忽梦醒,一夜成秋。

    (这个不是诗,汉代兴赋,当时的人写信也多用排比对仗的骈(pian二声)文,然后很多都压一些泛韵,就是不规整的韵脚,只为了保证琅琅上口,我写得已经很现代了,因为很多古文字,我不太会用,所以就没用。作者注)

    落款没有,但我以一声叹息收尾。<;g,却未经过夏日的枝盛叶茂,自然没有秋后之果。正如那段在记忆中的感情,才刚开始便没了踪影。她走了,或许就是去北面走我曾走过的路了。走时,她把她的弟弟交给了我。

    那个小孩应该就是黄恬,那个记忆里通情达理的孩子,倒是我们太拘束了。我忽然找笔在后面添了几句,“空余嗟叹,念之心揪,去兮去兮,此情难留。”随即一下合上信简,慢慢闭上了眼,心中久久难以平息一股难言之意。

    不知何时,夫人到了我的身边,等我发觉她的近前,便把信递给她看,没有说什么话。

    “这女子果然好文采,信笔写来,便是不错的文章。只是心中抑郁,不得伸张,子睿……”我按住她的嘴,摇摇头:“我不会干什么,让她自己去吧。”

    郭佩听银铃提过黄忻抑或黄怡和我的事情,但是我已经不再想去提那些了。

    我霍然站起揽住郭佩,不顾她逢此变故的一脸愕然,而是带着微微地笑容地望着她,心中却满是歉疚,说得也是歉意:“夫人,跟着我,辛苦夫人了,不过这次,我需你与一些兵士留守此城之内。”

    她微笑着点点头,看着我似有话要对我说,却最终只是将头埋在我的怀中。

    “bo将军,你率军跟着向导前去零陵。我得到消息,你刚才也听到了,都梁城空了,我这就去。打下都梁,贼心必露an,我在趁势南下袭洮阳,若破则克之,若不能则扰之,待零陵事情一定,你便派军去始安平露an,再派一支上来支援我对付洮阳叛军。每人带上三天的干粮吧,我记得我们还有好几天的粮草,多带一点不会有什么错。到了那里,凡事你和甘宁将军商议拿主意。”我的语气很急促,不知道能不能让bo才全听懂。

    他点头表示全懂,不过他建议我去零陵,他去都梁就行了。我则表示都梁那边有我的熟人可以接应,他不认得。他这才作罢,不过当他听到我只要两百人的时候,他又不干了,我说人少方便行事,最后不得不说,这是命令,才让他领命而去。

    “四儿,你跟我走。”我对破六韩烈牙说道,接着我对旁边路过的几个人说道:“高升,嗯,那个,何仪,你们两个也跟我走。”

    最终还得找到我找来的几个老兄弟:“跟着bo将军,听他的;我说的,没错。”

    我们登船越江,按着向导的指示,偃旗一路快袭而去。而身后,bo才领骑兵,韩暹带水军,两路也都启程奔赴零陵,bo才今夜应该就能到,韩暹得到明天早上了。虽然我只要两百,但是都是能骑马作战的兵,兵甲俱全的。这其中就包括一些鲜卑人,这干人身上多是犀牛甲,一看就知道从豫章那里打猎犀牛得到的。不像那边那两路,我就看到几位大哥大叔扛着锸和锄头等候上船。

    路上,我拔马贴近了高升还问了他一个问题:“我若围城劝降,你则守城,我血刃以恫吓好,还是怀柔以劝好。”

    虽然马蹄声急,他还是听懂了我的话。

    “怀柔好。”他大声嚷嚷回来:“来硬的,别人血气上来,怕会死战到底。”

    我也问了何仪,他一直都没有听清,说了几遍,他也是“啊!什么啊!”的回答,我便算了。

    不足一个时辰,天还没有亮,我们便到了官道岔口,前面这条南北向的路南向洮阳,北向都梁,找人查探,有很多清晰的脚步印迹,说明贼兵已过,不过杂露an无章,还有赤脚的。而且一路走来,发觉这里地势较为平坦,易攻难守,心下稍微盘算一下,立刻作出决定。

    “把火把灭了,与我一起向南。”我做出了决断,有一点冒险。

    “为何不向北,他们正好空虚?”路上,四对我大声呼啸过来。

    “剿其散兵,以俘虏劝降南北两城为上。”我们没带攻城的用具,而我从小就有一个想法认为攻城是最下的选择,而且孙子兵法也这么认为,不过这条是我自己的想的,可能是我以前看到我们襄阳高高的城墙了,甚而小时候我认为孙子也是看到城墙才这么想的。

    未出一个时辰我们便看到了一片火光,我想他们也听到了我们的马蹄声音。当下,再和兄弟马上互相叫嚷着传递意见,待得近一些,等我的队伍中能感受到前面火把找来的微弱的光时。我一挥手,后面一阵喊杀之声,而破六韩烈牙便带着些人从侧翼包过去。我也没什么犹豫,天狼一挥,大家冲着火光便杀去了。

    他们紧紧地团成一团,掌着火把,ting着武器朝外。这是我冲杀进去前得到的唯一观感,我没有想法,只有看法。

    但是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完全是乌合之众。这是当我硬生生撞出来一条路时,心中得出的结论,这次是想法。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该早早灭了火把,找地方分散隐蔽才对,可是,如果真的把自己带进去,想想确实似乎如此浩dang地敌人来袭,大家靠在一起,亮者火把似乎心里更踏实一点。所以,几乎很快,我就得大声呼喊,“弃兵投诚者不杀。”

    我应该早些喊的,虽然他们比我们人多,但我根本没想他们最多也只是乌合之众,虽然他们很年轻,有些还很强健,可是他们也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和与官军大战过的黄巾军,以及鲜卑人相比,他们根本不堪一击。

    天亮了,贼兵的火把灭了。

    我自己用牙齿拧撕着自己的嘴,心中很是难受,忽然看到烈牙在掩杀四处逃散的人,大喝道,“北海!住手!够了!”

    地上全是人,跪在地上的俘虏的只有三十多个人,其他的要么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断呻yin,要么就死了,还有一些跑了。包括这支队伍的头,他也跑了。

    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伤亡,当然也有撞别人枪口上给挑死的,掉下马给后面的人践踏死的;但总体来说,战绩算是可以,只是羞于提及。

    这只是一场民变,连造反或许都算不上。

    “高升,何仪,你们带一半兵,再带一些俘虏去都梁劝降,你们自己想话去喊,记得打出我的旗,还要大张旗鼓,如果城外有个小孩,十三四岁光景这样,那是我故人之子,替我带他回来,嗯,不用你们去找他,他自会去找你们。”

    送走他们,我则转过头来,看着四:“以后下手轻点。”

    “嗯。”四不清楚他又错在哪里了,有些委屈,有些憋气。我看这个场景便也算了,拍拍他的肩膀。

    “你跟我走。”我对四说,随即看着地上,指了其中几个俘虏,“你们留下来,照顾地上躺着的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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