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天变-第2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为其天下正名,上拟为两位大人各定谥为念。”我这个还算清楚。

    “这是正理,终究有这一天,没想到,终于能让我等到这一天,当年我四处流浪有五年之久,天天便是盼上为我等洗雪沉冤,最后遁入这山中,心都冷了。没想到……好……好……好。”他的眼睛竟湿润了,但他根本没有关心自己是否已得清白,我想他可能认为自己的一切无所谓,公道自在人心。

    “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些ji动不已,“孟博先生怎么未得昭雪?”

    “无妨无妨,叔父亦云公道自在人心,智虽鄙,也明些事理,叔父无需挂怀了。”我拱手相谢。

    “若有这份心xiong,便是一条好汉。”他竟故意下力锤了我xiong口一下,我自岿然不动,惹得他又是叫好:“好小伙子,若孟博公在,必以汝为荣。”

    只是他可能觉得我太像武人,上下仔细打量我,还是有些不确定的神情,也许我和父亲的形象是不太像。想到这里,我立刻问他可见过我的父亲,他却说未见过,而且不无遗憾地说:当年便很钦佩我的父亲,神交已久,却不能相见,可惜可惜。

    宋看着这位叔父近乎手舞足蹈,却贴近我说:“莫和张叔父提他家人,当年他家除他一人逃脱,无一幸存。”

    我点头,我很想和他说,当年我也是,只是今天我才十八,张俭叔父却几乎五十出头了。

    张俭叔父那天晚上很开心,他说十八年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以至于看见我们中有人在喝酒,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讨些,那神情竟如同一个孩子般,大家又怎会忤逆他的想法。于是那夜自然开心,只是他酒过三盅,忽然一拍大tui说:“走,与我走,还有两个人你们最好见见。”

    这番又留下了我那几个莫名其妙的兄弟,只我和宋陪着,顺便在旁护着。他喝酒很是上脸,红扑扑和红薯似的,兼又一路欢蹦露an跳,如一个老顽童般,甚而同手同脚故意拿自己的酒醉取笑,这老爷子当真有趣。不过他还能特意让我们带一些以前的黄巾战士过去,说明第一,他没有完全丧失神志;第二,这两个人必然和黄巾军有莫大的关联。当时我甚至想着,莫非是天地人……

    结果显然是我想错了,但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因为一刻后我们在另一个火堆前看到两个手持钢叉迎接我们的大汉,我们后面就有一声惊诧而颤抖地低语,但足以让我们所有人知道:“是bo才将军!”

    紧接着便是我的惊诧了,但我的声音就要大很多:“bo才将军?就是您?”

    一个披着一身兽皮满脸浓密大胡子的粗壮中年人很是简洁地说:“似(是)俺。”

    他就是曾把朱将军bi得毫无办法,一度几乎要打到洛阳的黄巾大将;可在传闻中他已经死了,他怎么到了这里呢,而后面这个则又是谁呢,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而接着我确实知道了。

    不过场面上是bo才身后这个大汉先开始关心我们:“张大哥,这两位又是什么人?是您的故人来访?不对吧,若是这样,您十年多前怎么喜欢和小孩子交朋友。”

    “当然不是,这两位乃我故人之子。这次我来就是因为bo将军总是关心那些弟兄的安危。现在,我带了几个黄巾弟兄过来。”张俭说完,“后面那几个小的,过来。”

    那几个早已按耐不住的黄巾战士立刻冲了过来,一下子竟都给bo才跪下了。“bo才将军,我们都以为您……了,您怎么……能见将军太好了。”这是其中一个士兵说的,这帮黄巾的士兵,竟这样在bo才前哭了出来。bo才一边把这些以前的部下拉起来,一边说了些听不太清楚的话。

    正式的叙谈约是一刻后,我们围坐在火堆前,这回先开口的是bo才。

    “俺似(是)bo才。”他是这样发话的,“咋俺兄弟寒馅。”

    “哎,bo大哥,我叫……韩……暹。”旁边那个也是裹着兽皮满脸mao茸茸只是有些稀疏的大汉对他用方言叫错名字很是有意见,而且看起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样了。

    “俺叫得可不就是寒馅么?”bo才看了看他,很是朴实地说道:“名字难听不打紧,俺还叫菠菜呢。”

    “但你就叫bo才啊,我可是叫韩暹。一年了,您就叫过我名字五次,还都是寒馅。”显然这个大汉很是不满这个人的青州口音。

    “俺当然自(知)道你叫寒馅,你说的不也是寒馅么?都一年了,你嚣儿就一子(直)抱怨。”

    “张大哥,哎,您帮我评评理,就说我bo才哥吧,人好,仗义,没得说。可大哥跟块死木头疙瘩似的,一天能说一句话便差不多了,这山里本就无聊了,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这人还这样,搞得我和一人住差不多。”韩暹见了我们在场似乎决定好好诉苦一番,“哎,bo才哥,我哪儿有一直抱怨?和你在一起一年了,我大概一天只说一两句话!”

    “可你嚣儿嗦(说)的可一直都似抱怨啊。”bo才坦诚地看着他:“俺没说错吧?这一会儿你嚣儿又抱怨了好几句。”

    张俭大人竟很是惬意地看着他们说着话,但我觉得能忍住笑就已经很不错了,断无法有他这等清闲写意。但我们两个旁听者竟都忍住了笑,我们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

    不过两个大汉旁若无人地说了看去,张俭看一时没我们什么事情,便说明带我们来的理由:“十八年前,我就是以为反贼便是穷凶极恶、无恶不作之人,可与这俩兄弟都在这山上呆了这一年,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这两人当真有趣,原都是本分农人,bo才沉默寡言,韩暹却闲不住嘴,最终,你们看了,自然算天很是冷,若不是这两个黄巾兄弟帮着点食料衣物,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今日。唉,我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废人,又老了不中用了,这两位兄弟正值壮年,也都有一身的好本事,不出去可惜了。”

    张俭终于看不下去了:“两位兄弟,听大哥一句,你说你们争的都是什么,韩暹,你就少说两句,你也知道bo将军的口音重。”

    这话题算了了,我便问了两位黄巾将军如何到此,却引出下面这一番话来,真是大出意料。

    “哎。”bo才看了旁边站岗放哨的人良久,沉默不语,韩暹都背过了脸,叹着气。bo才忽然把手中猎叉往地上狠狠一杵,我以为他要发场火,大骂一阵,可话说出来,却是慢慢吞吞,有条有理的,更像在讲故事:“俺也不想,俺们一得似(势),有些狼仔子就都想着改草(朝)换代,当开国的宰相将军了。俺是统兵的将军,可那几个咱太平清道的天似(师)……唉,当时足(朱)俊死守宛层(城),俺把他一围,装作要攻它,其实俺已经打算要自(直)接攻洛阳,打下来,这天下便就定了。偏偏新野的什么球倒是厉害,劫了俺素(数)次粮草,押送的兄弟们还次(吃)了些亏,俺一想,新野有些名堂。粮草不济,俺便解了宛城的围,让他来,哎,这足(朱)俊还有些名道,他不来!俺又围了几趟新野也没把足(朱)俊引出来,他不来!后来俺装了几回松,他还是不来!我心想,行了,这老mao子暂时是得趴下了。这新野又是荆奏(州),和足(朱)俊没什么大瓜葛,既然荆州有能人又没兵,但搞也不好搞,他既然也出不来,咱就不管他,反正打下洛阳基也就就行咧。足(朱)俊是老实了,俺还看着他,谅他蹦跶不起来,俺还下令光明增(正)大地“攻虎牢关”,却叫大队队伍望南边稍靠,其实俺心里就希望他认为那是佯攻,却要攥他出来消灭,他一犹豫,俺就一口气冲进河南,打下洛阳。就在则(这)个时候……”他叹了口气最后说:“俺只是带兵,那几个天师知道俺的计划,怕俺打了洛阳,将来会当大将军,封王拜侯,觉得天下定了,没他们半分功劳,蹭早就托天命说俺打不下宛城,又打不下新野,是俺没本事,ainai,就这么把俺给蹿了!他们懂个球!叫俺白白把兄弟们的性命望火坑里推,俺不干。他们倒好,把俺给蹿了。不让俺管大军,俺兄弟们够交情,也懂则(这)帮hun球没本斯(事),不干。他们就偷下令要萨(杀)俺,被俺兄弟知道,找了具战场上的和俺身量差不多的尸首刮hua了脸就当俺交了彩(差)。兄弟们把俺送促(出)来,俺就躲三(山)里,可咱心中挂着咱兄弟,还跑出来看着。最可气的则(这)帮hun蛋,都怎么打的,晚上进层(城)不涩(设)岗,被人偷袭了,就顾自己丧(上)马逃命,撇了桑(上)万弟兄;接着感到丢脸了,又不管兄弟死活,下死命让兄弟们望宛层(城)下面推,兄弟们的尸首都把宛层层下给堆满啦!那叫个惨哪!眼看着就要打下来了,他们一看,丧亡太多,怕以后自己没兵,说话没实力,竟又退了,兄弟们本身就被bi着送死了,快要攻下来了,却退了,结果曾曾白白去送死了!”

    这个曾叱咤中原,堂堂万军的统帅的声音竟颤抖了,他前面的黄巾军战士也几乎都在这时哭得更大声了,但他还能颤抖着把这个故事的结尾说完:“最后看不行了,他们立刻投降了,把几万咱好弟兄给卖了,好几万哪!那夜好多兄弟还都在随着觉呢,还没醒过来,就被……了,那个叫惨啊!一夜之间……全被……了。他们这样以为还能换个官当当,没想到被俺在宛城外看他们被活剐,这帮人杀猪般叫了三天还骂朱俊不守信用,当时我感觉又难受又痛快啊,则帮龟孙子活该!可他们坑死咱多少好弟兄啊!”

    韩暹晃了晃下颌,狠狠吐了口水也开始说他的故事:“我和bo大哥一样。当时我打算溯河而上,入河南,也要直攻洛阳,却被那些天师,道使给夺了兵权,看我不服,还要害我,就这样,我也逃出来了。”

    原来,黄巾军内远不如我想得那般简单淳朴;原来,种种迹象远不是我所想像;原来,在哪里都有争权夺利的,原来,黄巾军中也有这样的败类。而唯一和原来有些例外的是,这回bo才竟说了那么长一通,而韩暹却寥寥数语就完了。

    我得出结论:看来说这种事情,任哪个人都不能维持常态了。但我还有个想法,回去查查我的军队中有没有这种天师,道使类的,得造个册让人盯着,免得以后给我们捣露an。

    那夜,我们在初始极度兴奋的张俭叔父搀和下和两位黄巾的大将叙谈,这场景是绝对非常奇怪的。但必须承认除了那段往事,其他相言甚欢。只是谈到地方豪强的种种恶行劣迹时,我却有些犯糊涂,似乎他们所说的那些事情,我却没怎么遇过。不过张俭大人当年是督邮,黄巾军一路杀的便是这种家伙,这让我不得不确信这些,而且我想起了周仓最初的事情来。所以我相信,我眼中十八年看到的对于天下之大还有不小的缺口。张俭因失望,bo才、韩暹因愤怒,他们曾经风光无限过,但他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而我却依然觉得这个天下还没有糟到不堪。但现时我竟要进我大汉的国都去救人,因为我相信那个人不应该被如此对待,这个事情回想一下,是很值得玩味的,我甚至想到了或许我的结局也是和他们一样的这条路。不过这次谈话对我益处良多,我想我该去看看真正老百姓过的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