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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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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我会失败?”此时,周围的人也很感兴趣地围了上来。

    “入川出川之路,绝非一条,你无法都堵死,这是其一;如果川人帮忙,以船东出,你有如何是好……”

    “这位……你叫什么名字?”

    “原名宋yu,为纪念故友,便添一字,名唤宋yu东。侯爷打断我为何事?”他原来的名字确实有意思,至少我刚从秭归回来,就碰上屈原的学生了。

    “宋yu东,实话告诉你,开始我设计时,犯了个大错误,你知道吗?”

    “什么?”

    “不怕丢人地告诉你,当时我根本没想起益州里有人!我真的没考虑到这点。我只知道益州有哪几条路。”说到此处,我伸手去探腰间,可能那张图早被姐姐给收走了,反正和姐姐重逢后,我就再没看过图,而且看了这么多遍,那张图不用看,我的脑海中都有了一个大致的样子。所以此刻脑中虽然总有姐姐在旁看我,我还是能把那里的样子描述一下:“我已把北面的路全给堵死了;我也知道秭归每年接不了几趟川中的来船,所以,我也根本没考虑从河走;南边我们在和南蛮人对峙,董卓的出现,反倒会让我们的南边很可能会轻松很多。我在这次当着逃出来的几十万益州人前折旌焚麾,大大折辱自己。除了谢罪,便是乞益州百姓原谅在下,容在下有进去伐董的机会。因为我最大的错就在于我知道董卓的残暴,仍然把他们放进了益州,因为当时我只管考虑怎么骗他进去,怎么堵住他所有出来的路。其他的我都疏漏掉了。”

    “噢,我当时也不知道益州中的确切情况,所以我的推算也有问题……能问一下吗?如果一切重来一次,你会怎么做?”他有些意料不到,但是他还是很快问了我这句。

    “与这次一样,因为我没有办法,这是我一个一定要犯还要去承担的错。”

    “明白了,宋yu东心甘情愿随风云侯左右,谋划破董之策。”

    旁边没人说话,我与他互相深深一揖。

    起身后我转向吴越,前一句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在身边,所以,我还要对他说一句:“我不会哄你开心,或指望让你对我心存原谅,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哪怕回到十个月前,我依然会与众将下达这条命令。”

    说完,我冲他一点头,表示我的坚决,而他也对我点了点头,不知他的点头有什么意思。

    但是,我就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当时就没人替我指出我的这个计划有遗祸益州的结果。如果当时只要一个人说出来,说不定当时的我会放弃这个打算,而考虑在陈仓到汉中之间打他埋伏,再前后夹击,这样还是有胜算的。

    我必须得去见老师了,时至日上三竿,我才把我这一院子人全部见完,也至少把各种事情了解一遍,实话讲脑子中很露an。

    要见老师了,却感觉有些紧张,以至于佩姊姊出来问我有没有吃早饭,我居然想了半天,最后确信没吃,只好再回去吃点东西。

    吃饭时,我忽然对宋yu东发问:“你父母高堂都在?”

    “都在。”

    “你在此,应把他们接来,还有等他们来安顿好后,你需去幽州去见那逢家道谢救命之恩。此事我会替你安排,可好。”他点点头。

    佩姊姊的手艺没得说,不过要问我好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吃得ting舒服的。

    到州牧府的一路就是我向各位大叔大婶,七哥八姐打招呼的一路。每个人都问些废话,比如你回来了什么的,不过我感觉很好,至少没有感觉烦,就是累了点。

    不过,还有人故意嫉妒我;所以,我决定也嫉妒他,顺便把周yu好好夸奖了一下,让那小妮子开心得不得了。

    到州牧府时,我与众同路之人被卫兵拦住。他们说州牧正在发火,说谁都不见,不过如果子睿回来,可以例外。兄弟们听说老师发火,而且今天不召见,都感觉松了口气,转过来带着易水送壮士的口wen道声兄弟走好。

    我都被他们说得后脊梁发凉,我很少见老师发脾气。据说今天发得非常厉害,让我感觉很是有些害怕。

    整顿好衣服,衣服是佩姊姊给我做的,本来我一向不在乎这个,但是这一路,我尽量想些让自己放松些的事情。才注意到衣服居然这么合身,佩姊姊也不知道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至少本人对自己各个部位的大小尺寸,从没有一个量化的概念,只知道我的整个身体各部位都比常人大很多。佩姊姊的女红很有些特殊,好像比姐姐的复杂,可是没有镜子,在家也没有好好看看,我还不知道这身衣服我穿的样子如何,不过她知道我喜欢什么颜se,估计是姐姐告诉他的,那么衣服大小也是姐姐告诉的了。我只知道两个姊姊都曾劝我不要穿的老是武夫的样子,有些文人的儒雅的样子会比较好,不过对我的头发,她们都没太在意,反正我确实未及冠礼,而且她们手头又没有冠可以给我戴,我也没有,曾经有的,但早就不知被我丢到哪里去了。

    听到老师的咆哮声了,我差点打算转身先走掉算了,干吗趁老师火气最大的时候进去?可是心里又好奇老师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而且想想估计应该不是冲我发的,至少老师不会对着空空的大殿大骂我吧?

    想到此,我便蹑手蹑脚,行至门后,想先听一下,是哪位同学遭老师骂了。

    “子睿来了就不要躲在门后。”老师和师父的声音同时响起,心中咯噔一下,心道完了,今天不被骂都不可能了。就是想不通,怎么才到就被发觉了。

    我只好低着头走进去,在门口就赶紧跪下,向两位恩师请安,不敢稍动。

    “你先给我跪这里,待会儿再教训你。”我心道这回惨大了,却被第二句话搞得我莫名其妙,“子睿啊,呵呵,快快起来,让为师好好看看你。”

    “子睿不敢。”

    “过来,还和你老师、师父客气什么。过来过来!”我感到更有些不对劲,便趴在地上偷偷向上瞟。却见老师和师父面前还跪着一人,此人背影颇为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看来老师前一句话是对他说的。

    我便起身再兴一个长揖,低头向前趋了几步,忽然看到那人侧面,赶紧又退后几步。

    “子睿给三叔行礼,刚才未曾见得三叔,三叔莫怪罪子睿。”

    “不妨事不妨事,”三叔连忙道,“子睿请起吧,三叔被大哥责罚,不能起身回礼了,子睿莫怪三叔才是。”

    “子睿不敢。”我心里还奇怪,三叔回来,本是好事,老师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子睿认得我三弟。”师父有些奇怪,老师也讶异的呃了一声。

    “难道三叔未与老师师父提及么?”

    “你老师根本没让三弟说什么话呢,你叫他三叔?嗯,倒也贴切。”

    “为何责骂三叔,三叔大老远从辽东回来,就是为见老师师父,老师师父这样待他,未免有些不顾结义之情吧?”师父在冲我眨眼睛,然后脸上做着表情,眼睛朝老师看看,仿佛说是就是老师在发脾气。

    “老师为何责怪三叔呢?三叔在辽东整日思念两位兄长,今千里迢迢携家赶回见义兄,为何还要责怪于他。”老师不说话了。

    “那可以让三叔起身了吧。”我感到事情有所转机。

    “我早已不认这个罔顾结义之情之人。”老师背过身去,言辞竟有些决绝。

    “喂,老大,我看不下去了,仨是不对,一直没和我们联络,但毕竟他在辽东,又有了家事,什么都不知道吗?能怪他么。而且你开始一见他,不也执手相望,神请颇为欣悦么,怎的忽然就冷了下来,然后就一阵大骂,你变化也太大了。”

    “不要说他,说到你便也让我一肚子火,出去后就隔个半年给我来封信,也不来襄阳找我,我想找你都没办法找。要不是子睿,这会儿我可能还不知道你黄汉升在长沙。”

    “你又来了,你来找我的时候,那天晚上已经骂我一晚上了,把你的弟妹吓得不轻。现在你又已经骂了三弟一个早上了,三弟妹还在外面没有安定。你也够了吧,子睿都来了,你可以消气了。”

    “起来!……坐边上去。”老师看来终于消气了,第一声还明显有些怒气,后面的就缓和了很多。又瞟了右边大汉一眼,笑着对我说起了话。这个转变有些大,我的心里也不是能很好承受。

    “老师,学生不肖,今终能赶回襄阳拜见老师师父了。”我再次磕下了头去,想到终能赶回襄阳见过老师,我竟忽然眼眶有些湿润了。

    老师将我搀扶起,“苦了你这孩子了,这事本不该你来承受,你却如此折辱自己,何苦啊!”

    “老师常教导子睿应以天下百姓为先,子睿犯错,又岂能由他人代过。”

    “你帮老师带回那么多贤才,老师该怎么赏你啊。”看来兄弟们都见过老师了,老师的口气中可以感觉对这些人还是很满意的。

    “不敢,况子睿无需封赏。”心中思得一事,竟叹出声来。

    “子睿,何事唏嘘?”

    “家姊外出说是置办婚嫁,念及不能送姐姐风风光光出门,着实让子睿感到汗颜,子睿曾想,如老师问我需要什么,我只想说让姐姐风风光光地大婚,可这事姊姊仍不让我cha手,自小姐姐照顾我一切,到此时,我仍不能为姐姐做些什么,感觉自己很是没用。老师说要封赏,我就想起要请老师主持姐姐的婚礼。故此心下凄凉。”

    “银铃,实奇女子也。常思评人容易,做人难;而做人容易,教人难;银铃能把子睿的性格、品行引领至如此境界,让人无法不长叹,我虚度半生,却不如银铃之十五载。惭愧惭愧!”

    这是对姐姐很高的褒奖,我却高兴不起来。姐姐就要离我而去,让我如何能高兴。我前十七年在姐姐身旁,只生过一次病,没受过什么伤;离开姐姐,我却几乎一直多灾多难,命都去了半条。我唯一的亲人,为我前十七年遮蔽风雨的姐姐,却从没让我为她做什么,当我想做什么也能够做些什么事时,她却离开了,再次回来时,她就将是别人的新嫁娘了。

    老师让我在旁少歇,我便依言在旁坐下,很自然的回到了我以前的位置,不断婆娑那块铺垫,我知道,姐姐以前也在这上面坐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藉此来思念姐姐。这一年在外,只要思念便有姐姐,但毕竟想到以后还能见到,便感到一种希望和期盼。但现在姐姐就要嫁了……不行,我已经十八岁了,不能总把姐姐拴在我的周围,我怎么这么自si。姐姐,我该怎么办呢?刚说不能再缠姐姐了,还是拖到姐姐身上,我怎么这么没用。

    当我稍微回过神来时,从门外进来几个少年与老师行礼,都是二十岁上下。他们是三叔带过来的,使他一路南归见到的年青俊杰,只是身份卑微,没得征辟,便以他的口才说服那些人家,让这些人随他而来投效老师。老师问了他们些话,那些少年似乎都能对答如流。老师也点点头,荆州缺人,尤其是现在我们还zhan有扬州,架着交州,锁着一州。甚至让小斌一个人在吴郡支撑局面。三叔所为确实很能为荆州解决很多问题,总不能让那些养老的旧官吏再蹦出来说要为国效命。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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