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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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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杨暕获罪(一)() 
其实我已经知道来人根本不会再要求徐师谟和冯立做什么了,因为一次刺杀不成,杨广必然会有所准备。果然他只说既然刺杀计划失败,此事暂且作罢,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那人走了之后我从后堂转出来,冯立道:“就这么放他走了?”

    我笑道:“无妨,我只需要豫章王刺杀皇上的证据,至于此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徐师谟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道:“公子请看。”

    我想了想,拆开信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封信的内容确实是大逆不道,但是我见过杨暕的字迹,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

    我将信收起来道:“这封信并不是豫章王所写,没什么用。”

    冯立道:“没用?公子,不如把那个人追回来。”

    我道:“这封信虽然没用,但是……没关系,我有办法让皇上知道此事。”

    回到大兴城已经快要过年了,我一进了唐国公府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看安平和承平,跑到东院才意识到自己简直太没有礼貌了,又转了回来,走到后院去给母上大人问安。

    母上大人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见了我便笑道:“皇上和宇文尚书早已回京,你为何如今才回来?”

    我道:“母亲,我在涿郡碰到了一点事,因此耽搁了。”

    母上大人道:“哦?那事情处理妥当了没有?”

    我很喜欢母上大人这一点,她绝不会问我遇到的事情是什么,只关心这件事对我有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我瞥了瞥站在她身后的侍女,恭声道:“建成有一件事想请母亲帮忙。”

    母上大人对身后的侍女示意了一下,房间中就只剩下了我和母上大人两个人。

    母上大人看着我道:“有什么事?”

    我道:“母亲可曾听说皇上在漳水之畔遇刺一事?”

    母上大人点了点头道:“此事早已传开,我也听人说起过,刺客并未得手,皇上也只受了不重的伤。”

    我道:“那母亲可知,此事是何人所为?”

    母上大人摇摇头道:“这个倒不知道。”

    我将徐师谟给我的信递给母上大人道:“是豫章王殿下……”

    母上大人一惊,随即恢复了镇静道:“怎会是……你如何知道?”

    我指了指母上大人手中拿着的信道:“您看过便知。”

    母上大人把信看完了,疑惑地看着我道:“信中只言道皇上残虐无道,凭这封信,怎能断定是豫章王所为呢?”

    我道:“母亲,这封信是从豫章王身边的一个亲随处得来,建成敢保证绝对是豫章王授意。而且如此要紧的证据,他即便再糊涂,恐怕也不会亲自执笔,但是……建成手上只有此证,再无其他的了。”

    母上大人肃然道:“你想做什么呢?”

    我跪倒在地,扶着母上大人的膝盖,想了想才道:“建成有一位朋友,为生活所迫沦落风尘,虽为舞姬,生活倒也安定,可是一年前豫章王竟看上了这位朋友,到如今也无计脱身,建成想……”

    我一边说,母上大人的脸上已显出愠色,等我说完,她几乎是立刻就责备道:“心术不正,你出去吧。”

    我还想说什么,母上大人却已经站起身入了内室。

    我识趣地退了出来,走出后院才想起信被落在了母上大人那里,想了想,还是先去看若修和孩子。

    若修一见我就埋怨道:“怎么如今才回来?”

    我赶紧解释道:“在涿郡遇到了一点事,所以耽搁了。”

    若修笑道:“我早已知道了。”

    安平和承平都快一岁了,虽然是双胞胎,他们长得并不是太像,但眼睛都和若修很像。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若修,道:“豫章王恃宠骄纵,我以前就不喜欢他,现在他不但羞辱丁老板的朋友,还伤了荀一,此人我不会轻易放过。”

    若修点了点头道:“丁老板的朋友名唤崔少卿,她本是博陵崔氏之后,名门望族之女,不知道什么原因,小时便逃出家门流落江东,丁老板收留她在‘卿不归’舞坊,后来丁老板去了洛阳,便将舞坊交付给她来打理。”

    在若修给我说这些之前,我只知道建康的“卿不归”舞坊被杨暕骚扰,已经停业一年多了。

    我道:“杨暕身边有什么人竟能伤到荀一?我实在想不通。”

    若修笑道:“天下能人异士甚多,荀一的身手虽然也好,但总有不如人的地方。听张叔叔说,荀一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谁伤了,但奇怪的是对方并不像是要取他性命,否则他已经死了。”

    她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笑道:“你知道吗?如今让你和他比划比划,他也未见得是你的对手呢。”

    我听了有点不敢相信,只道:“别胡说,我的剑术都是荀先生所教。”

    若修“扑哧”一声道:“荀一的本家有一位先生早就说过,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难道就不许你比他厉害?”

    我一愣,道:“这是荀子的《劝学篇》?你呀……”

    我话还没说完,蓉儿就走了进来。说到蓉儿,自从若修嫁给我之后,我觉得我像是她捡来的一样,地位一落千丈,她什么事都考虑着若修,反倒把我这个正经主人给忘了。

    蓉儿见我们在那儿说笑,打趣道:“三姑娘果然没说错,公子和少夫人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我道:“有什么事?”

    她回道:“老夫人请公子过去一趟。”

    我想了想,母上大人刚刚才把我赶出来,现在不会又要把我拉过去骂一顿吧?

    若修见我发呆,推了我一下道:“愣着做什么?母亲找你呢。”

    我点头道:“我立刻就来。”

    蓉儿答应了一声就挪到一旁,好像是要等我一起过去。

    我其实有点忐忑,试探着问蓉儿道:“母亲心情如何?”

    蓉儿看了我一眼道:“公子回来了,老夫人心情能不好吗?不过……老夫人也有烦心事,前两日二公子在练剑的时候不慎伤到了五公子,万夫人虽然说道无妨,但五公子如今还卧床不起。”

    我听了一愣,李世民把李智云给弄伤了?

第83章 杨暕获罪(二)() 
我来到母上大人面前,她的心情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恶劣了,只对我说道:“建成,你在外结交什么人,都做过什么事,我不曾过问,也从不担心你持身不正。这一次,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但只有一点你须谨记,为人处事不违仁义之道,明白么?”

    我点头道:“建成记下了。”

    母上大人把我之前给她看的信还给我,道:“拿去吧。”

    我接过信,记着刚刚蓉儿告诉我的事,便问道:“母亲,听说世民不小心伤了智云,是怎么回事?”

    母上大人摇摇头苦笑道:“智云年纪虽小,偏偏傲气十足,世民在练剑的时候被他激怒,因此失手伤了他。只是被木剑打了一下,其实并没有真伤着,他却偏偏躺在床上不肯起来,万夫人也拿他没办法。哎,小孩子玩闹,你不必太过认真了。”

    我听了也觉得好笑,从母上大人处出来就去了李智云那里。

    他果然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地喝着万夫人喂到他嘴巴里的甜汤,万夫人见我来了,起身相让道:“公子回来了?”

    我拿眼瞟了瞟李智云,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点点头道:“嗯。夫人,智云受伤了?”

    万夫人果然无奈地看了看李智云又摇了摇头,笑道:“有劳公子挂心,他……并无大碍。”

    李智云调皮的眼睛转了几圈,嘟哝道:“大哥,世民哥哥他真坏。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额……他练多久都不可能比大哥厉害,他就生气了,要拿剑来刺我,一点气度都没有……噢,说到胸襟气度,他也比大哥差得远呢。”

    万夫人看着他忍不住在旁边掩口而笑,我笑道:“你可真会抬举大哥。”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弄得他他皱着眉直吐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人小鬼大的弟弟和我并不是同母兄弟,但比起李世民来,我却更喜欢他,大概是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偏见的缘故。

    存墨堂中一切如旧,我走了一年还是一尘不染。

    我从袖中取出母上大人还给我的信,有点失落地将信抽出来再看时,发现有一张多出来的信纸飘到了地上。

    我将信纸捡起来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张信纸上,写着和原本的信一模一样的内容,除了字迹不同——多出来的这张信纸,上面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竟都出自豫章王的手笔!

    我几乎想要冲出存墨堂去给母上大人磕头。

    母上大人有一项绝技,就是能将别人的字迹模仿得天衣无缝,连被模仿的人自己都看不出来。

    我最开始以为她只会模仿老爹的字迹。有一天和老爹在他的书房里下棋,看到书案上的一张纸上抄的是《国风》的一首诗,最后一句话是“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我非常诧异地盯着老爹看,结果老爹告诉我这个是母上大人写的,我当时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非要把母上大人拉来写一遍让我看看,结果母上大人写出来的字和老爹的完全一样,还是根本无法分辨哪个是山寨的。

    然后老爹笑呵呵地说母上大人不只会模仿他的字,无论是谁的,只要见过就可以模仿。我当然不相信,结果母上大人当场给我表演了这项技能,她将那首《国风·简兮》又抄了一遍,这一次她不但模仿了老爹的字,还模仿了我和三娘的字,甚至萧老头的字也模仿了,写到最后一句时略停了一下,最后一句才是我平常见到的母上大人的字迹。

    我当时就惊讶得合不拢嘴。

    因此在拿到这封信看过之后我就想到了这一点,虽然这封信并不是豫章王写的,但是如果母上大人肯帮忙,就可以把它变成豫章王的字,而且内容无从辩驳。

    母上大人根本就没给我提这个要求的机会,我的心思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我拿着这封伪造的信激动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我才想到要去茶楼去处理此事,结果根本没有考虑到天已经完全黑了。

    “公子回来之前,徐先生已经飞书说这封信根本没用了。”曹苻见到我拿出的信开口便道。

    我笑道:“虽然没用,不妨一试。”

    曹苻道:“怎么试?”

    我道:“先打开看看如何?”

    曹苻将信抽出来仔细看了看,他并不认识豫章王的字,所以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问道:“有什么玄机吗?”

    我笑道:“此信是豫章王亲笔,如果被皇上看到了,后果会如何呢?”

    张文苏叼着杯子道:“怎么让他看到?豫章王远在豫州,如果太过刻意,不但豫章王会辩驳,就连皇上他自己也要起疑心。”

    我道:“新年朝会,难道他不回京么?”

    曹苻又道:“就算他回京,他不会傻到随身带着这封信。”

    我摆手道:“别忘了,宫中还有丁程。”

    张文苏笑道:“丁程在宫中也没用。这件事过去这么久,豫章王没有道理还留着这样一件罪证,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

    仔细一想,他们说得都有道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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