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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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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还有一个小木碑,刻着“试剑”两个字,我不禁对这个地方感到好奇。

    跟着他们走过横廊,就来到后面的屋子,这间屋子的地势显然要比堂屋高出一点,里面居然全是书架,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书房左边的几间房是卧室,右边则是一个三面透风的屋子,除了靠书房的一侧被当着,其他三面都只挂了帘子,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好,帘子被卷了起来,屋子里面有一个炉子,一副茶具,一张桌子,几方坐榻,这个地方的布置让我想到醉鸿渐茶楼。果不其然,郑继伯告诉我这个地方是茶室。

    后院也很大,我想这位子异老先生也真懂得享受,要是让我住在这里,我估计也会心满意足不肯去做官的。

    老先生带我见过了他的住处,对我说道:“小公子觉得如何?”

    我连连称好,看老先生的样子,也颇为自己的住处得意。我扶在横廊的木质栏杆上,一边看着茅草亭中的棋盘,一边对老先生道:“倘使建成也得隐居于此,此生无憾矣。”

    说完又仔细地欣赏了一番木屋的情致。

    郑继伯见我发此感慨,不解地问道:“侍郎也有归隐之心?”

    我知道他对我仍有偏见,想了想道:“此情此景,怎不叫人羡慕?”

    郑继伯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只见茅草亭中子异老人已经和智越和尚对弈上了,王珪站在子异老人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棋盘上的局势。横廊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郑继伯看了看,转头肃然道:“侍郎,老夫倚老卖老,有几句话相问,还请侍郎指教。”

    我拱手道:“建成年少,指教实不敢当,郑先生请讲。”

    郑继伯仍然板着脸道:“天子失德,权臣当道,侍郎年少有为,为何不思爱惜名节,反而与之同流合污?令尊素来洁身自好,不畏强权,身为人子,为何不思恪守庭训,反而屈从权贵谄媚主上?”

    我被他问得愣了半晌,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不知怎的竟有一点伤心,忍不住解释道:“郑先生,天子失德,身为臣子当忠谏之以正其行。至于权臣当道……郑先生,建成牵涉其中身不由己,还望郑先生体谅。”

    郑继伯反问道:“身不由己?”

    我道:“朝中权臣,郑先生指的是杨素和宇文述吧?实不相瞒,杨素用建成,一为消除皇上疑心,二为挟制家父;至于宇文述,建成虽与其子宇文化及交情匪浅,但却是意气之交,不涉朝堂纷争。建成幼承庭训,家父教诲,从不敢忘,又怎会是谄媚小人呢?”

    郑继伯听完我的解释,表情终于松弛了一点,摇头道:“如此看来,是老夫小人之心了?”

    正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父亲来了,怎不唤醒子闵?”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朝郑继伯跑来,跑到郑继伯身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兴奋地说道:“前日老先生说……嗯……说父亲要来,父亲果然来了。”

    郑继伯有些尴尬,轻喝道:“子闵,客人面前,不许无礼。”

    子闵睁着大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对郑继伯道:“这个人是谁呀?”

    郑继伯拉着她的小手正要说话,我见这小女孩像个小大人似的实在有趣,躬身凑到她面前拱手笑道:“在下李建成,小姑娘呢?”

    子闵翻了个白眼,嘟着嘴摇头道:“你是呆子吗?方才我父亲已经唤过我的名字了,你还不知道?”

    郑继伯闻言瞪着她道:“不是说了吗?客人面前,不许无礼。”

    子闵点了点头,转到他父亲不再说话。

    郑继伯接着对我道:“侍郎见笑了。她是老夫的女儿,唤作观音,母亲早逝,因膝下无子,权当作男儿养,不久前送到老先生这里学几个字。无奈她有些野性,听说智越禅师替老先生起了个法号,闹着也要给她起一个,她本是子异老先生的弟子,智越禅师怎敢应?谁知老先生在旁边听了半天,说了句‘观音者,悲悯也,就叫做子闵吧’,如此一来,在佛门中她居然和子异老先生同辈,实在不伦不类,也难为智越禅师了。”

    我又看向茅草亭,暮色已降,他们没有在下棋了,子异老先生的身影都有些看不清楚。郑继伯的这番话让我对这位子异老先生又刮目相看——不拘泥于世俗,真算得上世外高人,相较之下,我们这些人,实在是太俗了。

第51章 洛阳遇贤(三)() 
等了没一会儿,从后面转出一个衣着简朴的女子,对子异老人恭声道:“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子异老人点了点头,那女子又退了下去。

    我这才想到一日三餐的问题,在我所看到的房屋建构上,根本就没有厨房。我也很奇怪一个隐居的人为什么还会有侍女,看到子闵,才似乎明白了一点。

    子闵听了这句话,兴奋地拉着郑继伯的手就往后面走,我跟在他们身后穿过书房,走下木楼梯,看见在不远处又有两间木屋,诧异地望了一眼子异老人,这是什么道理?

    一旁王珪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低声说道:“君子远庖厨耳。”

    我这才明白,这位子异老人虽然和佛门有缘,做了不太正经的佛门俗家弟子,但归根结底还是读书人,也许他的不遵礼法不论长幼的印象是努力了之后的结果,骨子里却很难改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放在哪里都适用。。

    吃了晚饭,天色已经全黑了,洛阳城肯定是回不去的,子异老人不用自己开口留客,我们就很自觉地在那里边散步边聊天根本不提离开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连天色都很好,冬天的夜空里一丝杂质都没有,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中,在空旷的四野里显得大气磅礴,周围的几颗星星也十分夺目。

    我看着这轮明月,觉得此情此景十分有诗意,转头对一同散步的王珪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王先生以为如何?”

    王珪看着我眼睛突然一亮,接着非常矜持地笑了笑道:“公子欲为曹公乎?”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地叫我一愣,突然想起张文苏临走前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扯上曹操,难道我自己在心里也把自己和他相提并论了吗?可显然不是,以后如何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却是有绝对的自知之明的。

    想到这里,我只是笑了笑道:“魏武霸业,岂是人人都能成的?曹公的智谋心机,建成皆不能比,又如何能如他一样成就霸业呢?”

    王珪仍是矜持地笑道:“如此看来,公子是有心无力了?”

    我道:“有心无力?并非如此。当今之世,天下方定,百姓安居不过十数载。倘若战乱再起,庶民苦之,建成不忍。而且建成微末之身,不敢有此野心。”

    王珪道:“哦?可在下却听郑先生讲,公子在朝堂中颇有翻云覆雨的本事,皇上宠信,杨素看重,又怎会是微末之身?”

    我无言以对,只好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人,想了半天,才反诘道:“郑先生也说,王先生不喜结交朋友,性情淡雅,无心名利,为何对建成之志向如此感兴趣?”

    王珪并没有因为我的反诘而生气,反而笑道:“今日在洛阳城外,与公子一见如故,是以相交,方才闻公子咏魏武遗篇,揣测公子之意,是以相问,还请公子勿疑。”

    我听了他如此直白的解释,有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我竟然很久没有过了。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数年前和老爹在雪地论棋局的场景,那时候我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心机,骗一下老爹都觉得羞愧。那时候我一直记着方先生给我讲过的《论语》《诗经》,记得里面的淳朴无邪,可是现在呢?

    我突然觉得郑继伯说得一点都不错,我以为自己不是,其实自己早就沦为小人了,连这种沦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都不知道。

    我看着王珪如水一般平静深邃的眼睛,竟然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他见我不说话,又道:“公子刚才说自己不如曹公之智谋心机?”

    我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缓缓地沿着竹篱边的几行竹子踱步。

    王珪跟在我身边,笑道:“公子差矣。曹公能结交天下英豪,绝非靠智谋心机,却只凭一个‘诚’字。”

    我摇摇头道:“此言何意?”

    王珪道:“公子以为曹公与郭奉孝许子远相比,其智若何?”

    我道:“恐怕不如。”

    王珪又道:“那曹公与荀文若荀公达叔侄相比,其谋若何?”

    我道:“也不如。”

    王珪第三次问道:“论心机深沉,曹公与贾文和相比,又如何?”

    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更不如了。”

    “既然如此。公子有远志,何患近忧?”王珪哈哈一笑,抬手取过剑架上的一柄剑道:“剑者,君子也,公子欲试之乎?”

    我听了王珪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浩然之气,也反手一拨提剑在手,朝王珪拱了拱手便拔出剑来。

    我不知道王珪底细如何,不敢随便乱来,只是非常稳地挡住他的攻势,他的剑术和他的人一样,不紧不慢,不急不徐,我则见缝插针,并没有想赢。横廊边的金戈交击之声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分外明晰,我抽空瞥了一眼,见子异老人、智越和尚和郑继伯还有他的女儿子闵都站在横廊上看我们比剑。

    王珪的剑术并不是太好——当然我是基于江湖中人的立场上来说的,对于一个书生来说,他已经很好了,至少比只会吹箫的张文远好不少。我们一来一回打了很久,直到王珪似乎有点力气不支了,我才将剑一压,封住他的剑笑道:“王先生,我们罢手如何?”

    王珪微微喘着气点点头,上面子异老人朗声说道:“二位的剑术颇有君子之风,不错,不错!”他似乎很喜欢说“不错”两个字,我和王珪相视一眼,又笑了一回。

    一旁子闵说道:“父亲,我看王先生不是这位公子的对手。这位公子……嗯……李公子,你既然能够压住王先生的剑,此前早已有了机会,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看了看王珪,他并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落落大方对子闵道:“我与公子舞剑只为助兴,非为输赢,子闵你可懂吗?”

    子闵点着头认真道:“我明白了,是因为今晚月色很好?可是霜重露寒,你们这样会生病的。”

    她话音刚落,一阵笑声回荡在空气中,隔了好久子异老人才道:“禅师,我们的棋还未下完,接着下吧!”

    接着院中就又只剩下了我和王珪两个人。

    我们还剑入鞘,王珪朝我拱手道:“公子剑术精湛,叔阶自愧不如。”

    我却笑道:“若使建成为曹公,先生欲为荀令君乎?”

    王珪摇了摇头,道:“叔阶本无心庙堂,不愿为名利所累。公子若为曹公,叔阶只愿做那避居武陵的王子文。”

    王珪所说的王子文名王俊,是汉末汝南人,与曹操交好,时汉末大乱,他不愿为官,避祸武陵,后来寿终,归葬汝南的时候,曹操亲自为他扶灵。王珪想学的就是他了。我想了想,人各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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