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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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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者在下方才已然致歉,左庶子不受,在下亦无他法,还请左庶子让路。”

    宇文化及恼羞成怒,举剑便朝我刺来,我朝右滑了一步躲开,顺势转到他身后反手便抽出了另一个武士的佩剑,门外站着的人见我们要打起来,慌忙跑了,应该是去报信。

    我持剑在手就朝他后心攻去,他翻身向前跃出几步,转过身来看着我冷笑道:“哼,胆子不小!”说着又朝我刺来。

    我迎上前去拨开来剑,环顾四周,笑道:“殿中偏狭,出去打如何?”

    他看了我片刻,叫了声“好”。

    殿外的雪比刚才下得还要大,一米之外就看不见人脸,我和他相距五步开外,只能看见片片雪花在我和他之间簌簌落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正在想要怎样才能用最短的时间胜他,只见他右手一抖,一道白影便自我面前袭来。

    我向后躲时,剑刃夹着刺骨的寒气从我面前划过,我站定了横剑在手,挡住一招,将剑朝下一压,顺势腾空而起,翻身落在他身后,不等站定便又出一剑,攻向他持剑的右手。他反手斜刺,将我的剑封了回去,又向前朝我胸前乱刺。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退了好多步,心想再这样下去要输,只好不退反进去封他的剑路。

    他的剑微微滞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什么,我趁他攻势放缓的时候猛地将剑回撤,他手中的剑居然被我一带而出,从我耳边擦过,飞了出去。

    只听身后一人怒声道:“大胆,竟敢行刺太子殿下!”

    我本来第二剑已出,就要架住他的脖子了,听见身后的人在说话,只好撤剑在手,扭头看时太子殿下正弯腰捡起飞落在他面前的剑,一旁站着左庶子张衡,在那里颐指气使地看着我们。

    我又回头和宇文化及对视了一眼,他瞥了一下我又看向张衡,一脸的厌恶神情。

    至少在对张衡这个反复小人的态度上,我和宇文化及的立场是一致的,我很理解地和他一同站着,决定在太子开口之前,不去搭理这个小人。

    太子走近了我才发现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满,也没有生气,只是看了看宇文化及,拍拍他的肩膀道:“想打,继续吧!”说着把剑还到他手里。

    宇文化及却像是哑巴了一样,只拱手施了个礼,连一句话都没说。

    我想要跟着太子殿下进殿去,才抬脚就发现宇文化及手中的剑已经横在我的脖子前,我防备地握紧了剑随时准备反击,谁知他看了我半天,却道:“陪我去喝酒。”

    我想了想,他脑袋是不是坏了要我和他去喝酒?有病吧。

    他已经往宫外走了,见我杵在那里不动,折回来道:“你这人勉强有点意思,走还是不走?”他又要把剑举起来。

    我见状将手中的剑一扔,笑道:“喝酒就喝酒。”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哪家酒馆,想不到他竟然直接把我带进了他家。

    大将军府的基本布置和唐国公府一样,都是要经过好几道门才到前厅,他并没有在前厅停留,只对小厮吩咐了一声将酒都搬到踏雪轩,就带我去了后院的一个亭子。

    我想他一定是之前喝酒太多喝糊涂了,谁知他却开口道:“李建成……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不杀你吗?”

    这就奇怪了,我并没有觉得我跟他比剑的时候会输啊,只好犹豫着摇了摇头。

    “你觉得刚才你未必输了是不是?”他才喝了一口酒,就带着醉腔道,“刚才我攻你前胸,你不躲反攻,你是觉得你的胳膊比我长还是力气比我大?”

    我一愣,他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我想的就是同归于尽去的。

    “虽然如此,左庶子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在下也未必就一定败。”我抿了一口酒,味道极为醇厚。

    他摇摇头道:“你错了,你之所以还活着,只因为你把我扶回了东宫,没有让我叫雪给埋了。”

    他说着继续喝酒,我听了他的话却惊出一身冷汗——他说的不错,要不是最后他攻势放缓给我找到了机会,我在他出下一招的时候就会小腹中剑,我脑子里很快地过了一遍这个场景,还是非常后怕。

    “如此多谢左庶子剑下留情。”我继续客套。

    他却不吃这一套,摆摆手继续用他那喝醉的声音说道:“问你一个问题,你读了那么多书,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什么是忠孝仁义?”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愣了半晌,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样回答,而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相似的场景,这个问题,我从前问过方先生的。

    我看着亭外漫天飞雪想起很久之前那个站在存墨堂前像雕塑一般的背影,他没有办法解释忠孝仁义为什么不能保全宋国臣民——那个素行仁义的国君,为了自己的名声,搭上了整个宋国的前程。

    一直以来,我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方先生没有回答我就走了,走的时候和我断绝了关系,不再承认我是他的学生。

    宇文化及迷离的醉眼正看着我,其实我很清楚他并没有喝醉,只不过是装的而已,他见我迟迟不回答,苦笑道:“书呆子,看了那么多书,连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这个快要四十岁的人居然在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面前耍起脾气来——这绝对不是我此前所了解的宇文化及。

第40章 雪中论剑(二)()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道理人人都懂,我现在也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傻乎乎地去质问这些问题,可是面前这个人,他居然还执迷不悟。

    宇文化及见我怔怔地望着亭外的飞雪不说话,哈哈大笑道:“你也懂?”笑声中夹杂着说不清的苦涩。

    我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稍微明白了一点酒入愁肠的感觉。

    宇文化及道:“你懂得?那你说说看。”

    我道:“从前听师父讲过,你与废太子有旧,如今他落魄至此,你大概是于心不忍。”

    他的手猛地停住,端着酒杯在半空中看上去无所适从,他望了一眼我,又“哼”地冷笑道:“看来老子没有杀你倒是对的。不过你说错了,老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于心不忍,他自作自受,活该!当年要不是他轻看了我,说不定现在……哼!”

    我笑道:“多谢不杀之恩。”将酒杯往他举着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又喝了一杯。

    对于宇文化及的不正常表现,通过刚才的数句交谈我其实已经知道了原因。废太子被废之后始终认为自己并无大过,所谓勾结外臣谋反之类的企图,根本就是他人构陷,所以他想见皇上一面,无非是要在皇上面前辩驳一番,可是现在的东宫侍从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因此废太子挣扎很久也始终见不到皇上。加上杨素经常在皇上面前进言说太子可能神智有问题,皇上就更加厌恶他,别说见了,就连听都不想再听他的任何事。

    废太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又去找宇文化及,希望他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帮他这个忙,可是太子殿下是何等聪明的人,废太子想得到的,太子殿下一样想得到,所以事先已经提醒过宇文化及了。

    不但如此,他的老爹宇文述也从中作梗,以宇文氏一族的前途相威胁,告诉他如果他帮了废太子这个忙,他们宇文家如今的地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喝酒。而且我绝对相信刚才的话是自欺欺人,因为我很早就理解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在乎表现出来绝对不是他这个样子的。

    “你知道更让我生气的是什么吗?”他苦笑道,“我虽然整天被关在东宫,他还是来这里找我了,告诉我……哼,他要是能够见到皇上一面,我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我。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变得诡异,“和十年前一样,他居然还是以为我宇文化及能够被收买,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披着王孙公子外壳的混混,也是一个合格的混混,轻财好义,却结交了不该结交的人,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老爹说废太子不过是中庸之才了。

    我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所交非人,左庶子又何必太过介怀?”

    他看着我又“咕咕”地喝了两口酒,苦笑了一阵,并不答话。

    踏雪轩沉默了很久,他望着亭外的雪又突然开口道:“你刚才不是不服气吗?好,喝完这壶酒,我们接着打!”他将杯子仍在一旁,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我只是有点好奇地看着他,这个大兴城中人人皆知的轻薄公子,属性居然和我很像,我们的不同在于,现在的他感觉像是以前的我,他可能比我懂得的多,但是做的事都一样混账,而现在的我可能和以前的他很像,区别在于,我知道忠孝仁义是怎么回事,也知道靠这些在这里绝对没有办法生存下去。

    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就听他对着亭子外面叫道:“去给我取剑来!”说着一把把我拉到亭子外面。

    我们在亭外站了不到五分钟,衣服上就落了一层雪,他脚步不稳扶着我的胳膊说道:“喂,当年在岐州军营的仇,你要是赢了我,我就不再和你计较,听到了吗?”

    我突然想起来我和他之间还结过这么大的梁子,他要是不提,我差点就忘了这一茬。

    一旁有小厮拿来两把剑,他拿住其中一把,退开数步,将另一把剑轻轻一挑,那把剑正好插入我面前的雪中。

    我刚把剑从雪里抽出来,他就已经动手了,我想到刚才在东宫小瞧了他,便不再乱来,只护住前胸,等他的剑招。和我想得不一样,他的剑势比起之前要来得缓了许多,我觉得他肯定是有点喝醉了,便不太在意,等到剑至眼前才举剑去格,谁知我的剑刚碰到他的剑尖,就感觉不对,根本没有感觉到一点力道,像是根本没有挡住的样子。

    果不其然,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的剑已经被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给荡开,他的剑锋贴着我的剑身擦过,直取我的咽喉。我见状大惊,连忙向后撤,他却不进逼,将剑撤了回去又朝我的下胁攻去,我惊魂甫定,知道他的剑招有鬼,便不再敢掉以轻心,想到刚才的虚招,我努力定了定神,在雪中仔细辨认他的剑锋所指,将身一侧,同时刺向他的剑身,只听“当”地一声,他的剑向外偏了偏。

    这次我想起了荀一教我的防身术,他说与人交手最重要的不是赢,而是不败,要是让他没有可乘之机,也就立于不败之地了。思虑之间我手中不停,将剑在身前转出一个圆,以为这样就可以挡住他的来路。

    结果我又错了,也不知怎么搞的,他的剑还是闯入了我画出的圆圈,并没有碰到我的剑就已经要刺进我的胸口了。我想这一招我又要败,只好收回剑朝他剑身砍去,尽力将他的剑给打偏了。

    我们过了这么多招,处处都是我受制于人,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反击,还谈什么赢他?我想了一想,打算搏一搏,看向他时,在雪片的缝隙里我感觉他回头冲我笑了笑。

    他又出招,情况依然不变,还是他攻我防,我明知自己防不住,索性也不认真防,想起《老子》里面的一句话来——“将欲夺之,必固与之”。对了,就是这样!我看着他的剑缓缓而来,故意去挡,却挡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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