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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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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地记下每个人的名字,想起那次在校场因为一时心软没有杀宇文化及,反而差点被宇文化及杀了,而现在也是一样,我也是混江湖的,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就像青釭阁和“七不杀”山庄,到目前为止,青釭阁没有招惹过“七不杀”山庄,但“七不杀”山庄却已经频出杀招了。

    我突然想到了老爹,想起他生日的时候被人刺杀,虽然老爹并没有怎样,但是从此以后却只能听命于太子。可能是我以前一直是个被人使唤的角色,现在对听命于他人极度反感,对被人威胁就更加痛恨。

    我问道:“青釭阁如今为何而存在?”

    许仁被我的问题问住了,想了很久才道:“说来惭愧,阁中众人如今各个异志,各有所图,实在……”

    所以……假设青釭阁是那张棋盘上的棋子,而我是下棋的人,那么,我想要白子赢,归根到底是要让自己赢了?然而棋子就是棋子,既然青釭阁的存在没有目的,不如让我赋予它一个目的。

    我道:“阁中众人,确实要听阁主号令?”

    许仁点头。

    “倘若有人不听呢?”

    “杀无赦。”许仁道。

    “好。许大夫,明日戌时我们在醉鸿渐茶楼碰面。”

    许仁点头表示知道了,起身去了后堂。

    许若修一直在旁边听着,等许仁走远了才开口道:“我该叫你阁主吗?”

    我本来皱着眉头,听她这样一说,失笑道:“不,如此太生分。”

    “那该如何称呼呢?”她问,显然她也不想叫我阁主。

    我道:“我生于开皇九年九月十七,你呢?你若比我小,就叫我一声大哥,若比我大,叫我建成便好。”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忘了这样是非常无礼的。

    许若修却并不恼,将头一低,脸又羞红了,轻声道:“开皇七年,十二月初一。”

    我暗暗记在心里,道:“比我长两岁。”

    “建成,青釭阁的情况比你想得要复杂得多。”她似乎是想了好久才开口,话里有一丝抱歉得意思,“这也是为什么我父……慧通禅师会出家为僧,而我……也不愿接青釭阁令的原因。”

    她说完了,看着我的反应,我没有生气,只道:“你说说看。”

    她道:“青釭阁令中藏着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无人知晓,有人推测是宝藏。所以阁中有很多人觊觎此令,只是没有能力得到。”

    “这个叛徒也想得到此令?”我问。

    许若修道:“想必是。可是他自己没有能力,所以只好假手‘七不杀’山庄。爷爷对你说的那几人,原来都是阁中护剑使,一共七人,分别是现任太医令的荀简伯父,东宫护卫丁程叔叔,醉鸿渐茶楼老板曹苻伯父,越国公府琴师张文苏叔叔,荀一叔叔,卞……卞胥叔叔,还有爷爷。现在卞叔叔遇害,我实在担心……”

    我认真听着她的讲述,瞥见她搁在桌上的手微微发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道:“不必担心。”

    她的手猛地颤了一下,随即安静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一股电流穿过了心脏。

第36章 青釭阁乱(二)() 
我受了很大的鼓舞,觉得人生好像有了一点什么希望。我看着许若修,她的长睫毛大眼睛让我有些着迷,直到许仁从后堂走出来,我才意识到天色已经不早了。

    等从医馆出来,我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卞胥说不能让人知道青釭阁主就是我,也不能让人发现青釭阁与朝廷有涉,可我明天晚上就要和青釭阁的重要人物见面了,要怎样才能做到这两点呢?我仔细想了想。

    第二天戌时我走进醉鸿渐茶楼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好多人在了,但是和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一样,十分庄严肃穆,根本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缓缓地上了楼,在放置琴案的小厅中站定了,对下面用异样眼光打量我的众人深施一躬沉声道:“各位有礼了。”

    大厅里的人听到我说话都开始指指点点,有人道:“你是何人?”

    我笑了笑,朗声道:“在下便是慧通禅师选定的新任阁主郁柯。”

    “可有凭证?”发问的是相同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秀士站在角落里,独自一人冷冷地看向这边,他的白皙的脸即便在黑暗中也显得非常明晰——又是一个比我帅的人。

    我将手一举,“噌”地一声,手中多了一柄细剑,我看着剑刃道:“青釭阁令已出,各位还有何疑问?”

    那个白衣秀士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拱手道:“既然如此,见过阁主。”然后抄着手继续站着不再发问。

    又有人道:“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我顺着声音看到就在我正对面的下方,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仰头盯着我,眼神十分不善。

    我道:“公子连青釭阁令尚且不信,在下别无他策能叫公子信服。”

    年轻公子“哼”了一声,冷冷道:“很简单,你找到杀死卞先生的元凶,我就服你。”

    我点头道:“公子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就请公子定一个期限,在下一定竭尽所能,找到凶手。”我顿了顿,又道,“若连杀害卞先生的凶手都找不到,那在下也不配当这个阁主。”

    年轻公子冷冷地点点头,道:“好,就以一个月为期。一个月之后,还请阁主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看着年轻公子挑着的眉毛,觉得自己好像说了大话,但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呢?事已如此,我不能打退堂鼓,我只好点了点头。我再次看过去,越过年轻公子的头,在他身后发现了满腹心事的许仁,他花白的胡子在暗淡的烛光影里显得异常单薄,眼睛看着我的方向,却并没有在看我。

    夏天的夜里也是一样热,我满是汗水的脸在微热的面具后都有点受不了了,但却没有办法,我知道下面厅中肯定有人正在打我手上这块阁主令的主意,或许还不止一个。

    安静的空气里,突然有人“哈哈”笑出声来,这声音十分刺耳,而且非常不恰当。因为我今天来的目的是主持祭礼,不管是为了谁,就按照“死者为大”的传统,也不该这么放肆。

    果然我还没开口,他身边就有人怒道:“卞疯子,你兄长遭人杀害,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笑?”

    那“哈哈”的笑声仍然不绝,过了好久被叫做“卞疯子”的人才道:“哈哈哈哈,这里的人都要死,你也要死!哈哈哈哈……”

    我仔细看了这个人,他乱糟糟地蓬着头,胡子并没有多少,表示他还很年轻,但是眼睛像是没有完全睁开,半闭着,说完那句疯话就低头呆呆地看着地面。

    我听了他的话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有人道:“不好啦!失火了,失火了……”接着“嗖嗖嗖”几声响,好几支箭朝人群中乱射过来,有人“啊”地叫着中箭倒地,厅中的人立刻乱作一团,紧接着又是一阵箭雨飞来,又射中了一拨人,其余的人则到处找掩护,但是箭支从四面飞来,根本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我就站在二楼上,看着血腥味弥漫了整座茶楼,却毫无办法,只觉得身后十分晃眼,回头看时,红色的火光已经窜了上来,小厅北面的雕花窗棂着了火,将我脸上的面具烤得有些发烫,我意识到自己站着的地方虽然不至于被箭射到,但要是再不下楼,恐怕难免葬身火海。

    就在我游移不定的时候,大厅中有一人飞身跃起,落在我身旁低声道:“阁主快走!”我趁着火光,看清来人正是荀一。

    我在慌乱之中仍十分平静地说道:“目下看来,醉鸿渐茶楼四面被围,恐怕还没走出去就被乱箭射死。就算侥幸躲过箭雨,四面火起,也难免葬身火海。”

    荀一道:“跟我来。”

    他拉着我往后走了几步,在小厅正中的琴案旁站定,将一旁几案上的茶杯轻轻一转,琴案“嚯”地一声移开,露出一截楼梯来。

    荀一道:“不过一刻,这道阶梯也将化为灰烬,阁主快走。”

    我一惊,拉着他道:“那你呢?”

    “阁中众人,能救则救。”他说完将我往下一推,琴案又移了回去,我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向下走,推测这应该是茶楼的一个暗道。向下走了不久,发现木楼梯变成了石阶,走了很久才感觉向下的趋势渐渐平缓,等我的双脚终于站在平地上,居然感觉到一丝寒气自脚底慢慢升起。

    这种感觉就像是进了地狱,我既觉得恐怖又觉得有点刺激,四下摸索一阵,就摸到了一堵墙,推了推根本推不动,我又拍了拍,墙的另一边显然是空的,等我摸到右手边一块感觉有点不同的砖时,面前的墙突然向旁边移开了,一道昏暗的光射进我的眼睛里,虽然一点都不强烈,但还是叫我的眼睛半天都没能睁开。

    这个密室里有一盏油灯亮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到处找了找——当然因为小其实一眼就可以看到全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上面落了很厚的一层灰。我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有一个水池,水池中间立着一块很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青釭阁。这下我知道我来到了青釭阁的总部,我看着这块石碑,觉得这块石碑有点奇怪,因为“釭”字右边那一竖的中央有一道很细的裂纹,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才裂了。

    我并没有多少心思欣赏青釭阁总部的摆设,只是一屁股坐在水池边上,看着清澈的水底,想着醉鸿渐茶楼刚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并且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这样周密的安排只有提前得知消息才能办到,这样就排除了阁中资历尚浅临时被叫来的人,也就是说,那些中箭而死的人,大部分都是无端送命。我想起许仁说的话,其实到目前为止,我还只认识许仁和荀一两位护剑使,卞胥刚认识就送了命,而所有这些无辜者的死,都只为了我手中的青釭阁令。

    我想到“卞疯子”说的话,他的话是在发现起火前说出的,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早已知道我们会中埋伏,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很希望他没有死,让我有机会问问他。

    回到唐国公府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老爹一个一向淡定的人看到我回来也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我从他见到我的反应中知道醉鸿渐茶楼一定已经被毁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爹告诉我说醉鸿渐茶楼毁于大火,大火牵连了临近的商铺,整条街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就这些?”我听完老爹的讲述,心有余悸地问道。

    老爹默然了好久才道:“死伤众多,不过无人提及。”

    我有点想哭,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看楼下,还在想自己多么厉害竟然可以保护这么多人,可是这样的想法还没持续十分钟就被打破了,我不但保护不了他们,而且慢慢意识到正是我导致了他们的死。

    我握着手中的青釭阁令,只觉得深重的悲哀如无边无际的水把我淹没了,我在水底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医馆和许若修脸上的神情一样平静。我想从中找到的担心牵挂都没有,只有叫人安心的从容镇定,我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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