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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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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京师,总理国政才是。何况生死攸关之际,陛下也不该以身犯险。”

    类似的话,张文苏曾对我提及,只是彼时之言,没有今日这般郑重。

    我沉思良久,道:“先生此言……不对吧,我将国政委以裴寂和韦挺等人,他们的为人我甚是了解,我不会如李世民一般猜忌大臣,他们也不会如杜如晦一般有负于我。”

    张文苏轻轻一笑,自一旁的案上抽出一张信笺递给我道:“若是陛下见了此信,又会如何呢?”

    我接过信来,仔细看了一遍,心下大惊,这封信竟是裴寂写给李元吉的,里面提到老爹的遗诏,说是要遵先皇遗命,让李元吉做皇帝。

第473章 丞相见疑(三)() 
我看了两遍,心中兀自惊疑不定,望着张文苏一时说不出话来,若这封信被李元吉看到,他会如何行动,我根本无法想象。

    张文苏见我似乎受了惊,缓缓道:“陛下,这封信其时已经送到晋阳,幸而魏先生截下,才未招致晋阳之变,陛下看了此信,对长安城中形势,又作何想?”

    我一时答不上来,这虽是裴寂所写,却必定不只是他一人之意,难怪当初在涿郡,一向感念老爹恩德的李艺会向我发难,难道我回到长安之后,裴寂在我面前的种种行为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难道他如今仍在筹谋替老爹达成遗愿?我心底突然一阵害怕,子闵还在大兴宫中,倘若他们以子闵为质,威胁于我,我又该如何?

    想到此处,额头上几乎冒出汗来。

    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知为何脑中突地一转,想起自己一贯坚持的“用人不疑”的原则来,倘若我没有看到这封信,裴寂在我眼中仍是肱骨之臣,长安的一切仍然如常,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我又在害怕什么?

    想到此处,我又看了看张文苏,他正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说些什么。

    我却起身走到帐门前,将手中的信仍在一旁的火中,看着它变为灰烬,才退了回来。

    复又坐下后,张文苏拱手道:“陛下这是……”

    我摆了摆手道:“先生,建成虽未遍读史书,却也知道历史上大多忠臣蒙冤,皆是有那些小人见有机可趁,故意在君王面前搬弄是非所致,历代历朝皆有范例,不独杜如晦一人。”说着望向张文苏,“我并非说先生是那等小人,只是若有人如我们对杜如晦一般对待裴叔父,以致忠臣蒙冤,他日真相大白之际,我如何自处?”

    张文苏道:“陛下果真如此想?”

    我点点头道:“我曾被父皇猜忌,心知被猜忌的滋味,当年我也曾猜疑柴先生,柴先生为证清白,亲赴险地,几乎身死,如此错误,一之为甚,岂可再乎?别说这封信可能是有人蓄意挑拨,便真是裴叔父所写,想必时日已久,我若计较从前,便失了气度,如此恐怕不配为君。先生之言,建成自当注意,只是建成实在不愿做那猜忌大臣之人,先生可懂得?”

    张文苏笑道:“陛下若真如此,只怕做不得天子。”

    我道:“为何?”

    张文苏道:“陛下不懂得帝王心术,那一位懂得,却未免玩弄得太过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李世民,便只笑了笑。

    张文苏又道:“其实叔玠兄倒以为,当初的卫王殿下颇懂得帝王之术,知道如何权衡,只可惜剑走偏锋,发生了后来的那些事,否则……”

    张文苏看了看我,没有将话说完。

    他提及李玄霸,我心中一阵感伤,时至今日,我并不了解李玄霸加害于我的目的,最后根本来不及问一句,他便死了。

    张文苏见我感伤,又道:“其实文苏之意,不过劝陛下早日回京,陛下不在京中理政,只怕时日久了,朝中大臣会有微词。”

    我点头道:“先生之意,我明白了。”

    后来再问起时,裴寂的确曾写过这样一封信,的确被魏徵截下了,不过那是在我回到长安之前的事,其实不过奉诏行事,与是否效忠于我,并无任何关系。

    我听从张文苏的话回到长安时,一切平静如常,其实张文苏应该还有想说的话并未说出口,他已经提到李玄霸更适合做君王,言下之意其实是说我并不如何适合。

    这样说来,他当初选择我,岂非时从一开始便选错了人?

    我带着满腹疑问坐在两仪殿中翻看各地呈上来的奏章,一旁子闵静静地坐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了一回,我忍不住问道:“子闵,你在想什么?”

    子闵笑道:“大哥不必理会,专心政务要紧。”

    她也如此说,我突然觉得十分无聊,将手中文书往桌案上一放,起身走到子闵身旁坐下,道:“以后不许这样劝我,我回来之前,张先生也说教了一通。”

    子闵道:“大哥不喜欢?”

    我点头,握着她的手道:“我这样像不像是一个昏君?”

    子闵笑道:“怎么会?”

    我便靠在她身旁,将在洛阳城外军帐中与张文苏的一番对话说给子闵听了,连同裴寂给李元吉写信的事也一同说了。

    子闵听罢问道:“那信现在何处?”

    我笑道:“被我扔在火盆里烧了。”

    子闵一笑,反手握住我的手道:“大哥还说自己是昏君?不像。”

    过了不到十日,自黎阳传来消息,段志玄所率领的数万大军在徐世勣与罗士信的夹击之下全军覆没,徐世勣派人重新占领了黎阳仓,并派兵再度守卫黎阳。

    而另一支五千人的精兵,则绕到张公谨部之后,毁掉了粮道。

    战局几乎是立刻便扭转了,没有段志玄在背后掣肘,我们在洛阳城外与李世民对峙便毫无顾忌,此前本就是抱着长时间围城而来,如今正合彼时之意。

    再说张公谨,因粮道被毁,军中不知何故流言四起,说张公谨的粮食撑不过三天,士气因此而受挫不小。

    原先李元吉与张公谨实力相差不远,因此有胜有败,现在一旦军心不稳,李元吉再度进攻便占尽了优势,只一战便将张公谨打退了五十里。

    李元吉在将张公谨逼退之后,便遣人来到罗士信军中报信,言道不日便能率领军队到达洛阳。

    到了这一步,胜局已定,其实不用杜如晦出面,便是强攻洛阳,也未必不能攻克。

    只是我与张文苏的想法却不谋而合,闻知前线战况之后,立刻给张文苏写了一封信,信才送出,张文苏写给我的信便传到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之上者也。

    若是强攻,自然能攻破洛阳,只是洛阳城中军民却难免遭殃,若能兵不血刃进入洛阳,不但节省财力,而且能安定人心,广播仁义之名,也可以打消其他不服的隐匿势力。

第474章 帝王何为(一)() 
张文苏来信,便是此意。

    只是我明知道李世民不可能投降,便是战到洛阳城中不剩下一兵一卒,他也绝不会向我屈服。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无缘无故来到此处,从一开始,便注定了要与他为敌。

    我突然想到他刚出世之时,那时若我一时残忍杀了他,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我固然会少一个敌人,然而之后的命运究竟会如何,却是无论怎样也没有办法预料的。

    正如我竟没有在玄武门被杀,历史自我来到这里开始,便已经被改写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只觉得有一丝后悔,早知如此,我也不必一开始便把他当作敌人来对待,有失长兄之责。

    可我即便是尽到了做长兄的责任又如何?李玄霸尸骨已寒。

    洛阳被围已经一月有余,我并不催促张文苏攻城,却只一心想要医好子闵的眼睛。

    其实子闵究竟为何中毒,她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并不清楚,当日在醉鸿渐茶楼的一片迷茫中,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宫中太医诊治过之后,都知道是中毒之症,却也都没有办法解毒。

    而有“天下第一名医”之称的颜不济,却早已撒手人寰。

    可他究竟怎么死的,却并么有人知道。

    这天晚上,我和子闵在安仁殿中陪万夫人用膳,提起宫中近来的流言,万夫人笑道:“古来帝王,若专宠一人的,必为臣下诟病,不独陛下然。”

    子闵闻言笑道:“幸而平素我未依仗大哥作威作福,否则他们的闲话只怕更多。”

    我道:“我爱怎样便怎样,由他们说去,又有何妨?”

    万夫人道:“陛下身为天子,恩泽及于万民。陛下纵然无心,也要为将来考虑,如今太子殿下远在巴蜀,他们也是为大唐国祚考虑。”

    我听了这些,不知怎的心中十分烦乱,看了看子闵,突然觉得这天下江山,要与不要于我自己而言十分无所谓。

    子闵笑道:“夫人说的有理,大哥不如也册封几位妃嫔,免得他们在背后说我不容人。”

    我道:“莫说如今天下未定,我无心在这些事上面,便是天下定了,任他们如何劝谏,我也只当没有听到便可。”

    万夫人笑道:“这可不行。”

    我也知道不行,自从我听张文苏的话回到长安,开始规规矩矩地做皇帝,便少不了人替我考虑这个,担心那个。

    大概是因为我给了他们希望,如今我终于明白,原来身为君王最不自由,根本一点也不能为自己而活,所谓明君,也不过是御阶下的满朝文武希望的样子。

    如果我不符合他们的预期,他们就想方设法将我改造成他们希望看到的样子。

    连一向被我视为知记的张文苏,亦不能免俗,他自己厌恶做官,不要一官半职,却也希望我成为天下人仰慕的明君。

    便是在这时,我突然理解了杨广的悲哀,他的一生其实潇洒得很,想要成为千古一帝,他做到了,尽管被后世唾骂,可他开创的运河,却成了沟通南北最重要的航道,战乱之时,掌握了自涿郡至余杭的水道,转运粮草之事便十分容易,自潼关以东也是一样。

    就我目前所知,后世那些对杨广的评价实在有些失当了。

    晚上回到甘露殿,子闵再度向我提起此事,后宫之中实在冷清得很,是不是应该充实后宫,延绵皇家子嗣。

    我看着子闵,见她面上似有似无地带着一丝笑意,握住她的手笑道:“你希望大哥这样?”

    子闵却只是笑而不答,过了片刻却道:“不论我是否希望,大哥身为帝王,总不能只有……”

    我伸出手来压住她的嘴唇道:“这些事,等日后再说何如?”

    正如万夫人和子闵所言,朝堂上也有大臣提出了此事。看来万夫人前番的话并非无中生有,定是已经有人去找过万夫人,让她来劝我,谁知我竟不听,才公开提出了这件事。

    早知道回到长安之后竟会遇到这样的麻烦,我十分后悔,还不如待在洛阳城外。只是朝臣的意见我却不能真的不听,大臣的固执,我在老爹做皇帝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

    这日朝会之后,我命人将奏章搬到甘露殿,我则陪子闵下了一会儿棋,才挪到一旁的桌案旁去翻,谁知连看了好几道大臣的上书,连裴寂也十分委婉地劝我要纳妾了。

    我将文书仍在一旁,不想再看。

    子闵却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烦心,笑道:“大哥怎么了?”

    我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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