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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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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便打算要走,老爹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叫住了我。

    转过身来,只见老爹从御案上拿起一件东西,走到我面前,端详了片刻,环在我腰间轻轻扣好,嘱咐道:“别再弄丢了。”

    我心口一热,记不起是哪一年老爹将这柄软剑送给我,直到今日,又失而复得。

    我点头答应,差点落泪。

    在温振的陪同下走出大兴宫,回头望时,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从卢彦卿对我说过一番话之后,我时刻担心,没想到来到大兴宫中,竟是一切安好。

    温振送我回到杜康居,子闵见了我,仔细端详了好一阵,才抱住我道:“幸好无事。”

    我心中生出疑惑,想了想,却没有对子闵讲,只道:“萧铣派人议和,你可知所派何人?”

    子闵摇头道:“不得而知。”

    我笑道:“是魏先生,他便住在行馆,我打算明日去拜访,你可要同去?”

    子闵朝我翻了个白眼道:“自然是要去的。”说完却又笑了笑。

    第二日我便和子闵去了专门招待别国来使的行馆。

    果然便是魏徵,他仍在等宫中之人的答复,见到我和子闵前来,并不感到意外。

    三人坐定,魏徵便道:“郁先生,您终于来了。”

    魏徵竟是在等我?

    我拱手笑道:“洛阳战事未了,看来是我来晚了。”

    魏徵道:“您托付的事,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此番我自请前来议和,并未打算再回去。”

    我想了想道:“魏先生,我要叫您失望了。”

    魏徵道:“此话怎讲?”

    我道:“我如今一介布衣之身,只是受身份所累,才不得已在此,日后仍是要离开的,先生当初归附于我,不论名或者利,我都无法给你……你们,实在有负于各位。”

    魏徵闻言,沉默了半晌,却又正色道:“郁先生此言差矣。追随太子殿下,是我们的选择,能成就一番大业,自然是好,可若不能,我们又岂是追逐名利之辈?您若为太子殿下,我们自然为臣属,您如今一介布衣,我们便是朋友,无论如何,总不枉相交一场,何来相负之说?我相信叔玠与张先生也是如此想,太子殿下如此想,岂非是轻看了我等?”

    我一边听着魏徵的话,一边心中暗惊,他说的这些话我从未想过。非但如此,我甚至从未想过,他们来尽心为我,竟只凭了萍水相逢的交情一场。

第345章 再生变数(三)() 
魏徵的一席话,实在令我汗颜,我拱手道:“魏先生一番话,我实在无言以对,请先生见谅。我已经不是太子殿下,魏先生若果真看重你我之间的交情,叫我无伤便可。”

    魏徵不以为意,只点了点头道:“萧铣派我前来,是想以长江为界,与大唐划江而治。”

    我摇头笑道:“萧铣想得实在太多,大唐如今国富兵强,正是统一天下的时候,偌大江山,又怎会容忍他人染指?”

    魏徵笑道:“正是如此。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梁国如今虽有些不济,然则一时想要攻下,却是有些难。”

    我摆了摆手,道:“这却不是我该考虑之事了。”

    魏徵想了片刻,道:“无伤,你可知就在我出使长安之前,北方曾有人专程到江陵,以重金收买高官,不知意欲何为。”

    来自北方?我心念一闪——李元吉的提议,与魏徵慢慢周旋,静观山西战况,我本来也赞成。

    可是,倘若这只是借故拖延,而让山西到江陵的人趁机与萧铣达成协议,前后夹击唐军,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

    想到此处,我道:“魏先生,萧铣的态度如何?”

    魏徵笑道:“没有立刻将我召回,便是他的态度,萧铣并非平庸之辈,他也在观望。”

    我点头道:“魏先生,这些天在长安,请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魏徵愣了一下,道:“哦?长安城中,难道还会有危险?”

    子闵笑道:“有备无患,总是比较稳妥。”

    打听清楚南方的情势,我和子闵便与魏徵分别了。

    离开行馆回杜康居的路上,子闵道:“大哥,难道元吉真的……”话并没有说完,意思却十分明确了。

    可是看他在两仪殿中的一番表现,我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天空中又飘起雪来,又是一个冬天快要过完了。

    除夕将至,我没有想过,这些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甚至没有心思将过去这些年好好梳理一下,从前的人和事,我竟几乎将他们都忘却。

    只是眼前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做个了断,我决定与李元吉当面对质,问问他当年在李智云灵前的所为是否还记得。

    那时候他也看重手足之情,也懂得何为孝悌之义。

    他在长安的齐王府在当初的兵变中被毁,老爹早早便打发人来修缮,如今李元吉已经从武德殿搬出来,住进了齐王府。

    爱屋及乌,恨乌亦及屋。

    我看着齐王府的匾额,心中十分难受,当年若修便是在齐王府中殒命,尽管彼此并不相同,可看着这方匾额,想起前几日杜康居中阿寿的枉死,我还是恨不得拆了这几个字。

    李元吉亲自迎出来,见了我便道:“大哥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我才搬来,什么都还没有置备,只怕怠慢了大哥。”

    我轻轻一笑,道:“无妨,我只是过来看看。”

    李元吉带着我在齐王府转了一圈,一边走一边道:“这长安和晋阳就是不一样。大哥你知道吗?我在晋阳,时时都要防备突厥来袭,如今回了这里,终于可以不必为这些事操心了。”

    听了他这一番话,仔细打量,与记忆中比起来,他的确瘦了不少。我心中一时有些难过,想要质问他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道:“辛苦你了,说到晋阳,大哥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李元吉笑道:“大哥有事尽管问。”

    我道:“宇文歆一向身体健朗,为何会突然病逝?”

    李元吉闻言,目光一黯,道:“大哥你说错了,记得你初到晋阳找过我吗?那以后,宇文将军的身体便不大好,断断续续总是生病。”

    我心下奇怪,宇文歆身体一向很好,却在我去找李元吉之后就开始生病,他一心为李元吉谋划,又怎么会算计他?

    李元吉又道:“几个月前,宇文……”

    我摆手道:“宇文将军病重之时,你可曾去探病?”

    李元吉摇摇头道:“那时正值出罗可汗在边境骚扰,我正在马邑,闻知消息回到晋阳时,宇文将军已经……已经去世了。”

    我一愣,反问道:“从马邑回晋阳,你用了几日?”

    李元吉被我这么一问,仔细想了片刻才道:“我听说此事便往回赶,不过四五日便回去了。”

    我又道:“那你……可曾亲眼见到宇文歆……”

    这句话还没说完,李元吉突然恼怒地打断了我道:“大哥,你今天来我这里,问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为什么?”

    我盯着李元吉,突地将腰间软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论勇力,我不如他,先发制人总是比较好的。

    李元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呆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不躲不避,只是皱着眉头怔怔地问道:“大哥,你这是……”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沉声问道:“你问我为什么?那我问你,你回到长安,究竟有什么企图?”

    李元吉想了片刻,正色道:“并没有。”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良久,轻声一笑,将剑收了回来。

    李元吉一定觉得莫名其妙,却并没有发牢骚,只问道:“难道晋阳又出了什么事?”

    我道:“宇文歆并没有死。”

    李元吉一愣,连连摇头道:“不可能,我亲自到灵前祭拜,亲眼看着他下葬,怎么可能……”

    我见他说得急切,反问道:“你可亲眼看到过他的遗体?”

    李元吉摇摇头道:“我回到晋阳的时候,他已经被……大哥,难道说……”

    我不待他说完便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道:“你可认得这个?”

    李元吉才瞟了一眼便道:“大哥这是明知故问,这是晋阳王宫守卫专用的腰牌。”他说完便又看向我,“大哥怎么会有这个?”

    我道:“前天晚上,有人夜闯杜康居,想要杀我,为首的刺客,身上便有这枚腰牌,我早知他们都是你的亲随,所以才起了疑心。”

    李元吉惊道:“难怪大哥疑心,凡是带有这枚腰牌的人,都是我在晋阳招募而来,曾随我出生入死,怎么会这样?”

第346章 推心置腹(一)() 
李元吉当然无法相信,如果我所料不差,李元吉之所以在回到长安之后还能泰然处之,便是因为倘若李唐大军在北进途中遇到了什么危急之事,这些由他亲自训练的亲随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可如今这些人,却都已经与他并非一路。

    我心下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回到杜康居,子闵问起李元吉的事,我一一对她讲明,子闵半信半疑道:“大哥的想法自然不错,只是若元吉与玄霸争锋相对,长安与洛阳两地的百姓,岂非要遭无妄之灾?”

    子闵与我一样,顾虑总是太多。

    可现在却考虑不了那么多,即便李元吉留在长安没有任何动作,已知消息的李玄霸也会如我一样对李元吉起疑。

    如今李玄霸的大军已经攻陷了河东郡,段志玄和张公谨向后撤退。李玄霸在河东郡派人驻守,自己则在亲兵的护卫下返回洛阳,却并没有半点回长安的意思。

    又是一年雪满长安,杜康居中,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我又开始在楼上抚琴,却并非为了楼下的客人,只为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在长安待不了多久了,这个冬天过完,我便会离开。

    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通往若修和母上大人最初的坟前,我独自一人,带着一壶酒。

    我是明知若修一定不愿意看见我喝酒的。

    尽管老爹在攻下长安之后,已经将母上大人和若修的墓迁到了老爹点指定的皇家陵墓,可我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为她们立了两方墓碑。

    十几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墓碑上的字迹仍然清晰可见,若修仿佛仍站在那里,守着从前的点点滴滴,从来不曾离开过。

    而我,已经走出太远了。

    从前我不过唐国公府的长公子,不是唐王世子,更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不必费心为老爹征战沙场,更不必为了自己周旋于朝堂。

    时至今日,我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最早以前,无论我有多么大的野心,都永远只能做个小混混,混得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老大手底下的一个小弟,自己却绝不可能成为老大那样的人。

    正如现在,无论我曾经多么希望自己能成为曹操那样的人,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改写历史,不再成为后世眼中的失败者,已经注定了的命运,却是根本改变不了的。

    至少现在,天下人都以为李建成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真正的李建成是怎样的人,可十分清楚自己的性情,所有涉及权谋争斗的事,我都懒得参与。

    不是因为不懂得,只是因为不屑。

    可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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