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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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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靠,她见状估计以为我想怎么地,索性把药碗搁到一边,将我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

    靠!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可是也不知道我的力气哪里去了,竟连个娘们都推不开,突然,我的脸颊感到一阵冰凉,抬头一看,这个女的竟然在哭,老子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再说,我又没有占她多大便宜,哭什么哭?不过不和女人计较是我的一大优点,她哭得……哎,书读得太少了,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哭法,眼泪断断续续地往下掉,但是绝对听不见半点哭声。算了,我还是安静一会儿吧。

    “你爹虽是唐国公,却如何敢招惹杨家那对父子?”她一开口,我就惊讶了,啥?我爹是唐国公?听上去就很高大上对不对?那我就是糖果……哎不对,唐国公的儿子了。

    “杨玄感纵马闹市,马鞭打伤了你,你爹无法为你讨个公道,这是我们对不住你。”她说着竟忍不住开始抽抽噎噎起来。

    杨玄感?老子从来就没听说过好嘛,再说一次,我是被人砍伤的,对于一个混混来说,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荣誉的见证,就像我废了的左手一样……咦,它怎么就抬起来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承认了一个事实——我郁柯如今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毛孩,浑身上下除了背上还隐隐作痛外,象征着我十几年摸爬滚打的荣耀的伤呀疤呀什么的,都没有了,全身上下光滑得跟浴室地板似的。也就是说,我连说自己是个合格的混混的资格都失去了,我怎么对得起师父得在天之灵啊?难道要我重新做人啊?

    我突然想起来,师父从前说过,如果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不会在初三的时候因为遇到一个狗屁班主任,就忍受不了和那个狗屁打了一架后离家出走,最后那个狗屁活得好好的,他的人生却毁了。他还颇具意味地说我也可以选择回孤儿院去,不要在外面打打杀杀。我当时轻蔑地吹着二锅头,想着就算被砍死也比回孤儿院好太多,我根本就不需要从头开始,而且说实话,这世上没有人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就像有次我饿偷偷吃了一块放在冰箱里的面包,那个凶神恶煞的管理员从此喊我郁小偷,再也不叫我的大名了,她根本都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偷吃东西好吧。

    但是那天……那天我躺在西安一条黑黢黢的小巷子里的时候,确实很怕就那样死了,也差一点就想到如果我没有逃走会是什么样,看来我在师父面前大言不惭其实是心虚的。可能人都这样,想要欺骗别人,先得骗过自己。

    ……等等等等,想到师父,突然想起他最开始收留我的时候给我讲的一些无聊的故事,我似乎听说过杨玄感这个人啊。等等等等,杨玄感?就是那个造反失败的自大狂?那个……我靠,我简直是天才呀,就凭这一点蛛丝马迹,我居然知道了自己是谁——

    时间肯定是隋朝,因为我这个所谓的娘说我被杨玄感打伤了,我是唐国公家里的大公子。综合一下就是,我是隋朝唐国公大公子……那么问题来了,我特么叫什么啊?

    我的娘哎,你叫一下我呗!我眨了眨眼睛,果然听到她继续说道:“建成,《老子》有云,‘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意思是为人要心胸开阔,你虽然吃了些亏,也不必与那些人一般计较。”

    什么老子云云的?老子总算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建成,嗯。和郁柯比起来是差远了,但是听着还顺耳,就这样吧。再等一下,隋朝的唐国公……建成……我好像记得有这么个人,我去!玄武门之变里,那被唐太宗杀了的兄弟,不就是李建成么?

    看来师父的故事没有白讲,至少有这一点好处,我居然能够提前知道自己的命运,这就跟算命差不多,算命先生算你什么时候有灾难,你只需要按照先生告诉你的办法去避免就行了。玄武门……老子这辈子都不去不就成了么?

    话说回来,我现在该干什么呢?还没来得及多思考一会儿,那女的……呸呸呸,不对,应该是娘,要端正态度。嗯,实在太别扭了,还是慢慢来吧。

    那女的又把剩下的半碗药端到了我的嘴边,我仰望苍天……其实望不到了,头顶上都是木头,咬了咬牙,凑到碗边,“咕咕咕咕”喝了个干净,然后我看到那女的笑了,我估计是被我拧到一块儿的眉毛给逗乐的。我可不是认怂,***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得先保住本钱,才有力气干别的事

    虽然我从来不相信头顶三尺有神明,可是对于阴差阳错成为唐太宗的哥哥这件事,我还是要感谢上天,为什么呢?我郁柯差一点就自认平庸了,可是现在不同了,老子现在不满十岁,就算有一天真的要被自己的亲弟弟杀死,那还得好久好久呢,至少比我是郁柯的时候活得长吧;并且,说不定老子一咬牙一跺脚,唐太宗什么的,就全被我踩在脚底下,也许整个历史就被我郁柯改写了,厉不厉害,害不害怕?哈哈哈哈……

    我还没得瑟完,那女的又把我放回床上,替我整被子,又摸了摸我的脸,我看着她,有点好奇她儿子为啥会被那个杨什么的打伤,便问道:“他为什么打伤我?”

    她叹了口气,道:“也是无意。”就不再说了。

    无意就无意吧,你高兴就好,反正打伤的是你儿子,又不是我。

    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终于可以起来活动活动了。我住在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叫什么大兴城的地方,据说是隋朝都城,这也太寒碜了,一点也不上档次,起码也应该找长安洛阳之类的地方吧。算了,反正马上要改朝换代,没什么关系。门前一条非常宽阔的街道,叫朱雀门大街,这个还算气派。

    再往具体了说,目前我住在靠近皇城的唐国公府。我仔细观察了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虽然是国公府,绝对没有半点富丽堂皇的地方,能够稍微表示一点身份的只有大门,因为大门是红色的。至于府里面的布置,我就十分看不懂了,因为门里面根本不是客厅,而是好长一条小路,两边是假山,分别立在小水塘里,周围还栽着几片竹子,往里走五六分钟又是一道门,这个门里面也不是客厅,就是一片空地,过了这片空地,又是一道门,一个小院子,后面才是是类似现代客厅的地方,简直麻烦得一塌糊涂。客厅后面是一排房子,是书房啥的,再后面才是卧房。

    所有的房子都是木头做的,当然了,不像大门那样刷的是鲜艳的红色,门里面几乎所有的木头都是暗红色,也没有什么琉璃瓦什么的,都是青瓦。府里面一共住着几十个人,大部分都是下人,虽然他们都叫我大公子,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最大的,我至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听说还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了。

    还有我那个所谓的爹——唐国公李渊,在一个叫做岐州的地方当刺史,根本就不在家,家里只有那个娘。

    等我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摸清楚了之后,我在伺候我的蓉儿面前就有点挂不住了,因为我发现,每次我问什么问题,她都会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我,最开始还不是那么明显,这不过了几天,我的问题越来越多,她也就越来越怀疑我了。

    但是没关系,怀疑就怀疑吧,无所谓。老子既然来了这里,注定是要改写大唐开国历史的人,走着瞧。不过,远大的志向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困窘处境,我仿佛又回到了孤儿院——虽然待遇和从前在孤儿院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但是没办法,人都是这样的嘛,和我做混混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你当了老大的小弟,肯定会想当老大的嘛。我在这时候显然还不知道,这种心理有一个名词来形容,叫做贪婪,而且也不知道并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贪得无厌的。

第3章 余路从头(二)() 
“蓉儿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既然她已经怀疑我了,就让她继续怀疑吧,反正她没法对人说什么,再怎么样,老子确实是你们府上的大公子啊。我坐在小花园的秋千上慢悠悠地晃来晃去,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伺候地感觉真是好极了,古代人民的智慧确实不可小觑。

    蓉儿立在旁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听了我的问话,想了一下才说道:“大公子,现在申时过半。”

    靠,老子又不是问这个!我清了清嗓子,一脸嫌弃地给她解释:“我问的是,现在是什么年什么月,什么日,明白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煞有介事地穿上了身上这些像裙子一样的衣服,就不敢随便飙脏话了,每次想说的时候总感觉十分奇怪,而且说了也没用,这些人根本就不明白我在说啥。

    她终于明白了我的问题,告诉我现在是开皇十六年,今日是九月初六。哎,就算在这里吃穿不愁,一想到沟通困难的大麻烦,我就觉得十分烦恼。就比如说这个蓉儿吧,优点不少,比如有问必答,不但解决了我的大部分疑惑,并且绝对不会反问我为什么好多事情都不知道,我想也许这个李建成本来就啥也不知道,还有服侍人的本分事,做得很好。这么一说,我其实很善于看到别人的优点。不过前提是要能看,拿蓉儿来说,说句实话,以我的挑剔眼光,她勉强入得了我的眼,所以有时候忍不住多看两眼,就发现了她的这两个优点。

    她最喜欢做的事是出神,这我能够理解,让我整天守着一个小屁孩,既不能撒手不管,又没有共同语言无法正常交流,搁我我绝对会疯掉,可是她好像很习惯的样子。看着她的方额阔脸,我突然有点同情她,“喂,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她听见我说话,以为有人来了,转头看了半天,又疑惑地望着我,我朝她招招手,“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呗,我一个人无聊,看你也挺无聊的。”

    她吓了一跳,走近前来,伸手就要往我额头上摸,我“啪”地将她的手挡开,“我可没有发烧。看你平时做事也挺聪明的,应该早就发现我不正常了吧。”我在这里无亲无故,就只有这个蓉儿,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大半的时间都陪着我,不如交个朋友,师父说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这两个字,上次没有听师父的话差点被人砍死——也不知道现在我到底算是活着还是死了,以后要多多把他老人家放在心里才对。

    蓉儿恭声答道:“大夫说过,公子昏迷不醒许久,恢复神智需费些时日。”

    我听了差点没从秋千上倒栽下来,古代人说话都这么含蓄的吗?她还不如直接说我脑袋有问题。

    “我问你,公子原来是个怎样的人?”

    蓉儿笑道:“听说,方先生经常夸奖公子有谦谦君子之风。”

    君子?我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会,像我这样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居然……哎,不对,这谦谦君子说的也不是我,是李建成啊。我再修个十世八世的,也做不了君子。

    我把宽大的袖袍扯了扯,从秋千上溜下来,“我还是不要做什么君子了。我们做个朋友吧。”这个小花园里没有别人来,蓉儿说是夫人——也就是我娘——怕我病体未愈,要我静养,连吃饭都不用去前厅吃,我当然肆无忌惮了。

    蓉儿闻言竟然慌忙给我跪下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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