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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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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对韦挺道:“韦尚书,你道听途说向朕推荐的这位郁先生,果然是琴艺高绝,竟能打动父皇,果真有识人之明。”又朝房遗直道,“安排郁先生去偏殿歇息吧。”

    房遗直领命,示意我跟他走了,离李世民很远了房遗直才道:“郁先生,我知您本不欲入宫,陛下亲自相请,您才勉为其难到了这里。宫中是非太多,先生须要注意些。”

    我笑道:“弹琴以娱人罢了,其余的似乎与我无关。”

    大兴宫又到了秋天,从前大兴宫给我的感觉一向十分萧索,直到老爹入主,如今换了主人,它又现出本来模样,我并不想看,目不斜视地低头走着,仿佛不看这周遭景色,便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也就不必太过感伤了。

第303章 入宫祝寿(四)() 
为老爹贺寿的晚宴安排在大兴殿,按照宫宴的最高规格举行。

    我在筵席进行了一半的时候被叫到席间,为参加宴会的人弹琴助兴。

    我走进殿中时,抬头看了坐在主位的老爹和万夫人一眼,他们也看了看我。

    在安仁殿中的一番谈话之后,老爹的心情好了很多,得知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尚在人世,应该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令他高兴的了。

    李世民却不知情,以为自己的一番动作终于让老爹对他的印象好了一些。

    但是,座中的裴寂、陈演寿等与老爹相厚的老臣仍是一脸严肃,听房遗直说,裴寂在此次筵宴之前曾多次上表,认为方今四海未平,战局不定,前线将士出生入死,身为君王,不应该贪图享乐,只做表面文章。

    这些道理本来十分浅显,但裴寂是老爹的心腹,因为这层身份,李世民恐怕只会认为裴寂在危言耸听扫他的兴,绝不会认为是忠君爱国,即便忠君,那个君王也不是他。

    因此他在超会上当面诘难裴寂,说为老爹贺寿,乃是尽人子之孝,难道要他弃孝道于不顾?如此天下之人又如何会诚心来朝?

    裴寂并不傻,当然知道李世民不可能听进他的谏言。

    其实在我看来,裴寂还能够坐在这里,依李世民的性格,已经算是很给老爹面子了。

    李世民的皇后长孙无玥坐在李世民身侧,宫宴如此安排,她也功不可没。

    我坐在殿中的琴案旁,还未抚琴,李世民便问道:“郁先生以为,为此盛宴抚琴,与此前在酒肆中盘桓,有何不同呢?”他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十分客气的笑意。

    我拱手道:“回陛下,并无不同。”

    李世民“哦”了一声道:“那就请先生献技吧。”

    他似乎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话,却并没有如何发作,大概是想起了几天前在杜康居的对话,觉得我这个人的确有些不通人情。

    我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还是不要让李世民太过难堪,便挑了一首比较安适恬静的曲子,不至于如此前在安仁殿中一般太过沉重。

    一曲终了,座中竟有人不顾君臣礼节,拍手称好。

    我并没有回头看,李世民侧目而视,显然有些不悦,但看清了拍手之人后,却笑道:“说的不错。”

    那人笑道:“陛下,一曲着实不尽兴,何不再抚一曲?但不知这位先生是何许人,宫中乐师微臣大抵熟识,并没有人能有如此技艺呀。”

    李世民却摆手道:“叔达,你是琴痴,如何竟没有听说过杜康居郁先生的名声?”

    我一听“叔达”之名,不禁心中恼恨,这个人本是陈朝皇室,陈叔宝的弟弟,降唐之后入秦王幕府,曾多次在老爹面前进我的谗言。

    陈叔达笑道:“微臣以为天下伶人乐工,已尽归于宫中,未曾想到民间尽还有如此高人。”

    这句话颇有些不合时宜,李世民又生不悦之心,却仍只淡淡地道:“真正的高人恐怕不屑于入宫吧,朕记得有一人的琴技尚在这位郁先生之上,只是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陈叔达问道:“哦?”

    李世民看向老爹,微微一笑道:“便是制造宫乱的叛党余孽,张文苏。”

    提及张文苏,老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旁的裴寂和陈演寿也都默然不语。

    李世民又道:“今日父皇之寿诞,何必提及此事,未免扫兴。”

    这话分明是他自己提起,目的不过是提醒老爹及其旧臣不要太忘形。

    我才知道李世民或许心中对老爹仍存一丝惧意,但在群臣面前,他却时时不忘强调他九五至尊的地位。

    他说完刚才的话,便起身离席,端起一杯酒走到老爹面前,拱手道:“儿臣祝父皇,寿比南山。”

    这种把戏老爹自然心领神会,却仿佛不愿与他计较,只将面前杯中的酒喝了,算是给他面子。

    有李世民当先,筵席上的人都纷纷向老爹敬酒,老爹向来海量,来者不拒,竟喝了十数杯之多。

    我心中一动,拱手朝李世民道:“陛下,今日躬逢盛会,在下也想讨杯酒喝,请陛下恩准。”

    李世民闻言哈哈笑道:“理所应当,理所应当。”说着命人在旁设一席,命我入席坐了。

    有宫人在我面前布置菜肴,并替我斟了一杯酒。

    我举杯起身离席,对老爹拱手道:“在下……也祝上皇福体康泰,寿比南山。”

    老爹缓缓地举杯道:“多谢先生厚意。”

    我终于如愿以偿,能在老爹生辰的时候,敬他一杯酒。

    筵席散后,李世民派人来,赐了我一堆东西。

    对于赏赐的所有东西,除了乐师的官衔之外,其他的金银之类我全部收下,让人替我送到了杜康居。

    崔少卿明知我并非是贪财之人,即便是为了维持自己大隐隐于市的形象,也不能收受这些赏赐,一般人的想法,也是我绝对会拒不接受。

    可是假如我全无所图,李世民又凭什么有理由认为,他能够制得住我?

    回到杜康居已是夜半,除了为老爹贺寿之外,我还认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酒宴一散便来找我,并且执意将我送回杜康居的陈叔达。

    便是与我不熟识的人,也对我毫无敌意。

    只有长孙无忌一人,在筵席散后仍不忘警惕地观察我,他的嗅觉十分灵敏,我仔细回想,并未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何破绽,也就不以为意,不将他放在心上了。

    崔少卿不解地看着面前发光的金子银子,疑惑道:“先生如此,岂非让旁人看了笑话?长安城中之人,皆以为先生脱俗之人,今日却……”

    我笑道:“依夫人之见,应当如何?”

    崔少卿道:“理当退还才是。”

    这时她身后突然有一个声音笑道:“若先生果真退还了这些东西,只怕才会招致别有用心之人的猜疑。”

    崔少卿一笑,朝旁边让了让,借着房中的烛光,我仔细打量来人,竟是子闵。

    她仍是男装打扮,脸上有疲倦之色,兴致却很高,见了我,自然尤为高兴。

    我却并不如她一般,京城危险之地,万一出事,十面被围,我无法脱身也就罢了,可是子闵……她不能有事。

第304章 掣肘于内(一)() 
子闵见我神色不悦,走到我身旁道:“大哥,我来这里,你不开心?”

    我没有回答,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见到子闵我怎会不高兴?若不是现在,该有多好。

    子闵又道:“我仔细想过,倘若留在江东,日夜担心大哥,亦是寝食难安,因此存了私心,便叫大哥不悦也罢,子闵前来,自己心安便好。”

    我见她有些无理取闹的样子,不觉失声笑道:“想来便来,你来了,难道我还把你赶走不成?”

    崔少卿见我和子闵打趣,在一旁轻笑了一声,转身便出了房。

    子闵道:“大哥,父亲和万夫人如今怎样了?”

    我道:“并未怎样。我们是乱党,父亲不是,他即便是装模作样,也不敢对父亲动手,只是……貌恭而心怀忿,对父亲出言颇有不逊。”

    子闵低头道:“大哥留在京城,可有什么计划?”

    我道:“第一步已经达到了,城中显宦大概都听说了我这位琴师,在宫中也无人识破我的身份,他们对我信任有加,而且并未发生什么事,暂时也没有危险。”

    子闵皱眉道:“大哥混迹于他们之间,可能预见长安以后将会如何?”

    我想了想,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李世民身边虽不乏能臣,可长孙无忌狡诈之徒,猜忌心重,替李世民监视朝臣,终有一日将得罪他们。房玄龄杜如晦二人正要联姻,可杜如晦之弟杜楚客,似乎对宫变之事颇为不耻,兄弟二人貌合神离,杜氏之门庭冷落亦可期,至于房玄龄,我看他的儿子倒是不错。”

    顿了一会儿,我又问道:“不知玄霸和元吉现在如何了,你途径洛阳,可有什么消息不曾?”

    子闵笑道:“洛阳有重兵把守,李世民虽然也使人挑衅,但玄霸性情疏淡,不易急躁,任他们如何挑衅也绝不出城与之战,因此并无什么危险,倒是元吉,他正相反,听玄霸讲,似乎急于平定山西各郡县,却不知何故。”

    我想了想道:“他身边有宇文歆为辅,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平定山西大概只是第一步。”

    子闵笑道:“那第二步第三步要做什么呢?”

    我道:“第二步便是瓦解李世民的谋臣,对了,唐临何时能到京?”

    子闵一惊,问道:“大哥如何知道他会来?”

    我笑道:“连你都来了,他自然也会来,我只怕玄霸不放人。”

    子闵想了想,道:“怪不得……嗯,他想必定会来。”

    我受了李世民的赏赐,杜楚客心中颇有些不悦,过了几日房遗直再来时,他却没有同来,想必对我的行为有一点意见,房遗直却似乎很高兴,以为我终于不再沽名钓誉,遇到这种事情也学会了应变。

    杜楚客不来,杜康居却更加热闹了,陈叔达自从知道杜康居有我这么一位琴师,便天天来饮酒听琴,却并不特别表示要与我亲近。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房遗直也几乎天天都来,他们两人明明认识,然而插肩而过竟连个招呼都不打。

    问过韦挺才知道,原来房玄龄在朝堂上曾弹劾陈叔达沉迷声色不务正业,陈叔达怀恨于心,跟房玄龄甚至连杜如晦也不相往来。

    房玄龄的弹劾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陈叔达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吃喝玩乐,本是陈朝皇室最擅长的事情,当年陈叔宝也是如此,他的弟弟自然也一样。

    一日上午,大雨倾盆,杜康居并没有一个客人,陈叔达却还是来了。

    他走进店中环视片刻,对阿寿道:“今日那位郁先生怎么没有抚琴?”

    阿寿笑道:“这……客官您也看到了,一大早上的没有客人,郁先生采用过早饭,您想听,我去知会一声?”

    陈叔达道:“不必了,我自己上去找他!”

    说完便要上楼,一抬眼却见我靠着二楼的栏杆站着看向楼下,他脸色变了变,拱手道:“郁先生,在下有礼了!”

    我笑道:“连陛下也说,您是琴痴,不如上楼一叙?”

    陈叔达“哼”了一声,笑道:“陛下也说?他知道什么?”

    我听他语气不善,觉得有些奇怪,但见他却并不推辞,仍朝楼上走来,便退进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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