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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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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化及置身熙攘的人群中,即便有人相识,只怕也不再敢相认,大隐隐于市,他倒看得十分通透。

    我点了点头,笑道:“今日有何收获?”

    崔少卿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却道:“虽无甚收获,但先生的琴声,却引来了两位贵公子。”

    我道:“哦?是何人?”

    崔少卿笑道:“中书令房玄龄长子房遗直,尚书仆射杜如晦的胞弟杜楚客。”

    我心念一转,道:“这位房氏的长公子我不甚了解,可杜楚客……听说此人性情古怪,与乃兄心志并不同,他们二人如何会相约饮酒?”

    崔少卿道:“不知道。听他们今日议论,似是慕先生之名而来,所发议论,皆是琴音。”

    我道:“果真如此,他们还会再来。”

    崔少卿点头笑道:“方才那位师父,与先生是故交?”

    我道:“夫人眼力一向不差,怎么竟不识他?”

    崔少卿朝楼下瞥了瞥,摇摇头道:“身入红尘,一向远佛门,实在不识佛门中人。”

    我笑道:“他便是宇文化及。”

    崔少卿闻言,惊讶地“噢”了一声道:“这……恐怕少有人会想到。”却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惊讶。

    她也曾阅人无数,对宇文化及出家的行为,估计也见怪不怪了。

    第二日午时才过,崔少卿便上楼来告诉我,那两位公子又来了。

    其实论及辈分,房玄龄与杜如晦同朝为官,二人往来通好,房遗直本是杜楚客的后辈,但据我所知,杜楚客似乎不在乎这些。

    我抚完一曲,拨开帘子朝下看了看,座中果然有两个人,其中一人年岁似乎稍大些,举止不羁,目光却十分深沉,我猜他便是杜楚客。

    二人交谈甚欢,我重新坐回琴案前,又开始抚琴。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并不着急,他们若真的对这琴音感兴趣,一定会送上门来找我。

    江东与长安因了动乱之故,音信不通,我无法知道张文苏和魏徵有何动作,但有冲突的山西和洛阳,有些消息便是李世民想要封杀,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李世民扬言要取洛阳实际上却进攻山西的动作被识破之后,李元吉与李玄霸互为照应,洛阳分兵河东,替晋阳解了围城之急,李世民的大将侯君集面对南下的李元吉大军节节败退,山西原本在李世民掌控之下的诸郡县也倒戈归附了晋阳。

    这些当然都是好消息。

    杜康居上午的客人并不多,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琴,一边想着远在建康的子闵和承宗,我打算在长安长住,他们若也入京却太过危险,可子闵的性子我一向知道,她是宁可危险也要与我待在一处的,不知道有了承宗之后还会不会如此任性。

    手中一滞,楼下有一人高声道:“听闻杜康居有位琴师琴音冠绝天下,不知为何,入在下之耳,却不过尔尔,似乎有点名不副实了。”

    我一听声音,竟是韦挺。

    阿寿在一旁替我倒了一杯茶,正要说他两句,我却吩咐他将帘子卷起来。

    起身站在栏杆前看着楼下,韦挺抬头看向楼上,我的容貌全改,他自然不认得我,只道:“先生高姓?”

    我拱手道:“在下姓郁,字无伤。”

    韦挺仔细地打量了片刻,笑道:“在下慕先生之名而来,不知先生可否用心抚琴一曲。”

    我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位先生稍坐。”

    韦挺点了点头,我退回琴案旁,阿寿又把帘子放下了。

第298章 愿者上钩(一)() 
一曲终了,我再次站在栏杆前,果然便见到韦挺有些怅然若失的神情。

    他见我看他,轻轻笑道:“先生琴艺高超,实在像极了在下一位故人,刚才冒犯,不多打扰了,告辞。”

    说完竟转身走了。

    阿寿在一旁撇了撇嘴道:“这人真奇怪!”

    这天黄昏时,崔少卿又来告诉我酒楼中听到的各种消息,却是窦建德原来的一位部将刘黑闼拥兵反叛,以河北漳南县为据点,收窦建德旧将,声势十分宏大,从前归顺唐廷的诸多窦建德部将也纷纷响应,李世民的朝廷为之震动。

    我想到这酒馆中流传的消息未必是真,即便是真,应该也有夸大的成分,因此并不放在心上,只想着日间韦挺的一番话。

    崔少卿见我有些心不在焉,问道:“先生似乎有心事?可是为了今日来访的那位韦尚书?”

    我点了点头,望着渐黑的天色道:“他也许马上就来了。”

    崔少卿一愣,阿寿已经跑上楼来道:“郁先生,白天那位客人又来了,似乎还……还偷偷摸摸的。”

    我看了崔少卿一眼,崔少卿起身笑道:“先生料事如神,少卿拜服。阿寿,请客人进来。”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阿寿随后便将韦挺领了进来。

    韦挺见了我,还未落座便道:“郁先生早就知道在下要来?”

    我点了点头,用手指着我对面的坐榻道:“坐下吧。”

    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我才先开口道:“不言……你把它葬在何处了?”

    韦挺听罢,猛地抬头,神情激动地看着我,片刻却又平和了许多,只道:“韦府后院。”他坦诚地看着我,轻轻笑了笑道,“郁先生到长安,可是有事?”

    我道:“我想入宫。”

    韦挺思忖良久,道:“可否多等些时日?一个月之后正逢太上皇寿诞。”

    我道:“如此也好。”

    韦挺又道:“长安城中颇不安宁,先生在此,多加小心。”

    我笑了笑,点头答应,却不禁想到韦挺从前也是潇洒之人,立志兼济天下,只是这天下变故频生,竟叫韦挺也变成了一个老成的人。

    如韦挺所言,老爹的生辰李世民绝不会草草便过了,他弑兄的恶名已经远扬,当年跟随老爹起兵的多少旧部都拥兵归附了李玄霸和李元吉,他也清楚人言可畏,绝不敢大意。

    我一边等着韦挺的消息,一边仍在杜康居不紧不慢地弹琴,一连好几日,房遗直和杜楚客都在下午准时出现在酒楼。

    此前七不杀山庄经营人命的买卖,名声渐渐又在江湖中流传开去,仇不度亲自来到长安,问我何时回建康,我告诉他打算长住京城,他便带着我的消息回了南方。

    我在等待韦挺消息的时候,曾杀死王世充的独孤修德有一日来找我,说是江东有消息传来。

    柴孝和家中早已无人居住,我潜入屋中,顺着阶梯来到七不杀山庄,山庄中的人比起最初的寥寥数人,已经增加了不少,这些人都是仇不度从各处物色而来的江湖人士,大都落魄,七不杀山庄收留他们,各取其利。

    独孤修德将我带到他的房间,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我道:“张文苏先生,听说太……郁先生有心留在长安,特以此相赠。”

    我接过来看时,是一卷琴谱,并附有张文苏写给我的一封信,言道既然留在京中,自然有我自己的考量,他不过问,这份琴谱是依偶然觅得的《广陵散》残谱改编而成,或许能派上用场。

    我仔细地看过一遍,并未试琴,已觉得此曲精妙。

    我看了半晌,独孤修德道:“郁先生,要是没事,小的告退。”

    我拦住了他道:“等等,夫人可有信来?”

    独孤修德摇头道:“夫人知道先生留在长安,并未多言。”

    不知为何,子闵对我的决定一句话都不说,我竟有一丝慌乱,似乎惹子闵伤心,心中十分不安。

    我又确定了一遍才回转杜康居。

    第二日下午,阿寿告诉我那两位又来了。

    这一次,我没有弹这些天经常弹的曲子,却将昨日张文苏给我的曲谱展开来放在一旁,羽音乍起,自成一曲。

    起初我本来一边弹奏,一边注意楼下的动静,可片刻之后,我的思绪竟消融在这曲自己此前从未弹过的曲调中。

    楼下的喧嚣声何时安静了我不知道,阿寿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边我也未曾察觉,直到一曲终了,我压着琴弦,眼中竟落下一滴泪来。

    阿寿在一旁似乎也呆了很久,琴声已经安静了很久,阿寿才颇为小心地将一盏茶放在了我面前。

    又过了片刻,楼下突然传来拍掌之声,只听一人朗声道:“好!”

    阿寿拨开帘子看了看,一向戏谑的他也有些黯然地道:“先生,正是杜楚客。”

    我回过神来,笑道:“正该是他!”

    楼下又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我的心却无比失落,不知为何竟会想起很久之前,想起若修,想起在十业寺的初会,想起之后种种,直到最后明知斯人已逝,一切不可能再从头,才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现实。

    崔少卿过了不多时走到琴室轻声道:“那两位想要拜会先生呢。”

    我点头一笑,不禁要感叹知我者果然张文苏,我只说留在长安,他便已猜到我的目的。

    杜楚客与房遗直款步上楼,在琴室门口便站定了,杜楚客见了坐在琴案旁的我,躬身施礼道:“先生琴曲动人,在下拜服!”

    房遗直也跟在杜楚客身后施了一礼。

    我仰头一笑,连忙起身还礼道:“雕虫小技,二位公子过誉了。”

    杜楚客抢上前来扶住我道:“哎,先生此言差矣。琴乃高雅之物,先生之曲,颇有《广陵散》之遗韵。先生若为伯牙,不知在下可担得起子期之名?”

    杜楚客一语言毕,站在他身后的房遗直都替他不好意思。

    我却轻轻一笑道:“公子耳力惊人,在下此曲,的确是和了广陵遗韵。”

第299章 愿者上钩(二)() 
杜楚客惊讶地笑道:“噢?难道先生曾见识过?”

    我拱手笑道:“在下有一好友,为琴痴,曾遍翻古籍,终于寻得半篇残谱,方才一曲,便是依此编来。”

    一旁沉默不言的房遗直拱手问道:“还未请教先生高名?”

    我道:“在下郁无伤。”

    房遗直道:“在下房遗直,喜好音律,愿拜先生为师。”

    我摆手道:“承蒙房公子高看,在下抚琴,只为娱己娱人,随心议论尚可,若说教人弹琴,只恐误人子弟。既然公子喜好音律,在下便与公子做个朋友如何?”

    房遗直一本正经地正要说话,杜楚客已经笑道:“如此正好!在下杜楚客,愿和先生做个朋友!”

    房遗直也表示同意。

    他们这番模样,竟叫我想起了很久之前与宇文化及之间的相交,只是彼时我的年岁比他们还要轻得多。

    我转头对阿寿道:“既然如此,便请他们二位到楼上雅座一叙。”

    杜楚客却指着楼下道:“郁先生,您走了,楼下的客人该怎么办呢?”

    崔少卿盈盈笑道:“郁先生半生落魄江湖,难遇知己,如今二位公子能识此佳音,怎能不开怀畅饮?至于楼下宾客,便是耽误了,又有何妨?”

    崔少卿此言一出,杜楚客不由得多打量了她两眼,笑道:“想不到这小小杜康居的掌柜,竟也是位高人,杜某有礼了。”说着竟躬身一拜。

    崔少卿稍一侧身,笑道:“先生亦是不俗之人,何须行此俗礼?实在不敢当。”

    杜楚客闻声站定了,哈哈笑道:“便免了这番客套。烦请这位夫人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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