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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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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三娘的高谈阔论,柴绍的脸都红了。他看看周围,示意我们跟他走,这个人警觉性真高,其实我也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议论这些事好像不太好。我们走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街道沿河而建,我们三个小屁孩就坐在水边的树下乘凉。

    柴绍解释道:“其实我并不是陪太子殿下读书,我是当过太子殿下的侍从。近来皇上觉得太子身边的侍从太多,就裁撤了一部分人,我因为本就不喜欢宫中生活,同叔父商量了一下,让他托关系将我放入了裁撤名单中,我便随军来了此处。”

    我睁着惊讶的大眼睛,他才十岁,就在军队里混了?而且看他的样子混得还有模有样的,这让我堂堂唐国公的大公子颜面何存啊?

    三娘又道:“你很聪明嘛。太子失宠,跟在他身边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及时抽身也不失为明智之举,看来是我小看你啦。”

    我靠!这是我妹妹吗?这……我在他们俩面前简直自惭形秽,光长了一副花架子,其实什么见识都没有,古代的女的不是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这个小丫头是怎么脑回路这么清奇,不用思考就想到了这么多的啊?这叫我怎么忍得了?

    我仔细思考了一会,道:“太子虽然失宠。可我听说朝中大臣大都支持太子殿下,皇上虽有废立之心,也不能不考虑大臣们的意见吧。”

    柴绍点点头道:“嗯,的确如此。不但朝中大臣反对废太子,蜀王殿下听闻太子殿下地位不保也很着急。但是这些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圣意。”

    我只听府里的人议论,说这个蜀王殿下非常残暴,生气的时候甚至把活人的心脏都给挖出来过,这个是蜀王……我自然就想到了那位被下毒的秦王,“有道理,虽然说圣意难测,但一向与太子殿下亲厚的秦王殿下,也算太子殿下的羽翼,前不久不是被查办了吗?我觉得太子殿下要是再不想想办法,恐怕真要被废了。”

    “我要是太子,绝对不会为了宠爱侧室,将太子之位都丢了的。而且由此可见,太子殿下实在不是什么高明的人,他做皇帝也未必能做得好吧。”

    这句话听完,我和柴绍都看向三娘,她还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说道:“居安思危,在关键时刻才能够随机应变,太子殿下毫无准备,怎么是人家的对手?”

    我靠!我可以肯定这个妹妹绝对是老爹亲生的,分析起问题来有板有眼,叫人不得不服啊。我看着柴绍眼里放出的光彩,有种不详的预感……我靠,三娘不会勾搭上他了吧?三娘的警惕性太差了吧。我清了清嗓子接着她的话说道:“说的很对。江东有位程先生说过,天下虽定,犹未定也。就是并不看好当今皇上,家里教我念书的先生也说过,国本不正,天下将乱。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柴绍补充道:“皇子之中,现在只有晋王殿下最得宠。我看太子要是真的被废了,接替太子的必定是他。”

    我们三个人就围绕这个话题谈了一个下午……我靠,三个平均年龄不到十岁的小毛孩竟然议论了一个下午的国家大事,而且还谈得很开心,直到太阳都快落山了,柴绍告诉我他要出城去,我才带着三娘回了府。

    回到府中之后,我烦闷的心绪就一扫而光了。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跑到军中去历练了,我一个心理年龄二十五岁的男人,怎么能够因为眼前这点芝麻大点的屁事就闷闷不乐呢?我也要像柴绍一样胸怀宽广一点,将来还那么模糊,就算把李世民给怎么了,将来也可能还有别人来替代他和我争啊,担心有什么用?

    哎,不对,我郁闷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好不好。看样子我得摆正心态,也许他们其实并没有冷落我,是我想多了?老子堂堂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得了?患得患失从来不是我的本性啊——毕竟老子这么穷,除了现在根本算不上是自己的命,其他的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在那里那么较真干什么?

第15章 先生辞府(一)() 
自从三娘把我拉出去一趟认识了柴绍,我突然发现古代的小孩子可真是不简单……且不说这柴绍他都已经是一个叫什么千牛备身的当了官的人了,就说三娘,议论起天下大事来也头头是道,我和他们比起来这觉悟简直是太低了。

    这怎么行?老子一个将来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在现在就在他们面前认怂?不过我这人还有另一个优点,就是谦虚,像我这种自己想破脑袋也根本想不到该怎么才能获得的技能,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去问人了,好在府里就有能教我这些技能的人——一个自然是方先生,至于另一个,就是我那个深藏不露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老爹了。

    我老爹的智商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得了的,自从认识到这一点,我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敢轻举妄动,随便说话万一被他看穿了怎么办?还好有方先生在,可是方先生根本就不像个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天气刚刚转凉,他就把自己给折腾病了,听说是有一天晚上在院子里喝酒,结果喝的太多,倒在石桌上睡了一个晚上,然后……就生病了。

    我去到方先生的屋子里,看见方先生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他见我来找他,苍白的脸上强打起精神笑道:“这几日书读得怎样了?有何进益?”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问,撇着嘴随口说道:“先生,我近日并没有读书。”

    他并不生气,只是笑着问道:“哦?却是为何?”

    “大概半月前,我与三娘外出结识了一个朋友柴绍,与我一般年纪,却已投身行伍,在此之前,他还做过太子殿下的侍从。我与他议论天下之事,觉得他的见解远胜于我,就算我读了《论语》《诗经》,又有什么用呢?这些书能教我如何做人,至于如何心怀天下,成就一番事业,这些根本就教不了我。所以我没有读了。”

    我说完这些话心里面有点七上八下的,因为方先生听了这些话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开心,他收住了笑,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我等了好一会才听他说道:“先生早该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但是建成啊,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者,修身乃是本分,你年纪尚小,当以此为念……”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方先生的话,“可是柴绍年纪也小啊,他小小年纪就做了东宫的太子侍从,又懂得明哲保身,自请去军中效力,不是说见多识广吗?我整日待在府中,见得不多,自然认识浅薄,倘若我也像柴绍一般……”

    方先生反问道:“像他如何?你的朋友柴绍,你可知他父亲因触怒皇上被谪,忧愤而死?他的叔父因与晋王殿下有隙,如今被远调外地,若非皇上因他父亲之死对他有愧,他安能从东宫全身而退?他投身行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对这些事了解多少便在这里妄言?”

    方先生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但口吻却十分严厉。

    我听了惊讶得连下巴都要掉了——“这些……这些柴绍都没和我提过。”

    方先生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摇着头道:“这些事柴绍他自己也并非都清楚,他糊里糊涂,你与他结交,也变得和他一样糊涂了?去岁皇上就想调你父亲回京,是你父亲暗通黄门侍郎元岩,请他在皇上面前调停,你父亲才得以偏安岐州。你倒好,不思安分守己,不但对朝堂之事感兴趣,还妄谈什么建功立业。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长大之后又当如何?”

    我靠!我没记错吧,古代人不是最喜欢谈什么建功立业吗?柴绍根本就没错,我反驳道:“先生,我不懂。像柴绍那样效力疆场建立功勋,或者求取功名立身朝堂,这有什么不对?《论语》里面也有讲,孔子的那些学生,子路、子有这些人,不都是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任吗?他们被后世尊为贤人,难道他们也是心术不正?”

    我在这里一向安安分分做人,除了上次酒醉胡闹之外,从来都没有也不敢做什么逾矩的事,我克制了多少他们认为不对的念头,一步步按照书上教的来,上事父母以敬,从来不敢轻易惹他们生气,下对姐妹以亲,那个淘气的三娘,我事事都依着她,拿她当亲妹妹看。就因为不想让方先生失望,他是我长这么大好好教我做人的第一个人。方先生倒好,就因为我想和柴绍一样干一番事业,居然说我心术不正?!简直气死我了。

    方先生眼中一闪,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我吓了一跳,慌忙走到床前道:“先生息怒。”

    他咳嗽了好一阵才摆摆手道:“先生并不生气,只是对你……太失望了。”说着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和他四目相对,见他黑色的小眼睛里黯淡无神,心中突然很难受,讷讷道:“建成不知哪里错了,请先生解惑。”

    方先生不再看我,只是轻声地说道:“你还记得先生给你讲过的故事吗?先生从前也与你一样,想建功立业,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惜时运乖舛。当年先生何尝不想凭一己之力,阻隋军于江北,可惜……不但壮志难酬,而且还累及知交。先生听你今日一番话,想起不知流落何方的元度,他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听了先生的话,便贸然行事,几乎枉送了性命。”

    “可是先生,如今时势不同,又岂能同日而语呢?”我仍然觉得方先生的话没有半点道理,“当年陈国后主昏弱,而今皇上却不是昏君。柴绍说了,他见过晋王殿下,说晋王文才武略不逊于太子,我听父亲议论,也认为晋王智谋确在太子之上,就算现在朝堂之上局势不稳,晋王得势,也未必不会是一位明君,也未必不能治理好天下呀。”

    方先生道:“先生曾有言,绝不干涉北朝之事,否则不得善终。可你年少未知事体,不明白其中利害,先生便破例讲与你听。”

    我听方先生要说,便拱手道:“请先生指教。”

    方先生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秦王殿下如今病势愈重?”

    “知道。”

    “秦王殿下或将不久于人世,加害于他的人却是亲兄长晋王,你以为此事如何看待?”

    我道:“书里说,对兄弟应当友爱,晋王如此行径,似乎不妥。”

    “你会如此行事么?”

    “我……”我一愣,前一段时间我整天都在想着怎样把还没出生的弟弟给弄死,要是他真的出生了,我……我还指不定怎样呢?这叫我如何回答?虽然说我说谎从来不用打草稿——现在这项本事虽然有点退化,但也不至于做不到,不过我不想对方先生撒谎,就像我对着老爹和母上大人也不想骗他们一样。

    我考虑了片刻,道:“建成自然不会如此行事。”我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听说古代说的话都非常灵验,要是违背了自己说过的话会遭天谴的,那我以后可该怎么办呢?

    方先生点点头,又道:“且不论秦王与晋王为兄弟,单论晋王妄害无辜,便是不仁。再者,晋王与太子,同样是兄弟。为了争宠,屡次陷长兄于不义,这是为弟弟应当做的吗?”

    “自然不应当。”

    “他与皇上,既是父子,更是君臣。为人子不懂得友爱兄弟,反而处心积虑除之,何以为孝?为人臣不思洁身自好,反而在朝中拉帮结派,打击异己,何以为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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