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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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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暗器扔?都到这个等级了,还扔什么暗器,再说这造型一点也不流线型,这么一个大铁块当石子扔?只要脑子没坏应该不会这样做。

    路远下意识地就往文上木那里看了一眼,本想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套点话,但与那缄默的面庞对上的一瞬间,路远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管他的,先带着吧。”

    这次来天心湖的主要目的就是唤醒文上木“白”的那一面,让这个谢水意的好友。这个仅仅只用一句话就能搞定慕容冷川的人走出自己心中的阴霾。

    本来这就是雷锋行为,完全不计回报。路远也没指望能从文上木这里坑点什么,毕竟人家的家族都这个惨样了。就算路远嘴上再怎么贱,火上浇油的事他还是不屑于做的。

    但既然不小心从天心湖这里弄到了好处,那也断然没有送回去的道理,哪怕这玩意自己暂时不知道怎么用,带在身上也是徒增负重,路远最终也没选择把这俩铁皮扔湖里。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路远研究小武器的寂静和文上木的划桨声中度过。

    天心湖仿佛无穷无尽,路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他还没看到岸的时候。文上木停下了。

    “怎么?累了?”

    路远试探性问道,反正他没看到岸,而且也不知道那种浮力还在不在,这种时候,文上木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

    然而,缄默圣子只是无比淡定地回了一句。

    “到了。”

    两个字,没有任何解释。

    没办法,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已经多年不用的游泳技巧后,路远随着文上木一起跃出了小舟。

    “谢天谢地。浮力还在。”

    踏上湖面的一瞬间。路远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里好像离岸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吧?”

    两人从小舟里出来之后,那小舟就化作了一团黑烟,最终被天心湖所吞噬。

    文上木不语。迈开步子往前走。

    路远算是知道这家伙的尿性了,也不说话,默默跟上。

    走了一段路。视野中还是茫茫无边的湖水,除了脚下的水纹。没有参照物,甚至没有除了文上木之外的另一个人。

    路远已经在心里开启了无限吐槽模式。这哪里是湖。

    他还记得以前看过一句广告词,是这么说的“比大海更宽广的是男人的胸怀”。

    路远对此只想呵呵一声,接一句“滚犊子,比大海更宽广的是天心湖”!

    “我说,木兄啊,我们是不是在原地踏步……”

    其实路远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脚步在迈,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往前走的感觉,

    这并不是因为没有了参照物而产生的迷茫,而是切切实实的,感知不到“前进”这两个字,这是身体的反应。

    “好像是吧。”

    出乎路远意料的,文上木居然搭理自己了。

    “路兄,不如这样,你停下脚步,我继续行走,你就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原地踏步了。”

    “好办法。”

    其实若硬说参照物也并不是没有,文上木就是一个,但是路远每次抬脚就会不由自主地跟其迈出同一个频率的脚步,这种事很微妙,路远也是在听到文上木的建议之后才发现,似乎自己被这个天心湖耍了。

    “那么,路兄保重。”

    文上木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迈开了步子。

    路远还没反应过来文上木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缄默圣子的身影瞬间窜出了数十丈远,直接就消失在了路远的视野里。

    “我%¥#……”

    路远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

    被文上木坑了?从缄默圣子离开时说的那句话来看,路远已经可以把那个问号去掉了。

    “看来问题出在我身上。”

    路远也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自嘲一笑。

    “我也可以出几大定律了吧。”

    路远慢慢在天心湖上走着,嘴里还在碎碎念。

    “路远第一定律:传送阵克星,必定传送至偏移误差内的最大距离。”

    “路远第二定律:只要身边站一个妖孽的谋士智商瞬间不够用,而谋士离开之后,智商又将上线。”

    很显然,刚才文上木已经发现了出不去的问题所在,但他却没有着急,因为他知道,自己说出来和路远说出来是不同的后果。

    路远自己说,那叫作死。

    文上木说,那叫嫌弃……

    所以,纵然路远是个拖油瓶,文上木也丝毫不觉麻烦的带着他,反正缄默圣子心里敞亮得很,路远迟早会觉察到问题所在,并向自己提出建议。

    “那么,天心湖留我下来是为了什么呢?”

    想通了一些事之后,路远也就不再纠结了,他本来也不是个喜欢拖累队友的人。

    现在他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在劝说文上木的时候,似乎跟天心湖之间建立起了某种奇特的联系。

    因为那句有关家人的话语。

    仔细回想当时的感觉,还真是透着一股浓浓的萧瑟与悲凉。

    毕竟两世为人,似乎都跟亲人这两个字擦肩而过了……

    “文上木的心结是亲人逝去的痛苦,那我的心结,就是这亲人本身了吧,或者说,用‘亲情’二字比较恰当。”(。。)

第一百一十八章 路何远() 
当路远心中烙印上“亲情”二字的时候,天心湖掀起了一片涟漪,紧接着,一条条通天水龙卷接踵而起。

    暴风涌,水漫苍穹。

    路远闭上了眼,感受着四周的狂风怒啸,浪涛翻滚……

    当路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景物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耳边依旧有水纹荡漾的声音,但跟刚才的接天龙卷相比显得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一床破旧的棉被就这么横披在自己身上。

    “冷吗,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路远喃喃,身下枕着的是一张,不,就是一个炕头。

    略微抬头,就可以看到用棉花和稻草加上点不知名粘着剂粘合修补的“屋顶”,四周空荡荡的,两条炕就几近填满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已经熄灭多时的火炉,而身边的一卷残帘就是此地与外界的分割线了。

    路远这刚坐起来,立刻就感到了一股冷风在自己的身后嗖嗖的窜,这种打死也不想从被子里出来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远儿!远儿醒了,老路,远儿他醒了!”

    刚刚坐起,那卷残帘就被一名妇人掀了开来,这妇人生得并不美貌,甚至在路远此生见过的人里完全可以排上末尾,但从那眉目之中带出的关心呵护之意,溢出的充满慈爱的泪水,却是路远前世今生都未见过的。

    这边路远心中还在疑虑,那边妇人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搂住了他,一时间梨花带雨。不可收拾。

    “远儿,你终于醒了!苍天开眼啊。苍天开眼!”

    紧随妇人而来的则是一个糙汉子,这汉子身上还披着蓑衣。手中挂着渔网,看样子,他应该是正打算下网的时候听到了夫人的话语,顾不上撒手就跑了过来。

    “这里,是船上吗?”

    路远感受着身下微微晃动的炕头,看着那汉子手中的渔网,心中已经敲定了八分。

    “是,是,是。这里就是我们路家的渔船。”

    那挂着渔网的汉子也是鼻尖微酸,话语都有些哽咽,但说到这里,眼中却又有些自责。

    “都怪爹爹没本事,还让你和你娘住在这种残破的渔船里。”

    “爹?”

    路远的语气带有一丝的困惑,但那汉子却是霎时间老泪纵横,喉管伸缩了数下,才终于答应了一声。

    “娘。”

    初始的困惑并没有持续多久,路远很快就弄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亲情”。这或许是天心湖带给自己的一次经历,一次让自己感受从未感受之情的经历。

    这一瞬间,路远的角色已经转换了,在天心湖的配合下。几乎是无缝连接,只要他愿意,他就是这艘渔船上的昏睡了三年。终于醒过来的路家儿子——路何远。

    对于路远来说,这也许又可以看做一次穿越。但对路何远来说,这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

    夜。风很柔,星光璀璨,明月照大江。

    江心没有渔火,也没有人愁眠。

    路涛这一天没有再撒网,兴奋得手舞足蹈,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却跟个小孩子似的活泛,眼中激动与欣慰相伴。

    “爹,有酒吗?”

    路何远淡笑着,就像是一个平凡的十八岁少年,身体羸弱,面色略带着病态的苍白,但他的心是跳动的,他的笑容是甜的,这已经足够了。

    “你这孩子,昏睡了三年居然学会讨酒喝了,在梦里跟仙人学的?”

    路涛笑骂一声,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转身走向了港口,准备去镇子上买上一些糙酒。

    “这怎么行?远儿三年未进米盐,这一醒过来就要喝酒?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何氏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这个朴实的妇女,用着自己所知的不甚多的药理学知识向二人讲了空腹喝酒的坏处。

    “娘,我三年未进米盐,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一口酒又有何妨?”

    路何远笑。

    他不是要喝酒,他只是想敬自己的父母一杯,这一杯,是对自己三年来卧床不起,让爹娘担惊受怕的惩罚,他要以酒谢罪。

    “不行不行,你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身体,万一这一口酒喝下去又坏了可怎么是好?”

    何氏的眼中泪光点点,满是爱护,她是真的生怕自己的这个儿子再出点什么事。

    “七尺男儿立于世,头顶天,脚踏地,几口酒都喝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正当路何远准备在母亲的目光下放弃时,路涛却是突然插了句嘴。

    “以前我们将远儿管得太死,生怕他磕着碰着,从小就给他立起了牢笼,孰知这反而是害了他。男孩子不野,哪里还有半个男孩子的样子?”

    路涛叹了一声。

    “远儿三岁时掏了个鸟窝,被你责骂,从此以后再不敢上树半步,五岁时想学结网,却被我一口回绝,生怕锐利的鳞刃割伤他的手指,结果身为渔家子弟,至今还未会捕鱼,我们的呵护,最终成了他的束缚,成天整日呆在渔船之中,却导致了他身娇体弱,最终一卧不起。”

    路远听到这里,顿时有些唏嘘,但却也更能感受到这家人对儿子的爱护,只是这爱护,未免有些偏激与片面了。

    “爱至深处,亦是伤吗?”

    “现在远儿能主动提出喝酒,我看,这就是一种成长,如果今天我们再封杀了他的念头,恐怕他一辈子都会怨恨我们的。”

    路涛披上了蓑衣,将船靠岸,一步跃出了渔船。

    “爹,我跟您一起去吧。”

    路何远也越过了船头,一步踏到了岸上。

    “远儿,你……”

    何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刚才路涛的话,又收了声,可眼中还是带着迷离不定的神色,明显还是放心不下。

    “娘,您且安心,远儿也睡了三年,是该见识见识世面的时候了。”

    “那,你一定要当心啊。”

    面对母亲传递出的关心,路何远也不知该怎样回应,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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