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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仪阳县这些精英学子,就是那些来自各地各路的青年俊杰们也不是好相与的”。
“我又怎么敢多奢望什么呢?只能说,顺其自然,尽力而为!”孙平步回过头,看着梁玉成认真地说道。
他还没有自大到无敌的地步,世上能人辈出,他借用现代的知识,赢得了一定声誉,等哪天诗词用尽,想不出来好东西,那又该怎么办?
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79 怒()
诗会已经举行好几天了,仪阳县里依然热闹非凡,尤其是老百姓们,他们的热情不见半点儿减弱,反而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还好的是诗会方面加强了巡逻管理,每个路口都有负责疏通的道路的官差,站在那里呵斥这拥挤的人群,就秩序上来说,比孙平步去夫子庙那天要好了太多,这让一直担心再遇到什么坏事的孙平步,暗暗松了口气。
街面上由于店铺酒楼较多的缘故,游人显得要多些,孙平步不想再像个蛮牛似的,在人群中挤来拱去,于是便选了小道前进。
说起来,这落仙楼的姚掌柜倒确实是个人物,自从那次孙平步送了三道题和两瓶诗仙酒之后,那姚掌柜想是尝过了诗仙酒的滋味,心痒难耐。
听说这姚掌柜也是出了名的酒鬼,好酒。孙平步本就是奔着他酒鬼的名头去的,他要是不喝,孙平步反倒要奇怪了,总之这姚掌柜,既是酒鬼,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商人,他从诗仙酒的品质和包装上看出了商机。
那时,孙平步虽说酒已经蒸馏提纯了不少出来,但对酒的价格确实没有来得及衡定,那姚掌柜的倒是个急性子,孙平步送酒的第二天,一早便跑到医馆来拜访了。
见到孙平步之后,开门见山地的说道:“诗仙酒,五十两一瓶,有多少要多少!“
这话可是将孙平步震的不轻,五十两,可不是五两,想当初,他连二百两银子都要问吴老借,要不是从何家搞出点银子,他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特意定制的精美酒瓶都是大约一百五十毫升容量,花费不少铜板,收购劣质白酒、米酒、酒糟等等,蒸馏后再配上一些别的材料,他估算了一下价格,材料加上精致的酒瓶,总共需要支出3两银子不到的本钱而已,
就这,还是少量购买的结果,要是与其他酒肆合作,成本还能往下压。就这么一瓶诗仙酒,这姚掌柜的居然敢出价五十两一瓶的收购,整整十几倍的利润啊,他得卖多少钱啊!
五十五两?六十两?一百两······
对于这样有利的买家,孙平步是绝对不会将他拒之门外的,再说了,他酿酒不就是为了钱吗?所以,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对姚掌柜的说“合作愉快!“
人都是贪心的,
尤其是姚掌柜这样经历商场磨砺的商人,能这么痛快的说出五十两一瓶的收购诗仙酒,让孙平步很是佩服姚掌柜的魄力,但同时也说明诗仙酒确实值这个价,而且其中还有潜力可挖。
为了怕自己在利润上太吃亏,孙平步稍还做了个分红企划书来交给了姚掌柜。
这份儿企划书的大意就是说,孙平步不让姚掌柜以固定价格收购诗仙酒,而是采取合作分红的利润分配方式,这样来决定各自的收入,
姚掌柜的负责销售和宣传,而孙平步就负责幕后策划,和配置更多的好酒,成本就是姚掌柜的一钱银子也不用出,孙平步送予他诗仙酒销售额度的三成,其余七成全部归孙平步所有。
姚掌柜的暗暗算了一笔账,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几乎没有什么风险,就能白拿三成的分红,而自己只是负责销售和宣传这些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比自己提出的收购合作方式要合算太多,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孙平步的计划。
落仙楼开始出售诗仙酒时已经是上月末了,孙平步和姚掌柜规定的分红时间是一月一次,而上个月虽说只有月末的最后几天了,却也因为诗仙酒的出售,而收获了近千两白银之多。
这还不是诗仙酒最火热的时候,接下来的是全渠道推广销售,扩大经营范围。
销售渠道才是孙平步看重的重头戏,姚掌柜的这人倒是能量不小,只是区区几天的时间就已经将广告打到了周边县府了,如今整个仪阳县的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诗仙酒的。
因此,孙平步也大大的出名了一把。
行行走走间,孙平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南城区和xc区的交界处,这里的游人们倒是稀落了很多,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好几天没吃饭了!“
乞丐满脸的苦难之色,他将手向身后一指:“大爷,我那快要饿死的一双儿女实在是可怜啊!公子就可怜可怜我们一家三口,赏些银钱给我们度日吧”!
满脸污垢的中年乞丐悲声哭诉,只是那显得有些奸猾的眼睛里却是没有半点儿泪水,在那里不停地干嚎着,只听声音的话倒是挺凄惨的。
孙平步听到中年乞丐的话语倒是一呆,他顺着中年乞丐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这才看到在这个街道的拐角处那里,在一块破烂的棉被上正躺着两个骨瘦如柴的小小身影。
看那年纪约莫就是个三四岁的样子,此刻只是毫无声息地躺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
孙平步急忙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搭脉救治。
那中年乞丐见此情景,奸猾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担忧和喜悦,倒是让人难以立理解他在担忧或者喜悦什么。
走到近处,孙平步发现这躺在破棉被上的两个孩子还活着,他们的胸部还在微微起伏着,这证明他们还在呼吸。
两个孩子似乎是太虚弱了,脉象虚浮,睁着两双无神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天上,瘦的几乎皮包骨头的小胳膊,小腿,像一截干枯的树枝一样,无力地瘫在一边,
脏兮兮的小脸沾了太多的泥土,这让孙平步分不出他们是男是女。
突然,孙平步发现其中的的一个小孩子见到他走近后,眼睛微微一亮,小嘴儿微微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见状,孙平步急忙凑了过去,温声说道:“没事的”,
小孩子那清澈却无神的大眼睛,让孙平步突然有种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的感觉。
“您大慈大悲,给些钱财让我救救我这可怜的一双儿女吧”!
后面跟上来的中年乞丐似是非常急切,语气里的干嚎少了许多,更多的却是变成了焦急,
孙平步没有理他,而是低下了身子,侧耳凑近了小孩儿的嘴边仔细地倾听着他在讲什么,轻缓虚弱的声音钻进了孙平步的耳朵,听着小孩说的孙平步,此刻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随后,他一呆,进而脸由白而红,又由红转青,就连嘴唇也紧紧地抿了起来,那双本来温和的眸子也是瞬间变的凌厉起来。
80 救人()
孙平步满脸狰狞,猛地转过头,毫无征兆地一拳砸在了那中年乞丐满是污垢的大脸上,
“混蛋”!
孙平步愤怒地暴喝一声,看着毫无防备的被他一拳砸飞的中年乞丐,只感觉胸腔的怒火似是要将他焚烧一般,此刻,孙平步有种强烈的想要撕碎这个乞丐的心。
“哥哥,我们不认识他,他打断了我们的腿,一天只给我们吃半块馒头,已经……已经好久了……大……大哥哥,不要,不要上当……”
轻若蚊蚁般的稚嫩声音,此刻就如同暮鼓晨钟一般,在孙平步的脑海轰然回荡着,让他愤怒的难以自制。
“你这个人渣!”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
中年乞丐被孙平步一阵的拳打脚踢,本想奋起反击,奈何孙平步此刻似疯了一般的对他连踢带抽的,直揍得他皮青脸肿,哀声惨叫,心中哀叹,
他本以为遇到个同情心泛滥的二百五,没想到却是遇到了个疯子。
虽说这个街道的游人有些稀落,但毕竟还是有人的,有些好事者见本来该是一幕善良学子义救可怜乞儿的感人画面突然间变了,惊愕之下急急忙忙的跑去报了官差,就在孙平步将那乞丐揍的哭爹喊娘的时候,几名官差终于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行凶“!
“快住手,快······”
“你若再不住手,就带你回衙门吃棒”!
·······
孙平步仍是不解气,有踹了两脚,“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快点将这个拐卖儿童,丧尽天良的人渣抓起来”。
几位官的话还没有喊完,就被愤怒的的孙平步给打断了,见这情形,弄得几位官差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等了解内情后,几名官差将那中年乞丐五花大绑了起来。
随后他们得知,这位看似瘦弱斯文的年轻公子,竟然就是近日来整个仪阳县传的沸沸扬扬的诗仙酒的主人,八仙楼里夺得愧的孙平步。
据说,贺大人也曾见过这个孙平步,为他的文采叫好。
“孙公子,我们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大量大”。
“是啊!孙平步您可是贵人,不会怪我们冲撞了您吧”!一个官差谄媚道,
“孙公子,我是王平,您老可要在大人面前帮我们多说说好话,小的感激不尽啊”!
孙平步整好衣衫,淡淡道:“行了,你们也是办差,犯不着会和你们一般见识”。
“那是,那是······”
一个个接连点头哈腰,这会脸上的笑容比他们一天的都多。
“孙公子,那乞丐骗子已经被我等锁了起来,此间事了,我们几个公务在身就先行告辞了!”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官差走到孙平步近前,撇了一眼墙角的两个孩子后,向孙平步拱了拱手,非常客气地说道。
孙平步见这位官差虽说看到了在墙角处躺着的两个小孩子,但是却绝口不提,想来是怕麻烦上身吧,他倒也不以为意,这时代的好人或许不少,但是能混到官场的老油条们,就是善良,那也是对有利用价值的人好心,其他的他们是不会去浪费心思的。
“既如此,孙平步就在这里先行谢过几位官爷仗义相助之恩,还未请教几位高姓大名?”
对方赔笑,他也不妨客气一点。
“咱们这帮当差的全都是些粗人,哪当得起什么高姓大名的,某家张海,是府衙里的一个班头,某家可是久仰孙公子大名了”。
张海非常客气地向孙平步拱手说着话,像孙平步这样一个有才华又有能力的人,那注定是个前途无量的人物儿,趁现在他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多巴结一下没有什么坏处。
“张差爷客气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孙平步还指望着张差爷多帮衬些呢。”
孙平步向张海一礼,说出来的话也非常客气,“张差爷若是有了闲暇,还请去小生府上坐坐,小生府上还有些诗仙酒,张差爷不妨拿了些回家解解渴也是不错的”。
以礼还礼,少不得以后还要和他们打交道。
之前,若是这样‘示弱’,只会让人觉得他怕了那些官差,想要拉下脸结交他们,
现在,他放低了姿态,只会让别人觉得,他是个和蔼,礼仪周到之人。
张海闻言一喜,实在是没有想到孙平步竟然这么大方,在外面千金难求的诗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