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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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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君,已经清点过了,总共有八十四人,其中死亡近六十人,受伤的有二十多人。我方人员有十来人受伤,都是轻伤,没有人死亡!”钟磊将人数清点的情况跟张松说了。

    “八十四人?不是说西洞盗只有七十多人吗?怎么跑出这么多人来了?那名俘虏呢,那名俘虏在哪?”

    一名士兵一把将那名花阳盗俘虏推到了张松面前,花阳盗俘虏低着头,眼睛却瞄着张松踩着的那人,那人已经被张松踩得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你说,西洞盗究竟有多少人?怎么现在跑出八十四人来了?”张松严厉地问。

    “西洞只有六十六人,多出来的人应该是蒙山的人,蒙山的人分散居住于花阳、新地与西洞,住西洞的最少。”那名花阳盗俘虏低着头,细声地说。

    那名花阳盗俘虏一来到张松面前,虬须汉子旁边那人就睁大了眼睛盯着,这时听见那名花阳盗俘虏说话,那人一声怒喝,他猛地起身一头撞了过来,那名花阳盗俘虏不及提防,一下就被撞倒在地。

    那人仍不善罢甘休,上前拼命地用脚踢着那名花阳盗俘虏,口中还大声咒骂:“你这个叛徒,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啊?还与青松谷勾结,坏我西洞,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那名花阳盗俘虏则抱着头,不敢反抗,只是大声地哀号求饶。

    然而,很快,那人就被于心之带人拉住。

    “那人是谁?”张松问那名花阳盗俘虏。

    那名花阳盗俘虏怯怯地回答:“是西洞的二首领。”

    那名花阳盗俘虏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脚下踩着的是西洞的大首领。”

    “哦,二首领啊,很有骨气啊。”张松一边冷笑着说,一边将脚从西洞大首领的脖子上移开。

    西洞大首领已经昏迷过去了,再踩下去他就要死了。人死了不要紧,主要是张松有许多问题要问,在问完问题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弄死了好。

    “二首领是吧,你说说看,前几天你们西洞、新地、花阳一起商量了什么事情?还有,你们的粮食在哪?”张松问。

    “嗬嗬,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西洞盗的二首领轻蔑地说。

    “放肆!面对张君,竟敢如此无礼,找打!”孔义与常深同时喝斥。

    “哈哈哈,青松谷真是无人,竟然会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来,真是滑稽!你快把于敏之献给我,让我去青松谷做主都好得多。”西洞盗的二首领笑得直打跌。

    孔义火了,拿起木棒劈头盖脸地朝西洞盗的二首领打去。

    西洞盗的二首领仍是狂笑,一边笑,一边说:“你让我告诉你,我就要告诉你啊?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跪在一旁的西洞盗俘虏们虽然没有笑,但脸上的嘲讽与傲然却是显而易见,他们正等着看张松的笑话。

    “张君,让我来,我看他有多大能耐!”常深道。

    张松点了点头,让到了一旁。常深便带了两人上前,他制止了火气渐盛的孔义,冷冷地看着哈哈大笑的西洞盗二首领。

    “来人,把那人的两条腿打断!”看了一阵后,常深用手指着西洞盗的二首领说,“早听说西洞盗顽强,今天试一试,看看有多顽强。”

    在西洞盗二首领的怒骂声中,青松谷的士兵干脆利落地将他的两条腿打断了。

    西洞盗的二首领惨叫连连,但仍是怒骂不止。而旁边的西洞盗俘虏的脸色僵住了,那表情就像是遇上了极寒冷的冬天,人口里呼出的水汽一样,瞬间就凝固了。

    “还不够!把他的两只手臂也打断!”常深再次冷冷道。

    这一次,西洞盗二首领昏死过去。常深让了取来冷水,将其泼醒。醒后的西洞盗二首领惨哼不止,望向张松的眼光充满了畏惧,口中不住地求饶。

    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些人到底还是畏惧暴力,害怕刑讯。张松心里想着,便任由常深施为。

    “饶了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看来也不够顽强嘛!”向张松请示之后,常深冷笑一声说,“现在想说了?太迟了,他们都知道,等下都会说的。而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说完,不顾西洞二首领的哀号,常深让人就地将其首级砍下。旁边的西洞盗俘虏们脸色早已惨白,先前那嘲讽与傲然荡然无存,当砍头后的浓郁血腥味扑鼻而来时,他们更是干呕不止。

    “怎么样,有人愿意说吗?说出来,你们就不再受苦,否则一个一个让常深这么来一遍可不太好。”张松脸色平和地对西洞盗俘虏们说。

    西洞盗的俘虏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人出声,只是沉默。

    “张君问你们话,你们老老实实地作答。你们不要以为张君年少,就看轻了他,要知道,前几天夜袭你们与蒙山盗,让你们大败的,就是张君!如果你们不说,你们的二首领就是你们的榜样!”常深在一旁敲打着。

    沉默只是持续了片刻时间,当常深告诉他们是张松那晚率人夜袭后,很快就有俘虏站出来,叩头求饶,答应交待所有事情。

    张松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钟磊与常深道:“钟君,常深,你们两人带人各审讯一人,要分开审讯,不要在一起。”

    钟磊与常深应了一声,就带人各自拖着一人,分别走向不同的屋子。

    “孔义,你跟着找一个西洞俘虏去,把西洞盗的库藏都清点清楚,不要弄丢了,明天派人搬回青松谷。”

第49章 筹粮(四)() 
对西洞盗俘虏的审讯进行得很顺利,常深与钟磊先后向张松禀报了审讯的情况。

    从审讯得来的情况看,两名盗贼交待的情况基本一致,应该是没有撒谎。张松派人将库藏的地理位置告诉了孔义,孔义立刻兴冲冲地带着几人前往西洞盗的库藏去了。

    两名盗贼俘虏虽然交待了西洞盗的库藏,甚至连西洞盗两名首领的私人库藏位置都交待得清清楚楚,但是却没有交待西洞盗、花阳盗、新地盗前几天商量了什么事情,应该旬确实是不清楚。

    为了弄清楚西洞盗、花阳盗、新地盗前几天究竟商量了什么事情,张松把目光望向了西洞盗的大首领。

    西洞盗的大首领仍然蜷缩在地面上,没有一点动静,如果不是看到他的胸腹随呼吸而有一点点起伏,张松还真以为自己刚才已经把他踩死了。

    “张君,我来帮你?”常深很有眼色,连忙询问张松。

    “嗯。”张松答应了,他看到西洞盗大首领似乎抖了一下,但他没有理会,而是转身对钟磊道:“钟君,你照看一下,特别要把西洞的粮食弄到手,清点好,不能让士兵们私藏。我带那名俘虏问一点情况。”

    “好的。张君,你尽管去,我会办好这事的。”

    答应之后,钟磊就离开了,他不断地向士兵发布命令,无非就是吩咐士兵将所有的俘虏捆绑好,将尸体堆放在一起。

    张松见状,放下心来,回过头来向常深示意,可以开始了。

    常深已经派士兵端了一大盆冷水等在一边,见张松示意,便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西洞盗大首领的头上,寒冬中的冷水刺激得西洞盗大首领再也没有办法装昏倒了。

    “醒来了啊,那就起来吧。”张松淡淡地说了句。

    “你们两个去把他绑起来!”常深对待在一旁的两名士兵说。

    在刀枪指着的情况下,西洞盗大首领倒也老实,任由两名士兵捆绑。西洞盗二首领的情况他很清楚,他害怕惹得常深不满意,常深会让他生死不能。

    “既然醒来了,那是不是把相关的情况跟我们介绍介绍?”张松笑眯眯地看着全身湿透,直打哆嗦的西洞大首领。

    西洞盗大首领,抬起头来,怒视着张松与常深。张松与常深平静地与他对视,根本就没有把西洞盗大首领的怒火放在心上。

    对视一阵后,西洞盗大首领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只见西洞盗的人已经全部被绑好了,由青松谷的士兵押着蹲在一边,四周到处都是尸体,这些尸体全部都是西洞盗打扮,离他最近的是西洞盗二首领的尸体,头身分离,四肢以一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

    看清楚形势后,西洞盗大首领便知大势已去,再看看常深那平静而又冷酷的眼睛,他颓然地叹了口气。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说吧。只求你们留我一命。”

    “前几天,你们与新地盗、花阳盗商量了什么事情?为何花阳盗今天会派人过来,过来干什么?”张松问。

    “这件事情很简单,是与粮食有关,你知道的,蒙山盗与我们一起是希望能打下青松谷,为此就做了充分准备,当时便将新地、花阳的粮食都搬到了离青松谷最近的西洞。当时约定的是任何一地需要粮食时,就先派一人来,让我们准备好粮食,第二天派人送过去。花阳派人来,是要粮食来了。”

    “蒙山盗现在还有多少人?怎么你这里只有一点蒙山盗?”张松又问。

    “蒙山盗被你们打怕了,只留了一部分人在这里,大部分都去了新地与花阳。”

    “花阳与新地现在各有多少人?”张松问。

    “具体人员不清楚,合起来大概有一百三四十人。”

    “那你说说花阳盗与新地盗的其他情况吧。”

    按照西洞盗大首领的叙述,花阳距离青松谷相较于新地来说,要近一些。花阳的地势虽没有西洞险恶,但是花阳盗是生活在一个山洞里,山洞里面有泉水,有通风口,时常藏有大量的粮食。

    花阳盗遇人打不过,就钻进山洞里,不出来,在里面生活个十天半个月没有一点问题。而洞外的人又不敢贸然进去,因里面地形复杂,没有人带路,很容易迷失在里面,被花阳盗所杀。

    新地地势平坦,但是新地盗都是骑术极佳之人,马匹也神骏,打得过的时候,他们就风一样地过来了,打不过则又潮水一般退走,无处可寻。

    正当西洞盗大首领讲述完毕,张松沉思之际,远处传来了喧哗声,还夹杂着妇女的哭泣声。片刻之后,何庆洪就带人押着一群妇女来到了张松面前。

    这群妇女个个都衣衫褴褛,身子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眼神就如受到了极度惊吓的小白兔。

    “这是……”张松惊讶的问。

    “这是西洞盗掠来的妇女,全都藏在一个山洞里面。”何庆洪愤愤地说。

    “大家不要怕,西洞盗已经被我们青松谷灭了,他们的二首领已经被我们处死了,大首领被我们抓了,就在这里,你们有什么冤屈就说出来,我们帮你们做主。”张松大声对那群妇女道。

    然而,过去良久,也没有妇女们出来指控盗贼,她们反而惶恐不安,朝后退去,只是那不时盯着西洞盗大首领的眼神,暴露出谁才是首恶。

    西洞盗大首领则以凶狠的眼光回敬妇女们,那样子就像是看见了一着绵羊的恶狼,时刻准备扑上去撕咬。妇女们被盯住,更加地胆怯,身子都蜷缩起来,再也没人敢望向西洞盗大首领。

    张松觉得无奈,但也可以理解,前生学过的一点心理学知识告诉他,在长期受虐的情况下,受虐人员会发自本能地害怕施虐人员,部分极端的还会依赖施虐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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