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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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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行不通,那张松大兄你怎么打算呢?”周希子小心地问。

    是啊,怎么打算呢?朝廷是靠不上了,任何一个晋朝的官员都不可能用一名犯下恶逆大罪的人。只是不依靠朝廷,又能依靠谁呢?自重生以来,张松再次陷入了迷茫之中,比重生后适用自己的身份时更加的迷茫。

    张松仔细地想了想自己所学过的历史知识,发现除了依附于晋朝外,现存的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依附于胡人政权,比如刘元海也就是刘渊,他是匈奴人的后代,再过几年就要反叛了,随后便开启了五胡乱华时代,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他积蓄力量的时候,想必很需要人才,只是依附于胡人政权,靠掠杀汉人来“苟全性命于乱世”,这让张松从感情上就过不去。

    那就只有第二条路可走,找一个地方想办法隐姓埋名真正地隐居起来,这样的话,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遭遇战火,颠沛流离,是否能苟全性命就要看老天的心情了。然而张松只想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愿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哪怕为此遭受痛苦与磨难,甚至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这两条路都不是张松想走的路。

    该如何办是好?该如何办是好?张松焦躁地踱着步子,转来转去,口中念出了声,半晌都停不下来。

    周围树木不见,山峰不见,人影全无,有的只是浓重的化不开的黑暗笼罩着大地,那黑暗就如隔了夜的浓墨,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冷得让人心尖发颤。

    在这黑暗中,只有周希子手中举着的火把“哔剥哔剥”发出微弱的光明,隐约地映照着两个少年的脸。

    看着原本意气风发,无所畏惧的张松现在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周希子的心突然痛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张松大兄……”周希子柔声喊道。

    张松抬头看了一眼周希子,但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手让周希子不要打扰他,就再次低头思索起来。

    周希子打消了说话的念头,柔顺地站着。

    半晌,张松抬起了头,脸上的焦躁已然不见,他坚定地看着远方,目光似乎要洞穿这浓重而又冰冷的黑暗。

    “前生那么艰难,我都了走出自己的路,更何况我来到这个世上有别人所没有的知识,还担心什么出路。既然现存的路不适合我,那我就走出一条不同寻常的路来!”张松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神情平静而坚定。

    “张松大兄,要不你先到我们村里休息几天再说吧?”周希子再次柔声建议。

    易守难攻的山谷,作战经验丰富的士兵,自给自足的经济,不容于朝廷的首领,更重要的是与盗贼与胡人都无牵连,张松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周希子居住的山谷的优势,这是一个好去处!

    “好的。”

    “那太好了!”周希子高兴极了。

    “小心!”张松朝周希子冲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她,右手把她拦腰抱住。

    原来周希子身后就是一条深沟,她没有注意到,一听张松愿意跟她回山谷,一时高兴转了个身,差点就掉到沟里了。

    “谢谢张松大兄!”周希子娇羞地说。

    “不用客气!”张松看着周希子那近在眼前的娇嫩脸庞,闻着那如兰的鼻息,心也是“砰砰”直跳,激动得差点不能自持。

    只是这具现时十来岁的躯体里装着的是一个成熟的灵魂,自制力自非一般的少年人所能比的,张松轻轻地把周希子扶正就松开了腰间的右手,只是牵着周希子右手的左手却舍不得放开,他故意装着没事人一样牵着。

    “马儿也累了,我们就跟着马儿走一会吧。”

    “嗯。”

    “我很高兴你让我跟你回去。”

    “嗯。”

    “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

    “嗯。”

    “周谷还好吗?”

    “嗯。”

    ……

    张松牵着周希子那柔无骨的小手,感受着那细腻与柔软,心里无比的满足,这时即使世界不容自己又如何,即使世界没了又如何?这小手在手啊!这可人儿容得了自己!

    两人慢慢地跟着马匹前行,一路上低声地说着话。张松举着的火把便在这黑暗的世界中向前划行,将这黑暗冰冷的世界划成了两半。

    快到得周希子居住的山谷前时,东方天已破晓,渐渐有霞光出现。不知不觉中,两人竟是行走了一夜。

    瞧着霞光下的身边的可人儿,张松温柔地问:“累了么?”

    回首笑了笑,周希子回道:“不累。你累么?”

    张松摇了摇头,两人便都笑了。

第26章 土法炼焦() 
清晨,朝阳透过乌云照射大地,山谷的一切都像是洒上了金粉,明艳动人。

    山谷出口的关隘处,张松与于心之、陈甲乔装后正与送行的于敏之、周谷、周希子等人道别。

    “一切都以安全为主,不要强来,你们是去接人的,不是去打仗。心之,你有什么事要多与张松商量。”于敏之面对朝阳,站在山谷出口的关隘处,一手牵着周谷的手,郑重地叮嘱于心之。

    “知道了!阿姐。”于心之一身普通农夫的打扮,满口答应。

    “张松,炸药可要放好了,非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用那东西,最害生灵。这次尽量把你家人接过来了,以后你就安心住在山谷里,把这当你的家。”于敏之对张松最后能回到山谷还是很满意,这时对张松也就关照起来。

    “禀夫人,我知道。”张松恭敬地朝于敏之行礼。

    “张松大兄,你早点接晓理大兄与晓岚阿姐回来跟我玩。”周谷大声地对张松说,童声稚嫩。

    “这么大了,还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张松大兄!羞不羞啊?”站在于敏之旁边的周希子嘲笑周谷。

    “我只是昨天下午跟张松大兄玩了会儿,又不多久,你昨天一天都跟着张松大兄!”周谷不服气地辩解。

    “你!你瞎说!”周希子被弟弟揭了短,羞恼无比。

    周谷看着周希子,再看看张松,最后摇头晃脑地说道:“张松大兄,你可要多住几天,晚点回来,阿姐她不希望你早点回来。”

    “哎呀,你又瞎说!”周希子一时气极。

    “那你也是希望张松大兄早点回来呀,怎么心口不一呢?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周谷学着成年人的模样仰首望天,一副感慨无比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笑。

    “行了!不许胡闹!”于敏之瞪了周谷一眼。

    “是,母亲!”周谷一本正经地行礼,只是礼毕便吐了吐舌头。

    众人便都笑起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陈甲也不禁莞尔。

    “时间不早了,你们去吧。”于敏之忍着笑意对张松一行人说。

    “出发!”于心之说完后便上马与张松、陈甲离去。

    骑在马上的张松看了周希子一眼,周希子眼神里含着鼓励。张松小心地按照昨天周希子教的方法策马前行,心里却着实捏了把汗,担心马匹会把自己摔下来。

    “张松大兄好厉害!学了一天就会骑马了!”周谷见张松上马后顺利前行,就高兴地叫了起来。

    一边的周希子也眼睛亮晶晶的,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张君骑术不错。”陈甲称赞。

    张松笑了笑,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情轻松而愉悦,昨天一天的辛苦还是很有收获。

    昨日回到山谷,在拜见完于敏之与于心之等人后,张松只休息了一会儿,就让周希子教他骑马。张松把骑马当成了前生驾驶汽车一样,视为一项必备的生活技能,他可不想落后于时代。经过无数次的失败,张松终于在周希子的帮助下学会了这一技能。

    “陈君缪赞了!”张松一边策马跟上于心之与陈甲,一边回答道,“我只是会骑罢了,离骑术不错还差得远呢。”

    “你也不必菲薄,这只是熟练程度不同罢了,多骑自然就会好起来的。”于心之安慰。

    “大兄教诲得是。”

    一行三人渐行渐远,于敏之目送几人离去,直到三人不见了人影才转身往回走。

    “母亲,以后张松大兄长住在山谷吗?”周谷抬起头望着母亲,充满了期待。

    “看来,应该是如此了,否则还能去哪啊?”

    “哦,好哦,以后可以天天找张松大兄玩。”周谷欢呼。

    周希子看着周谷高兴坏了的样子,正要张嘴嘲笑他,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偷偷地看了于敏之一眼,便又抿嘴笑笑作罢。

    周谷的问话让于敏之想起了昨日张松回来后拜见她时讲述的遭遇,于敏之不禁又是痛恨又是庆幸。

    痛恨的是这些个世家大族为了一己之私,居然与当地官吏狼狈为奸,欺天瞒地,诬陷一名对守城有大功的少年,让本该效力于朝廷的如此有才情的少年郎在这晋朝的天下无处容身,这与当初梁王司马肜逼死自己的丈夫周处如出一辙。

    庆幸的是周希子及时帮助了张松,把他带回了山谷,否则一旦他想不通而投身外族,想想以他的才能将给汉人带来的巨大灾难,于敏之就不寒而栗,别的不说,仅炸药一物就足以改变战争的形势,晋朝必然无可抵挡,晋朝百姓定然要为之生灵涂炭。

    当然,更庆幸的是张松自己也没有投身外族的打算,否则于敏之觉得自己说不得要来个忍痛灭爱了。

    “夫人早。”

    “小公子早。”

    ……

    不知不觉中,于敏之几人已经回到了山谷,外出劳作的村民纷纷向于敏之行礼、问好。于敏之便收回了心绪,笑着一一回礼。

    虽然是清晨,但是路边总能见到在田地里辛苦劳作的人们,他们有的用耒耜平整土地,有的则用犁在翻地,只不过犁的形状与张松前世见过的不一致,是直辕犁。张松细细地一想,才记起曲辕犁是在隋唐时才出现的,现在还没有曲辕犁的影子,看来有必要把曲辕犁弄出来。

    “张君,你在家干过农活吗?”于心之见张松看得入神,便开口问道。

    “干过。山谷里也种小麦吗?”

    “种啊,农桑为本业,是衣食之源,岂能丢掉。山谷里那大片土地每年都要植满小麦,春季播种,夏季收获,劳作时全村人都一起劳作,我阿姐也不例外。”

    “夫人也耕种?”张松惊奇地问。

    “是啊。”

    “夫人地位崇高也种地?”张松心里嘀咕,不是说世家大族高高在上吗?

    “世家大族也一样要耕种的,只不过他们劳作的时间没有那么长罢了。”于心之似乎看出了张松的心思,“而且我与阿姐也是出身寒门。”

    张松点了点头,问了另一个问题,“大兄到山谷里有四五年了吧?”

    “是啊,四年多了,周谷都四岁多了。”

    “有没有想过回家乡去啊?”

    “怎么会不想,经常晚上做梦都回到故乡啊,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有时梦醒后我还掉眼泪呢。”提起这个话题,于心之满是惆怅,陈甲的脸色也变得忧伤起来。

    “士兵们不会因为想家而逃亡吗?”

    “这些士兵跟随我们十几年了,如果要逃跑的话,当初突围的时候也就逃跑了,不会留到现在。”

    “这些忠心的士兵现在还有多少?”

    “大概有五十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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