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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称豪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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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女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欢快的声音就如朝阳刚升起时幽谷中的百灵鸟鸣,渗入了女友那如兰似麝体香的清鲜空气萦绕在身边,那么甘美,那么让人心旷神怡。

    “慢点骑!别摔跤受伤了!”张松情不自禁地对救他的那人说了一句,语气分外温柔,只是一说完张松便苦笑了,骑马带着他的并不是前世的女友。

    前方那女子“嘤咛”一声,似在答应,声音里含着羞涩,又有一丝甜蜜。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前方城门处传来的一声断喝打断了张松的遐思。

    “你来答话呗。”那女子低声对张松说,羞意仍存。

    “奉县尊命令,前来协助捉拿张松。”张松大喊。

    “啊!”那女子低声惊呼,似乎没有料到张松会如此说话。

    “不用担心,看我的!”张松搂着那女子腰的手微微地用了用力,安慰道。

    “没见张松过来啊,你是哪一位啊?”

    说话间,马匹已来到了城门处。城门处两人手持长刀上前,一人举着火把,高声喝问的是举着火把的那人。

    张松跳下马来,大踏步向前,来到那三人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举火把那人惊呼。

    还没等持长刀之人反应过来,张松的白腊杆子已将两人的长刀击落。三人还要反抗,张松几招便将三人都打翻在地,动弹不得。火把掉在地上,由救张松的那女子取得。

    “将城门的钥匙拿来!”张松用白腊杆子抵着一人的咽喉喝道。

    “不,不,不在我这里。”

    “我们没有钥匙,钥匙在游徼那里。要有县尊的手令方可取得。”举火把的那人抢着说。

    “甚好,城门还未开,我们快去守着城门,不要让张松出了城,明天便可细细搜查。”游徼带人远远地出现了,还未到城门就高喊。

    张松心中大急,手中的白腊杆子用力地朝举火把那人击去,“乱说,快交出来!”

    那人吃痛,大声惨叫。叫声被游徼等人听见,游徼与贼捕掾便一马当先赶过来。

    “诸君,不要走了恶逆张松,否则,便与其一同治罪!”

    “张君快来开城门,城门未上锁!”那女子走到城门前查看了一番,惊喜地叫道。

    张松暗责自己糊涂,古代的城门与城墙主要都是防止外敌入侵,而不是防止城内人员,一般来说是不上锁的,只是用门栓闩了,再由人把守就是。他竟将前生的经验带到这个时代,形成了思维定势,白耽搁了许多时间。

    恼恨那举火把之人的狡猾,张松朝他的左臂狠击了一杆。

    “你去牵马过来!”张松对那女子说,自己则跑到城门处,取下门闩,用力地将城门推开。

    城门已推开,女子已上马,然而游徼与贼捕掾却已到了眼前。后面的大批追兵也已经追上来了,燃烧得正旺的火把照得城门一处亮堂堂的。

    “快点上来!”那名女子勒马原地踏步,焦急地催促着张松,只待张松上马便可冲出城门,逃脱追捕。

    来不及了,一旦被拖住,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身,只能赌一把了!张松即刻做出了决断,他迅速将手中的白腊杆子掷向了游徼,同时口中暴喝一声:“掌心雷!”

    那声暴喝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游徼与贼捕掾浑身一哆嗦,立刻停住了脚步,掉头就往回跑。其他人一见,有的伏倒在地一动不动,有人则跟着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快跑,掌心雷来了!”

    趁此机会,张松拉着那女子的柔荑,跃身上马,那女子不失时机地策马往城外奔去。

    好一会儿,城里诸人才反应过来。

    “上当啦,没有掌心雷,快追!”

    于是,一群人又呼啦啦地转身朝张松追来。

    城外一片漆黑,根本无法看清楚路,张松与那名女子只能信马由缰,任由马匹自己往前奔走,不敢稍加约束,只是策马加快速度。然而一马两人,加上奔跑至今,马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速度越来越慢。

    城里的追兵举着火把,拼命追赶,距离张松与那名女子越来越近了。

    那女子焦急了,她更加用力地鞭打马匹,让马匹跑得更快起来,然而无论她如何鞭打,马匹还是跑得越来越慢。

    “别打了,马儿累了!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夜黑,躲起来很难找到的。”

    “嗯。”那女子顺从地勒住了马匹。

    “杀!”

    正在张松准备翻身跳下马来时,身后近处突然一声喊叫声响起。

    “杀!”

    紧接着黑暗中许多人一起高喊,火把成片亮起。

    张松当即让女子策马离开,离去前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那群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很快与追兵厮杀成了一团,一时间杀声震裂了夜空。

    马匹越跑越远,厮杀声渐不可闻,张松放松了心情。

    “君为何人?报与张松得知,好报救命之恩。”张松双手搂着那女子的腰,再次问道。

    不是张松故意要轻薄那女子,而是张松只在前生与女友一起骑过一次马,之后再未骑过马,如果不搂着那女子,很可能要掉下马来。

    “下去!”那女子道。

    张松以为那女子生气了,忙跳下马来。却不料那女子也随之跳下了马。

    “哧,哧,哧。”

    几声响后,一丝火星出现,接着一根火把亮了起来。

    那名女子手举火把正对着张松,火光之下的女子螓首蛾眉,眼似秋水,目似繁星,一副清秀的面容白璧无瑕。夜风吹得衣袂飘飘,整个人更显得婀娜多姿。

    张松一时看呆了,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见张松呆看,一时竟羞不可抑,白璧般的脸上便有红霞烧了过来,她低了头,似水的眸子睐向张松。

    “张松大兄不记得我了么?”

    望着那有丝熟悉的身姿,听着这一声熟悉的“张松大兄”,张松突然就醒悟过来,他用手指着女子道:“你是……你是……”

    还没等张松说出口,那女子端正了身姿,整理好衣裳,盈盈地朝张松一拜。

    “仆拜见张君,张君一向可好?”

    张松慌忙整理了衣裳容貌,郑重地朝那女子还了一礼,道:“仆安好,周希可好?”

第25章 斩断黑手() 
“扑哧。”

    看着张松慌乱的样子,周希抿嘴一笑,那笑容就如久阴后出现的晴朗天,温暖了张松心灵的每个角落,又如严寒过后的春风徐来,吹皱了无波的古井,明艳之极,动人之极。

    “仆本名周希子。”

    “周希,周希子。”张松念叨两句,感叹,“希子,真是好名字。相处月余,竟不知希子是女子!”

    “仆未能早告知张松大兄,还请张松大兄见谅!”

    “没事。”女扮男装是常有的事,再说张松一开始是作为囚犯被绑过去的,周希子为防备他而女扮男装倒也正常,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你母亲让你来追查我的下落的?”

    只是话刚出口,张松就后悔了,于敏之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一人来追查自己啊,这话不是白问了嘛。

    “张松大兄错怪母亲大人了,你想办法离去的事情母亲大人可是知道的,母亲大人并没有要追捕你的意思。”周希子红了红脸,柔荑捏着衣衫,低声说。

    “我这次只是想到永平县城看看,上次听你说了永平县的事情后,我一直有这个想法,这几天恰好雪融化了,我又有空,于是就来了。”周希子接着说。

    “那可是真巧,幸好遇上你了,不然我就完蛋了。”张松心有余悸道,他估计宋配已经把自己的事情全部跟杨兴讲了,如果真要落到杨兴手上,杨兴这奸滑之徒肯定要对自己严防死守,想要逃出来肯定要难得多了。

    “是啊,真巧!我在客栈听到动静就出来看看,听到有人要捉拿张松大兄,就收拾了东西骑马跟上,看能不能帮上忙,没有想到还真的帮上了!”周希子的话语带着一丝兴奋。

    张松想了想,问道:“那掌心雷是你放的?”

    “是我放的!”周希子痛快地承认了。

    “炸药不是被毁了吗?”

    “只是毁了一部分,母亲还留下了一部分,我央求母亲给了我。”

    张松释然,这就合理了,要是真有人在这个时代制造出了炸药,他真要怀疑是老天在戏弄他了。

    “只是,你怎么会知道使用方法的呢?”

    “猜的。”周希子抬起了头,艳若桃花的脸上闪过几分调皮,几分得意,几分兴奋。

    “猜的?”张松忙围绕周希子打量起来,发现她并没有受伤,便放下了心,“你怎么猜出来的?”

    “那天你向母亲索要炸药,母亲说到把炸药沉入了水中时,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就估计炸药怕水,既然它怕水,那激发它可能就需要火了,我就试了一试,试第一次的时候吓得我跳了起来,差点就受伤了,后来又试了两次,就好多了。”

    张松异常惊异地望着周希子,眼神里满是赞赏。

    “怎么啦?张松大兄。”周希子见张松盯着自己看,便羞红着脸。

    “希子,你真聪明!”张松由衷地赞道。

    “张松大兄过奖了!希子哪有张松大兄聪明,掌心雷也能修得出来,在困难时总能想到办法脱身。”

    “说真心话,你要比我聪明,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你以后用它的时候要特别注意安全,一不小心最容易伤到自己。”张松叮嘱周希子。

    “嗯。”周希子答应着,“对了,张松大兄,你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吗?为何永平县城的人都喊你为恶逆啊?”

    此时张松已经想明白了恶逆的含义,恶逆就是殴打及谋杀长辈的行为,这是自汉朝以来就规定了的一种非常严重的犯罪行为。

    唐朝时恶逆与谋反、谋叛等一起被定为十种严重的犯罪行为,就是人们常说的“十恶”,“十恶”遇到皇帝赦免罪犯时也不得赦免,这就是后世常说的“十恶不赦”。犯恶逆者,不论首从,皆弃市。弃市,是在人众集聚的闹市,对犯人执行死刑,以示该犯罪行为为大众所唾弃。

    犹豫了片刻,张松便将自己出主意守卫永平县城,飞龙盗抓获了自己母亲,自己出城换人一事详细地讲述了一遍,特别讲述了自己为何要劫持母亲。

    周希子认认真地听了,还不时地问了些问题。末了,她说:“我相信张松大兄是真的要救母亲,而不是要伤害母亲,如果想伤害母亲的话,你根本不会出城,而且最后你母亲也被救回来了。这一切都是永平县令杨兴在搞鬼,张松大兄你可上报朝廷说明这个情况,让朝廷还你一个清白。”

    周希子能为自己考虑并提出她所能想到的合理建议,这让张松很感动,但是张松知道,事情不像周希子说的那么简单,县令杨兴与王家、李家肯定会把这件事做实的,特别是现在母亲去世了,母亲留下的那份口供几乎没有办法推翻。

    张松摇了摇头,说:“向朝廷说明情况恐怕行不通,朝廷不太可能会听我的。”

    “既然行不通,那张松大兄你怎么打算呢?”周希子小心地问。

    是啊,怎么打算呢?朝廷是靠不上了,任何一个晋朝的官员都不可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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