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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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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麟儿的意思是,她寻到了杨曼书不止一个把柄,自己怎能不惊讶?自己甚至有些怀疑,麟儿是不是在开玩笑?

    “娘亲,你真糊涂,寻不到把柄难道还不能捏造一个?只要人证、物证俱在,杨曼书就算有一百张嘴,她也说不清楚。”洛安又往软榻上一斜,斜了凤炽天一眼,漫不经心道。

    “捏造?万一有破绽如何是好?”凤炽天眨巴着一双忧郁的桃花眼,看着斜在软榻上的女子,愈发觉得她这个女儿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有破绽不还有娘亲你罩着我?”洛安不以为意。

    凤炽天一巴掌打住了洛安身上,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孩子,真当娘亲是无所不能的不成?”

    其实凤炽天有分寸,只轻轻地拍了下洛安的背部,但洛安就故意小题大做,装出吃痛的模样,抱怨道:“哎呦!痛死我了!娘亲,我现在还伤着呢!”

    凤炽天无辜地嘀咕了一句,“我没有打你屁股上。”

    见洛安痛苦的模样,她真的急了,连忙伸手,想去扒拉洛安的衣服,嘴里催促道:“麟儿,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你的伤,让我看看!”

    洛安像泥鳅一样往里面一挪,然后趴在榻上,然后侧头看向坐在一旁干着急的凤炽天,理所当然地要求道:“娘亲,我腰酸背痛得厉害,快帮我揉揉肩。”

    凤炽天也不生气,往里挪了挪,将手搭在洛安肩上,小心翼翼地揉捏了起来,一边揉,还一边问:“感觉怎样?有没有重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伺候人的活,且手下是她的宝贝女儿,她的心情自然是无比忐忑,就怕自己下手没个分寸,弄痛了女儿。

    “娘亲,你刚才是不是没吃晚膳?”洛安看向凤炽天眨巴眨巴眼睛,无厘头地问出一句。

    凤炽天一愣,随即点点头,如实答曰:“啊?吃过哒。不过麟儿你干嘛问这个?”

    “那我怎么感觉你一点力气都没有?太轻了!”洛安不爽地撇撇嘴,嫌弃道。

    “哦,那我重点。”凤炽天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边还忐忑地确认着:“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

    “嗯,舒服。”洛安煞有其事地点点脑袋,还欠扁地补充一句,“有个美人娘亲为我按摩感觉真幸福。”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娘亲现在都已经老了,哪里还美不美的?”凤炽天笑骂了一句,眸中又有些酸涩。

    因为,她现在才意识到,对这个女儿,她似乎从来没有给予过寻常人家那种母女间的关怀,就像现在给女儿捏捏肩膀,她以前何曾想到做过?她想到的,从来只是物质上给予女儿最好的。

    “娘亲还年轻着!哪里老了?”洛安不以为然。

    “尽耍贫嘴!”凤炽天被逗得忍不住“噗嗤”一笑,忍住了眸中的泪意。

    反正,现在这个宝贝女儿终于在自己的身边了,自己能弥补就弥补吧。

    “娘亲,其实我还有事情,想跟你打个商量。”

    “说吧。”

    ……

    至亥时,洛安才一个人从长倾宫出来,走的时候她的娘亲死命地想挽留她住下一夜,但被她果断拒绝了。

    因为,在娘亲的长倾宫和美人爹爹的永裕宫这两座宫殿中选一个,她当然选择后者。而且,她难得进宫,晚上不出去干点坏事实在说不过去!

    待洛安来到永裕宫,守在殿外的一干小厮看到她,连忙朝着她下跪行礼:“奴见过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洛安将自己手里的灯笼随手给了一个小厮,便径自往殿内走去,见殿内纤尘不染,每一处的摆设也依旧原来的模样,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夜半猫腻() 
殿内的娄瑞儿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欣喜地迎了出来,走至洛安跟前,低眉敛目,语气恭顺道:“主子,内殿的浴房已备好热水,可要梳洗?”

    “嗯。”洛安点点头,便往里走去,走的时候头也没回地吩咐了一句,“瑞儿,进来帮我把这头发拆了。”

    其实,今日低调进宫,她根本不需要穿得太正式。

    可小刺猬却认为她既然进宫见陛下,自然得穿戴正式才行,否则是对陛下的不敬,她拗不过他,也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便任由他给自己穿戴。

    结果,她就被他打扮得美美地进宫了。

    可虽美,但也麻烦,就比如这一头繁杂的发髻,光凭她自己是拆不了的,必须让瑞儿帮忙才行。

    “是,主子。”娄瑞儿应了一声,就跟了上去。

    走进内殿,他就看见主子端坐在梳妆台前,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均被盘起,上缀许多金质的头饰,不显俗气,却显得雍容华贵。

    平时主子的发髻一般都经由他手,可今日,他一直跟在七月身边跟她习武,所以,主子这发髻一定出自叶公子之手了。

    想到此,他心里有些失落,这本该是他的职责,之前主子常常夸赞他的这门手艺,他也常因此暗暗欣喜着。

    本以为,他这挽发的手艺是在主子心目中唯一别人无可代替的他身上一处亮点,可如今,却有另一个男子轻易地代替他为主子挽上了精美的发髻,他才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洛安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座上,听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便看向镜中远远地站在她身后愣愣地看着她背影的男子,唤道:“瑞儿,发什么愣呢?快过来帮我。”

    娄瑞儿回过神,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面上有些窘迫,他连忙走至洛安身后,小心翼翼地拆下她头上的发誓,将她的发一缕一缕地放下,最终汇成了三千瀑布。

    他想走上前拿梳妆台上的梳子,却有一只素手在他之前拿到梳子,并递到了他的手里,他怔了怔,看向镜中女子的笑颜。恍惚间,他感觉他跟她已成了一对夫妻。

    妻主坐待梳妆,夫郎执栉笑颜。

    想到这一句形容夫妻恩爱的俗句,他心间猛然颤抖了一下,眸中渐渐酸涩,怕女子在镜中看出他的异常,他强忍住了那股突然涌出的泪意。

    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奢望啊……

    他一手轻轻地把着身前女子的发,一手执梳,将那梳上的齿一点点渗入女子的发间,然后划落,到底,如此反复着,似乎永远都觉得不够。

    “瑞儿,陪我说说话吧。”洛安看着镜中的男子,感觉无限美好,真巴不得将这个男子一直都栓在身边。

    哪怕,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她也觉得满足。

    “主子想说什么?”瑞儿耐心地梳理着洛安的长发,偶尔碰到死结,他也会用梳子一点一点地松解,直至理顺。

    连他自己都未发觉,此时他嘴角的笑意,是柔和的,甚至透着丝幸福。

    “你本是富家公子,如今在我身边做了这么些时日的小厮,说难听点,就是卑微的奴才,可委屈?可后悔?”洛安手里把玩着一枚头饰。

    看着镜中男子的笑颜,她一双妖娆的桃花眸中透着些许兴味,红唇微勾,显示她此时的心情很好。

    “主子,我曾与你说过,能跟在你身边为奴,对我来说是因祸得福,这日子,过得比以前充实。”瑞儿微微摇了摇头,手上依旧耐心地梳理着洛安的长发。

    “我记得,但我总觉得这句客套了。瑞儿,告诉我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你……可委屈?可后悔?”洛安不依不挠,一双眸子认真地看着镜中男子的容颜,声音甚至带着几分蛊惑。

    他难道想一直在自己身边为奴不成?

    瑞儿被洛安问得一怔,手上的动作也一顿,他忍住内心的苦涩,垂眸,强自欢笑,“我没有资格委屈,更没有资格后悔。

    是主子你救了我,让我能有勇气继续活于这世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我懂,更何况,主子你的恩,对我来说,已重于泰山。”

    话落,他手中的梳子再次顺着洛安的发一梳到底。

    洛安看着镜中垂眸躲闪着自己的目光的男子,蹙起了眉,她的心因为他的话猛地一沉,手倏然收紧,被她握着的那枚发饰上的边角刺痛了她手心的嫩肉,但她毫无察觉,只凉凉地启口问道,声音有丝冷然,“除为了报恩,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缘由了吗?”

    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甘愿留在自己身边为奴,难道只是为了报恩,真的就再无其他了?!

    娄瑞儿的呼吸一窒,沉默了一瞬,他才开口,干涩地答道:“……没有,难道主子不希望我一直侍候在你身边吗?”

    他鼓起勇气,抬眸看向镜中女子,眸中透着几分希冀,几分哀求。

    他不明白主子这番问话究竟有何用意,但他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他没有资格与主子携手并肩,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所以,他只能说出违心的话语,保留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怎会?我当然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洛安有些心堵,气呼呼地看着镜中的男子,有种明明唾手可得却又功败垂成的无力感。

    她心里十分纳闷,一个男子能对一个女子许下“一生相随”的誓言,难道该不是出于男女之情吗?

    娄瑞儿笑了笑,语气平静,“主子能这样说,瑞儿心满意足。”

    洛安听着娄瑞儿这句,心里愈发觉得不是滋味,也不想多谈,“好了吗?”

    这个男子,贪心一点,该多好……

    娄瑞儿将手中的梳子最后一次划落,然后将其放回了梳妆台上,嘴里答了一句,“好了。”

    主子刚才那句话对他来说无疑像一颗定心丸,让他一直惶恐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

    洛安站起身,就往浴房走去,看都没看娄瑞儿一眼,完全是被气得。

    娄瑞儿也不在意,他回眸看向梳妆台上的那把梳子,将其拿起,见梳齿上绕着几根青丝,他伸手耐心地将这几根解下,理顺。

    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从里面拿出一小缕用锦带束起的青丝,将锦带解开,将刚才理顺的那几根青丝并入其中,再用锦带将其束起,收入囊中。

    最后,他将锦囊收入了怀里,对待稀世珍宝般。

    这整个过程中,他的嘴角一直都携着淡淡的笑意。

    半个时辰的功夫,洛安才一身清爽地从浴房里出来。

    娄瑞儿正拿着一块锦布候在外面,见洛安出来,连忙跟在她身后,为她擦湿发。

    洛安直接来到内殿的衣柜处,打开,发现里面全是女子的繁琐宫装,眉眼抽了抽,心想这些衣服,定全是娘亲为她准备的。

    关键,她待会是出去干坏事的,得穿一身方便她行动的衣服才行。

    可这衣柜里的无论哪一件,她穿了,就算依旧能使轻功,但实在太招摇。别跑了几步,就被宫里的暗哨发现,那她岂不糗大?

    正想着,洛安索性关上了衣柜,转身,忽然眼睛一亮,她直直地盯着娄瑞儿的身体,不!确切来讲,是娄瑞儿身上的青色衣服,面上露出了“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笑意。

    “主子……”娄瑞儿被洛安看得全身毛毛的,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一刻,他突然想离这个女子远远的。

    洛安从眼前男子手中夺过锦布,自己给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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