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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识到大明美丽的姑娘了。”
那老鸨听闻就有些皱眉。
那汉子故意大声道:“不行吗?渤海侯说话,跟放屁一样吗?”
那老鸨见楼上一群爷玩的开心,不愿意因为一个蛮夷乱了兴致。
招招手,一阵香风飘过,走过三个相貌不俗的姑娘,有抱着琵琶,有拿着玉萧,还有拿着手帕不停轻笑的。
男子力气极大,胳膊一揽,将三个姑娘抗在肩头,惹得三个姑娘不停尖叫。
“哈哈,爷们就是性子糙了点,一会玩起来,你们就知道爷们的好了。”
众人在心里暗暗惋惜,那么一个粗人,怎么懂得怜香惜玉。
侯爷真是的,好好的请客做什么?让这种蛮夷也跟着沾光。
那大汉对于周围的指指点点,丝毫不放在心里,拉开客房的门便走了进去。
陈生总是感觉今日自己似乎太顺当了,老天爷很可能要惩罚自己。
而且自己这个年纪,竟然跑到了青楼里来了,若是让娘亲知道了,肯定会让爹爹揍自己一顿。
周围的一群大混蛋,已经喝了不少酒。
很多人都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喊着要叫姑娘进来爽爽了。
现在的年轻人,定力真差。
陈生隐隐约约的感觉,今天似乎有点冷。
这良女阁的姑娘真是的,怎么那么敬业,叫起来像是一阵疾风骤雨,根本就不停歇。
搞得喝的醉醺醺的一群人,更有兴致了。
一群负责保护陈生的锦衣卫,也被良女阁的妈妈伺候的颇为妥帖,在屋子支了一张小桌,喝的挺滋润。
陈生借口撒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那汉子站在走廊里,冷冰冰的看着佯装醉酒的陈生,向前两步,便剑一个颓废的侠客推门走了进来。
陈生慌忙退到了一边,似乎在躲避那侠客一般。
脑袋上扎着老鼠鞭的汉子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扔在陈生脚下,瞬间消失不见了。
心里感觉不安生的陈生,在脚下发下了荷包。
陈生一只手拿着荷包,放在鼻子里闻了闻,非常熟悉的味道,是长宁。
这个荷包,长宁是从来不离身的。
“不好,长宁有危险!”
陈生赶紧四处寻找,他发现一个大汉,在不远处用冷冰冰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
“是他!”
陈生毫不犹豫的从锦衣卫的腰里抢过绣春刀,杀了过去。
“长宁,你千万不要有危险,等兄长来救你。”陈生心里焦急的说道。
一群锦衣卫虽然在喝酒,但是着实是不敢多喝的,因为他们要时刻保护着陈生。
突然见到陈生抽刀,他们先是一惊。
但是旋即恢复过来。
跟随侯爷那么久了,还没见过侯爷当街杀人,想必是侯爷今日喝多了。
一群锦衣卫毫不犹豫将陈生扑倒在地,好几个拼死抢走了绣春刀。
“混蛋,放开老子,老子是去救人!”
“侯爷,您别激动,您是喝多了!”
“老子,艹!”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本章完)
第395章 圣上的怒火()
当众人意识到侯爷并没有喝醉的时候,侯爷已经提着凳子开始暴走打人了。
一群锦衣卫愣愣的站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任凭板凳落在身上,一声求饶都没有。
“好,都是汉子,你们的事儿回来再说!”
陈生提着绣春刀,就往外赶。
良女阁的姑娘都有些畏惧的看着渤海侯,不知道为什么玩的那么开心的侯爷,突然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
陈生没有去叫房雪鼐,因为此时他看自己的眼神,更有敌意。
陈生提着绣春刀,踹了那几个废物锦衣卫几脚,告诉他们别跟着自己。
一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生明白,那个人只是想见到自己一个人,若是自己带着锦衣卫,他肯定不会现身的,而他若是不现身,那么长宁就真的危险了。
喝了酒,一旦运动,便会不停的出汗。
陈生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厉害,一着急酒劲就冲脑门。
走到一口井边,打了一桶水,毫不犹豫的往身上浇,看的旁边的大叔担心的说道:“这孩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这么冷的天,浇一身水,那是要感染风寒的啊。”
被凉水一浇,身体便已经湿漉漉了,在让风一吹。
顿时寒意袭来,陈生的大脑也清醒过来。
右侧的街道之上,一辆推车上放着一根粉红色的小鞋子,一个中年大汉戴着斗笠正外往前走。
陈生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手刚搭在推车上,身后便有一根弩箭射了过来。
陈生脖子往下一探,堪堪算是躲过了一箭。
接着那大汉从袖口里拔出一把泛着幽光的短刃,朝着陈生刺了过来。
陈生用手臂一挡,顿时鲜血淋淋。
陈生不敢犹豫,一拳打在了那大汉的面门之上,绣春刀一甩,直接抹了那人的脖子。
“啊!”
街道之上的百姓不停的惨叫。
“杀人啦!”
人群顿时骚乱起来,卖菜的,赶路的,卖衣服的,整条街道瞬间成了沸腾的热水。
陈生从腰间解下信号弹,放到天空去,把自己的腰牌也扔下。
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锦衣卫赶到这里,这里的秩序自然有他们维护。
陈生四下寻找,见到不远处熟悉的眼神,无比冰冷的望着自己。
手里拿着一双粉红色的小鞋,对着自己笑了笑,身子一晃,再次消失不见。
陈生提着刀,不停的往前追赶。
一直追到了一处破败的胡同。
这里属于贫民区,往日里除了泼皮,就连捕快也不远往这里来一步。
泼皮们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一脸的凶煞之气,三五成群的恐吓着过路的百姓。
偶尔还要向路人强行征收保护费。
若是有过路的小姑娘,那么她的下场一般会更凄惨,因为她们只能成为顺天府备案的失踪人口。
这些泼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人身上都有命案。
只是顺天府不愿意招惹他们,手里又没有证据,才让他们一直放肆道现在。
见到陈生路过这里,而且胳膊上还有伤,尤其是那华贵的衣着,不由纷纷的摸向腰间的匕首。
“干掉这个家伙,他身上的那块玉起码值五百两银子!”
“他身上的梁冠,是金子的,也值很多钱。”
“杀!”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一群泼皮便无情的杀了过来。
陈生担忧朱长宁,但是他知道,若是不解决这群泼皮,那么自己见到朱长宁之前,便机会被杀掉。
无奈之下,陈生只能先跟这些泼皮厮杀。
这些泼皮刚一开始,见到陈生只是一个孩子,所以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但是等到被陈生的绣春刀杀了三个人之后,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泼皮之所以算是泼皮,那主要是因为他们打仗不要命。
见到地上的鲜血,不仅仅没有退缩,反而跟疯狗一样扑了上来。
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脑袋一热,打仗自然一点都不怕死。
刀子、棍子不停的往陈生身上招呼。
虽然陈生尽量躲避,不让身上留下重伤,但是长长的棍子,依然将陈生打的遍体鳞伤。
到了现在,陈生反而感谢自己喝了不少酒,不然此时身体的疼痛,肯定会让自己丧失战斗力。
“啊!”
陈生一声怒吼,嘴角的鲜血喷了眼前的泼皮一脸,然后陈生毫不犹豫的杀了过去。
手里的绣春刀上下纷飞,快若惊鸿。
不消一刻钟,十几个泼皮便被陈生杀了个干净,一地的尸体,猩红的血液铺满了地面,那些重伤的泼皮躺在地上。
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脚和手不停的在血泊里乱蹬,看向陈生的眼神全都是畏惧。
陈生手里的绣春刀,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每个人的喉管割断。
鲜血滋滋滋的往外喷,陈生的身上全都是鲜血,墙壁之上也都是。
陈生不再犹豫,提着绣春刀拼命的往前追赶。
被鲜血染红的绣春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留着血液。
一直到了一处死胡同,陈生愤怒了,怎么会是死胡同?
就在陈生着急的时候,身体里的力量,正在迅速消失。
陈生突然想起,刚才那个推着推车的大汉的匕首泛着绿光。
泛着绿光的武器,一般都是淬毒的。
来不及后悔,就听身后的得意的声音响起。
“堂堂的渤海侯也不过如此吗?不过你这算是有情有义,我也不能说你什么。”
陈生提着绣春刀,身体倚着墙壁。
不停的喘着粗气。
那大汉几步走过来,一顿子正砸中陈生的脑袋,陈生晕沉沉的险些晕过去。
手里的绣春刀是握不住了。
大汉捡提起陈生,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一副荒宅。
被困得结结实实的朱长宁正在不停的抹眼泪,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我们辛辛苦苦拿到的建文宝藏,竟然被你送给了朱佑樘这个昏君,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现在我只要问你一句,能否将你破译的地图,重新画出来!”
朱长宁愤怒的说道:“陈生哥哥,不能画,他是坏人。我们是陛下的臣子,宁可死,也不能出卖陛下!”
那大汉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一脚毫不留情的将朱长宁踹飞。
“闭嘴。你若是在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小娘皮。”
“别杀她,我画。”陈生哀求着说道。
(本章完)
第396章 太直白了不好()
陈生撕开袖子,将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
手里拿着汉子递过来的笔,找了块木板,便凭借自己的记忆,开始复原藏宝图。
当那汉子见到陈生笔下地图隐隐约约出现痕迹的时候。
不由的赞叹道:“若是我们女真人,也有你这般的军事人才,那该有多好。”
朱长宁骂道:“你们这群蛮人,怎么可能培养出我陈生哥哥这样的人才。”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挣扎着。
“陈生哥哥,不要画给他,长宁不怕死。”
陈生对着朱长宁笑了笑,然后手下的笔不停。
陈生对那汉子说道:“我需要尺子。没有尺子,我难以画出精准的地图,要知道地图一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你们不想挖空一座大山,也毫无所得吧。”
大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让我去弄尺子?你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吧?”
陈生摇头道:“你们能够从圣上身边弄来情报,就应该知道圣上见了我的地图,都大为称赞,若是差一点都保证让你们找不到东西。”
“我们哪里知……”
话刚到了嘴边,那大汉一巴掌打在陈生脸色,愤怒的骂道:“臭小子,你再敢跟我动心眼,我要让你好看。”
“不要打我陈生哥哥。”朱长宁哭着说道。
陈生挨了一巴掌,并没有说什么。起码验证了,陛下身边的高层没有奸细就好了。
“小长宁,知道心疼你哥哥了,今日因何不要兄长送你的东西?”
朱长宁低着头,颇为委屈的说道:“哥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