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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国士无双-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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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rb人为了便于管理,由军部专门拨下这笔款项,在各镇县开设临时照相馆,每人每次3文钱;实在贫困,连3文钱也拿不出来的,由镇公所开具证明,还可以免费照相。

    这当然不会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良民证的办理现在还在筹备中,但推行下去却是铁定无疑的。据说,现在tj市已经开始按照户籍登记了,用不到很久,就会到jh县来。滑老头一想到这迫在眉睫的危机,脑袋都大了三圈!

    “老头子,你去看看,要是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让他走吧。这……一天拖两天、两天改三天的,几时是个头啊?你昨天不是说,他的情况很有好转吗?”

    “你胡说什么呢?他挨了三枪,这才几天?满打满算不到5天!你当他是铁打的吗?现在赶他走,出不了镇子,就得死在路边!”

    滑太太给丈夫数落得面红耳赤,委屈之下,呜咽着哭了起来:“你倒好心,可他这一条命,也不能让咱们拿全家人的命给他背啊!”

    “行了,你别叨咕了,我想想,想想……再说。”滑老头考虑良久,终于拿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无奈之下,也只有嘱咐家人,保守秘密了。儿子、儿媳妇、老婆、家里常用的下人不必他多知会,很清楚地窖里藏着的这个家伙是个何等要命的玩意,偏偏一个5岁大小的女娃娃,本身还不到懂事的时候,却又会说会跑,搞不好是个漏洞。

    滑老头干脆不让女儿去地窖,走到哪都有人哄着,一句话:不能让她知道戴小点的存在。但孩子心性,最是好奇,爹娘越不让知道的,越要了解个透彻,趁嫂子大着肚子不方便,小丫头偷偷摸摸的溜了下去。

    到此一看,女孩儿大失所望!只是一个人啊,而且还在睡觉,这有什么了不起了?女孩儿高高的嘟起嘴巴,贴近来看看,不想就在此时,对方醒了过来。

    小姑娘手脚并用的爬上去,欢呼着冲进房中,也不顾有人在场,没口子的大叫起来。

    *******************************************

    吕继清一开始并未将孩子的话当回事,但随即现了异常:滑太太脸色惨白,滑老头一把搂过女儿,捂住了她的嘴巴——这是有什么话不想让我听见啊?再想想孩子刚才的话‘哥哥、醒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他突然明白过来,难怪他滑老头第一时间出来指认***原来,他自己就是暗通***要不然的话,别人都不指认,他急匆匆的出头干什么?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路是对的,看着面无人色的夫妻俩,嘿嘿的一阵冷笑:“滑老哥,这回兄弟我是真佩服你了!你的胆子真是比天都大啊!”

    滑老头说话都结巴了,知道对方已经猜出了谜底:“那个……吕……吕……”

    他这番慌乱的表现,更证实了吕继清的猜想,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滑老头有这样的把柄握在我手里,今后还不是任我揉扁搓圆?“滑老哥,咱们下去看看吧?也让我见识见识,真正的**是什么样子的!回头见了穹日队长,我也好知道怎么说啊?”

    “不不不不……”

    “不什么?”吕继清三角眼一瞪,目露凶光:“滑老哥,现在还只有我吕某人在场,你不让我看没关系,等我找来穹日队长,你也敢不让人家看吗?”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难不成还是中央军吗?哈哈!”

    滑老头痛苦的摇摇头,“他是不是中央军兄弟不知道,不过,却是给鬼子打伤的。”

    吕继清像是给噎着了似的,笑声立刻憋了回去,“打伤……”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当即楞在了那里。

第8节 准备() 
滑太太给女儿的话吓得半死,不料情况似乎有变?她忽然一扯丈夫的衣角,给他使了个眼色,滑老头壮着胆子说道:“那个,吕老哥,你等我一等。”

    老夫妻进到房中,滑太太焦急的说道:“老头子,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拿5o个大洋出来,买他个闭口不言!”

    “…………”

    “哎呦,这会儿你还心疼钱啊?要是不把这个小人打点好了,咱们一家子就全完了!钱回头还可以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滑太太连连点头,迈着小脚上炕,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打开柜子,取出一封银元。这可是压箱底的积蓄了,想不到就为了女儿顽皮,就要白白送给吕继清那个小人?

    滑老头拿着银元出来,二话不说,抓起对方的手,将一封银元拍在他手心:“吕老哥,兄弟我没别的孝敬您,这点……不成敬意的小玩意,您拿着买包茶叶喝。”

    吕继清的脸上变颜变色的,好半天的时间一言不,滑家夫妻都不敢落座,弓着腰站在他面前,简直像最忠心的仆人,等候主人的吩咐一般。“老滑,你说,他是给鬼子打伤的?真的?”

    “是是是是,滑某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你,他的军装,还在屋里藏着呢。”

    “去,把军装拿来!”吕继清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看过了再说。”

    滑老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眼下是半点不敢忤逆,进去从箱子里取出已经洗净、晾干的军装,双手捧着,拿到他面前。“您看,后背上还有两个枪孔呢。”

    吕继清把军装翻来覆去的看看,滑老头倒没有和自己撒谎,是正规军的军装,他沉吟半晌,起身就走!

    滑氏夫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滑太太更是跪倒下来:“吕老弟?求求您啊,做做好事……”

    吕继清向外走了几步,回身一扔,把那封银元扔到夫妻两个脚前,头也不回的冲到院子中,忽然听咯吱一声响,男子面色苍白的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滑老头心中叫苦:我的爷啊!这会儿你怎么出来了?

    吕继清也没想到会和这个家伙面对面,很显然,这就是那个滑老头冒死救治的伤员了。看他虚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自己只要快步冲出去,用不到5分钟,就能带日军杀回来,给他们来一个人赃俱获!到时候……但要是那样一来的话,自己就铁定坐实了汉奸的骂名了!

    吕继清叫着自己的名字,脑子里千回百折的转着各种念头,一边是荣华富贵,却挨尽乡党、百姓的臭骂;另外一边,就是装作没看见,不但得装没看见,日后可能还会引火烧身呢!

    他琢磨了良久,忽然撞开滑老头,冲进房中,捡起地上散落开来的银元,随手数出三五个放进怀里,嘿嘿嘿的冷笑几声,出门而去。

    滑氏夫妻吓得嚎啕有声,小姑娘也跟着大哭起来,场面一时大乱,忽然听门口传来吕继清的呼唤:“滑老哥、滑老哥?”

    滑老头一惊: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怎么叫自己老哥?他擦擦眼泪,走到门口;吕继清站在院子中,对面前的一家人和戴小点视若无睹似的,“滑老哥,家里没有人,怎么连大门都不锁呢?这个滑老头,我看也是老糊涂了!”说着,他缓步退出,又把院门轻手轻脚的带上了。

    滑老头终究不是傻瓜,从他的这番‘表演’悟出了一点什么,抹抹脸上的泪痕,几步到了男子面前:“那个……戴总爷,您看?”

    “没事了,他拿了你的钱,又当众说了这样一番话,就是已经不打算把我的事说出去了。”戴小点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不防——滑老哥,我得和您告辞了。”

    “不行,你的伤根本就没好,这会儿出去,不是找死吗?”

    “我的身体我知道,只是有些虚弱,要说死,倒是不至于的。”戴小点勾动嘴角,勉强笑道:“老哥,还有几件事想麻烦您。”

    “啊,您说、您说。”

    “请您借我一身衣服,我穿着好走;再给我准备几天的干粮,我带着;另外,我留下来的那身军装,赶紧烧了它,刚才这个人,只能说良心现,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反悔?留着这身军装,简直就是留着灾祸!”

    “我知道,我马上就烧,等一会儿让我老伴生火,把它填炉膛里,你看行不行?”

    “衣服是没问题,不过在烧之前,把上面的肩章摘下来,那是铁的,烧不化,扔到河里去吧。”

    “哦、哦、知道、知道、扔河里、扔河里。”滑老头像一台坏了的复读机,讷讷的说道。

    戴小点艰难的转动腰肢,后背和屁股上伤患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但眼下,也只有忍着!“我今天晚上就走。老伯,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戴某有朝一日一定报答!”

    滑老头紧张情绪逐渐消散,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稚气的年轻人,眼圈一红,这个孩子比自己的儿子还小三岁呢,“你……哎,说这些干什么?你们把命豁出去打鬼子,我给你治伤,也就是举手之劳……只可惜,不能让你的伤快一点好!”

    男子一笑,没有说话。

    “那,戴总爷,您这会儿出去,是要去哪儿啊?”

    “……保定,找我的部队去。”

    “老天爷啊,保定离这有好几百里地呢!哎呦,你带着伤,能走多远?要是出去找不到人家,或者给小鬼子看见了你,你……不就完了吗?”

    滑太太急的两眼冒火,一个劲的埋怨丈夫:这么一个祸害,他自己主动要走,你劝几句也就是了,怎么还真替他着想起来?万一说得他动了心,再住下来,可怎么得了啊?!

    滑老头完全不知道妻子的心里活动,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了一通,忽然说道:“这样吧,你再等一天,明天一早,我让我儿子带你走,还有我那儿媳妇、还有我闺女,你们一块走!”

    滑太太可真急了,迈着小脚冲到他身边,“老头子,你胡说什么呢?这兵荒马乱的,你想让孩子……去哪儿啊?”

    “你忘了,他们的二伯在sh就让他们一起去sh找他二伯。”

    “好端端的,自己家不呆,去sh干什么?”

    滑老头呸的啐了一口,骂道:“你懂什么?吕继清那个小人,你知道他几时改主意,把这个事告诉了rb人,到时候,咱们这一家子,就让小鬼子一锅烩了!与其坐在家中等死,不如让孩子们先走!”

    戴小点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夫妻解释几句才知道。原来,滑老头的中药铺是祖传生意,到他父亲的时候,有四个徒弟,一个就是自家儿子,另外三个,一个后来去了北平,一个在tj市里,还有一个则到了sh在市里开了一家中药行,生意做的很不错。

    他们四个人是结拜兄弟(在当年,结拜是很流行的社会活动;其实,便是在当下,也不例外),sh的二伯姓马,当初师傅还活着的时候,每年的三节两寿,都要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给师傅、师母拜寿、拜年。等到二老下世,几个徒弟披麻戴孝,大大的办了一场白事——在当时的年代,这场白事的总花销,就过了1,5oo大洋。据说,其盛况空前,就是连jh县的县大老爷都惊动了。

    师傅、师母过世之后,几个人依旧如亲兄弟一样,只不过马二和他们距离太远,有些不方便,但鱼雁往来,从不间断。

    戴小点偏头想了想,“这样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滑老伯,您一家人南下当然可以,但不要去sh我猜,用不到多久,鬼子就得打到南边去了。您如果相信我,就尽快收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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