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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汉月之陈汤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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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卿说笑了,别忘了你与御史大夫魏相少年游,如今魏相发达,怎能不想起你呢,若你得以升迁,我以多年故交请求,饶过大王一命。”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君孟眼中竟然噙着泪水。

    “大王如今玩火**,我也是一把年纪,劝说不动了啊。”龚遂叹道。

    “但是仍有一事可做,当年哀王托孤于你时,也把他心中最重要的秘密告知于你。”阳武道。

    “你说的是成武墓室!”龚遂惊道。

    “不错,成武墓室结构复杂,有八卦机关,闯入者若无非常之能,必死无疑,大王敢于孤注一掷,就是凭借这个墓室。”阳武道。

    “虽说有八卦机关之险,可是令郎还是成功走出了墓室,当真少年英才啊。”成武县令谋反的事传到了昌邑,龚遂就知道幕后真凶是刘贺,因为那个墓室只有他和刘贺知道。

    “犬子无知无畏,我怕他真的查出什么罪证,那么大王所犯就是诛族死罪,你我恐怕也难逃干系。”阳武道。

    龚遂默然。

    “少卿还是仔细考虑,我就先告辞了。”阳武道。

    送走阳武,龚遂琢磨着刚才的话,越来越觉得脊背发凉,阳武乃是故昌邑国史官,又精通《易经》,难道他是占卜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匹棕色骏马停在了茅庐前。马上下来一个差役

    “龚先生,张太守请您去郡府一趟。”

    龚遂心中叹道,阳武当真是神算子,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是得不到消停了。想着,整理换上了官服就随差役去了。

    “我上次拜访昌邑王,听闻龚先生也在,为何不出来见一面,是张敞见识浅薄,先生不屑于见我。”张敞淡淡道。

    “罪臣岂敢,龚遂乃是罪臣,侥幸不死,太守拜访昌邑王,又怎敢叨扰使君呢。”龚遂道。

    “龚先生又大才之人,只是未遇明主,何必自我作践,陛下久闻先生大名,欲重用先生,先生回去好生准备,五日后,张敞当派人送先生去长安城。”

    龚遂大惊,没想到,君孟算的如此之准。

    昌邑王府。

    刘贺坐在暗室中一片叹息,这六年连宫门都不能出,活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和死了有什么分别。这是暗室的一块地板动了动,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刘贺竖起耳朵,心中道,难道终于来了。

    地板被缓缓掀开,一个蒙面人跳上来,他缓缓摘下了面具,正是给郑仓报信的那个士卒,他上气不接下气道:“报告大王,成武铁厂事发,县令县尉战死,五百步卒和一百骑兵尽战死,郑仓将军也被许嘉所杀,墓室秘密已经泄露,还望大王指示下一步行动。”

    刘贺瘫坐在地上,自顾自地道:“天不助我也,天不助我也。”说着,鼻涕和眼泪一齐流下。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听到噩耗,从许嘉最初发现墓室,到铁厂被毁,一次次冲击着刘贺的承受能力。如今郑仓也死了。这是父亲留给他的遗书中最重要的一个人物, 他是父亲收养的孤儿,是父亲的义子,刘贺所有的谋划,全都靠他的协助。

    如今郑仓已死,墓室被发现,暗黑地洞里的八卦机关还能撑多久,是不是会有人供出他是谋反的主谋,刘贺陷入了无尽的恐惧,披散着头发在屋子中跑来跑去。

第三十二章 龚遂之心() 
昌邑王府后门,龚遂轻轻的叩门,良久,一婢子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开门,龚遂见她眼里噙着泪花,就问道:“你哭什么,莫不是大王责罚你了?”

    婢子抽泣着说道:“龚先生你可来了,从几日前,大王就突然发疯,时而大哭,时而大笑,还不断地砸东西,若是心情好,就要我们陪着一起笑,若是心情不好,对我们动辄就是拳脚相加,现在王府中所有人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们没人敢劝大王,龚先生求您帮帮我们吧。”

    “好了,先不要哭,大王在哪,带我去看看他。”龚遂道。

    婢子领着龚遂到了后花园,刘贺手中拿着一朵秋菊,一瓣一瓣摘掉花瓣,放在嘴边吹散在地,然后突然哈哈大笑。

    “老臣参加大王。”龚遂行的还是臣子的礼节。

    “你,你怎么这么眼熟呢,哦,对,你是龚遂,哈哈哈。”刘贺笑个不停,然后搂起龚遂的肩膀,道:“多日不见,走,进屋去,喝酒,喝酒。”

    刘贺把房门关上,扑通一声跪在了龚遂面前,道:“龚先生救我。”说着,刘贺两行清泪留下,讲述了他蓄谋造反到失败的全过程,龚遂听完刘贺的陈述,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当年哀王托付我照顾你,让我长大后把八卦墓室秘密告知于你,我为了天下安宁,本不想告诉你,可是没想到,哀王早有准备,把墓室的地图藏在了竹简中,也是因缘巧合,恰好被你读书时发现,我才不得不告诉你墓室的秘密,本希望你能够吸取教训,不再有非分之想,没想到,你还是走上了哀王的老路啊。”

    “刘贺知道自己错了,请求老先生想想办法,救刘贺一命,就算是报答我父王的恩情。”刘贺把头在地上磕的砰砰直响。

    刘贺清楚,当今皇帝刘病已对自己讳莫如深,所以才会派人严密监视自己,要是被他抓住了把柄,那么一定会被诛三族。

    龚遂叹口气道:“如今之计,也只有启用地卦了。”

    “地卦?”刘贺惊道。

    “当初,你问我八卦墓室的秘密,我只是告诉你个大致,有些东西我隐瞒了你,乾卦自艮卦出,艮为山,成武东北有一山丘,荒芜人烟,在那里作为出口,然后奔赴巨野,从巨野如地洞在进入昌邑王府,是为乾卦,我当时告诉你,地卦也如乾卦一样,是和主墓室分离的,地卦自巺卦出,通往楚国方向,其实不然。地卦其实并不对应任何一个出口”

    刘贺惊道:“那地卦是什么?”

    龚遂道:“相反,地卦正是毁灭所有的出口。哀王营造墓室之时,怕有一朝谋反不成,反被发觉,会连累了子孙后代,所以早早布下一局,若情势危急,就启用地卦。”

    “那地卦的机关从何开启?”刘贺问道。

    “在离卦出口,离为火,然而离卦与火无关,相反,离卦的出口是温泉瀑布,而坤卦的机关就在泉水底部,机关正是凭借水的力量,推动地洞中的一面土墙,而其他土墙则与这块土墙紧密相连,这些土墙有的依靠自身重力,有的依靠权重失衡,最大程度破坏了地洞的内部结构,从而造成整个地洞的坍塌,而当年哀王杀死营造墓室工匠的方法,就是利用这种小范围坍塌造成的。”龚遂道。

    “竟然如此危险,那派谁去扳动坤卦的开关?”刘贺问道。

    “如今,也只能求助他了。”龚遂叹口气道:“老臣自有安排,请大王放心。另外,等老臣到了长安,一定会多替大王辩解,相信陛下会念在同是皇族血脉之情,网开一面。”龚遂道。

    “什么,先生要去长安。什么时候回来?”刘贺问道。

    “陛下的征召,恐怕此去难以再见到大王了,老臣走后,还望大王谨行慎言,多多保重。”龚遂道。

    刘贺送走了龚遂,在心里谩骂道:“刘病已你个竖子,你有那么多臣子,而我只有一个龚遂,你还要把他夺去。”

    这日,阳武又来陪龚遂喝茶聊天,以往,两人谈天说地,聊得甚欢,不过,今天,却不复往日的欢笑,因为今日,阳武是过来为龚遂送别的。

    “君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要请你帮忙。”龚遂趴在阳武耳边嘀咕了几句。

    “既然是大王的事,我阳武当然义不容辞。”阳武正色道。

    长安,未央宫,这位从监狱出身的传奇皇帝召见了龚遂,皇帝见龚遂身材矮小,皮肤黝黑,不似长者,不觉又几分轻视,但是是御史大夫魏相推荐之人,皇帝还是以礼相待。

    皇帝问道:“渤海郡法纪废弛,饥民作乱,我非常担忧。魏相向我推荐了您,您准备用什么办法来平息郡中盗贼,好让我放心?”

    龚遂答道:“无非是因为渤海远在海边,没有受过天子的教化,那儿的百姓饥寒交迫,而地方官吏又不加体恤,所以才逼得皇上的子民盗了皇上的兵器在水塘中戏耍罢了,并不是有意存心叛乱啊!如今不知是要我去镇压他们呢,还是去安抚他们呢?”

    皇帝答道:“选用贤才,当然是为了安抚百姓。”

    龚遂说:“我听说治乱民如理乱绳,是急不来的啊。只有不要着急,然后才能治理。我请求丞相和御史大夫暂且不要用一般法令条文约束我,让我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处置。”

    皇帝说道:“很好,你先在宫中休息七日,七日之后,即刻赴任,要我看到你的政绩来。”

    皇帝顿了顿道:“山阳郡铁官造反,都尉来报说和哀王墓室有关,您是昌邑国旧臣,其中缘由,我愿听您详细说来。”

    龚遂见皇帝主动提起,就把昌邑哀王营造墓室至后来废弃不用的事,一一道来,当然,他没有明确地说这是谋反之用,也模糊了刘髆和刘屈氂勾结的事实,因为刘屈氂是害死今上祖父戾太子刘据的直接凶手,这样恐怕会激怒皇上。

    最后龚遂道:“故昌邑王如今在监视之中,自当与谋反之事无关联,山阳谋反案恐怕是昌邑旧臣为报复家属在长安被杀所为。”

    皇帝听了笑道:“先生可谓巧舌如簧啊,把话说的滴水不漏。”他也是从市井走出的平民皇帝,并不似长在深宫中的无知帝王,龚遂所说的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他清清楚楚。

    “臣不敢。”龚遂惊的满头是汗,眼前这个皇帝虽然年轻,却有一股至高无上的威严,俨然一副孝武帝在世的样子。

    “念你忠心之臣,我暂且饶你一次,若渤海郡治理的好,山阳谋反案我可以不继续追究。”眼下渤海叛乱,正是用人之际,小小昌邑王还不足为虑,所以不如卖给龚遂一个人情。好让他放开手脚施政,不必有后顾之忧,这也是帝王的驭人之术。

第三十三章 霍家之危() 
霍家

    自从霍光去时之后,霍光的女婿度辽将军未央宫的卫尉平陵侯范明友任光禄勋,第二个女婿诸吏中郎将羽林监任胜出任安定太守。几个月后,又调出霍光姐姐的女婿给事中光禄大夫张朔任蜀郡太守,孙女婿中郎将王汉为武威太守。遇了不久,又调霍光的大女婿长乐宫卫尉邓广漠任少府。再调霍禹任大司马,只戴小帽子,没有印章,撤销了他的右将军及所统辖的驻军官兵,校侨没粲淼墓倜牖艄庖谎际谴笏韭怼S质栈胤睹饔讯攘山墓儆。}让他任光禄勋。还有霍光的三女婿赵平为散骑骑都尉光禄大夫统领驻军,又把趟平的骑都尉官印收回。霍光长子霍禹一气之下竟然称病在家,不去上朝。

    “主君,长史任宣求见。”一奴婢来报。

    “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见吗。”霍禹把茶杯摔在地上,愤怒地道。

    “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您商量。”奴婢唯唯诺诺道。

    “让他进来。”霍禹强压住心中的火气。

    任宣,是霍光女婿任胜的弟弟,也就是霍禹的妹夫之第,曾经作为霍禹的长史,是霍禹的心腹之人,现在被皇帝调去太常任闲职。

    “臣听说大司马病了,特地前来探望,不知大司马病情可否好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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