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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下篇-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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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一直睡下去?”

    浅言皱着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又看见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

    而这一切,她可以确认不是梦。

    “你,你到底是谁?”

    ——“我么?我是被你舍弃的一部分。”

    “舍弃?”浅言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股力气牵起的浅言的手,将她直接拉出了被窝。

    浅言发现她的右手臂和右脚踝根本没了疼痛,想用力挣脱,却根本使不出力气,仍由它拉着下了床。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认得?你怎会不认得我?我等你……等了这么久。”

    那深蓝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围着浅言绕了一圈。

    ——“无妨,我来……就是让你记得我。”

    漆黑的房间里,变的安静了起来,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也消失了,浅言僵直的站在原地,再睁开眼睛时,一缕深蓝晃过。

    ……

    作者有话要说:  对梵殷是不是有不一样的看法了?

    对玲珑是不是也不一样了?

    ……

    那么接下来,我们好好讲讲命启吧。

第140章 鬼貅() 
第135章鬼貅

    白镜之前在古楼区租的独立办公公寓,目前苏秧就暂时住在这里; 桌子上铺满了有关东璃山的调查资料; 还有几本厚厚的考古书籍,这段时间; 苏秧一直在研究这座古墓的真正历史。

    凭借记忆在白纸上画下墙壁图样,再根据考古书籍内的记载进行对比,初步可以认定这座古墓的建造; 至少要追溯到商周时期,而这图样也可以初步认为是两棵交缠的大树。

    “两棵大树代表什么呢?”苏秧握着铅笔一下一下敲着桌面,想不通的叹了一声; 起身离开书房。

    客厅里还闪着电视的光亮; 苏秧盯着新闻的内容拿起遥控器; 把声音打开,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唇角微勾。

    她与白镜已经半个月没见了; 要不是有那么多资料陪着自己,苏秧真不知道这日子要如何打发。

    半个月; 真的好久。

    以往不觉得心系一个人是何滋味; 现在总算体会到了一把。

    苏秧垂了垂眉; 放下遥控器转身上楼,准备洗澡。

    ……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停在公寓外,司机下来给白镜开门,对着身着正装的白镜,行礼道:“三小姐; 需要我在这里等您吗?”

    白镜披着风衣,踩着高跟鞋下车,“不用,没两天就是除夕夜了,等明天的股东大会开完,你也可以彻底放假过个好年了。”

    “三小姐,我担心晚上会下雪,明天这么重要的会,要是迟到的话……”

    “也有道理。”白镜看了司机一眼,“那明早七点过来接我。”

    “是。”司机回应完,便直接开车离开了。

    白镜挑眉望着这间两层高的公寓,拿出钥匙去开门,房间内很温暖,换了拖鞋挂好外衣的她,光是听着电视机里重复新闻内容,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她知道她的苏姐姐肯定想自己了。

    于是悄声的来到了二楼卧室,正好撞见刚洗完澡的苏秧。

    四目相对下,苏秧先是一愣,随后微笑道:“你回来了?”

    这和白镜预期的反应不太一样,不仅没有激动的热情,反而还比平时淡漠了几分,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难道我不能回来吗?”

    “这是你的地方,你自然想回来就回来,只是明天不是有重要的会议吗?”苏秧语气依旧很淡,随口问:“晚饭吃了吗?”

    “吃过了,就是……过来看看你。”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明天还会有,这里离你公司又远,何必特地跑过来一趟呢?”苏秧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卧室里,拿出白镜需要换洗的衣服递给她,温言道:“水还热着,洗完就早点睡。”

    白镜拿着苏秧递给自己换洗的衣物,僵直的站在原地,这样的苏秧她看不懂了。

    机械般的转身走进浴室,一边脱掉衣服,一边想着苏秧的反应。

    是生气了?

    这半个月虽然她们没见到面,但是每天白镜都会有发信息,打电话给她。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会是什么呢?

    整个洗澡的过程白镜的心思全在苏秧的情绪上,要说这份思念,她应该比苏秧更胜才对,毕竟面对那些尔虞我诈的商场,她宁可面对温文尔雅的苏姐姐。

    花洒下的白镜轻叹一声,真是越想越觉得委屈。

    所以这个澡很快就洗完了,白镜吹干长发,走出浴室时还特地歪头看了眼卧室,看见那安静侧卧的身影,情绪就更低了。

    难道她一点都不想自己?

    沉闷的白镜鼓着嘴巴,漫不经心的走到床边,盯着苏秧纤细的背影,满脸委屈的平躺在一旁,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白镜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摸出手机也背对着苏秧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如果这样继续生闷气,恐怕明天的精神状态会不好,白镜抿了抿唇,刚决定放下手机酝酿睡觉,腰身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白镜承认自己很没出息,那些所谓的闷气和阴霾,在被苏秧抱住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苏姐姐还没睡吗?”

    “睡不着。”苏秧说着加深了拥抱,“小镜,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会让你笑话,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对你说,我好想你。”

    白镜神色一愣,马上转过身捧起苏秧的脸颊,表情有些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你想我?”

    “你这是在笑话我?”

    “怎么会笑话你?”白镜笑意更浓,又有几分怪罪,“你既然想我,刚才怎么又对我不温不火的?”

    苏秧沉着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往常的自己不会这么矫情,“我只是不想你担心,也不想让你分心……”

    后面的话没说完,苏秧的唇齿就被白镜堵上了,半个月没见,两个人内心都藏着一把火,在这一刻点燃。

    白镜感受到了苏秧温柔的回应,十分不舍的分开,用手点下了苏秧的鼻尖,“以后想我就告诉我,别让我乱猜,你不知道,刚才你对我淡淡的样子,洗个澡的过程,我想的可能性都能写一部小说了。”

    苏秧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摆正自己的心情……对不起小镜。”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白镜倾过身,两人额头相抵,喃喃道:“这些天我可都是靠着对苏姐姐的思念硬撑过来的,今天忙完工作算是早的,在父亲的办公室里,看见了有关那座古墓的投资资料,就忍不住的想赶快见到你。”

    苏秧抚着白镜的脸颊,扬起下巴亲了亲,“那以后,我不忍着了。”

    两个人的鼻息缠绕着,白镜的眼里逐渐流露出炙热,身体忍不住的再靠近,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重,这样的她,给了苏秧一种不同的警示。

    白镜灼热的唇,划过苏秧的脸颊,来到耳畔边,“苏姐姐……我想……”

    苏秧感受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中,握住了她的整颗心,不由自主的敛起眉头,缩进了白镜的怀里。

    怀中的女子娇俏可爱,白镜内心既激动又怜惜,可她偏偏不是急性子,苏秧在她眼里,就像珍藏的红酒,需要慢慢的品。

    但这过程对苏秧而言,却没那么好受了,情绪被推搡到极致,悬在那儿,并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苏秧不满的仰起头“小镜……”言完又紧咬住下唇,因为发出的声音居然这么干涩。

    “我在呢,苏姐姐。”白镜嘴角含着苏秧的锁骨,一路上滑到苏秧的耳畔边,“没想到苏姐姐倒是个急性子……”

    苏秧用尽力气调整情绪,“小镜,你明天还要早起,我们……我们睡了吧。”

    只见白镜轻哼一声,“休想!”

    “……”

    ……

    凄冷的月色下,浅言赤脚踩在冰凉的泥沙中,身着睡衣的她,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东璃山。

    如梦初醒的浅言,看着周围的一切,惊叹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冷风吹过,浅言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觉得自己的手很粘稠,垂眉去看,吓了一跳,这满手的鲜红是怎么回事?

    ——“快来。”

    又是那个声音。

    浅言感觉自己的思绪又要抽离自己,用力晃着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无力的跪在原地,头疼的厉害,“不要再叫我,我不认得你。”

    ——“又不认得我了?看来真的要杀光你所有珍视的人,才知道自己是谁。”

    “杀谁?你杀了谁?”

    ——“你若再不来,我现在就去杀了你最珍视的人。”

    “不……不要。”

    浅言本能的爬起来,朝着那座废墟跌跌撞撞的前行着,心里却不停的在思考着。

    刚才,她都做了什么?

    自己的手上,为什么都是血?

    是谁的血?

    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想什么?快来,我在等你呢,就快到了。”

    “你……”

    一个黑影晃过,站在了浅言面前,单手扶着她的瞬间,察觉她被人控制了心神,已经昏迷了。

    梵殷敛眉回看周遭,这种感觉她能确认,黑烟化作木剑握在手中,冷冷道:“鬼貅,你想作甚?”

    ——“是梵殷!你居没死?”那声音突然变的尖细,“不可能!当年我亲眼见你焚身弑魂。”

    “老朽可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人,没想到子卿也把你封印在此,难道是特地将你送来给我陪葬的吗?”梵殷甩剑在侧,“当日诛魂咒之仇,如今了了也好。”

    ——“原来那五色玉真的能将你这残魂给修复好,我却花了这么多年,才能逃出那昏暗的牢笼,沐子卿当真心狠手辣。”

    “你到底想做甚?”

    ——“告诉你也无妨,她身上有沐子卿的血,我若占为己有,再去解除悬空镜的封印获取阴阳神赋,这天下便是我的了。”

    “简直痴人说梦!”梵殷冷着眉目,“当年你没成功,现下亦休想。”

    ——“哈哈哈,痴人说梦?哈哈哈哈,于我而言,迟早而已。”

    那声音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梵殷站在原地好久,直到感受不到鬼貅的气息,才垂眉盯着怀里昏迷的人,不由的敛起了眉头,“身负子卿之血,亦是个可怜人,可现下要老朽要如何是好呢?”

    “交给我吧。”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树后绕了出来。

    “你是?”梵殷细细打量了一番,“又是僵尸。”

    “前辈所持的木剑,是我安家祖传之剑,名为叒一。”安雅从身后拿出自己刚做好的木剑,上前行礼,“这是叒七,想必前辈便是我母亲与我一直念叨的恩人,梵殷前辈了。”

    “叒七,你是安家的第七代?”梵殷盯着她手中的木剑,抬眉问:“安家只到第七代?”

    “我是第六代,这是送我徒弟之物。”安雅解释完,又道:“至于安家,灭于阴阳阁之前,沐子卿之手。”

    “子卿她……”梵殷闭目轻叹一声,“她果真还是放不下,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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