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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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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甲!”

    童环暴怒,后背、手臂鼓起老高,拖离队伍,单骑杀向后方。

    手中阔斧轮起来,直奔那持弓人。

    持弓人微微一笑,在人群中缓退。童环身陷重围之中,手中长柄大斧奋力抡起。

    少许…

    童环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鲜卑人,手中的长柄大斧,灌满了血色。

    双臂,如石头一样僵硬,周身上下不知道中了多少刀,火辣辣的疼。

    “兄弟,我来了!”

    童环回头看向不远处金甲的尸体,落寞的闭上了眼睛。手中长柄大斧,似有千斤之重。

    “童环小心,杨阿若来也!”

    一声破音嘶吼,好似天籁之音。

    童环用尽浑身体力,将手中长柄大斧仍在射杀金甲之人。抄起马鞍桥上环首刀,杀向杨阿若来路方向。

    那西凉豪侠杨阿若,周身赤红,手中一把宝剑,上下翻飞。马鞍桥上闪转腾挪之间,不停挥剑,或刺、或划,剑剑封喉。

    救下金甲,杨阿若继续冲向唐琳方向。

    远处,鲜卑人火把掩映之下。唐琳手中不再是那柄大斧,而是一把赤红的环首刀。

    老实人暴怒,迸发出惊为天人的力量。

    他眼中,只有仇恨的火焰。赤红着双眼,环首刀不停的挥舞。鲜卑人退开了一个圈,紧张的看着唐琳,无一人敢前。

    唐琳应该感谢魏续,练兵之时,猛地追打他。硬逼着不喜打打杀杀的唐琳,练出了一身武艺不说,更练出了敏锐的身法。

    魏续此时,与侯成、宋宪数骑兵马,被李肃带人围得水泄不通。

    那里正是临车的位置!

第152章 豪侠曲终() 
“魏文短,还不受降。”

    李肃伸手点指重围中的魏续、侯成、宋宪三人。

    三人背靠背,随带的五十兵马,早已倒在血泊之中,三人身上伤处不一,虽不致命,却也是强弩之末。

    “那只狗在乱叫,出来让小爷看看!”

    魏续一只手摸向马鞍桥上的硬弓,一手持环首刀,望向躲在两排鲜卑兵之后的李肃。

    “对,出来让小爷们看看。”

    侯成解腰间束带,缓缓的把环首刀缠在手上,心中却有一丝愧疚。

    他想到了五原郡的磨豆女,想到了吕布单人独骑,将他从阴山三十六友处救下,想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将士们。

    今日之败,与他与杨彪心生嫌隙有关。若不是如此,不会有成廉中伏,不会有杨彪相救,亦不会有这二百吏卒各自为战。

    打这一场乱战,从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一场必败之战。

    杨阿若引兵来救,定是吕布授意。若几人齐心合力,周密部署,杨阿若引兵来援,此一役捣毁临车,撤回支就塞。

    损失不会这么惨重。

    降了宇文莫那的陈治,放心不下,夜至支就塞,回来看看。

    如今倒在血泊之中。

    吕布的这点家底,因为几人之间的嫌隙,败坏殆尽。

    然而,身旁的魏续、宋宪二人,未有一句怨言。

    “你我三人,黄泉路上,也算有人陪伴。若上天眷顾,来时投入一门血亲,再续这一世兄弟情分。”

    侯成说完,双手持剑,剑指苍天。

    “宋蛮子,去砸临车!”

    三人之中,只有宋宪手中还有长柄大斧。魏续话说完,迅速收刀挽弓,一只冷箭直奔李肃。

    这一箭,无比迅猛。

    收弓换刀的魏续,比这一箭,更为迅猛。

    魏续、侯成二人,一刀一剑,相得益彰,在鲜卑兵马中冲杀。

    李肃肩头中箭,策马急退,口中不住大吼:“杀,给我杀了他们!”

    北边,一声悲凉的高喝声中,老王密阔斧砸临车。背后中了一支冷箭,张君游抓住老王密的尸体,却见那老王密嘴角挂着微笑:“老了,不顶用了!”

    老王密眼见李笃、毛钦,继续砸着那该死的临车,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张君游一声悲凉的嘶吼,眼见临车毁,李笃、毛钦手持阔斧断后。挥泪帅军退去,策马绕路向西。

    乱军之中,这一支党人力量,只有张君游有统兵之能。能够在乱军中,洞察出一条进军路线,接近临车。

    北向临车,宋宪跃马高高挑起,掷劈临车支脚。落地之时,眼见一支冷箭飞来,避无可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奉先兄长,有负所托!

    “宋蛮子,干嘛呢?”

    闻声睁开眼,宋宪笑了。

    成廉带三十余骑骁勇之师,策马杀来,手中抓住了那支冷箭。

    宋宪这才知道,吕布为何让成廉主城防之事。同时支就塞兵,一番鏖战之下,唯有成廉挥师策马冲杀,有那么一股求胜的气势。

    其余人,都是为了杀敌。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而成廉,是为了胜利。

    骁勇之姿,不似吕布那种,傲视天地的气势。白袍染血,敌阵乱军之中,杀敌如砍瓜切菜。身后众人,俨然看客一般。

    成廉之骁勇,感动着身后每一个士兵。人人皆豁出命来的同时,相互之间亦有配合。

    这一役,诛吏卒皆勇。却只有成廉,当得起骁勇二字。

    宋宪跨马而上,捣毁临车之后,跟着成廉杀向魏续、侯成的位置。

    这,宋宪才知道,为何成廉这五十吏卒,余下半数有余。

    统帅,那是军魂。

    带兵越少,表率作用便越凸显。

    成廉之勇,奋勇杀敌,更勇为戍卒挡刀。表率之下,这一支部队,那是真正的部队,杀敌之余,照顾着身边的战友。

    不像他与侯成、魏续那里,三人仰仗奋勇,只管一路斩杀。身后戍卒有死伤者,除了心头的悲凉,便是那满腔的仇恨。

    耳听得支就塞中,鼓打四更。

    就连党人都倾巢而出,居然还有人打更。

    放眼望去,火把的掩映之下,张俭立在北门之上。身旁一个个手持强弩,皆是军中、仓中女眷。

    这些女眷,一个个眼含热泪。

    外面乱军之中,看不到自己夫婿、父亲,却知道,他们多半命不久矣。

    三面临车尽毁,伤兵、残将,纷纷聚拢在一起,奔向支就塞。

    第一个回来的是西面的张君游,手捧老王密尸体,带着三个人,看着张俭满眼泪水。

    西门关,西向转射箭如雨下。

    其中,还有一白裘小女,手持白鹇弓。

    苓儿,拉不开弩。

    北门处,第一支兵马回来了。

    成廉、魏续、侯成、宋宪,身后仍有三十余骑。

    张俭一眼就看出了,敌军想要生擒这几人,尤其是成廉。策马奔逃之下,身后无人开弓放箭。

    “直架!”

    张俭城头之上,喊向成廉:“回身挽弓,为杨阿若断后。”

    杨阿若,救下了唐琳、童环,千余人折损过半。单骑为剩下的将士断后,手中一把剑,长三尺,三尺之内,无一敌生。

    三尺之外,敌军胆寒。

    五百将士从容缓撤,在城门处散开,持弓等杨阿若归来。

    杨阿若还在杀敌。

    “杨阿若回来!”

    成廉一声嘶吼,却见到劫马厩不成的杨彪,引五十吏卒从侧翼撤回。

    杨彪在外围寻到马厩之时,拓拔拔拔引兵守在那里,他帅军迂回,一直在黑暗之中寻找着擒贼擒王的战机。

    无奈那拓拔匹孤一直身处高台之上,直至三架临车捣毁,杨彪决定为吕布留下这五十吏卒,没有参战。

    哪怕是吏卒们求战,骂他孬种,他也坚决不参战,如今从容而退,杨彪知道等待他的便是众人的责骂。

    孬种也好,鼠辈也罢,留下这五十吏卒,那是吕布的家底。

    杨彪如众人一般,在城外列阵,准备又部署了一番,准备迎杨阿若回城。

    杨阿若笑了,单骑策马,杀向鲜卑乱军之中。

    “杨阿若,回来!”

    成廉声嘶力竭的嘶吼,这一役,若不是杨阿若,支就塞无一人生。

    却见杨阿若充耳不闻。

    杨阿若若回,北门之处,又是一场鏖战。索性今日,至死方休!

    杨阿若的身影,淹没在无边无涯的鲜卑兵中。直到鲜卑人的惨叫声,不再响起。

    整个塞外草原之上,飘荡起杨阿若经常吟唱的那首《游侠曲》:

    雄兒任气侠,声盖少年场。

    借友行报怨,杀人租市旁。

    吴刀鸣手中,利剑严秋霜。

    腰间叉素戟,手持白头镶。

    腾超如激电,回旋如流光。

    奋击当手决,交尸自从横。

    宁为觞鬼雄,义不入圜墙。

    生从命子游,死闻侠骨香。

    身没心不惩,勇气盖四方!

    豪侠曲终……

第153章 去者……日以疏() 
没有争论,没有指责,只有无尽的悲凉。支就塞二百吏卒,活下来八十一人。

    金甲、陈治、王密、李笃、毛钦、仓中党人,尽数战死沙场。

    还有那数百五原侠士,以及那义薄云天的西凉豪侠,杨阿若。

    老王密匆匆下葬,支就塞中,含泪高歌,老王密那首《去者日以疏》。

    去者日以疏,生者日已亲。

    出郭门直视,但见丘与坟。

    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思还故里闾,欲归道无因。

    ……

    午时过后,吩咐人,南下满夷谷、稒阳以南官道、驰道,以待吕布,讲明支就塞处境。

    成廉高居鄣尉府帅位,开口对众人说道:“临车虽毁,木料还在,工匠还在……”

    成廉说得没错,木料还在,工匠还在。至多两三日,起码重装两架临车。

    ……

    这一战,拓拔匹孤身边,还有一个看客。

    上党豪强陈促。

    陈促从来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是如此惨烈。从来不知道,大汉气节还在!

    他亲眼见到,不止一个支就塞戍卒,带着满身伤痕,垂死突起,或抓、或咬,死之前,也要撕下敌人一片皮肉。

    曾几何时,耿恭、陈汤、卫青、霍去病、李广、李陵,这些草原上的传说,渐渐随风远去。

    陈促以为,大汉边关,再无气节。这个北疆,迟早要破,为何不寻一靠山,为陈氏博得一个明朗的前程。

    投靠了檀石槐,投靠了鲜卑人。落寞迁徙上党郡的陈氏,一夜之间又成了五原举足轻重的大族。

    夜深了,陈促痛饮杯中酒,晃着昏昏沉沉的头,躺在了鲜卑穹庐中。

    半梦半醒之间,眼前那是祖父陈龟刚毅的脸庞,足不着地,陈龟一声怒吼:“大胆竖子,姿敌鲜卑,败坏我陈氏门庭!”

    “君昏臣暗,边军糜烂。投鲜卑保我陈氏门庭兴旺,我错了吗?”

    陈促在声嘶力竭的呼喝中醒来,半卧在狼皮之上,这一战,又浮现在眼前。

    今日,他见到了一个义薄云天的西凉豪侠杨阿若、见到了骁将成廉。最让他心中感慨的,那是老王密。

    他没看到王密如何赴死,单是听闻鲜卑人议论一花甲老将,纵死也要用手中阔斧,锤烂那临车。

    虽为敌军,鲜卑人口中皆是钦佩之意。

    还有那群党人,陈治亲自点验他们的尸首。上至花甲,下至舞勺,各个手上都无操刀兵之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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