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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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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百姓痛哭,寡妇、老妪,凄然相望,吕布生命中第一次感觉到无力。

    “不怕实话告诉你,一路九死一生,与整个边军高官为敌。某吕布,就是为了赢得这场战争。”

    吕布高声说道:“不是为国尽忠,不为封候拜将,布只想守护这片深爱的土地。”

    一番慷慨陈词,杨彪看来错漏百出。依如今局势,一场大战时机并不成熟。

    安能出兵?

    但杨彪就是莫名的觉得鼻子酸酸的,在他眼里,吕布多次与死神搏斗。

    四破两千、孤斗五千、五十骑屠五千军。

    单人独骑,孤身与整个天下为敌。汉人、鲜卑、匈奴,持戟策马孤立无重围之中,没有一个盟友。

    有!

    有我弘农杨氏!

    有我支就塞二百将士!

    还有天下党人!

    杨彪看着吕布,心里忽然有些崇拜。这种不参杂任何功利,甚至不参杂忠君爱国的守护,令人敬佩不已。

    “奉先,我们怎么做?”

    这样的吕布,杨彪不敢再称他匹夫。这一声奉先,杨彪扫清了若有门第之见,第一次将吕布视为一友,而不仅仅是一种为国尽忠的合作。

    “还是那句话,惹急了某家,他娘的弛道洛阳,攻宫城,杀尽宦官为父报仇。”

    吕布说完,见杨彪陷入深深的担忧,对他说道:“放心,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彼时王甫、曹节未有今日地位,某父之死,大有可查。”

    “若攻洛阳,某与你一道为这乱臣贼子。”

    杨彪咬牙,一脸悲壮的吼道:“是忠是奸,后世自有评说。”

    ……

    夜已深,匈奴中郎将府,侍卫精神正胜,在一起猜测和白夫人一同夜访的少年的身份。

    虽为汉人打扮,但那人一眼就能看出,有异族血统。

    汉人与胡人、乌桓、龟兹甚至是鲜卑通婚不在少数。

    正房外侧是一小厅,与卧榻之见有屏风相隔。

    郎伯当看着壁上挂一副下山虎,笑道:“臧使君,可收到了平氏君亲笔信?”

    “收到了!”

    臧旻狐疑的看着郎伯当:“臧某已有回书。”

    “就是这回书,臧使君识得大体。大司徒之位这几日便会有空缺,臧使君倒是一不二人选。”

    郎伯当说着,嘴角上扬。人是会变的,功名利禄加身,臧旻早就不是那个抱打不平的少年了。

    “臧某断不会参与尔等勾当!”

    臧旻面色转厉,对郎伯当说道:“吕布一事,臧某虽然应下了,你若得寸进尺,修怪某食言。”

    “我既敢来,就不怕你食言。太尉刘宽、司徒杨赐、北地太守皇甫嵩、支就鄣尉吕布、九原令王涛,结党的奏书已经准备好了。”

    郎伯当玩味的看着臧旻:“某倒是不建议在上面加上你臧使君的名字。”

    “啊?”

    臧旻倒吸一口凉气,党锢猛于下山虎。

    李膺、杜密、翟超、刘儒、荀翌、范滂、虞放。各个治世能臣,都倒在了党锢之下,何况自己呢?

    “也不要你行资敌、互市之事。”

    郎伯当恨透了自己现在的性子。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让他感到耻辱。

    然而,他不得不这么做,开口对臧旻说道:“大司徒之位,与你换一个人。”

    “别以为你们做什么某不知道,吕布已然瓮中之鳖。”

    臧旻看着这异族少年,总觉得他是个鲜卑人。

    “我要那江东猛虎孙坚。”

    郎伯当受不了臧旻这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性子,直来直去。

    全盘计划中,还有最后一个漏洞。那便是没有一个能够与吕布武力接近的人。

    江东猛虎孙坚,郎伯当命人去吴地见过此人。

    堪与吕布一比。

    “孙文台?”

    臧旻一愣,他要孙坚干嘛,刺杀吕布?

    “若你要行刺杀之事,孙文台定不能从。”

    “不!”

    郎伯当摇摇手指,开口说道:“只需这孙坚守在弛道之上,若吕布弛道洛阳,只需帅兵半路截击。”

第118章 来人名叫郎伯当()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除了臧旻、郎伯当、吕布、杨彪,司徒杨赐也是久久难眠。

    时方小黄门吴伉过府,杨赐闻人通秉,心中就暗叫不好。这吴伉亲近士人,善为风角,博达有奉公称。帝知不能用,吴伉也厌恶王甫、曹节等人,托病还寺舍,从容养志云。

    风角是一种占卜之法,以以五音占四方之风而定吉凶。今这吴伉还朝,定是有不祥之兆。

    果不其然,吴伉近日占卜吉凶,总觉朝堂上将有一场腥风血雨。还朝寻得中常侍吕强商议。

    二人近日颇为关注王甫、曹节动向,也留意到一宫外美妇,入宫见平氏君。之后,平氏君一脸怒色,赴长秋宫。

    长秋宫乃宋皇后居所,吕强猜测,这平氏君定不是去寻宋皇后的,而是去寻大长秋曹节。

    曹节刚在朝堂之上,参了平氏君一本,朝堂上人尽皆知。如今平氏君怒气冲冲去寻曹节,定不是去与其理论的。

    吕强佯装路过长秋宫,见平氏君出来之时,面色大喜,心中更是疑惑。想到吴伉的风角占卜,大呼不好。

    但二人还是忍了一日,直到夜里才悄至司徒府,将此事具秉杨赐。

    吴伉匆匆而来,匆匆而返。

    杨赐却睡不着了,心中知道,此事败了。

    宦官、平氏君突然联合,问题肯定不是出在自己这边。

    难道吕布倒戈了?

    细一想想,可能性不大。也许哪里出了纰漏,平氏君洞悉全盘计划,对宦官许以重利。

    连夜召集众门客议事,殊不知皇帝刘宏看着案前一封奏书,勃然大怒。

    平氏君恰在此时来,入内轻施一礼:“陛下,为何还不睡啊?”

    “某睡不着。”

    刘宏看着自己的乳母面色稍缓,一脸愁容:“司空刘逸上书,奏太尉刘宽、司徒杨赐、北地太守皇甫嵩、郎中审忠、东海太守刁韪(wěi)、太仆寺丞邓盛、支就鄣尉吕布、九原令王涛,别立名号是为八恺,共为朋党。“

    “这……”

    平氏君佯装一阵迟疑,担忧的看着刘宏。

    刘宏见平氏君一脸迟疑,笑道:“近来平氏君与杨彪屡有往来,可是在为杨彪担忧?”

    “与杨彪相交,是看他为汉室忠良,辅政能臣。没想到也结党,真是枉顾了陛下一番厚爱。”

    平氏君一脸惋惜的说道:“他杨彪怎么对得起杨氏一门忠良。”

    “哎!”

    刘宏叹了一口气:“此事若是王甫、曹节上奏,朕还想找吕强问问。宗室刘逸想来与宗室刘宽私交甚笃,参这一本,此事当定属实。”

    司空刘逸,那也是公卿之一,常上书奏事,字里行间对宦官多走斥责。

    刘宏不傻,党锢原委他心里清楚。陈蕃、窦武、李膺、杜密都是汉之忠良,

    年幼时,窦太后受曹节、王甫、朱瑀等人诓骗,又有张奂还朝诛了这陈蕃、窦武。

    这么大的事,刘宏怎能不知其原委。

    如今,早过弱冠之年,眼看便要亲政。刘宏也想过这些事。

    无论是三君、八顾、八及等人,还是现在的八恺。

    无关忠奸,尔等结为朋党,想要让我大汉如你们想得一样。

    我便要问问了,究竟这汉室天下,谁说了算?

    “日前,陛下还说,刘宽忧心如醉,甚得心意,可惜……”

    平氏君点到为止,话说一半。提醒刘宏一桩事:

    日前刘宏讲经,太尉刘宽喝醉了睡在桌上。

    刘宏问道:太尉醉了吗?

    刘宽抬头说:臣不敢醉,只是任重责大,忧心如醉。

    “什么忧心如醉,不过是诡辩之言!”

    刘宏知这刘宽嗜酒,为人疏阔,只是看他答得好,未与他计较而已。

    平氏君见刘宏有愠色,心底扬起一阵笑意。天下谁人能如她一般知道刘宏心思,只是提醒刘宏这一事,太尉刘宽就在劫难逃。

    “陛下不如先睡下,有何事,明日再处理。”

    说罢,平氏君一道送刘宏回到寝宫。

    分别之时,刘宏叮嘱随侍小黄门,将平氏君送回。

    平氏君心里一阵得意,笑那杨赐不识时务。说到底,她与这些宦官,才是刘宏家人。

    此时。

    杨彪还在与司空刘逸、太尉刘宽修书,全然不知,这宗室刘逸,乃是宦官党羽。

    藏得太深了。

    翌日一早,皇帝刘宏令司隶校尉,捉拿太尉刘宽、司徒杨赐、郎中审忠、太仆寺丞邓盛,并责令各州捉拿其余四人。

    杨赐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居然连修书通知杨彪的时间都没有。

    审忠、邓盛,都是他杨氏门生故吏,尤其是这审忠。当年一场浩劫,陈蕃、窦武身死,审忠上书弹劾宦官朱瑀,险些丧命。

    没想到,还是没躲过这场浩劫。

    还有刁韪,故太尉陈蕃旧僚。在朝有鲠直节,性抗厉,有明略,所在称神。常以法度自整,家人莫见墯容焉。

    又一场党锢之祸,又一场腥风血雨。

    宦官吕强,死都没想到,总是刘逸是曹节的人。一脸的蓦然的看着杨赐被押,眼眶中有泪花闪动。

    老天啊!

    你开开眼吧!

    我大汉忠良,如今还剩下几人?

    ……

    支就塞,朝廷文书到,任命吕布为五原中部都尉。

    随着文书一起到的,还有那银印青绶。

    银印青绶摆在案前,吕布眉头深锁:“应该去稒阳赴任了!”

    “匹夫,此时去稒阳,恐有大难。”

    杨彪用手按着案上印绶,对吕布说道:“如今离开支就塞,便是敌地。”

    “方入支就塞,也是敌地。”

    吕布知道,杨彪清楚他初入支就塞的处境,厉声道:“若不赴任,在这支就塞畏首畏尾,某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不能去!”

    杨彪一步挪到门前,对吕布说道:“如今危机四伏,你若离开支就塞,置这二百吏卒与仓中党人于何地?”

    “敌就是让我为瓮中之鳖,有成廉在,支就塞至少可守七日。”

    吕布说完,刚要推开杨彪,便闻侍卫通传:“吕鄣尉,有一少年,自称郎伯当,城外求见。”

    “此人还说,鄣尉不出城相迎,绝不入城。”

第119章 无一人生还() 
支就塞城头之上,吕布与杨彪匆匆而来,却看到远方,一骑绝尘而去。

    郎伯当。

    这个名字,无比的陌生。

    “这人真是莫名,既然求见鄣尉,为何就这么走了?”

    金甲当值,晃悠着脑袋,有些迷茫。

    若不是城门紧闭,开门再追已经来不及了,他真想追上来人问个究竟。

    “郎伯当…”

    吕布重复着这个名字,自报家门是不回只报字的。除非是张君游那种,深陷党锢,以字代名。

    光武之后,名以单字较多。这是王莽做的孽:

    王莽篡汉,除了一厢情愿的改革政策,热衷于改名。

    吕布的家乡九原郡,这么边陲的城池都不放过,改名成平。中部都尉治所稒阳,非要改名固阴。

    那个年景,苦了邮人。地名改得面目全非,鬼知道送到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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