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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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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世代代,在豪强田庄中,耕种、纺织、牧羊。”

    “这又是谁之过?”

    “谁之过?”

    杨彪扭头望向吕布,吕布所言的每一个字,他生儿都未曾听过。

    “窦武、陈蕃、李膺、杜密,所谓的大汉名臣,愚不可及。以日食、天象为绝佳时机,丝毫不看这宫中大势。”

    “尔等公卿,愚不可及。”

    吕布轻轻叹了一口气:“真当人人是我吕布?一杆画杆方天戟在手,天下无人能敌?”

    “谁之过?”

    “满朝公卿,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审时不明、多谋少决之过。”

    “赔上了千百如元节公这般,不畏强权,又淡薄名利,教化乡里,业已为乐的汉之栋梁。”

    温酒已凉,吕布口干,一饮而尽。

    问杨赐:“然,你杨氏呢?他袁氏呢?还是累世公卿,还是轮居三公之位,那么我问你腐儒杨彪,为何你杨氏没有在这党锢之中,受到半点牵连?”

    吕布看得出,杨赐眼神空洞,心中却翻起惊涛骇浪。

    轻拍他肩头,吕布对他说道:“看清楚自己的嘴脸吧,你们斗宦官,哪里是为了苍生请命?

    便是这大汉权利,在宦官、外戚见轮转,到不了你士人手里而已。

    所谓的忠良,所谓的不畏强权,所谓的道德楷模,不过是你们沽名钓誉、争权夺利的武器而已。

    要么,你杨氏早就灭了。“

    说道这里,吕布平复了一心情。绕过屏风,推开门,望着院子里那棵秃秃的雁来红。

    一口郁气,不吐不快。

    开始是恼这杨赐,大义凛然之言,行蝇营狗苟之事。以大汉之名,丝毫不考虑我吕布处境,让我与宦官为敌。

    我不怕他王甫、曹节之流,我也不能让我一塞二百儿郎,为你杨赐卖命。

    凭什么?

    之后,吕布为这王密、张俭悲哀,为仓中改名换姓的尹尚悲哀。

    他是时任尚书令尹勋之孙,像唐琳一样是个老实孩子,本应衣食无忧的过此一生。

    该死的党锢之祸,尹勋被投入狱,自杀明治。

    留下了尹尚,被尹氏旧僚收留。八年了,他一直没忘他还有个失散的弟弟。闻听塞外有个苓草城,专门搭救、收容党人。

    尹尚策马两千里来寻,在塞外险些没有饿死、冻死。

    苓草城中,没有弟弟。一路上,饥寒交迫的都没有半句怨言的尹尚嚎啕大哭。

    类似的事太多了,支就仓中每个人都是一曲悲歌。

    这些公卿飞蛾扑火,自死明志。牵连了太多汉之栋梁,州郡乃至县中,不畏强权之人殆尽。

    谁之过?

    窦武、陈蕃。

    还有那满朝公卿。

    不然呢?

    大将军何进谋诛宦官,赔上了整个汉室江山,谁之过?

    为什么都说是那何进,无人说是袁氏?

    我兵败下邳,高顺与我一同慷慨赴死,高顺之死谁之过?

    难道还怪曹操吗?

    怎么到了你窦武、陈蕃这里,都赖在了宦官头上?

    就因为你们是…所谓的忠良吗?

第75章 雪中伏() 
北风卷地,雁来红摇曳着身姿。

    吕布瞥了杨彪一眼,低垂着头,随意的坐在榻上,全无往日坐必正坐的英姿。

    也许,说他说得有些过了。

    也许,在他胸膛中,真的是一颗拳拳赤子心。

    但吕布郁结难舒,已经很久了。

    同样是谋诛宦官,还有一个优柔寡断的何进。

    一如这陈蕃、窦武一般,死在了宦官刀下。

    将大汉彻底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董卓来了!

    看看人家老王允,在你杨彪在朝堂上与董卓据理力争迁都之事时。老王允默不作声的帮董卓处理迁都之事。

    你杨彪为大汉前途殚精竭虑之事,老王允蔫声不语的,开始谋诛董卓。

    风平浪静之中,奋而发力,击敌于措手不及。

    所谓的忠良,所谓的不畏强权,所谓的道德楷模,不过是你们沽名钓誉、争权夺利的武器而已。

    这话,说得就是老王允,刚才吐出的一口郁气,大半也是始于这老王允。

    诛董卓,集大权于一身,再不撒手。

    吕布的一股邪火,除了杨赐、党锢,更多来自于老王允。

    叫你命老将军皇甫义真去担任凉州军统帅,焉能有贾诩献策,反攻长安?

    让你散董卓私财,笼络凉州军心,你也不听。

    这老王允口中大义凛然,心中却怕那皇甫义真重兵在手,夺了他权倾朝野之位。

    书生误国?

    呵呵。

    明明是私心太重。

    误了我一生戎马。

    ……

    “匹夫。”

    杨彪良久才缓过神来,刚刚眼中的整个世界,化为一片废墟。现在,这片废墟上又是广起庐舍、高楼连阁。

    “再来一盘?”

    杨彪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陀螺。棋盘山,弹棋已经摆好了。

    “我看你是还有事话说!”

    吕布嘴角上扬,漏出洁白的牙齿,将胡凳搬至榻上,箕坐在那里,与杨彪对弈。

    这陀螺是真磨性子,明明掷茕片刻即可行旗,弄不明白这杨彪为何独独喜欢这陀螺。

    并不是所有新鲜玩意,用起来都那么有趣。

    “家书中还说,督瓒有封奏书未经三台,直接被平氏君的人取走了。看来督瓒要在朝堂上对你不利了。”

    杨彪眉头轻锁,而后义愤填膺:“这平氏君,为陛下乳母,又受陛下隆恩,此贱妇居然染指边地私盐,惠泽外敌,该当万死。”

    “这诏书之事,还真乱啊。臧使君上书为我陈情的文书,还在杨司徒手里扣着呢吧!”

    吕布杀匈奴四力士之后,臧旻立即上书陈情。文书经司马门公车令至御史台,就被当时还是光禄大夫的杨赐,讨了去。

    “臧使君上行文书,乃是一秉利刃,此时不可用。”

    杨彪眉头舒展,平日里脸上那种看似恭谦的傲娇之色又回来了:“杀匈奴,扬我国威。也许到了紧要关头,能为我等争取一些时日。”

    “名利场,布实难窥其径,你杨氏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陀螺终于停了,吕行字三步,对杨赐说道:“提醒杨大司徒,过刚易折。别到时候还要我驰道洛阳,救人。”

    “这口气,真希望哪天有人杀杀你匹夫这威风。”

    杨彪说着,转动陀螺,笑道:“这几日都赞未有行动,恐怕杀你威风之人,快到了。”

    “放眼大汉,恐怕未有北地太守皇甫义真,堪称一敌手。”

    曹、袁之流未成气候,处理完鲜卑事,吕布便是他们只能仰视的人了。

    隐约觉得,将来阻他得天下第一人,就是这汉之忠良,国之良将,皇甫嵩。

    “才说过过刚易折,我看这口气未免太大了。”

    杨彪其实已经很诧异了,从来未见吕布说过何人可以与他为一敌手。不过北地太守皇甫嵩,累世将门,他若连皇甫嵩都看不起,那边是大汉第一狂人了。

    “也许那皇甫义真,也是不堪一击,谁知道呢?”

    董卓乱政,皇甫嵩坐拥三辅之地,手中有大汉唯一一支精锐。董卓诏他入京,准备杀他。他居然就那么来了。

    愚忠,是他最大的弱点。

    却令人敬佩。

    “若说起武艺,我倒想起一人。西凉有豪侠杨阿若,也许可与你为一敌手。”

    杨赐说得单单武艺方面,西凉尚武尤甚并州。羌氐之乱,虽不如鲜卑势大,却更加庞杂。

    “杨阿若。”

    吕布重复着这个名字,上一世就对他有所耳闻。西凉之人,名声传至五原,此人应该不是浪得虚名。

    ……

    杨彪与吕布搏戏、小酌,直至夜深方才离去。

    天寒地冻,杨彪紧了紧身上裘衣,忽然想登城头远望。

    城头上,高处风寒大。

    杨彪俯瞰这塞外雪夜,耳中充斥着狼鸣。

    这雪都是数日之前的了,一个行人的脚印都没有,这是多久没有日迹了?

    城墙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低不可闻。

    城头扫落的雪堆积在这里,有一人高。

    雪中,伏着四人窃窃私语:“这杨氏宗子,怎么在支就塞啊?”

    “我听闻这支就鄣尉吕布,嘴皮子功夫了得,朝堂斗败了杨司徒,还奏请杨氏宗子为监军。”

    “其实就是惩戒一番。”

    “那你我远赴边关,来诛这吕布,也算是帮这杨司徒出一口恶气了。”

    “那是自然,只要那吕布从北门出,定是他死期。”

    “听说那阴山三十六友,也不是浪得虚名,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边地匪寇,哪有我等这般隐忍。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四人相视一眼,哈哈的笑了。

    “呜呜……”

    呼啸的风中,淹没了几人的对话。他们八只明亮的眼睛,却仿佛伏击猎物的草原狼。

    ……

    翌日一早,支就塞北门开。

    吕布单人独骑,走北门出。

第76章 弩中荣华() 
昨日与杨彪一番慷慨陈词,到了夜里,吕布失眠了。

    听着鄣塞之外,草原上的狼鸣。仓中党人历历在目,老王密一首《去者日以疏》犹在耳侧。

    曾经只是想沽名钓誉、择取良谋。

    吕布现在却是真正的,同情、敬重这些党人。

    仅仅张俭一人,就将这支就塞一众娃娃军吏,教出个汉家儒士样。

    抬头看看城头上的魏续,手中一卷木简,应该是《荀子》。他身旁是今日当值的童环,和魏续说:荀子有什么好看的,没事读读《易经》。

    还有成廉,近日不知在哪弄来一卷《六韬》,姜太公的兵法,张俭亦能帮其解读。

    还能为这些党人做些什么呢?

    丰衣足食,有安身之地,吕布思前想后,除了陪这老王密一起悲歌一曲,以支就塞现在的条件,已经做不了更多了。

    还是算了!

    倒是许久没出城日迹了,就做一日游骑斥候,看看有没有出塞来寻苓草城的党人。

    毕竟,薛兰父子要来了。

    薛兰,与檀彬、褚凤、张肃、薛兰、冯禧、魏玄、徐乾共为“八俊”。上一世无人可用,让他掌兵与李封共屯钜野,有些强人所难了。

    此人,若为一相可行萧何之事。

    吕布识得薛兰,那是比高顺还要早的时候了。大概就是这时节吧,方才从军数月,出烽燧日迹。

    遇到了刚到而立之年的薛兰,还有他九岁的儿子薛衍。

    这父子二人,衣衫褴褛如张俭、李笃、毛钦一般,吕布心生怜悯,冒死收留这父子二人。

    当时的燧长已经不是陈治了,是吕布自己。燧长其实不用日迹的,但吕布恨透了那繁琐的文书工作。委一戍卒,行燧长事,自己便日迹、候望,像个戍卒一样。

    屋舍中,收留了薛兰,保儿还与他学习老庄之道。

    开春送走了薛兰,保儿还哭了。

    想不到,时隔多年,随丁原入洛阳,薛兰携子来投。那种心中的感动,吕布至今铭记在心。

    这一世,薛兰是不是也收到风声,来寻苓草城了呢?

    塞外苦寒,又执冬日。

    吕布还真有些为这对父子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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