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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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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大儒。

    道德楷模。

    汉之忠良。

    ……

    若是以往的杨彪,定会口若悬河,说这些话。

    边关呆了数日,数次被禁、数次反思,杨彪早就想明白了,其实关中豪强唯他杨氏马首是瞻,为得便是两个字:“权、利,二字。”

    “孺子可教。”

    张俭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掷茕,一边问起杨彪:“那你可知支就塞吏卒为何为吕布马首是瞻。”

    杨彪沉默了,显然不是权利,更不会是虚无的崇拜。

    到底是什么呢?

    “生存?”

    杨彪弱弱的说着,感觉又不是全部。

    确实,这边关哪怕是头曼塞,军粮都比较吃紧,能够出猎的吏卒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在饿肚子。

    而支就塞吏卒,每隔三五日便会在城头貊炙,羊皮又在给大家备上羊皮袄。

    但这仿佛又不是全部,支就塞还有一些东西,杨彪觉得说不清道不明的。

    “还有尊严。”

    张俭有一子到了河边,竖了起来,眼睛眯成月牙。这是一颗骁棋,可以入河捉鱼了。

    “尊严?”

    杨彪喃喃自语,忽然恍然大悟:

    “但这吕布,治军松散,三五日便城头貊炙,带着二百吏卒还好,若带兵数万,岂不是混乱不堪?”

    无论吕布多么血腥、多么残忍,对于这一障戍卒,却从不责罚。

    “杨家子一叶障目,老朽先赢一道。”

    张俭一语双关,骁棋下水捉鱼,便算赢了一道:“居高位者,难免俯视苍生。奉先则不然,平日里与吏卒见面,虽然不苟言笑,眼神里却没有一丝傲气。”

    “你杨氏虽见人热络,却把累世公卿四个字写在脸上。”

    说罢,张俭又竖起一颗骁棋。

    “啊!”

    杨彪愣住了,回想自己来时:

    皇命在身,六百石宫中近臣,领监军。

    关中四剑,四个不世出的高人在侧。

    按杨彪的想法,只要自己亮明身份,支就塞吏卒自来结交。

    结果没想到,支就塞吏卒拿他宫中近臣当猴子一般戏耍。

    关中四剑。

    更是棒槌!

    吕布来了,远远的向张俭点头。

    “奉先来了,你二人一文一武,是该畅谈一番了。”

    说罢,张俭起身一边招手,一边对吕布说道:“奉先,看看这盘残棋,某去侯成处讨酒。”

    “元节公,吾与你同去。”

    吕布不太爱理这个杨彪,事实上他是讨厌士人那副天生居上位的嘴脸。

    “老朽片刻便回,奉先若有事忧心事,杨家子可为你解惑。”

    张俭说完,一笑,一脸褶。缓缓离去,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吕布与杨彪。

    此二人都是不世出之才,若能通力合作,必能相得益彰。

    “谢元节公指点。”

    吕布与杨彪对坐,眼见棋盘上骁棋。

    “捉鱼!”

    吕布“哈哈”一笑,才坐下就赢了一道,原来这元节公给我留下一胜局啊!

    “该我掷茕的。”

    杨彪眉头紧锁,将吕布骁棋立回河边,看着吕布的眼神虽然有些恼怒,但却是那种玩伴之间感觉。

    全无往日,世家子看边地武夫,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傲娇气。

第62章 匹夫与腐儒() 
溪水潺潺,有秋草顺流而下。

    水榭中,吕布笑看杨彪,看他将棋盘上的鱼放回水里,又将吕布骁棋,竖回岸边。

    “吃鱼!”

    吕布强行拿起骁棋,入水吃鱼:“现在按我的规矩来。”

    “匹夫!”

    杨彪笑了,经过张俭一番点拨,看这霸道的吕布,倒是顺眼了一些。

    “私盐出塞、克扣军粮、里通鲜卑。”

    吕布未掷茕,就在棋盘上立起三颗骁棋:“我这三颗骁棋,看你这腐儒怎么破?”

    “我有一霸道将军可破!”

    杨彪竖子一颗骁棋,似笑非笑的看着吕布。

    乱世用重典,一如杀四力士,折匈奴威风一般。边军糜烂,只有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奉先能解了吧。

    “可惜这霸道将军,实乃一匹夫,某怕他孤掌难鸣。”

    杨彪又立起一颗骁棋,放在之前那颗骁棋旁。你以为我杨氏子,来着边关只是为了与党人相交?

    不来边关,不知这边关局势。鲜卑再强,不过东夷蛮族。大汉的弱势,来自于其内。

    私盐出塞、克扣军粮、里通鲜卑。

    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在杨彪心头,寝食难安。大汉国运,恐断在这些边关係子手中。

    是时候抛下一切成见,与吕布匹夫通力合作了。

    “就怕你这腐儒,没这个本事。”

    吕布起身,眼望溪水。一盘弹棋让两个人摆得毫无规矩可言,正如这糜烂的边关。

    “你这匹夫,太小看我杨氏了!”

    杨彪起身立在吕布身前:“边关之事,牵一发动全身。你为不在我杨氏麾下,你能查到哪里?”

    “督瓒?平氏君?亦或是那白夫人?”

    杨彪回身,与吕布对视:“某虽未出支就塞半步,边关局势了然于胸。”

    “看来你我还得拎一拎,到底是杨氏麾下吕布,还是吕布麾下杨氏。”

    吕布咬着嘴唇,脸上一阵冷笑。支就塞军中,没人理他杨彪,他居然能对边关局势如此了解,还真有些日后,与董卓相斗时那大汉明臣的影子了。

    “边关是你的边关,吾不与你争。”

    杨彪嘴角上扬,世家子那种傲娇又挂在脸上:“朝堂之上,若无我杨氏,你能腾起几尺浪?”

    “你真是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边关的了。”

    吕布一脸嘲笑的看着杨彪:“腐儒,在某军中,听我号令。与我谋事,你生之大兴。”

    “生之大兴?”

    张俭回来了,打断了二人的唇枪舌剑:“赶在弘农杨氏面前,口出狂言的也就是你吕奉先了。”

    “元节公。”

    吕布恭敬拱手:“某觉得这杨氏宗子,不过尔尔,不足与谋。”

    “不足与谋?”

    杨彪不屑一笑:“你回来一日,可见我关中四剑?”

    “跳梁小丑,见他作甚。”

    吕布的笑更不屑了,关中四剑,笑煞旁人。郡中区区几个徒有虚名的侠士,如何与刀头舔血的边军将士相比?

    “相见你也见不到。”

    杨彪双手背后,在吕布面前跺起步子:“关中四剑,口音、样貌、打扮皆与并州有异。我已命他三人扮作亡命侠士,此时应该已经成为太守王智帐中门客。”

    说到这,吕布不得不对杨彪刮目相看了。

    关中四剑,四个废柴,武艺不行,舞剑倒是在行,为一门客问题不大。

    杨彪被这关中四剑诓骗成为这支就城中笑柄,倒还能想到其人长处,人尽其用。

    这一点吕布自己是做不到的。

    而且,杨彪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克扣军粮,与鲜卑互市,太守王智逃不了干系。

    中常侍王甫,为何再三拉拢。

    如今更像是多年老友,屡有书信问安。恐怕他想在边关安插人手,就是想把与鲜卑互市,做得更大。

    也许,还想将边关私盐,夺到手中。

    “怎么?怕了?”

    杨彪回身挑衅的看了吕布一眼:“王智係子,那是王甫族弟。动他,你在朝堂便失了根基,你敢动吗?”

    “根基,他也配?天底下,还没有某不敢做的事呢。”

    吕布微微一笑,某志在天下,莫说一个中常侍,皇帝刘宏我就不敢动吗?

    “话别说得太满,等消息回来,看你还有没有这般口气。”

    再激吕布一次,杨彪双手背后,缓步返回仓处。吕布小小年纪,嘴上却不饶人,再多说两句,难免又落下风。

    少许,张俭笑盈盈的看着吕布:“奉先,心头事可解?”

    “解了一半。”

    吕布微微一笑,里通鲜卑之人,王甫、平氏君都有份。

    但绝对不止这两个人,两个人依靠的都是汉家江山,与鲜卑合作、互通消息定是有所保留的。

    边关定还有在边军中有影响力的大族,里通鲜卑,不然明年出征,断不会败得那么惨。

    “老朽老矣,风烛残年,不能与奉先共谋大事。”

    张俭老脸闪过一丝失落,年富力强之时,未遇此等良才。空有一身抱负,却深陷党锢之中,至此再无处施展。

    “杨文先聪敏过人,谋得大局,又出自名门,定能助你踏平弹汗山。”

    张俭点到为止,不说了。

    吕布看着张俭,心中有思绪涌动。元节公,真乃神人,知我秋射回来寻他,定是要找他讨这安定边关之策。

    只可惜,这元节公有些妄自菲薄了。上一世,吕布兵败身死之时,这元节公尚在乡间教化万民。

    ……

    接下来的几日,支就塞来往结交之人络绎不绝。

    就连舅父魏姜,都修书嘘寒问暖,吕布和魏续当初从军,可是负气而走的。

    当然,舅父没有错。

    魏家有财有势,五原豪强之中,也是有一号的。

    不让十六岁的吕布从军,情有可原。

    只可惜,他不知这吕氏子,总被人当作魏氏子看待,是何心情。

    ……

    转眼到了十月上辛日。

    十月上辛,命典馈清麹,酿冬酒,以供腊祀也。侯成又忙起来了,带着一屯兵马,在换岗休息之后,酿酒。

    天气转冷了,支就塞戍卒皆换了一身复衣,夜晚值夜之时,直接穿上了新作的羊皮袄。

    翌日,一骑快马,疾驰至支就塞。

    来人仰望城头,这边军冬装尚未配发,支就塞居然人人都有新衣。

    今日,就是赖,也要在这里赖下来。

    “河阳亭长李肃,辞官投军,请见吕鄣尉。”

第63章 复袍白裘() 
关中四剑走了些许日子,一直未有消息。

    也算得上是好消息,起码王智将他们收下了。

    不然这四个棒槌,早该回来了。

    吕布难得几日清闲,总喜欢那么默默的看着苓儿,回忆着前一世的点点滴滴。

    忽然想起来了:儒表法里,道本兵用这句话,那是苓儿说的。

    苓儿说忘记哪里看的了,不知道具体什么意思,但觉得很有道理。

    吕布也觉得很有道理,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不知道怎么用,但很有用。

    朝堂上的士大夫,估计也不懂。

    “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苓儿眉头拧在一起,日前听说那侍中杨彪,都在吕布嘴下讨不得便宜,怎么和她在一起,这吕布就像个闷葫芦一样。

    “军中争斗太多、琐事太多,就想这么安静的看着你,心里难得平静。”

    吕布嘴角挂起一丝笑容,十六岁,活了三十八年。过了这个年,就三十九了。真不知与十二岁的苓儿聊些什么。

    不过看到她,心里就出奇的平静。脑中想得不是争天下,而是治天下。

    “不让你看!”

    苓儿一嘟嘴,快步走回西厢。

    绯红着脸颊,苓儿从匮里,找到了日夜为吕布做得复衣。刚要捧出去,送给吕布,就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吕鄣尉,有客来访。”

    苓儿的心,一下子涌起一丝失落。

    复衣是一件白越袍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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