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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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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甲没好气的说道,策马远走,不理童环这神棍。

    众人身后,夜幕下的枯黄草原上。两骑快马远远的看着归途上的吕布。

    “大人,该启程了。”

    一人解下头上包巾,漏出编发,束于脑后,换上一顶圆顶风帽。

    被称作大人的人,广额疏眉,两颊甚丰,目圆尖鼻,美须髯。

    “萨满说我是破军星转世,今晚破军、七杀争辉,我看那吕奉先必是七杀格。”

    那大人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不枉我冒险来这稒阳塞走一遭。”

    “某檀石槐,年将至不惑,终于遇到了一对手。”

第60章 噩梦() 
“传令置鞬落罗、宇文莫那,那匹孤小儿寻得到就寻,寻不到尽快扶立拓跋新主。”

    檀石槐声如铜钟般浑厚,吩咐道:“大战将至,若有人胆敢趁拓跋势微,行吞并之事,某挥师灭其全族。”

    檀石槐的话,掷地有声。

    下人看着檀石槐,弱弱的问道:“大人,不如吾与你同归,再赴西部传令。”

    “不用了!”

    檀石槐一摆手:“路上若有不测,那也是旁人。”

    下人看着檀石槐,自嘲似的笑了笑。

    檀石槐大人,一身英雄胆,若是自己执意跟随,他便要单骑赴稒阳,来看看这吕奉先。

    ……

    夜幕中,吕布一行回到了支就塞。

    城头上,守城吏卒间,矗立两人身穿常服,尤为显眼。

    严瑜与妻黄氏。

    吕布遥望城头之上,这时间居然还在等苓儿,为父母者,真是为子女殚精竭虑。

    若是父母在,不知也如这严氏夫妻,终日在家中盼儿归。

    马车速度渐缓,苓儿在马车中探出头来,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城头上的父亲。

    “哼!”

    严瑜见到女儿了,哼了一声,拂袖下城而去。

    黄氏顺步道下城,迎出门外。

    “娘!”

    苓儿在马车上跳下,扑入母亲怀中:“苓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傻孩子,你和奉先在一起,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爹,这几日寝食难安。”

    黄氏刮了下苓儿的鼻子。一脸的疲惫,任谁都看得出,她这话是宽慰苓儿,也是说给吕布听。

    “严夫人,布擅做主张,带苓儿秋射,还望见谅。”

    吕布拱手施礼,和黄氏说道:“严先生若有怪罪,布愿承担。”

    “怪罪什么?”

    黄氏一脸窃笑:“只要你全心全意对苓儿好,这门亲事我做主,就定下了。三年之后,苓儿及笄,三媒六聘可不能少。”

    “夫人放心,吾与苓儿大婚,必是举世之亲,整个大汉为我二人欢度。”

    吕布咬了咬牙,想起上一世与苓儿的婚事。战事紧迫,官位不高,草草了事。

    这一世赴弹汗山,凯旋而归之时,便是我与苓儿大婚之日。

    “这孩子说得,礼数周到就好,我严氏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

    黄氏笑了笑,她看吕布真挚的眼神,就知道吕布不只是说说而已。

    然二百石少吏,想要大婚之日举世瞩目,显然这吕布是想三年内居公卿之位。

    这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多少次出生入死,黄氏想都不敢想。

    他只愿苓儿寻一知冷暖的男儿,相夫教子,渡此一生。

    ……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鄣尉二院中。

    正房严瑜、黄氏免不得一番争吵。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十五载,严瑜居然气得大吼一声:“你这愚妇,莫逼我休书一封。”

    黄氏愣住了,眼泪在眼圈中打转。

    少许,黄氏几粒墨丸放在砚中。

    “来,为妻为你研墨。”

    加少许水,手持研石,将墨丸渐渐研碎,清水渐渐变黑。

    一滴泪。

    在墨中化开。

    严瑜执笔,轻沾点墨,望着手中木简,潸然泪下,一个字都写不出。

    只有泪水,浸润了木简。

    良久,夫妻二人携手卧于榻上。

    西厢。

    苓儿看着书生陶俑,满心的女儿心事。

    打开窗,望向东厢,手里拿着那件没做好的复衣内衬,想着吕布将自己这一袭复衣穿在身上,是否合身。

    东厢,吕布躺在床上,梦回前世:

    中平四年,冬十二月。

    白雪皑皑的九原城,无论官吏还是小民,都在筹备着正旦岁首,如何祭祀祖先、何处走亲访友。

    正旦未到,恶号传来:

    南匈奴叛反,寇略边关各郡,不日将至九原城。

    九原城军民,翘首以待,等待大汉援军。

    没想到等到的却是朝廷诏书。

    帝诏令:五原百姓牵于河东。

    大汉要放弃五原了,一同放弃的还有上党、朔方等郡。

    吕布跟随边军南下,一路上尽是饿殍。

    兵马行至一处残垣中。

    吕布见一老叟怀抱孙儿,在残垣间避风。

    那老叟,眼见孙儿饥寒交迫,瑟瑟发抖。居然割肉烹之,喂与孙儿。

    看着孙儿狼吞虎咽,丝毫不知是老叟身上肉,老叟眼神中那种慈爱的光芒,看得吕布鼻尖发酸。

    这老者,白发苍苍,衣不蔽体,手臂、胸腹处,除了血淋淋的伤口,还有糜烂的冻疮。

    老叟仰头看向吕布。

    吕布低头俯视老叟。

    “五原城池坚利,为何不守?”

    老叟突如其来的质问,吕布竟然无言以对。

    扭头要走,忽然手臂被人拉住了。扭头看去,那是一只骷髅手!

    再回头,那老叟周身皮肉渐渐消散,一具冷若冰霜的骷髅,立在眼前。

    骷髅一脸狰狞的摇臂质问吕布:“为何不守?”

    “为何不守?”

    老叟的孙儿,不知何时业已化作骷髅。

    “为何不守?”

    ……

    惊醒!

    吕布满头大汗,眼眶中略有湿润。

    “这一世,一定为你们守住边关。”

    吕布喃喃自语,记不清那老叟的样貌,却知那是五原百姓南迁的众生相。

    朝廷放弃整个并州以北,完全是明年一场恶战的遗祸。

    还有十个月。

    届时,大汉举国之力,三路大军,共讨鲜卑。

    乌桓校尉夏育出高柳,破鲜卑中郎将田晏出云中、匈奴中郎将臧旻出雁门。

    出塞二千余里,与檀石槐三路大军一场恶战。

    汉军大败,吏卒战死者十之七八,三路将领,各率数十骑逃回。

    至此,大汉再无力北进。

    汉室从此开始衰微。

    为什么败得如此惨?

    军粮克扣、私盐出塞、里通鲜卑。

    大汉边关糜烂不堪。

    今时将入冬,牛羊正肥,鲜卑人应该正在联系边关,用牛羊、马匹换得粮草。

    若是过了这个冬日,牛羊皆瘦,也便卖不上价了。

    那克扣的军粮,恐怕就是要与鲜卑互市的。

    阻互市、断盐路、诛边关里通鲜卑之人,方能安稳后方。

    这是出征鲜卑之前必须做的。

    单单一个私盐,就牵扯到了宫中的平氏君,那么牛羊、粮草互市,又会有何人居于幕后?

    直觉告诉吕布,不是平氏君,应该还有旁人。大批牛羊马匹入境,五原本地定还有望族、商贾牵扯其中。

    恐怕,还有匈奴人。

    他们会是鲜卑牛羊,最大的买主。

    如何与之一斗?

    又到了吕布的痛处,没有良才与谋。

    毕竟这不是征战沙场,不是一刀一枪的打下来。支就塞一干娃娃小吏,仓中一群落魄士人。

    “不知元节公,可否为某谋得。”

    吕布喃喃自语。

第61章 水榭搏戏() 
翌日。

    院落中莎莎的扫地声,夹杂着窃窃私语。

    莎莎声越来越小,秋奴声音很低,教院落里两个侍女,如何执帚、如何打水,可以不吵到主人。

    吕布耳力好,隐隐约约听到了秋奴话中的意思。

    两个小姑娘虽然在府中做事,说是婢女,其实都是军属,而且有一人父亲是什长,有二等爵上造在身。

    若不是来吕布在军中威望,人家怎么会让女儿做这些杂事。

    吕布的本意更多的也是想要她们陪陪苓儿。

    毕竟将来是要嫁人的,学了奴婢的习性,恐怕到了夫家被人瞧不起。

    着常服,理了理发髻。

    吕布推开门:“秋奴姑娘,我这里没这么多规矩。”

    “那日后这院子里的杂事,还是交给秋奴吧。”

    秋奴一脸谦恭的微笑:“我八岁在刘鄣尉府上做婢女,算来也近十年了。”

    “苓儿。”

    吕布想了想,和秋奴道明原委,难免让她自惭形秽。

    毕竟秋奴在秋射上表现得有情有义,苓儿乖巧,秋奴还是交给苓儿吧,看她怎么安排。

    “啊?”

    苓儿在西厢中,侧耳倾听窗外。心里多少有些酸酸的,秋奴性子柔如水,分寸拿捏得当,真怕吕布对她动心。

    “你帮我看看照看下秋奴。”

    吕布嘴角上扬划出一个不宜察觉的微笑,这苓儿语气多少有些惊意,想来就是在偷听。

    “嗯!”

    苓儿抿嘴一笑,真是多心了。这吕郎拿秋奴大概当个好友,居然怕他收做妾室。

    诶,我怎么叫他吕郎?

    苓儿脸颊绯红,直到听吕布脚步声走远了,才敢出门来见秋奴。

    出鄣尉府,吕布顺溪岸边前行,赴水榭。

    此处距水榭,不过百余步,吕布却走了一日。

    先有邮人行书来,呼河鄣尉修书吕布,大赞其秋射之威。

    又有渠水候候官遣使,赠美玉结交吕布。

    最后是石门鄣鄣尉,携子拜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整整一个下午。

    最后见吕布实在没有晡时宴请之意,才请辞离去。

    ……

    时至黄昏,水榭处都是归返的学子。

    近来,杨彪每日都会在这个时间,与张俭来上两局六博。

    “子曰:君子不搏。棋艺虽强,然元节公旨不在胜而在局,乃搏中君子,学生佩服。”

    杨彪首局便输,但张俭下棋未有锋芒毕露之感,反而闲庭若步,一切尽在掌握。

    机关算尽,却不失君子之风。

    “文先折煞张某了。”

    张俭一面与杨彪一同重新摆棋子,一面说道:“文先心近两日棋风稍显噪做,可是有事烦心?”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元节公,彪却有不解,请先生解惑,却又羞于启齿。”

    杨彪眉头轻蹙,投茕,开始行子。

    “但说无妨,看老朽能否解惑。”

    张俭投茕,习惯性的捋了捋颚下白须,方才行子。

    “某杨氏关中望族,某又是朝中侍中。不才,自觉饱读诗书,为何这支就塞吏卒,为吕鄣尉马首是瞻?”

    杨彪困惑已久,不论出身、学识他都遥遥在吕布之上。上次一番拉拢,支就塞诸吏不与为谋也就算了,居然还对他戏耍一番。

    “老朽倒要反问,关中诸大族,为何以你杨氏马首是瞻?”

    张俭捋着白须,持茕不掷,笑盈盈看这杨彪如何作答。

    天下大儒。

    道德楷模。

    汉之忠良。

    ……

    若是以往的杨彪,定会口若悬河,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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