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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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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人心惶惶,田师中岂能不知,可是稍微懂兵马的将领便知道,围师必阙。东边的缺口多半是陷阱,外围必有伏兵。

    然而自己明白,寻常兵卒却不见得明白,整日里被思乡之情和西军军容威慑,越发的不安。

    直至此时,田师中才完全明白过去,徐还因何围而不攻,这是在玩心理战啊!

    时间久了,城中军心必然动荡不安,届时兴许不必攻城,便会不战自溃,西军兵不血刃即可拿下城池。

    作为守城主将,田师中心急如焚。

    出城决战他是不敢的,没有那个底气,更没有那个实力。那么摆在面前的便只有两条路,要么撤军突围南下,要么临安能够派遣援军。

    不见得真的要多少兵马,稳定军心,鼓舞士气才是关键。

    尽管觉得希望不是很大,田师中还是向临安发出了求救信函,希望秦桧和张俊能予以支持。

    如此也算是尽了本分,不管将来是何结果,也不至于无言面对“江南父老”。

    洛阳的反应在情理之中,徐还必然不会接受临安的封赏,不承认新君也不奇怪。

    在秦桧等人的原本打算中,封爵燕王和尊奉柔福帝姬算是先礼在前,徐还若有异议,便可站在舆论高地,然后趁机倒打一耙。

    然而没想到的是吴皇后的血诏,让情形变得完全不同。

    当时宫中纷乱,他们并不知道吴皇后见过赵子彦,并带走了至关重要的懿旨诏书。

    事后虽然发觉赵子彦逃走,但更多是认为其担心庆国公府的谋害,毕竟他的儿子赵伯玖也养在宫中。

    张俊也曾动过斩草除根的打算,但吴皇后拼死护着孩子。值此新君登基的敏感时期,如果对宗室子侄,尤其是养在宫中的赵伯玖动手,难免惹人非议,故而只得暂且忍耐。

    而且对付一个小孩子,完全于事无补,血诏已经流传出去,影响已经不可控制。除了徐还借此机会,讨伐不臣之外,江南之地闻听消息也提出了各种质疑。

    张浚、韩世忠、吕颐浩、赵鼎皆以此为疑,拒不入临安奔丧,临安城中的一些忠直之臣,以文澜书院为首的仕子也都提出质疑。

    他们的要求很简单,让吴皇后出面亲自解释。

    可是任他们如何要求,吴皇后是铁了心拒不配合,哪怕是以赵伯玖以及其娘家吴氏族人的性命相要挟,亦是无动于衷。

    吴皇后说的很清楚,一旦把她逼急了,不惜自尽,鱼死网破。这个当口上,吴皇后若是真死了,那可就真百口莫辩了。

    于是乎,只能托词吴皇后在病重,以其身份发布懿旨,声称赵子彦所持血诏为伪造。随后新君赵昚发布圣旨,斥徐还为奸臣,声称其挟持太上皇,发布矫诏,起兵反叛,犯上作乱。

    临安与洛阳,各执一词,各自指责对方为不臣,相互攻讦。然而时至今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一切都要战场上见真章。

    田师中面临的尴尬境地才是最为棘手的问题,对此张俊比谁都着急,直接撤军放弃东京似乎说不过去。

    可是调派援军

    张浚、韩世忠等人肯定是不会前去的,去了也很可能临阵倒戈。而且这些人的存在,让江南之地也危机四伏,临安所剩的禁军轻易动不得,不免让他为难。

    然而秦桧却并不是那么担心,让张俊大为奇怪。

    秦桧却不以为意道:“你觉得,徐还兵临城下,却围而不攻,只是为了威慑,试图兵不血刃拿下城池?抑或是担心战火毁了东京?”

第七〇六章天助我也() 
对东京围而不攻,固然有制造压力,迫使田师中自乱阵脚的意思,也有避免落下毁坏东京的口实。

    徐还还有一层不曾言明的缘由,那就是北方的金国。

    大宋出了这么大乱子,洛阳与临安从分庭抗礼到大打出手,天下纷乱,内斗不休。对于金国而言是绝好的时机,女真人会无动于衷吗?

    虽说有绍兴和议条约,但在利益的局势面前,一纸盟约又算得了什么?

    徐还不仅仅是临安朝廷的对手,也是金国的梦魇。如今这般局面,徐还若是一统大宋,必然会挥师北上,收复河北、燕云,甚至直捣黄龙,迎回被俘的渊圣和大宋皇族。

    这是金国最为担心的局面,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自也不会坐视临安的盟友们被一点点吞噬。

    有道是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女真人不会不懂。

    秦桧自是深谙其中道理,敢于动弑君心思,主导新君登基之事,一个很大的凭恃便是与金国南北呼应。

    他相信以兀术为首的金国贵族不是短视之徒,会在必要的时候予以帮助。

    当然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做出了一些提醒,比如以新君赵昚的名义册封徐还为燕王。

    他相信兀术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又岂能坐视徐还攻破东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南下?

    除了提醒,秦桧也派出了使者北上,前去联络金国。

    故而此时,当田师中求援之时,江南确实无兵可调,但北方却是有可能的。

    秦桧能想到,徐还自然早有所料。

    对东京围而不攻,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在观望金国的动向,此番南征,是要一统大宋的。

    这是金国人绝对不希望看到的局面,极有可能从中作梗,毕竟他们素来与秦桧沆瀣一气。

    大军南下,后方安全至关重要,洛阳方面有牛皋留守,从黄河关隘到虎牢关前,都有精兵驻守。

    黄河北岸的河东,种洌、萧高六等人也是枕戈待旦,随时防备金国的入侵,拱手北方边界。

    可是再往东,一马平川之地,却是无险可守。绍兴和议,宋金是以黄河故道为界的,河北之地属于金国。

    鉴于这些年来黄河频繁改道,如今是经大名府流向北方,原本东流的横陇故道已经干涸,彻底失去了天险作用。

    金军随时可以南下,西军可以防备西段,但是东段的齐鲁之地却掌握在临安朝廷手中,秦桧若是与金贼勾结,里应外合,完全可能引狼入室。

    是以,徐还不得不谨慎。

    大军停留在东京城下,就是为了提防金军,做些防备。

    果不其然,金军来了,粘罕率部气势汹汹而来,直奔黄河边。当然了,金国打出的旗号只是寻常练兵。

    就像后世的军事演习,在敏感地带,却声称不针对第三国。表面上合情合理,毕竟河北之地现如今属于金国,人家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些什么,旁人无权干涉。

    可是金国大军距离东京不过咫尺之遥,随时可能越过黄河,对西军发起进攻。甚至完全可以和田师中里应外合夹击徐还所部。

    但是粘罕没有轻举妄动过黄河,大抵也是在观望之中。对于金国而言,洛阳和临安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倒也是一件好事。

    当然了,一旦局势不妙,他随时可以跃马过黄河,堂而皇之地参与战事。至于理由,很简单,宋金约过兄弟之国,今宋国有叛臣,金国自当全力协助。

    粘罕的到来,给了田师中底气,也让惶惶不安的东京守军暂时稳定下来。只要攻不下东京,西军想要从北线南下并不容易。

    必然要面对的情况,徐还倒是并不着急,有些事情固然棘手,但在特定时机下,危机会消散于无形。

    某个夜晚,接到飞禽传书之后,徐还立即提笔写下一封书信,派人送过了黄河,收信人正是领兵南下,凝望黄河对岸的金国元帅粘罕。

    这个时候写信给粘罕?说了些什么?有用吗?

    许多臣子和将领对此十分好奇,亦有些许不解,可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粘罕收到信函的次日,竟然神奇撤军了。

    众将惊叹不已,越发好奇王爷到底说了什么,竟吓得粘罕撤军北归?

    徐还只是淡淡一笑,自己虽说胜过粘罕几次,但仅凭威名还是吓不走对方的。真正让粘罕恐惧的消息来自于会宁府,来自于自家人的威胁。

    借助于发达的情报网络,徐还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病危。

    事实上,在原本的历史上,吴乞买两年前就该死了,但因为蝴蝶效应,老家伙竟然苟延残喘至今。

    不过终究敌不过岁月和疾病,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危,对徐还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就仿佛官渡之战前夜,等来许攸的曹操一般,简直是天助我也。

    徐还什么也没做,只是如实将这一消息写入信函,交给了粘罕。

    这是一个时间差,大抵比粘罕本人得到消息还早上半夜,粘罕自然是又惊又怕。

    完颜吴乞买一死,金国也将面临新君登基的局面,谙班勃极烈(储君)是太祖阿骨打的嫡孙,可尚是个少年郎,根本无法掌权。

    真正掌握金国大权的必然是四太子兀术,然后呢?兀术会容忍自己这个最大的威胁吗?不用徐还提醒,粘罕便心知肚明。

    如果自己坐镇幽州还好点,如今率部出城在外,后方空虚,无力应付,兀术只需稍稍动点手段,比如粮草军械故意拖延,甚至趁机鸠占鹊巢都是可能的。

    当然了,此时退却或许有畏战嫌疑,但有为皇帝奔丧的理由在,问题不大。反倒是一意孤行开战,后果更为糟糕。

    皇帝新丧,军心不稳,徐还已经知晓,完全可能暂且放下东京,全力与金军一战。输的次数多了,粘罕可没有必胜的信心。

    战败之后呢?兀术正好可以抓住这个罪名,趁机对付自己,甚至可自己的人头当成会宁府与洛阳再度媾和的礼物。

    粘罕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等窘境,撤军也就在情理之中。

第七〇七章小皇帝的密诏() 
会宁府,金国都城。

    因皇帝完颜吴乞买驾崩,城中自是一片缟素,但悲伤之情却并不浓重。

    毕竟除了吴乞买的嫡系子孙是真的伤心外,他的死对其他人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太祖阿骨打的嫡亲子孙们。

    毕竟,皇位又重新回到了太祖一系,权力、地位、利益和荣耀不会在旁落,自是高兴之事。

    当然了,纵然高兴眼下也并非庆贺的时候。需得等到丧礼结束,新君登基之后才行。

    几家欢喜几家愁,纵是太祖一系的人也不见得都是兴奋的。

    比如新登基的金国皇帝完颜掸,他是阿骨打的嫡孙,故而被推上了谙班勃极烈(储君)的位置。如今皇帝驾崩,虽未举行登基大典,但已经是事实上的金国皇帝。

    可是,完颜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自己真的是皇帝吗?

    想起今日为大行皇帝商讨谥号时的情形,完颜掸便一脸沮丧,整个过程里,他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有多少人真正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呢?又有几个人是真心恭敬的?整个金国上下,仿佛都是在看四叔兀术的脸色。

    诚然,自己也年轻,如果没有叔叔们的支持,根本无法从太宗完颜吴乞买手中争得储位。

    可是,从此以后就要仰他们鼻息生活了吗?

    完颜掸已经不是当年在辽阳驿站,被徐还劫持的那个小孩子了,十年时间,他已是个英姿勃勃的少年。

    作为储君,他自小应该受到很良好的教育。

    无论是吴乞买还是兀术,都对此十分重视,为他延请了当朝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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