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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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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令谦转身看了一眼吴表臣,眉头顿时皱起,可是话已出口,阻止已经来不及。

    一位负责祭祀礼仪的致仕老臣立即回应道:“自然是高阳郡王殿下。”

    “皇陵祭祀既是国事,亦是家事,自当由皇族献祭。高阳郡王虽为王爵,却并非赵姓皇族宗室,恐怕不合适。”

    吴表臣终于还是点破了所有人装聋作哑的默许的局面,顿时让现场气氛为之一紧。

    “话虽如此,却也可从权,高阳郡王乃是当朝驸马,亦算是半个皇族。且身份尊贵,于国有功况皇族大都随渊圣北狩,或远在临安,没有人比高阳郡王殿下更合适。”

    “此言谬矣!”

    吴表臣义正言辞道:“谁说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此间除了太上皇,亦有皇族宗亲。”

    “你是说”

    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到了代国公赵令谦身上,按道理似乎也说得过去,他姓赵,是皇族宗亲,恰好是太祖子孙,而且是皇帝赵构的代表。

    好像,合情合理,十分恰当。

    那位致仕的官员顿时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赵令谦本人则是涨红了脸,如果是在临安,主祭首献的是皇帝赵构,由他来亚献,绝对是莫大的殊荣,从而成为皇族中的要紧人物。

    可是在巩义皇陵,即便祭祀的是他的血脉先祖赵匡胤,他也不敢出头来做这个亚献。往前伸一脚,挡了徐还的路,下场会怎样?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岂能再自寻死路?

    一时间,赵令谦恨死了吴表臣,你自己找死也就罢了,何必拖累我呢?

    “臣虽忝为皇族宗亲,却于国无尺寸之功,何德何能附太上皇骥尾,担此亚献之责。”

    赵令谦很识趣地推辞了,并慷慨补充道:“适才已经言明,皇陵祭祀是皇族家事,却也是朝廷国事。既是国事,高阳郡王亚献自然合适。”

    推辞,然后给徐还找个台阶,皆大欢喜。

    然而吴表臣无不依不饶:“代国公慎言,祭礼大事,岂可这般随意”

    “据实而言罢了,无论如何,老夫没有亚献的资格。”

    赵令谦不想无论的争论,只求撇清自己。

    “你”

    吴表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也是从临安来的,代表官家,怎么能如此怂包呢?

    赵令谦如此态度,还给了个绝好的台阶,旁边的人自己找到了附和的理由。

    “高阳郡王亚献或有瑕疵,但合乎礼法,不知太上皇意下如何?”

    致仕的老臣很有经验,将皮球踢给了太上赵佶,只要他点头,那徐还就是奉旨亚献,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

    结果谁也没有料到,不等赵佶开口,徐还抢先一步道:“回太上皇,吴侍郎所言不错,亚献事关重大,臣非赵姓皇族,并不合适。”

    “这”

    此言一出顿时一片哗然,高阳郡王这是什么意思?真心推辞还是以退为进?

    吴表臣却甚为得意,立即抢道:“王爷深明大义,尊重礼法,臣等敬佩。”

    然而除了他,没有一个人附和,尴尬的局面顿时出现了。

    赵令谦眉头皱起,刻意往后退了两步,坚决摆明态度,这事和我没关系。

    致仕的老臣无可奈何,唯有将目光投向赵佶,希望太上皇出面打个圆场。

    就在此时,司马靖抢先一步出列道:“上皇,诸位公卿,臣有个主意或许可行。”

    “哦?爱卿快快道来。”

    如此局面,赵佶本就为难,见高阳王府长史发言,自是欣然应允。他的建议,极大可能是徐还的意思。

    “适才吴侍郎称亚献需得赵姓皇族,没错吧?”

    “没错!”

    吴表臣诧然看着司马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代国公自觉不合适,自然不能勉为其难。”

    司马靖顺水推舟,先将赵令谦排除在外,然后朗声道:“诸位有所不知,得闻上皇南归,福国长公主已然赶来侍候,此刻就在皇陵。

    长公主乃皇族,上皇之女,身份尊贵,堪为亚献首选。”

第六七〇章父女团聚() 
福国长公主!

    从临安失踪,据说是尼姑冒充的柔福帝姬就在此间。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颗惊雷。

    韦太后南归之后指认柔福帝姬身份有假,皇城司调查之后声称是尼姑静善假冒,因此引发了一连串的问题。

    最终的结果是要动摇高阳郡王驸马身份,但偏偏柔福帝姬从钱塘江上失踪,让此事成为一桩各执一词的悬案。

    很多人都知道,公主府长史裴元衍面对三司会审的时候,曾问过一句经典的话——上皇何在?

    辩解的理由正是韦太后不熟悉柔福帝姬,十年不见,极有可能道听途说,错信谣言,甚至被金国人蒙蔽。

    想要确认柔福帝姬的身份,最权威的不是太后,也不是宫娥内侍辨认,而是太上皇赵佶这个父亲。

    父亲不会认错女儿,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然而太上皇赵佶当时远在五国城,没有人认为他能活着回到大宋,可是谁也没想到,几个月之后他安然出现在大宋皇陵。

    现在,柔福帝姬也来到此间。

    高阳王府到底是如何运作,将柔福帝姬母子从临安护送到此处,这已经不重要了。

    要紧的是太上皇与长公主即将父女团聚,福国长公主的身份即将权威确认。

    群臣瞧过去的时候,但一个宫装丽人牵着一个孩童款款而来。

    代国公认识,那是高阳王府世子徐承嗣,他在临安宗亲宴上见过几次。

    柔福帝姬一路走过,率先瞧见的自然是丈夫徐还,夫妻一别经年,甚是想念。此时此刻,当真很想扑进丈夫怀里,倾诉相思之苦。

    然而盛大的公众场合,肩负重任的她甚至不能先与丈夫说话,只能眼神交流。

    徐承嗣也顺着母亲的目光,瞪着大眼睛看向了徐还,临走之时他还小,对父亲的印象有些陌生,甚至不认识。

    不过兴许是父子血脉连心,徐承嗣好像意识到什么,小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小家伙似乎向立即奔到父亲身边,但被母亲拉了一下之后,便立即乖巧地停了下来。

    小家伙很懂事,也不怯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丝毫畏惧与难为情,挺胸抬头颇为神气地随同母亲走向了陵前高处。

    那里有个老翁,衣着和临安宫里的皇帝舅舅一模一样,好像正在打量自己。

    他是谁?

    虽然赵佶与柔福帝姬在东京相遇,偕同而归,但为了防止童言无忌泄露机密,祖孙俩一直不曾见面。

    “拜见父皇。”

    柔福帝姬在赵佶身前盈盈拜倒。

    赵佶目光湿润,伸手欲将女儿扶起,柔声道:“我儿,快快起来,好好让父皇看看。”

    然而柔福帝姬并未起身,而是一把抱住了赵佶的双腿,哭喊道:“父皇,儿臣想你。”

    太上皇赵佶也揽住柔福帝姬的后背,眼眶里分明有泪珠滚落。

    众目睽睽之下,父女团聚,情绪不免有些激动,但没有人觉得有失礼之处。

    天性使然,人之常情。

    更为重要的是太上皇亲口确认了柔福帝姬的身份,公主如假包换。

    这就很有意思了,临安那边太后言之凿凿公主是冒充的,官家赵构也表示认同,甚至追捕治罪。

    现在太上皇确认公主是真的,那么到底是谁说谎呢?

    也许有人会说是徐还威胁太上皇,承认假公主身份,即便如此,也已千真万确。更何况,柔福帝姬归来之时,宫娥内侍尽数确认,有些事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赤果果被打脸,也不知临安得到消息之后,韦太后与赵构如何解释?

    众臣想的是朝局变幻,年幼的徐承嗣却一直盯着赵佶,好半天之后才闹明白,原来这个老翁是娘亲的爹爹。

    小家伙很懂事,乖乖走上前,恭敬道:“孙儿徐承嗣拜见皇祖父。”

    赵佶这才抬头看向徐承嗣,脸上立即露出慈祥笑容:“嬛嬛,这是你的儿子?”

    “是,这是我与徐郎的长子承嗣,小字平安郎。”

    “平安郎,快些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上了年纪的老翁见到孙辈,隔代亲几乎是天性,赵佶端详着徐承嗣的小脸,满是慈祥与宠溺。

    “嬛嬛,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柔福帝姬骄傲地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又瞟向不远处的徐还,有个好儿子,是因为有个好丈夫。

    “恭喜上皇、长公主团聚。”

    众臣见状,都很识趣地表示祝贺。

    团聚固然是喜事,但今日的主旨是祭祀,故而一切还是要回归正常。

    问题再度出现,适才高阳王府长史司马靖提议由福国长公主担任亚献。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比徐还抑或赵令谦担任亚献更让人震惊的提议,因为长公主虽然姓赵,但是个女人。

    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男人才是家族的血脉传承者,天然享有承袭香火和宗祠的责任,女儿则是外人。

    长公主亚献,有些超乎常规,让人震惊。

    司马靖的提议是高阳郡王的意思吗?他究竟意欲何为?

    很多人心中都在疑惑,但是没有人说出口,没有质疑和反对,这件事太敏感了,没有人自找没趣。

    唯独吴表臣是例外:“不妥,焉有女子亚献祭祀之礼?”

    “吴侍郎不能睁眼说瞎话,前唐高宗封禅泰山,皇后武氏亚献,武氏不是女子吗?”

    “武氏祸国,岂可以之为先例?”

    “吴侍郎,你先前说了,亚献之人必须是赵姓皇族,并未言明不能是女子啊?”

    司马靖徐徐道:“兴许过往传统,女子甚少祭祀,但事情总有特例。福国长公主乃皇族,上皇之女,官家女弟,本就身份贵重。

    况黄天荡水战,长公主亲自擂鼓助威,鼓舞将士大破将军,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此等出身与资历,难道没有亚献的资格吗?”

    “这”

    吴表臣一时语塞,略微吞吐后,咬定道:“可终究男女有别,岂可乱了礼法纲常?”

    “此言差矣,长公主主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以前可以,这次就不行了?”

    听到这话,吴表臣恍然记起,数月之前,绍兴孟太后陵寝前,正是柔福帝姬谒陵主祭

第六七一章捷报西来() 
吴表臣愕然呆立,再无言语。

    谒陵拜祭孟太后与今日祭祀皇陵,意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性质也不尽相同,但又有相似之处,司马靖将两者混为一谈,勉强也说得过去。

    最为重要的是,那场祭礼,也是他这个礼部侍郎在场协助,当时却并未提出任何异议。

    那么,今日的质疑也就显得别有用心,公信力顿时大打折扣。

    柔福帝姬是女子,却是眼下大宋除了上皇赵佶、官家赵构之外,血统最为尊贵的皇族成员。

    而且黄天荡水战公主击鼓,以及岳飞案时挺身而出,柔福帝姬赢得了太多赞誉和尊敬,巾帼不让须眉,有口皆碑,天下敬仰。

    祭礼之上为亚献,好像也说得过去,毕竟有过唐朝武氏的先例。既然皇后可以为亚献,公主为何不可以开先河呢?

    吴表臣看得出来,此举似乎是徐还有意安排。

    他自己跳出争议的旋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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