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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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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将军,对不起,徐还来晚了。”徐还顿首再拜,诚挚向赵立道歉,即便此事乃情势所迫,他仍旧对这位勇将心存愧疚。

    也许原本楚州军民心存怨怼,怨恨援军迟迟不来,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徐还竟然在赵立灵前道歉。

    上官道歉这种事,本就少见,尤其是这等大事,弄不好容易落下话柄,但徐还却毫无顾忌。

    更何况行军作战本来就多有变数,几路援军几乎没有耽搁,也算驰援及时。只是时间不凑巧,恰好晚了半日,以至于赵立阵亡,楚州城破。

    说到底,这事怪不得徐还,但驸马却公然致歉,这份责任心与真诚,着实不多见。楚州军民听在耳中,不由颇为震撼,经不住还有些许感动。

    “徐宣抚,您言重了。”

    程括省得轻重,当即道:“只能说天不作美,让人遗憾,怪不得您和各位驰援的将士。”

    “如果我们能来的更早些就好了。”徐还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程括等人见状,更是感慨万千,连声劝慰。直觉告诉他们,这位驸马爷乃是发自肺腑,并非作伪。

    不经意瞧见一个两三岁的稚童跑过来,趴在赵立身边哭闹不停,徐还连忙问道:“这是?”

    “赵将军的幼子。”程括抽泣道:“徐州之战时,赵将军的家眷遭到金贼屠戮,大都遇难,唯有幼子侥幸被家仆救出。

    这几个月,赵将军忙于战事,根本顾不上小公子。而今赵将军殉国,只剩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孤苦伶仃。”

    确实可怜,小家伙仿佛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犹自拉扯衣襟,哭闹着让父亲抱抱。

    徐还看在眼中,心中顿觉酸楚,当即上前将孩子抱在怀中,好生安抚,许久后才问道:“这孩子叫什么?”

    “赵破虏!”

    程括道:“赵将军痛恨金贼,矢志破虏,生前曾有言,若他不能完成,希望小公子能继承他未竞之业。”

    “赵将军赤诚决心令人钦佩。”徐还赞叹一句,朗声道:“赵将军殉国,家眷遇害,但这孩子绝不会孤苦伶仃。

    如果诸位放心,将这孩子养在我府上吧!徐还保证让英烈之后平安长大,为他延请名师,读书习武,继承赵将军遗志。”

    徐还是谁?当朝驸马,长安郡公。

    赵破虏若养在他府上,定能衣食无忧,茁壮成长。是以程括等亲信将领连忙道:“多谢徐宣抚,如此,赵将军在天之灵便能安息了。”

    说来也怪,赵立死后一直不曾瞑目,眼珠子一直瞪着。但当徐还说过这几句话后,有人惊讶地发现,赵将军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合上。

    故而众人认定,赵立的英灵定是听到并信任徐还所言,这才瞑目安心。此情此景,落在众人眼中,自然又多了几分神奇。

    不经意间,对徐还也就越发的信任与感激。

    徐还续道:“赵将军殉国,乃是我大宋英烈,本宣抚会上疏朝廷,为赵将军请封谥。”

    人已经死了,而今只能求得追封与谥号,以全身后名,对其本人已然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可以遗泽子嗣。

    “多谢徐宣抚。”

    “此乃赵将军应得,亦是本宣抚分内之事。”徐还道:“另外,楚州所有伤亡军民,朝廷都会有抚恤。

    本宣抚会上疏朝廷,建议免除楚州百姓若干年赋税,以便楚州百姓休养生息,重建家园。”

    楚州军民闻言,齐刷刷躬身向徐还道谢,当此之时,这些实际措施是对他们最好的抚慰。

    不过有人也高喊道:“徐宣抚,报仇为赵将军报仇,为楚州军民报仇。”

    徐还朗声道:“眼下金军暂时被赶去了淮北,楚州安全无忧请诸位放心,来日朝廷定会北伐,以报国仇家恨。”

    众人的反应很平淡,毕竟北伐之事遥不可期,并不符合他们当前迫切报仇的心愿。

    徐还略微沉声,朗声道:“至于眼下,金贼屠戮城池,杀我楚州居民,自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楚州军民目光灼灼,显然万分期待。

    徐还当即道:“李彦先听令!”

    “末将在!”

    “将所有俘虏的金兵押赴淮水畔,尽数斩首,一个不留!”

    “啊?”

    李彦先不由震惊,此战俘虏总计有数千人之多,难道就这么草率地全杀了?

    “包括先前的突合速等人,全部斩首,以告慰楚州阵亡军民在天之灵。”徐还冷冷道:“然后把首级送到淮水北岸,堆砌一座京观,在前面立块牌子,写上一句话。”

    李彦先心头微颤,沉声道:“请徐宣抚吩咐。”

    徐还咬牙,一字一顿,吐出八个字:“杀—敌—破—虏,血—债—血—偿!”

第二八七章徐阎王() 
淮河岸畔,血流满地。

    数千金兵人头落地,血水汇入淮河,半边河面被染红。

    突合速全然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被押赴河边的时候,他仍旧不相信徐还会杀了他。

    毕竟他是金国龙虎大王,是四太子兀术的女婿,即便是被俘也该交换,或者直接送回归。

    即便是长久关押,未来无论是谈判还是武力,都有被营救可能,反正他从未想过死亡。

    直到屠刀举起的那一刻,突合速仍旧难以置信,他怒吼道:“徐还,安敢杀我?”

    “有何不敢?”

    “杀了我四太子定会报复”突合速的喊声很大,希望恫吓能保全自己一条小命。

    “我不是被吓大的,我干过什么,你应该清楚,粘罕、兀术、挞懒,哪一个我放在眼里了?”

    徐还冷笑道:“你放心,用不了几年,他们都会来陪你的。”

    突合速表情狰狞,自是全然不信,只是不等他多说什么,手起刀落,他已身首异处。

    此情此景,在场之人,包括是宋国的将军们,都不免为之胆寒。

    “宣抚会不会毕竟杀降不祥。”李彦先小声提醒。

    “话是这么说,但”徐还沉吟片刻,低声道:“有句话你听说过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们讲道义,胡虏会讲吗?他们能对楚州的平民百姓下手,我们不过杀了几个降卒又怎么了?”

    “是!”

    “国仇家恨,唯有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徐还沉声道:“我是想让金贼知道,他们敢屠城,我就敢杀降,免得他们越发肆无忌惮。”

    李彦先低声道:“宣抚所言有理,可末将担心朝野会对您有非议。”

    徐还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这位忠直的将领,笑道:“曾经有位先哲曾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李彦先眉头一动,沉声道:“宣抚豁达,末将自愧不如。”

    “言重了。”徐还笑道:“把首级堆在淮水北岸,堆成一座京观。”

    “是!”李彦先点头领命,旋即道:“对了,徐宣抚,末将在搜捕金贼残余时,有所发现。”

    “什么发现?”

    “末将抓获了几个人,韩汝、杜岩等,都是叛臣杜充的子婿家眷。”李彦先道:“杜充本人逃了,但他们没来得及逃亡,是押赴临安,还是还请宣抚示下。”

    “男子悉数斩首,女子充入教坊司。”

    徐还冷笑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多杀几个,杜充叛国,他的子婿也都是奸佞之辈。杀一儆百,好叫天下人知道,叛国是什么下场。”

    继幽州元帅后,又一座京观堆起在淮水岸畔。

    数千颗人头,触目惊心,最顶上是死不瞑目的龙虎大王完颜突合速。

    楚州军民被震撼的同样,也拍手称快,不管怎么说,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消息传到应天府,兀术震怒不已!

    徐还这是在报复,也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而且是超出底线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徐还会杀降。虽说先前徐还也曾有过不留降卒的命令,但那毕竟是交战过程中,与战后不同。

    尤其是突合速这等身份贵重的高级俘虏,竟然说杀就给杀了,完全不讲规矩。

    南征失败,本来就士气低落,一座京观更是让三军为之胆寒。这几日,军营之中已经出现畏惧宋军的情绪,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这个四太子,颜面扫地,甚至沦为笑柄。

    战败不说,连女婿都被俘虏斩首,实在是威名扫地。

    兀术心中满是愤恨,徐还自然首当其冲,堪称是咬牙切齿。与此同时,兀术也有些怨恨挞懒,好好的何必屠城,彻底激怒徐还呢?

    唉!

    说起来,南征之败一个重要原因是金国上层不和睦,不能团结一致,实在是个糟糕的问题。

    挞懒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他清楚,这个问题事实暂时改变不得,至少自己无能为力。

    不过呢,他比兀术想得更远一些,内部不和是自家弱点,对手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听闻宋国党争已经持续多年,南渡之后也改观不大,君臣猜忌,文武龌龊的情况也都存在。

    如果善加利用,效果不比大军征伐差多少。

    反正如今是战败了,一时半会也难以整顿兵马南侵,“和平”方式也不失为一种手段。但愿自己煞费苦心的安排,能有意想不到的回报。

    至于徐还立起的那座京观,等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生疼。

    然而眼下,却无法报复。即便是报复,挞懒也不准备亲自动手。

    想来给徐还准备的那份大礼已经快要过江,定会让他大吃一惊

    楚州战事告一段落,奏报已经送去临安朝廷。

    一战收复淮南,这样意外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大宋朝廷十分惊喜。

    君臣都很清楚,淮南对江南,对如今的大宋而言意味着什么。眼下不说什么北伐,至少南方半壁江山是站稳脚跟了。

    徐还的功劳自然不能不必多说,以至于很多人说“驸马出马,马到成功”,而且往往会有意外之喜。

    不过也有很多人对徐还颇为诟病,弹劾的奏疏也不在少数。主要针对三个问题,镇江杀将官;救援楚州不及时;淮水杀降。

    无论收复淮南功劳多大,徐还此行首要目标应该是救援楚州,结果楚州陷落,军民遭到屠戮,损失惨重,难免有失职之嫌。

    有人难免抓住此事,意欲兴师问罪。

    再就是斩杀转运使李承造,这件事大大触动了文官们百年来习以为常的底线,故而反应最为强烈。

    还有徐还斩杀杜充子婿一事,罪不及家人的观念由来已久,按照惯例杜充本人该杀,但其家眷应该是流放,而非诛杀。

    徐还此举,再次突破了士大夫们习以为常的底线,难免颇有微词。

    垂拱殿御案弹劾的奏疏不在少数,多多少少都在抨击徐还擅权,或是称其残暴。

    杀降不祥,这是自古以来的认知,白起、项羽等人都因此被诟病,徐还自然也不会逃过口诛笔伐。

    也不知是谁开的头,沸议之时徐还竟然多了一个新的名号——徐阎王!

第二八八章擦肩而过() 
弹劾的奏疏如同雪片一样飞去了垂拱殿,赵构不由眉头大皱。

    不管怎么说,收复淮南失地都该是高兴的事情,本来还想加以庆贺的,结果被文臣们弄成了这副模样。

    尴尬!

    赵构难免也有点恼火。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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